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何物插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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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你快些。”苏苓身下空虚感实在强烈,迫切地想被人揉揉摸摸顶顶,应付之意明显,鼻尖熟练地去找他颈窝,闭着眼脸颊贴在男人热度极高的颈侧,还没蹭两下,下巴被人捏住推开。 “你可知错?”按捺住浓烈兽欲,闻汀鹤执拗地盯着面前眼神迷离的少女,薄唇几乎快贴上她的,带着少女体香的气息萦绕鼻间,他贪恋这香气,也贪恋这香气的主人。 “知错…阿兄快来嘛…” “不诚心。” 到底要她怎样啊?!这个不好糊弄的臭男人! 心中愤愤不平,苏苓伸舌去舔他近在咫尺的唇瓣,小手轻而易举便将男人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挪开,带着握住自己靠近心脏的嫩乳,“这里只有阿兄。” 被他托住的屁股扭了下,苏苓神情专注,黑白分明的杏眸眨了眨,“能摸到这里的,也只有阿兄。” “唤我汀鹤,或双清。” “想要清哥哥…”苏苓伸舌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可在压抑许久的闻汀鹤看来无疑是勾引,耳边满是她那声媚而不自知的清哥哥,硬似镔铁的阳物早就对准少女泥泞腿心,这会没了顾及挺身刺入。 “啊…”苏苓怕水,双手牢牢环住他脖颈,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压扁在石壁上,rou与rou毫无阻隔地紧贴在一起,男人稍显蜜色的精壮身体完全覆在少女白皙绵软的身体上,窄臀收紧卯足劲往上顶,顶得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晃荡。 那灼热巨根实打实地整根顶进yin水满溢的粉xue,沉甸甸的囊袋紧挤在菊xue入口,随着男人顶撞的动作拍打在后庭,水波激荡,伴着“啪啪”的拍打声。 “嗯啊…啊…啊…”硬杵胡乱戳在深处rou壁,戳得rou壁剧烈收缩,绞着硕大更往深处去,深到苏苓几乎喘不上气,胸口两团被他换着花样又揉又捏,鼓鼓囊囊的奶白带着嫣红乳尖都又胀又麻。 苏苓艰难睁开蓄了泪水的眼,就看见闻汀鹤哪还有先前半分嫌恶疏离的模样, 向来凌厉的眼眸下蒙了层淡红,羽睫垂着,侧头去吻她脆弱的脖颈,挺胯速度却丝毫不减,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苏苓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身体大半的重量落在两人交合处,因此对那根凶猛抽插的roubang感受更深,粗长性器完全将xiaoxue撑满,柱身凸起的青筋严丝合缝地嵌进内壁,池水被撞碎在她腿心,同样破碎的是苏苓发颤的呻吟。 闻汀鹤,这男的,行! 酸软感充斥全身,快感层层堆积,麻意四起,苏苓止不住颤抖。 紧绞着坚挺的xiaoxue收缩频率更快,闻汀鹤额间起了汗滴,全心全意抵住怀中人cao干,少女娇吟着喘息的声音像是催情药,让人只想将她狠狠捅坏,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男人顶弄的频率慢下来,咬住她下唇低哑道:“我是何人?” “呜…是闻汀鹤…”樱唇刚分开些,就又被他吮着吻了口。 身下粗大极其缓慢地抽送,刮得苏苓忍不住颤栗,像是惩罚,酸软的手被他捏着摸到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刚触上便摸到一手湿滑,男人粗粝指尖绕着被撑薄的xue口打转,“这里,被何物插着?” 空胀感和酥麻痒意吊着苏苓难受极了,唇瓣被他吮吸着舔舐,她轻喘着应和:“被清哥哥的阳物插着…” 缓慢抽插的roubang重重一顶。 “嗯啊…” “知晓便好。”大舌迫不及待探进她口中搅弄,roubang毫不克制地向上顶去,重得像是要贯穿花心。 “啊…啊…啊…”苏苓声音都变了调,手在他紧绷的下腹胡乱抚摸,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袭来,濒临高潮而更加敏感的rou壁被他捣弄的愈发厉害。 闻汀鹤像是还觉得不够,拇指精准摁住rou缝中湿软的凸起蕊珠,只是轻轻拨弄,xiaoxue便收缩得更紧,揉弄上那花蒂,怀中少女忽地绷紧身体,大股yin液迎着硬棒顶端浇下。 苏苓四肢都是软的,没骨头似的跌进他怀里。 这次有了经验,闻汀鹤果断抽出自己肿胀阳物,单手搂紧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另一只手毫无技巧地撸上翘着的性器,触感像是仍停在那美好秘处。 少女饱满臀rou软塌塌地压在男人铁臂上,闻汀鹤低喘一声,有浊液逸散在温热池水中。 明日该换池水了。 露秋一大早清扫庭院时被看起来心情不错的公子喊住。 “今日叫个医官来瞧瞧,她昨夜呛了水。” “是,”下意识垂首恭敬应声,面前黑靴迈步离开,她有些不解地低喃了声,“小姐水性向来是好的,怎会呛水。” 闻汀鹤离开的脚步顿住,心中时不时浮现的那股怪异感更甚,转身,“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