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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洲好胜心还是有的,点头回应,“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就从林场内绕回到了沙场边上。 盛言闻停在马厩外侧,松开缰绳朝他伸手,“下马吧,我接着你。” 时洲的视线落在他的手心,明明还没接触仿佛就隔空感受到了那股游离在掌心里的热意,烫得目光都跟着闪躲,“我自己能下来。” 说完,时洲就侧身横抬过腿。 哪知身下的马突然晃了晃脑袋,他原本踩在马镫上的右脚落空,重心偏移扑倒在了盛言闻的怀抱里。 “……” 微凉的唇轻蹭过喉结,惹得两个人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盛言闻环着他的手微微用力,连做了两次深呼吸后才问,“有没有摔倒?” “没。” 时洲红得耳垂都快滴血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盛言闻边上的意外总是出得又急又多。 盛言闻松开手上的力道,“那就自己站好,我答应过你的,暂时不想出尔反尔。” 时洲看见盛言闻隐约滚动的喉结,大脑里莫名浮现出‘性感’两字,他抬眼问,“答应什么?” 盛言闻低头用呼吸和他勾缠,声线压得很低,“不欺负你。” “……” 时洲只觉得热意骤然上脸。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的理智还在试图抗拒,但身体本能早已经习惯、渴求了这样的触碰。 盛言闻后退半步,重新勒紧缰绳,“节目组那边估计六点要全部嘉宾集合,时间还来得及,我去找教练还这匹马,你在这里等我?” “好。” 盛言闻转身离开后,时洲才觉得体内的燥热被理智慢慢压了回去,他远远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只剩下说也说不清的微妙—— 说起来,他在接拍《乱世》前没有和盛言闻这位‘对家’有过接触,更不存在任何私交。 按照他对盛言闻最初的了解,对方应该不是那种会轻易谈恋爱、结婚的类型,既然外界都传他们是‘因戏生情’,那凡事总得有个开端吧? 他突然很好奇,好奇那段还不存在于他记忆里的过往。 时洲等着盛言闻走回来,他看着不远处正蹲守着的工作人员,趁着众人上来前开了口,“盛言闻,问你件事。” “嗯?” 时洲开门见山地提问,“当年我们两家的粉丝撕扯了那么多次,你进组后真没对我有其他偏见?” 盛言闻站在水池旁洗了洗手,如实告知,“没有偏见,我进组初期就只想拍好那部戏,对于我们私下的关系好坏其实无所谓。” 时洲得到这个和自己预期差不多的答案,颔首。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他迟疑了半拍,找个听上去更正经的措辞,“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的戏上心的?” 盛言闻听出话外音,眸底晃过一丝悦意——时洲开始对他们的过往感兴趣了,这算不算一个全新的开始? 时洲见他半天没回答,“你不记得了?” “记得。”盛言闻肯定地说,“我记得清清楚楚。” 时洲追问,“为什么?” 盛言闻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那个扮着丑妆却吸引了无数人的时洲。 他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只说,“秘密。” --- 横城一号拍摄基地,《乱世》剧组。 时洲静坐在位置上任由化妆团队围绕在身边忙碌,化妆室的门打开,憨憨和笛安从外面走了进来。 “洲哥,我已经问过场务了,拍摄现场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按照通告上的六点半过去就行。” 时洲抬眼,从化妆镜里注视着两人的身影,“好,安姐,你怎么也过来了?今晚是个通宵夜戏,我可能要在片场待到很晚。” 笛安拉出一把椅子坐在他边上,“没事,你这个月的行程都是在剧组里,我暂时也没有其他事务要忙,正好来看看我家小白菜在剧组成长的怎么样。” 小白菜? 时洲听见这个充满可爱的称呼,忍不住勾了勾唇。 笛安说,“你先化妆看剧本吧,我们在边上坐着不打扰你。” “好。” 大约又过了一小时,化妆团队的人员终于收了手。 化妆总监端详着时洲的造型,确认没有纰漏后长松一口气,“好了,总算弄好了。” 憨憨凑近,打量起时洲的帝王妆容—— 暗红到发青的胎记从眼角一路延伸到了耳后方,掩盖了近半张脸,唇部利用纤维道具做出了苍白且细微干裂的效果,整个妆容都呈现出一种无可救药的病态。 为了配合原著中‘丑王’的形象,时洲花了近四个小时才完成了今天的妆造,和他一贯的帅气形象天差地别。 一向能言善道的憨憨卡了壳,只能干巴巴地说出一句,“洲哥,你这皇帝实在、实在当得很有特色。” 笛安也暗觉夸张,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头。 虽然在签订这个角色初期,他们就知道了男主燕追会有长一段时间以‘丑妆’示人,如今亲眼见到了妆造,才知道这个‘丑’是‘丑’得踏踏实实。 时洲将两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坦然笑笑,“一切都是为了贴合角色,我就打算靠这部戏走实力派呢。” 燕追前期的形象要是立不住,后面‘掉马甲’的剧情就无法形成强烈的对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