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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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躲开,摇头。 “叔叔,麻烦看见药店靠边停一下。” 前面开车的男人脸色不好看。 他闷哼一声,没说话。 他们看起来很亲密,他手碰她脸她都没反抗。 他是不是喜欢她,才会这么关心她? 不过她就是这种人,轻浮,不自爱,有这种亲密异性朋友不奇怪。 风与捏着方向盘的手显露青筋,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睡下了,他过来保释风博文也就算了,为什么这几人都带了出来。 他没必要这么做。 想到这,风与越来越懊恼,他应该为早上的事感到生气,应该彻底跟十月划清界限,还要警告她不要这样sao扰他。 而不是、大半夜到警察局捞人。 等红绿灯期间,他抬头,看到十月鲜红的嘴唇,她的眼睛像猫,像鹰,锐利又野性,她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不管不顾吻上他的唇,在他口腔里留下她的味道,令人厌恶的唾液。 打住。 风与抿嘴,将后视镜调整方向,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下车时,舒榆还让风与去给十月买药。 他发动车子,留下难闻的汽车尾气。 车里就剩下他们叁个人,十月看外面,再看男人后脑勺。 无解。 她翘起嘴角,坐到另一边,探出身,侧过脸,低声道:“小叔叔,你绕远路了。” 感受到耳后的气息,风与险些腿软。 幸好现在时间晚了,他们学校在郊外,车子也不太多。 “我是按导航走的。” “哦?刚刚在万华路直接拐过去,会少绕一大个圈呢。” 十月一边说,盯着他脖子看了半天。 男人那里的味道最浓郁,因为分布血管多。 他让她心里起劲儿了。 伸出手指,摸他耳侧下面的皮肤,据说这里会让男人敏感。 不过他是个死物,没有欲,没有情。 风与全身紧绷起来,但是又不得不握好方向盘,只能忍受着她的sao扰。 十月的手指还没有停,柳烟半眯着眼睛打瞌睡,丝毫没注意到两人现在的暧昧举动。 周围笼罩的气息让她发烫,她应该远离他,远离这个死物。 碰到他的锁骨,嘴角却弯得更大。 她的手指还在点火,想到下午两人在工作室。自己强吻了面前这个冷静帅气的男人,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到底什么做的,他让她情欲高涨。 眼前黑色一片,晃过路灯,她没注意到他看她的侧脸,蓦地陷入了回忆。 五年前,她十来岁,染着一头粉发,肆意又狂妄,那时她跟着干妈潘林混迹风月场所。 下课后刚到ktv就下起了大雨,她下了公交一路小跑,昏暗的路灯下她撞进了一个男人怀抱。 她穿着校服,全身几乎被水淋湿。 她记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哪怕沾染上雨水,他身上的味道还是清新的,带一点木质清香,混杂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情欲,因为他宽阔的肩膀,他迷人的气息。 他把她送到ktv门前,将一把黑色大伞留给她,什么也没说。 他的头发稍长,有一丝凌乱,被他尽数梳在脑后,两种气质混杂,漂亮又狂野,有些神秘。脸部轮廓紧致又深邃。 她看到他的瞳仁是深棕色的。 莫名的心脏狂跳,像是受到指引。 男人径直走进去,他单手叉着腰,骨架慵懒,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她还没回过神。 那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她知道她是个颜控。 潘林随便给她安排了一间空闲的小包间,让她在里面写作业。 将外套脱下晾好,她露出两截羸弱白皙的手臂,十月的天气跟她一样,粘腻又潮湿,混杂着下水道的味道。 房间里开着微弱的灯光,她揉眼,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白T恤被体温烤干,她看时间,快十一点了,打了个哈欠,她眼皮开始打架。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 男人弓着背,皱眉,脸色潮红,他领口敞开了叁颗扣,白衬衫下的皮肤红得发紫。 “谁?” 十月敏锐的站起来。 男人缓缓抬起头,撑着墙壁坐在了旁边沙发上,“我……休息一下就走。”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像是唱歌开了混响。 她认出来了,是那个给他撑伞的男人。 他蜷缩在沙发上,西裤往上提,露出穿着黑袜子的脚踝。 他看起来很难过。 十月给他倒了一杯水。男人说了句谢谢。 当她指尖碰到他guntang的指腹,她浑身像是被电击中一般。那般陌生的感觉,有点新奇。 将他身子翻了一下,十月碰他额头,“你发烧了,我给你叫医生。” 刚要转身,十月的手却被男人抓住,很紧,很用力,十月感觉要把她骨头融化了。 他浑身燥热,像是虫蛀般难耐。 他本该松开的,只是一摸到那冰冰凉凉的体温,却让他一时失了神。 十月挣扎,无意看到他裤子里的隆起,突然就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