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同人]红黑阵营模拟游戏在线阅读 - 第112页

第112页

    库拉索在跳河后,定位跟着一路飘到了这两天将要开业的东都水族馆附近,根据监控看,在她爬上岸后就再没有移动了。

    看来是第二种情况。

    那月准备自己过去看看,索性现在已经快到凌晨三点,手下的公安们都体力不支,要进行什么行动也靠不上他们。

    明天还要和贝尔摩德一起执行任务的降谷零也被他无情地赶回去休息,警官先生暂时拒绝了同伴,现在可是他一个人的任务时间。

    昨天熬了夜,体力条还剩三分之一,不过也足够维持接下来的活动了。

    等他驱车赶到定位处,果然看见一个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人影,那头银发清楚表明了她的身份。

    警官先生戴着手套试探了一下库拉索的脉搏,看起来她的情况还不算糟,只是头部有明显受到撞击的痕迹,约莫是在执行指令跳河时留下的。

    那月检查了一下库拉索的伤,都不是大问题,只是那件外套上裹满了玻璃渣,衣袋里的手机也有些破碎,不过刚好把里面的储存卡暴露了出来。

    他看了眼任务,又看了眼没有意识的库拉索。

    能怎么办呢,他又不能把她弃尸在这,先搬到椅子上吧,组织的人总有办法找到她。

    那月嫌弃地丢掉了她的外套,把昏迷的库拉索扶到长椅上躺下。

    好啦,在等待期间先让他回车上打个盹恢复体力吧,反正有诺亚看着。

    万一要打起来,玩家可不打算中途啪嗒一下断电倒下,太丢脸了。

    第五十九章

    “哈啊——”警官先生打了个哈欠。

    他靠在椅背上发了一小会儿呆,现在是东京时间凌晨六点半,玩家的体力值刚好回满,但园区内长椅上的库拉索似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幸好这里算是未开放区域,大清早也没有人经过,否则还保不准警官先生需不需要去救一下这个数小时前还跟他打了一架的组织成员。

    虽然把她丢在那里的人也是他啦。

    那月没什么愧疚感,他对对立阵营的成员已经够友好了,毕竟怎么说也是库拉索先来打算窃取情报在先嘛。

    况且——

    他伸手取来副驾驶的平板电脑,上面是诺亚方舟破解完库拉索手机的内容。

    收件人是Rum,果然不出他所料。

    组织现在大概已经派成员前往各地甚至各国解决不同‘卧底’了吧,琴酒肯定不会例外。

    玩家愉悦地想。希望那些被指认为卧底的成员争点气,多拖延一下时间,说不定他还能跟着来回收库拉索的人(趁琴酒不在日本)多从组织身上剜下一块rou呢。

    那月倒不是不想和琴酒正面对上,他是怕自己看到辛辛苦苦杀了这么多自己人的琴酒后,会忍不住笑出来。

    杀人还要诛心啊,他可不是那么残忍的玩家。

    手机收到了一条简讯。

    [from:研二君

    小那月,任务怎么样,还顺利吗?]

    那月想起昨晚的电话里这位好友还让他记得好好休息,再看了眼自己现在就是放平驾驶座的靠椅睡了三个小时,不免有些心虚,回了一句‘一切顺利’就掩耳盗铃地把手机收了起来。

    接下来还要工作,只要他看不见消息就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睡觉的了!

    [7:45 a.m]

    “醒了?”不用一直关注那块监控的诺亚提醒,警官先生若有所觉地调出画面,那张长椅上的女性似乎正在发抖,还险些从上面滚落下来。

    几秒后,身上披着他处理过痕迹的干燥外套的库拉索按着脑袋缓缓坐了起来。

    那月挑了挑眉,放大面部影像,屏幕上异色瞳的银发女性正满脸迷茫地四处环顾,头发有些蓬乱,这副模样倒是更像任务描述里的‘波斯猫’了一些。

    她的样子看起来是失忆了,跳车时撞到头的后遗症?

    这下有点不好办,真的是失忆的话他就只能守株待兔了,亏玩家还稍微设想了一下跟着库拉索回大本营玩玩的可能性呢,反正他昨晚出门前存了档,单刷组织副本也不是不行,中途出意外还能读个档再说。

    那月摸摸下巴,遗憾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认命地继续等回收武器的人来找到这里。

    屏幕上的库拉索开始向着待会就开业的东都水族馆移动,那月推测大概是她昏迷前在河岸边看见了那边的灯光。

    根据库拉索以五色卡加强记忆的能力来看,在撞到头部大脑混乱的情况下再让她看见同样是五种颜色的摩天轮映照灯,这样的冲击力,倒也不奇怪为什么他找过来的时候库拉索会是昏迷状态了。

    他刚揣着手机从车上下来,准备慢慢缀在库拉索后面跟过去保证她的安全,同时关注其他来接触她的人。

    感谢博士的防水定位器和诺亚方舟,否则那月要跟着库拉索还得像个斯托卡一样,现在只需要远远地照着定位器就行了,监控也有诺亚关注,随时给他提示库拉索那边的情况。

    警官先生突然捂着耳机皱起眉——他顺手放在丢弃库拉索西装外套的巷子里的窃听器有声音了。

    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清脆声音响起,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碎玻璃散乱地抖落在地上,那月还听见了极轻的一声‘外套?’。

    是他很熟悉的声音,熟悉到直到切换教练前都还听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