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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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蔡欣把手机递给了阮令仪。 手机显示着集团八卦群的聊天界面。 【这事情传出去会不会影响公司股价啊,我手头可还捏着公司股票呢。】 【唉,你说吧,这事闹起来也不好看啊。】 【烦死了你们这些人,我一直觉得我们宋总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情总裁,结果你们现在给我看这个,梦碎。】 【出淤泥而不染的只有你的脑子,宋总那条件,从小啥环境,你还能觉得他纯情?】 …… 消息刷得很快,阮令仪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到最开始的爆料。 那人就发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看起来是在某个会馆,宋斯年站在电梯口,一个女孩站在他身边,角度暧昧。 照片上的人倒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出格行为,但架不住有人爆料说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有些眼熟,像是宋总新招的助理,工位还在宋总的办公室里。说着还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耐人寻味。 知道她在宋斯年办公室里安了工位的人并不多,更何况钱恒应该是嘱咐过她的事情不能外传的。 可是公司里还是有人讨论这个事情了。 是其他部门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还是总裁办的人多嘴了? 算了,这些现在看起来都没有这么重要。 重要的是,宋斯年为什么会和林宜搅在一起,还叫人拍到了照片。 霍明羽的手笔? 阮令仪垂眸沉思,一旁的蔡欣以为她受了刺激,赶忙安慰她。 “你也别太难过,宋总这个层次的人,本来也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 “别说现在有办公室藏娇这样不太体面的事情了,我们宋总本来也是有正经太太的。” “唉,我也没想到宋总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但是你信我,男人不自爱,犹如烂白菜,没和烂白菜搅和在一起是好事,我听说宋太太娘家势力很大的,万一被她逮住,那场面可就难看了。” “你这么漂亮,现在还进了绘丰,未来肯定一片光明,男人以后有的是。” …… 蔡欣越说越起劲,嘴上和安了个机关枪似的。 身为烂白菜的办公室新娇和烂白菜的太太宋太太本太,阮令仪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插话。 蔡欣苦口婆心地劝了阮令仪好久,见她一句话也没说,以为自己安慰得不到位,于是想了想道:“东山路上新开了一家酒吧,听说帅哥巨多,晚上带你去见识一下?” “不用了。” 阮令仪没什么兴趣。 蔡欣见她这样,更加起劲了: “去吧去吧,失恋的时候找个男人玩一玩就好了。” 夜幕笼罩大地,夜行动物们纷纷出动。 作为东山路上最近的顶流,“失眠”早已门庭若市。 此时,“失眠”酒吧最大的包间内,谢嘉言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看着弟弟就开始数落:“谢嘉述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给酒吧起的什么破名字。” “这名字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嘛!”谢嘉述不服气,“我明晃晃告诉大家,这是失眠人的好去处。” “还失眠人的好去处,我看这是你不务正业的最好证明。” 谢嘉言对谢嘉述有种在血脉上的天然压制,多凶两句谢嘉述就不敢说话,只能单方面被训斥。 一旁的顾其琛看得有趣,用手肘捅了捅宋斯年:“你不劝劝?” “劝什么?”他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我最喜欢看兄弟阋墙、后院着火的戏码了。” 话音刚落,周与淮从外面推门进来。 他看着宋斯年,嘴角一咧:“斯年,你猜猜我在外面看见谁了?” “上次跟着你那小姑娘。” “身边还有一票帅哥。” “啧啧,真看不出来……” “咔嚓”一声,宋斯年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打断了周与淮。 “你们玩,我先回家了。” 作者有话说: rwkk是谁的后院着火了? 第15章 心肝 阮令仪原本真的没打算去的,但奈何蔡欣一心觉得她受了情伤,热情得过分。 她一直不擅长拒绝小姑娘,于是被架到了酒吧里。 同行的还有一个在绘丰恒宜工作的金融民工。女孩刚下乡做尽调回来,身上还穿着运动服。一坐下来她就开始抱怨,说早知道晚上要来酒吧,她肯定在包里多塞一套辣妹装。顺带还夸蔡欣有先见之明,投行的活儿真不是人做的。外人都以为她在投行肯定光鲜亮丽,穿着el套装,拎着爱马仕,端着星巴克,踩着高跟鞋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随随便便就有几百万进口袋,事实上那是电视剧专属金融人,她现在生活里只有出差开会和尽调,有数不尽的材料要码,有看不到尽头的加班。 “别抱怨了,让你当前台,你肯定又受不了只拿这点工资。” 那女孩叫杨真真和蔡欣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是金融系毕业,不过蔡欣家里条件好,她又不愿意吃苦,干脆混着当了个前台。 杨真真一开始觉得她做前台自甘堕落,问她为什么不干脆在家玩。对此,蔡欣的回答是——我如果整天在家里玩,我的容貌、我的身材、我的社交礼仪、美好的品德,甚至我的爱马仕和卡地亚不都没有人看了。 对于此番言论,杨真真无力反驳。 听着杨真真从工作吐槽到老板再吐槽到甲方,蔡欣拍了拍阮令仪的肩膀:“听听,相比之下,你没有搞到男人是不是显得不是什么事儿了?” “……” 虽然并没哟被安慰到,但是听起来非常有道理。 杨真真和蔡欣都有社牛属性,两个人又都是夜场常客,拉了一些年轻小伙儿过来,凑到一起玩游戏。 很快他们卡座就坐满了人。 英国酒吧文化发达,但阮令仪上学的时候不热衷于此,那个时候,学业对她而言是更重要的东西。 但现在,下场玩两把好像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何况一旁蔡欣还热情地邀请她。 大家都是带动氛围的好手,阮令仪坐在其中也没有觉得什么不适。 只是她从前没有玩过什么骰子类的小游戏,输得比较多。她喝了几杯酒,但大多数由出身东北且在职场上混迹多时的杨真真和边上的一个男孩代劳了。 玩了几盘后,阮令仪渐渐来了手感,加上边上的男孩稍微指点了一下,倒让她有了要翻盘的迹象。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阮令仪正开心地看着这一轮的输家喝酒。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见是宋斯年的电话,起身走到了楼梯间接起。 “在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能在做什么?” 阮令仪有些拿不准宋斯年为什么突然关心她,但第六感告诉她,这个问题必须得好好回答。 “在想你。” “宋太太现在甜言蜜语真是张口就来。” “啊,因为都是发自内心。” “是吗?” 宋斯年似乎笑了笑,但声音里并没有多少笑意。 阮令仪正在想自己今晚哪里出了错,恍惚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下意识往边上退了一步。 下一秒,那脚步声停在了她身后。 阮令仪本能感觉到了一丝压迫感。 “回头。” 熟悉的男声响彻在楼道中。 阮令仪一僵,缓缓转身,正好与宋斯年面对面。 他站在两级台阶之下,与她四目相对。 宋斯年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个打火机,在指尖灵巧地转动着。他眼神有些冷峻,嘴角却挂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弧度。 见阮令仪转身,他挂掉电话,双手插兜,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 “那宋太太都是对着别的男人想我的吗?” 黑色的宾利在街道上飞驰,周遭的景色不断后退。 车里没有人说话,高档的隔音材料让阮令仪觉得自己仿佛能听见身边人的呼吸声。 “我和刚刚那一卡座的男孩不认识的。” 阮令仪虽然自认今天自己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但解释一句并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大家都不是在演电视剧,没一个长嘴,非要靠误会推动剧情发展。 “我都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宋斯年今晚似乎也喝了些酒,正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假寐。 闻言,他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她。 “听起来宋太太似乎很遗憾。” “……” 也没有吧。 见阮令仪没有说话,宋斯年转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