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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组织的话,那这群怪物们又是谁的人?

    “小心!”景光大喊一声,紧接着一道黑影从桑月的眼前飞过。

    红皇后手里的棒球棍擦着桑月的头皮而过,她额头上的纱布因为剧烈运动而散落开来,伤口完全暴露在风中。

    疼痛感侵袭,桑月撩腿踢飞旁边“青蛙”手里拎着的一根长斧头。

    斧刀刚好落在景光附近的地面上,发出冰冷的撞击声。

    景光捡起来,轮着极重的斧柄觉得有些不顺手,他抬脚跺碎了连接着斧刀的那一头把棍子留下立起横在自己面前。

    他握着棍子的另一头,面色严峻。夜色投在他身上的连帽衫,举着棍子的手势像极了剑术课,非常标准。衣裳包裹着他紧绷的脊背肌rou,没有退缩地意思。

    桑月在被三个人围堵的时候只有防守的份,她腰间的衣服被划了个口子,冷风嗖嗖朝着她肚皮上吹。

    那些刀刃和棍棒在她身边以毫米距离进攻着,桑月憋着一口气,反身横踢,衣襟纷飞在空中掠过飒飒声,腿蕴含着巨大力量以非常迅雷地速度正中“疯帽子”的心窝。

    到底的声音犹如墓碑跌落,传来黑暗角落里的一声鬼泣。那些脸上画着诡异图案的怪人们,没有任何回答,它们的视线死死盯着桑月,把她当成了胜利的果实露出势在必得的凌然。

    被桑月完全踢倒的“疯帽子”闷哼一声倒在身后的“白皇后”身上,二人连带着一同倒地。

    桑月迅速用脚勾起地上的长刀稳稳接住刀把,刀刃抵在“疯帽子”的喉咙:“都不许动,再动我就在他脖子上开个口子!”

    形势逆转了,其他人全部都停了下来,一片肃杀顷刻间稍作安静。它们看了一眼彼此,停下了进攻的动作。

    桑月厉声质问:“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它们面面相觑,似乎没有得到命令,都不敢先开口。

    景光握着手里的棍子正准备挪到桑月的身边彼此保护,眼角的余光看到桑月头顶掠过一个很高的影子。

    那个影子像是章鱼的爪子,一点点盖住了桑月,没入景光的眼中。

    景光大喊一声:“有栖,小心身后!”

    桑月浑身一僵,刚要回头的时候后脑勺被重重一击。

    嘣!

    头晕目眩,她一头栽倒。

    这群王八蛋能不能放过她的脑袋啊!!

    脑袋中的雪花斑纹跳动,回忆和现实参杂。桑月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浑身疼得痉挛,像是被火烧灼的锡箔纸慢慢蜷缩在一起,耳边还有景光歇斯底里的大喊。

    “不要伤害她——”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看到了一双皮鞋,鞋子瞧上去是非常昂贵的鳄鱼皮,沿着裤腿网上看是漆黑的长筒西装裤和手里握着的一根铁棍。

    这个铁棍就是刚才落在桑月后脑勺上的东西。

    她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就像是有辗压机路过一样,把她的神智和精神力全部打散。

    电流声参杂在景光的大喊声中,桑月硬撑着眼皮,听着耳边的一段对话。

    “多出来的这个怎么办?”红皇后的声音是个女人。

    “都带走。”打了桑月一棍子的男人说。

    她眼前一黑彻底昏倒在地。

    ?

    降谷零从警校里跑出来之后,顶着满天的晚霞星空直奔杯护中心医院而去。

    刚走到门口,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白天走的时候,外面门口还人亭若市,到处都是窜动地人群,现在怎么寸草不生的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推开医院的大门,看着默默做自己事情的医生和护士们,直奔桑月的病房而去。

    门大敞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还有碎了一地的玻璃。

    怎么回事?!

    她去哪儿了!

    抓了几个医生和护士问,都说不清楚,他没有带警官证也没有权利调监控。

    他狂奔到电话亭,拨通桑月的手机号码。

    接电话,求你了,Tsuki,接电话……

    ?

    银灰色的天空下面,“她”背着背包走在星辰里面的街道边,路灯一段一段,拉长了“她”的影子。

    桑月“眼睛”里看到的一切景物都十分高大,和平时看到的视角不太一样。

    在目光往下放的时候,桑月才意识到,此时此刻的回忆处于有栖桑月孩童时期的时候。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国中学校的制服,身后背着一个棕红色的卡哇伊背包,头上戴着一顶黄色的太阳帽。

    脚上穿着一双看起来非常昂贵的皮靴。但对于这个不到12岁的孩子来说却异常沉重。

    “她”一步步,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

    最后,停在了一个门牌上写着——“纱月宅”的门口停下。

    “她”推开门,里面有一个老仆人在等着她。

    “爱丽丝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先生因为您拒绝了司机接送非常着急。等了你很久等不到已经离开去工作了,您知道的,先生现在是升职最难阶段没办法把多余的时间放在别的事情上面。

    但是他给您特地订了六层蛋糕,庆祝您今天12岁生日和升到国中第一天呢,是您最爱吃的蔓越莓口味。”

    老仆人从“她”身后接过背包,但是却始终保持着和“她”之间的距离,似乎十分惧怕“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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