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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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宝,听你妈的话,去房间跑圈。” 突如其来的熟悉男声,让晏宝耳朵动了动。继而,是小脑袋,朝着突然发声的靳司晏望了过去。 左汐和沈卓垣也是如同晏宝一样,难以置信地瞧着靳司晏。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靳司晏对着晏宝称呼她是它妈? 天啊!靳司晏是不是病了?看样子是病得不轻吧? 不同于左汐判断靳司晏病了,沈卓垣的判断就极为污——三哥难不成是真的将人给上了,这会儿正式给她一个名分? 那双眼滴溜溜一转,在靳司晏下半身转过,脸上笑得jian猾,别有深意。 难不成真的是开/荤了? 晏宝仿佛真的听懂了靳司晏的话,虽然不情不愿,还是爬了起来,然后迈开小短腿,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是关着的,它却很有自己的一套。 一个向前进,几米冲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得不说,那身手,还真有几分矫健样。 爪子一拍,整个身子都吊在了把手上。然后利用体重,将门把手给一拧。 房间门就这样,被它给打开了。 左汐看得唏嘘。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晏宝在她面前表现这一套全武行呢。 没想到弱不禁风的晏宝耍起威风来,竟也不遑多让,和大黄有的一拼。 想到大黄,她神色一黯,努力调整情绪:“沈公子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去做饭。” “还是三嫂深懂我心。”沈卓垣不吝地将溢美之词从嘴皮子里灌出来,“三嫂我这人吃饭不挑的,随随便便做几道菜就行了。我还买了许多牛骨鸡柳鱿鱼里脊,三嫂你随便挑几样做就行了。” 还真是……不客气啊…… 看着他那兴奋样,左汐真不忍心告诉他她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做菜。 想到之前靳司晏说的让她学做菜的话,她还真怕他下一瞬就让她去报厨艺班。 “你们慢聊,我去做饭。”风一般的,便溜进了厨房。 她决定了,她就搞个火锅大杂烩! 只要简简单单地将食物丢进放好了调料的锅里,这个难不倒她! * 瞧着她那逃避躲闪的神色,靳司晏也不点破她的那点小心思。 而是对旁边翘着二郎腿志得意满的某人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奉劝一句,你还是去外头的私房菜馆吃些珍馐美味的好。” 这下子,沈公子不乐意了:“三哥你嫉妒心还真重啊,连我的醋都吃。不就是吃三嫂做的几个菜嘛,用得着这么防着我嘛。”怨念味道,不可谓不重。 懒得理会他,靳司晏打算去书房。 沈公子是谁啊?如果这样就被冷落了,那还是他吗? 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一块儿进书房,然后将书房门一关:“哎,三哥咱谈谈正事呗。钱粥粥那事,你是不是该替我办了?” 闻言,靳司晏打开电脑的动作一顿:“她七月份才能被学校放出来。” “那你好歹提前跟钱家的人打声招呼,提醒他们该替她将婚事给办办了。这马上就七月了,好歹给他们几天时间筹备筹备不是?” 说得倒是轻巧。 这大少爷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想着将人从自己身边给推出去。 “这么急,应该不只是想要摆脱钱粥粥那么简单吧?” “当然是为了摆脱她啊,三哥你都不知道她每天给我打电话查岗多烦啊!毛都还没长齐呢就来过问我的私生活了。我好几次都被她的电话给搞得在美女面前失了雄风!这心理阴影太大,必须早点去除啊。” 沈卓垣花花公子的那些脾性靳司晏早就见怪不怪了。 只不过,他明明记得那一年的盛夏,他说过要介绍一个女人给兄弟几个认识认识,还强调那是他以后要奉献宝贵初/夜的女人。一个大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带着点自豪。 后来…… 没有后来了。 一个滂沱雨夜之后,他放/浪形骸,得过且过着每一天。 “你说她毛都还没长齐,可我怎么听说你还专程去糟蹋人家大学生去了?钱粥粥毛都还没长齐,和她同龄的女学生毛就长齐了?” 被靳司晏如此质问,沈卓垣脸色立刻就绷不住了。 