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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从离家出走的少女走到出道这一步。当然,中间隐去和五条悟认识的事情。毕竟总感觉说出来之后事情会变得非常麻烦。

    而泉奈女士也向我转达了父亲的态度。

    “和五条家退婚已经是班上钉钉的事情了,你父亲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他就算再生气也拿你没办法。

    虽然你逃婚是有错,但是五条家也着实不给我们家留颜面,你父亲早就消气了,就怕你在外面受苦。”

    说完,她看了一眼我墙上的海报,“你倒是好,在外面风生水起乐不思蜀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生活所迫生活所迫。”

    一百亿的违约费呢,我哪敢啊..

    泉奈女士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和你扯这些有的没的,这次来是告诉你,你父亲又给你安排了一个新的相亲对象,人都已经给你约好了,就三天之后,在玉泉阁。”

    我哭丧着脸,“不可以不去吗?你女儿我才刚出虎xue啊!”

    “不去也行。”

    我眼神一亮。

    “等着你父亲亲自上门绑你回家结婚吧。”

    泉奈女士冷漠地给我宣判了死刑。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泉奈女士代表父亲给我下完最后的通牒之后就先行离开,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嘱咐我把屋子里面另外三个人撵走,我满口答应。

    但实际上唯一清醒的太宰先生并不愿意扛这两个醉鬼回家,又以太晚了出租车太贵的理由强行留在了我的公寓里面。

    结果就是四个人挤在在我人均十平米的公寓里面,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晚上。

    当然, 我独享我的十五平主卧, 他们三挤在我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

    一夜无眠。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 愁眉苦脸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热心工作的宫城先生已经先行离开去上班了, 中原老师还没有醒过来,太宰先生缩在我沙发上玩着我的游戏机。

    “Hi,早上好。”太宰先生从游戏机中抬头,看着我。

    我无视,然后神游般走到厨房, 拉开冰箱, 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厨房的小吧台上坐了下来。

    太宰先生又喊了我好几声, 仍然没有回应。

    他一拍腿, 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了, 葵酱是在跟我玩互不理睬的小游戏吗?好的好的….我懂了。”

    然后嘴巴抿成一条线,学我缄默不语。

    不,你不懂。

    根本没有那种无聊的游戏。

    我喝了一大口水,干涸了一晚上的喉咙终于湿润起来,“为什么仅仅一晚上,太宰先生对我的称呼, 从东堂变成了葵酱?”

    “。”鸢眸眨巴了几下,没有回答。

    “好吧, 游戏结束!”

    太宰先生这才张嘴:“我以为经历过昨晚的见家长环节,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更亲密了呢。”

    “.…。”我又想了昨天那个惊世骇俗的噩梦, 不过,“太宰先生你真的…才十七岁吗?”

    “生理年龄的话,的确是如此。”太宰先生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中原老师也?”我看向了沙发上躺睡的中原老师。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和我同岁哦!”

    果然..

    沙发上的中原老师动了动眼睛,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大概是宿醉又加上在沙发睡得不舒服的原因,眼睛多多少少都布上了红血丝,见我俩竟然都在盯着他看,耳根微微发红,不自觉用手挡了一下脸。

    “现在几点钟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早上八点。”

    中原老师从沙发上起身,下意识地往自己口袋里摸手机,眉头一皱,低头,“卧槽我怎么穿成这样!”

    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最后将视线定在太宰先生身上,“是你干的?”

    太宰先生摊手,“这次跟我没关系!”

    然后眼神止不住往我身上瞟。

    我立马坦白道:“是中原老师自己选的!我有问你意见来着,我家里除了女性睡衣还能有什么,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小高田同款草莓印花睡衣裙呢!”

    说着还觉得有点委屈。

    要不是中原老师坚持要选这一件,你以为我想割爱啊!

    可恶——

    等会洗洗,以后就算不能再穿了也要好好收藏起来才可以!

    大概是模模糊糊回想起昨晚自己所做的事情,中原老师的表情依旧臭臭的,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害怕他因为过于嫌弃而当场爆衣,于是我指了指阳台,“昨晚中原老师的衣服全湿了,我让太宰先生帮忙给你换了衣服,你的衣服洗完晾在外面,估计已经干了。”

    千万别因为生气损坏我心爱的小高田同款啊!

    “。”

    中原老师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已经完全没有刚才那醉过后的憔悴。

    “喂,你没事吧?心情不好?”中原老师坐在了我边上的高脚凳上。

    我一愣,放下手中的水杯,“哈?”

    “你脸上就写了四个字。”中原老师顿了顿,然后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痛苦面具。”

    “发生了什么事?”他又问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一件很麻烦的事。”

    中原老师挑眉,“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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