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绑定吃瓜系统的我攻略了大反派在线阅读 - 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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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我和苏道友一处。”穆清清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逝的阴翳,心中纳闷。

    原著里没有丁志明受伤的桥段,女主一行人是代表落枫派来参加玄离派掌门的寿宴。这段剧情梗概为“寿宴魔祸”,是女主美名远扬,逐步建起威望的开端。

    趁着寿宴期间,穆霜晴炼化了阳曜的妖丹,成功压制玄冥火,修为从筑基后期跃升到金丹大圆满,还引来了漫天红霞的异象,为人津津乐道。

    随后她在寿宴上助玄离派成功解决了邪魔之祸,大放异彩,博得了玄离派的支持及其他来参加寿宴的门派的欣赏,为她以后成为仙盟之主奠定了基础。

    而邪魔的出现,就像工具一样,书中没提到它具体从何而来,就像多年前穆轻轻失踪的原因一样,被统一归为了魔祸。

    细品了方才的发现,穆清清决心多加留意,免得吃瓜不成再把自己坑了进去。

    “宗门在筹备宗主的六十大寿,忙得不可开交。如有慢待,还请诸位见谅。”古观海随后的表现举止得宜,未再展露异样。

    “北岭险象丛生,可惜丁道友了……”带着他们进门后,他绕开了主道,先询问丁志明的伤势,“水云派有派人前来道贺,说来这人还是穆道友的表兄。等下我命弟子请他前来为丁道友诊治。”

    穆霜晴勉强笑了笑。水云派善医是没错,但这一诊下来,怕是瞒不过黄淑媛了。所幸现在黄淑媛和穆元德闹掰,夫妻离心,不见得会再把这事告知穆元德。

    但这也是提醒了她要先和黄淑媛通个气。在她彻底和落枫派划清界限前,落枫派和水云派都算是她在外的依仗。

    请帖早在一月前就发放到各个宗门,人也陆陆续续到得差不多。古观海杂事缠身,在安排好房间,并把水云派的黄巾钟请来后,便匆匆离开了。

    穆清清和苏鸢选择了相邻的院落,先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憩,约了午后再碰头。

    关上房门后,穆清清掀开了布袋口,火狐狸立刻探头钻了出来,在房间里踏步逡巡,宛若查看自己的领地。

    “你的伤势未好前,不要在人前出现。”穆清清瞥了他一眼。

    “女人,你这是在关心我?”火狐狸停下来,尾巴摇出了残影。

    穆清清眉头微挑,把他提着脖子rou捉起来警告:“丁志明和穆霜晴想取你妖丹之事,已经忘个干净了?黑熊精的妖丹被玄冥火焚毁了一半,仅能缓解穆霜晴的伤势,你的妖丹还是行走的补药。”

    若非担心她前脚把狐狸放跑,他后脚就被人逮住剖丹,穆清清早把他丢了。

    “女人就是别扭,明明是在关心我,还诸多借口。”狐狸跃落到桌腿旁舔毛,待穆清清一截向善绫甩来时,轻巧地一跃躲开。

    “我困了,先睡一会儿,饭点到了再喊我。”说罢了,也不等穆清清反应,他跳上了衣柜顶,盘成了一团扁平柔软的红团,打起了呼噜。

    西侧的院落中,黄巾钟为丁志明诊断后,朝守在一旁的穆霜晴摇了摇头。

    丁志明仅剩的独眼死死盯着他,血丝溢满了眼眶,乍看之下比瞎了的左眼更加吓人:“真的治不好了?我难道从此成一个废人了?”

    “水云派与落枫派因你掌门背信弃义已经闹掰了,宗主扬言不再为落枫派的人提供丹药,我是看在表妹的份上才前来看诊。”

    黄巾钟留下伤药后,裹起行囊向外走去,只对穆霜晴交代了两句:“灵根和丹田受损养也不见得养养就能养好,但眼、手、足都没了,我可没有断肢重生的本事。倒是你们可委托玄离派打造义眼和义肢,好歹不至于出去吓人。”

    这话放谁听了都不会痛快。丁志明被羞辱得红了脸,启唇说不出一字,喉口溢出野兽般的嘶吼。

    黄巾钟嫌吵闹,回身一针封住他的哑xue,让他只能干瞪眼。

    “表妹,我先回去了。”

    穆霜晴把他送到了院门口,面露迟疑,黄巾钟学医要察言观色,立刻注意到了:“可是有什么难为之事?我观你面色浮白,是身体不适?我给你看看?”

    “没有。”穆霜晴连忙否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现在还没炼化本事,异火之事不宜让更多人知道。

    “表兄在玄离派见到我们几人之事,能否先不告知舅舅和我娘?”她佯装叹息,“我不想让他们担心。过些时日,我会亲自上门跟他们交代的。”

    “好,我和爹娘在水云派等候表妹。”

    黄巾钟根本没多想,答应得爽快。穆霜晴目送他离开,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松懈了下来。

    丁志明期待穆霜晴会回来为他拔去银针,然而两人出去后却迟迟未归,反倒是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他忍着疼痛用残肢拱着挪动,终于挪到了能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看到院外的情景。

    只见方才在他面前还愁眉苦脸的少女,此时正小鸟依人地靠在一人怀里,温柔小意,低声细语。而那人竟还敢抬头望来,迎上他的视线,目带挑衅——

    尹和泽!!!

    那个出了名的多情郎君尹和泽!

    穆霜晴和尹和泽究竟是何时勾搭到一处的?

    两人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让丁志明目眦尽裂。他张唇想质问却忘了自己仍被银针封喉,挣扎间让针尖扎得更深,一下子没入到喉口。但这点痛远不及他手足被撕咬下来的痛,更不及他此时心口的裂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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