这不是故意拆他台吗? “沈卓年答应帮忙的时候没额外提出为难人的条件?” 靳司晏蓦地转移话题,相比于沈卓垣的这些风/流事,他更关心这个重点。 “他就跟我比赛攀岩,本公子技高一筹,他就认赌服输了呗。” 说到这个,沈公子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啊,能将沈卓年那私生子那么正大光明地打趴下,太特么爽了! 沈卓垣的那点技艺,几斤几两,靳司晏还是了解的。 对方摆明了是故意输给他的。 “哎对了,三哥你都不知道啊,秦觅那女人就特么贱!说什么为了你回国说什么要挽回你,结果我让私家侦探调查沈卓年的时候,发现她居然不知廉耻地和人家约会呢!怪不得她对你也没什么追求的动静,敢情是榜上高枝了不想下来。” 第100章 有本事让他将所有的卡都交到你手里保管 左汐出差回来之后,来自于老爹、贾斯文、洛薇儿、左牧等人的慰问电话不少,左小宝也屁颠颠地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小小男子汉在通话中甚至还哭出了声。 “大宝儿,你追你家老公好拼,差点都把命给追丢了,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你没了,你让我怎么办?” 那心有余悸的害怕样,那一声声撕心裂肺般的控诉,让左汐心脏也跟着一抽。 这小子平时总让她觉得他是个小大人,可他终于小孩子气了一回,却又让她觉得那般心疼撄。 免不了在电话里又对他一阵安慰。 结束通话时,左小宝掷地有声的话,却是让左汐哭笑不得。 “话说大宝儿你已经将大晏扑倒了吗?那你有没有帮他按摩一下大鸟啊?真的有变大吗?” 大写的污偿。 左汐扶额,有种无颜面见江东父老的惭愧。 门口的一声轻咳,是如此明显,传入她耳内。 有种,不祥的预感。 略显僵硬地转身,她的脸色有些别样的白。 大写的尴尬,无地自容。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靳司晏会站在她门口?为什么她的房间门竟然是开着的?她为什么要开着门打电话啊! 还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最关键的是,手机信号有些不好,音量太低的缘故,她和左小宝打电话时完全是外放啊啊啊! 所以说,小宝儿的话,他是……全部听见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倚靠在门边的? 究竟听到了多少? 她觉得,她绝对得替自己澄清。小宝儿这么污,绝对不是这些年跟着她的缘故。而是从左牧那里耳濡目染,以及他自学成才啊。 手忙脚乱地挂断左小宝的来电,左汐企图解释:“老公,你听我解释……” 语气软软的,她葡萄般水润的眼睛显得急切。事关她的名节,她绝对有必要做出郑重申明。 * 不得不说,这间客房,因着左汐的入住,已经与之前的布局完全背道而驰。 黑白色系一下子变成了粉色系,飘窗的位置,也摆了粉色的抱枕及浅蓝色毯子,显然是准备午后时光看书或小憩的。 床头挤满了好几个哆啦a梦的摆件,一个个都排排站。 床上还挤着一只超级大的公仔,目测是只……仓鼠? 那体型,几乎可以占据小半张床了。 她这样睡着,不觉得膈得紧?翻个身什么的,不会觉得疼?根据他见识过的,她好像挺喜欢睡觉时四仰八叉吧?床上放那么一只大型公仔,就不怕空间不够? “把药吃了,早点睡觉。”修长的腿迈进房内,靳司晏将一杯泡了感冒冲剂的热水放下,叮嘱了一声。 “哦。” “英勇”地在水里和一个牛皮本抗争了那么久落得一个小感冒,这些天已经好转了。可还是被他耳提面命地催着喝药。 见他要走,她立刻说道:“我……” “还有事?”那高大的身影,挺拔颀长,灯光下,他直直地望向她,那张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 难道刚刚小宝儿的话他并没有听见? 如果她解释了,会不会反倒弄巧成拙?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左汐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温柔起来的老公魅力太大,我对你的脑残又加深了。” 露出八颗白白的牙齿,展现自己最女人的一面。可怎么觉得自己有些傻白甜? 为什么他还不走?为什么还一直朝着她看? 她真的觉得自己扮演傻白甜的样子好丑啊。画面太辣眼,求放过,赶紧回你自己房间洗洗睡吧。 男人的眸光有些深邃而悠远,落在左汐挤眉弄眼的脸上。 还真是……好丑。 “谢谢。”两个字,郑重其事,靳司晏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