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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冷却时间已经到了,白兰思考着上一轮失败的结局,尝试着寻找一种破局的方法。 之前他是因为碰到了地板上的木偶所以才导致被女佣发现,但后续整个房屋的分崩离析令白兰感觉这应该不是一场意外,而是必然。 假如刚才他没被发现的话,后续会发生什么事情?白兰现在对这一点非常好奇,他已经可以猜测到从那些钢针里活下去的话就可以得到任务目标——木偶腿,但如果他一直没有被女佣发现,剧情该要怎么推进?到时候会触发别的剧情吗? 怀着这个疑惑,白兰重新回到存档点。 # 如果玩家不配合游戏进度怎么办? 酒井奈月无语的看着身前的白发男人,伸手抓了抓头发。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最近三个游戏玩家来看,外界一定不太平,不然为什么这些人看到尸体都不害怕? 警察还说得过去,但高中生还有现在这个叫白兰的大拉赫学生居然也能对着各种各样的死尸镇定自若的旁观,酒井奈月是真的觉得也许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女佣连狗都已经喂了两遍,男人还一直躲在柜子后,利用墙体还有层层叠叠的架子给自己作掩护,淡定得连呼吸都没有改变。她转头将视线从快要被处理完毕的尸体上移回来,呼叫系统:“系统酱,能改变女佣的行动路线吗?” 【不行哦~那是数据呢,我没有权限更改。】 酒井奈月平静的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只是想最后挣扎一下而已。但作为一个成熟的npc她当然也有解决的办法,酒井奈月搓了搓手,笑眯眯的拍了一下男人平直的肩膀。 ...... 白兰感觉自己的背部好像有一点不舒服,他一边专注的躲避着女佣,一边伸手揉了揉肩膀。异物感随着这个动作减轻了很多,但很快白兰就发现有什么东西正一下又一下的在后面拍着他。他后背的肌rou顿时紧紧的绷在一起,发毛的寒意顺着脊柱流窜。 这游戏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人吗?白兰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僵硬又缓慢的回头,光亮的视野顿时陷入了昏暗。 有人探着头贴在他的脸上。 溃烂的皮肤乌黑中粘着红色的rou碎,凹陷的眼窝里塞着绿色的眼珠,残缺的鼻子近得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白兰的眼眸骤然紧缩,他在呆滞了一秒之后迅速后退拉开距离,身体狠狠撞在柜子上,发出了巨响。 女佣的声音和女鬼的尖叫同时响起,运转受到阻碍的血液在大脑中膨胀,让白兰在惊吓之中感觉头脑发烫。他立刻拔腿狂奔,腐朽的房屋和上一轮游戏一样开始坍塌。 一切又回到了正轨,白兰气喘吁吁的再一次看着木板下方密密麻麻的尖刺,脸部因为充血而发红。 女鬼早就不见了,追逐他的似乎只有那个木偶。白兰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在木偶怪叫着扑上来的时候用力拽住它身上宽松的衣物,推着它一起跳下木板。 这是他想到方法,既然前方无路可走,那路肯定就在下面。 庞大的木偶成了白兰的天然护盾,他整个人躲在木偶的躯体后砸向钢针,锋利的尖刺被钉在木偶上,无法伤他半分。 凄惨的嘶鸣在白兰的耳边响起,他偏头远离断了气的木偶,轻松的跳下地面,然后发现那些机关正在渐渐消散。 房屋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木偶破碎的身体静静躺在走廊上,只有无数的空洞证明着刚才的事情并不是幻觉。白兰掰开木偶仍旧没有完全断裂的腿部,木头被磨碎的粉末掉在他的手上。 【获得任务物品——木偶腿部。】 工作间的大门就在眼前,白兰推开棕色的门走进房里,把手中的腿接在木偶的身上。 【该死,我的作品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到底是谁干的?】 【女佣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她杀了奈月?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全都不知道?】 【头......最重要的头,要快点找回来!】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对现在的状况完全没有一点的了解。白兰看着身前的木偶,眉尾微挑。 刚回收的腿藏在裙子里暂且看不出异常,但只有一条的血迹斑斑的手臂任谁看都觉得很奇怪。干掉的血在胳膊上画出一条条纹路,乌黑的血迹在烟紫色的长裙上斑驳。 白兰能理解男人因为眼前的场景而愤怒,毕竟看起来这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作品,但现在即便他将木偶重新拼好,留在木头上的污渍和伤疤也不会消失。 他将视线转移到墙壁上挂着的酒井奈月的画像上,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一轮幻境指向的凶手是看似和整个事件无关、游离在这个家之外的女佣。但白兰目前有点想不到她动手杀害酒井奈月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它发生的太突然,过程又太血腥,不太像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她照顾了酒井奈月十几年,在这漫长的时光里她就像是少女真正的母亲一般陪她长大,所以白兰很难想象女佣会用这种方式杀死酒井奈月。 然而就在这个想法萦绕在白兰的脑海中的时候,他又在电光火石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母亲。 女佣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并且他生了重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