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美强惨男主的短命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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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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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鸳鸯共枕时

    其余话先不提, 不管是敞开说还是关起门私聊,他们得先离开此处。

    顾云起运气不错,顾景平的心火熄灭时, 本家那边真是刚好巡视过一轮心火堂, 因此尽管顾景平和给他护法的六人心火都灭了,也暂时没人发现。

    三个时辰巡逻一回, 也就是六个小时, 真等他们靠心火发现不对劲的话, 顾景平那被雷劈熟的尸身都凉得可以直接埋了。

    当然,也等不了那么久。

    因为雷劫结束后, 在三峰修行的其余顾家人终于朝宝地靠拢。

    顾景平先前清场,把大家伙儿都赶了出去,他们远远看到天雷中间停顿后再聚, 谁都知道不对劲, 但愣是没人出声说来看看, 全部都等到雷劫结束后才行动。

    可见顾景平素来作威作福, 虽然一声令下没多少人敢反抗,但没什么人心, 大家当着他的面是一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明知他出了岔子, 反正事不关己, 一个凑热闹的都没有。

    这次领命要保护他的是那六个元婴, 就算顾景平出了问题,也是他们背锅。

    不过这次问题可能有点大。

    第一次雷云落了六道雷, 第二次九道, 而且第二回 雷云的范围还有电光的强度, 怎么看都不是元婴期的雷劫。

    给顾景平护法的元婴里有人渡大乘期了?

    顾安和其余人到了宝地,面前却没有站着的人,护法躺了一地,从出血量来看是没救了,顾安瞳孔一缩,三步做两步,立刻到远处那具孤零零的人身边。

    虽然半边身子凄惨到看不出样貌,但好歹脸没有全焦,有顾景平的样子。

    死了……

    护法们都是被一击毙命,干净利落,顾景平绝不可能是单纯死于渡劫。

    “顾安师兄!这、少主这……”

    “别慌。”顾安摸出传讯玉牌,“抖什么,此事与我们无关,家住无论如何也怪罪不到你们头上。”

    那弟子定了定神:“师兄说得对。”

    本家终于知道了顾景平死讯,去心火堂确认后,一时间炸开锅,怎么说也是死了个少主,意义不同。

    而谢兰亭和顾云起已经回到了苍行山住处,院子里溜达的筑基弟子们依然没人发现他们动静,结界没被人碰过,看来苍行山那群人还在讨论该拿老祖继承人谢兰亭怎么办。

    谢兰亭去院中打了桶热水,用灵力托着浴桶进屋,关门落锁,把浴桶放在屋中,让顾云起洗洗。

    顾云起身上穿着的还是玄机阁的袍子,已经破破烂烂,没几块好地方,一扯就能全碎,没法再穿,他捏住衣服的一角,等谢兰亭拉开屏风。

    平日里他们沐浴,互相确实都有用屏风隔开,给对方空间,今日谢兰亭却没急着动手。

    谢兰亭没动,顾云起却非常自觉地走过来帮忙,拉开了屏风。

    谢兰亭:“……”

    屏风带起的风撩起谢兰亭发丝,谢兰亭眉毛扬了扬,站在屏风前没动。

    他抱着手臂,手指在手臂上富有节奏性地轻轻敲击,直到屏风那头传来下水的声音后,谢兰亭才开口说话了。

    “展屏风做什么?”

    顾云起正用御水决控着一团水擦洗面部,闻言不解:“嗯?”

    “刚在大庭广众之下口出狂言,说想要我,结果回屋洗个澡还要用屏风隔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自己耳朵里,“你就准备这么要?”

    “哗啦!”

    谢兰亭听到巨大的水声,愉悦地笑出声:“哎呀,你该不会脚滑了?”

    “我……”顾云起手搭上浴桶边缘,艰难道,“我当时神智还有些不清醒。”

    “唔,理解。”谢兰亭十分宽容地点点头,“现在清醒了?”

    顾云起:“嗯。”

    谢兰亭好整以暇:“那我在你清醒时问问,想要我这句话是真心的吗?”

    这回屏风那头没有大动静了,没水声也没人声,安静了好一会儿后,才传出一声:“……是。”

    “好,我知道了。”

    谢兰亭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你先洗着。”

    顾云起忙不迭清洗,他也不知该失落还是如何,等跨出浴桶时,谢兰亭应该根据水声判断他洗好了,来了句:“你不用着急穿戴齐整,先穿件里衣凑活下吧,我有话要立刻跟你说。”

    有什么话现在也能说,但顾云起没有问,他将发丝上的水分去掉,穿上里衣后就收起了屏风,动作很快,完全没有让谢兰亭多等。

    只是他刚拉开屏风,迎面猝不及防被人搂住脖颈,谢兰亭没说话,但动了嘴。

    他嘴里还有刚含进的花茶,给了顾云起一个清香四溢的吻,顾云起喉头动了动,咽下一口茶水,别说嘴唇了,连心底都跟着润了。

    花茶喝完,谢兰亭稍稍退开,手却没有松:“我有话想跟你说。”

    “顾云起,我心悦你。”

    顾云起眼睛微微睁大。

    他一把拽过谢兰亭的手,呼吸似乎都停滞了,心脏跳到嗓子眼,声音低沉:“你再说一遍?”

    “我心悦你。”

    “要撬开你心门可不容易,你这人啊,最容易多想,”谢兰亭另一只手从脖颈后沿着侧边滑到他脸上,轻轻摩挲了下,“负重前行,坚强又脆弱,考虑到你的接受能力,我可是忍了很久才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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