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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 第149节

    “李主任,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并没有和这位先生一起来让你开过药。”

    “不可能啊……当时你不是还吼了我?”李主任有些疑惑了。

    毕竟过了六年,他确实是有些记混了。

    沈卓年静静地站在一旁,眸色微闪。

    第160章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心?

    被那位李主任一通胡乱指认,左汐对于他的医术,当真是有些怀疑。

    看来改天还是得让常主任再确诊一遍,她才能放下心来。

    “沈先生,你去而复返特意回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和沈卓年一道走出医院,左汐开口问道。

    已经过了挂号时间,一楼的大厅少了排队的人,总算是不那么热闹得让人“惆怅”了。

    沈卓年重新戴上墨镜,遮挡住大半张脸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母亲不大相信你已婚了,我不得不找你亲自向她解释一下。你懂的,长辈么,总喜欢撮合小辈……”

    明明他都已经说服她了,左汐手指上的戒指,便是最好的证明偿。

    可他母亲回过头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劲,非得让他将人给带到她面前当面对质。

    这些年来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位,现在的他何曾需要向什么人做出交代?

    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

    即使对于早年的她诸多埋怨诸多不理解,对于这个生养他的母亲,他还是做不到弃之不管。何况这些年来,母亲也在一点点改变,当年的偏执,也在一点点消弭。

    沈卓年说得在情在理,左汐却是听得愁眉不展。

    敢情,她这才在医院见过他母亲一面,人家母亲就将她和他往那方面联想开来了?

    “沈先生,我觉得我实在是没必要去解释。其实最好的解释,莫过于你真的带一位女友到她面前,让她认认人。”左汐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一个人,“比方说,秦觅。”

    如果左氏集团当初闹出走私的事情真的是他为了秦觅而这么做的,那他对秦觅可谓体贴备至爱护有加,索性两人干脆在一起得了,也省得秦觅总对靳司晏纠缠不放。

    “觅觅爱的人是靳总,嗯……你老公。所以,左小姐还是不要给我乱配对了。”

    沈卓年说得认真而严肃,隐隐的带着丝凝重。

    看来秦觅在他心目中当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她不过就是多说了两句,他就这般跳出来对她指责了。

    “那还真是可惜,我家靳司晏对她没兴趣,注定只能让伊人憔悴伤心落泪了。她如果这么一直等下去,指不定等到她人老珠黄都没等到他的人,那样的场面实在是让人心酸。”

    沈卓年又岂能听不出来她话中的嘲讽意味?

    不过他这会儿却并不打算深究。

    他的心思,放在刚刚诊室的那位李主任的话上。

    “左小姐,对于那位李主任的话,你觉得他……”

    “摆明了就是个庸医嘛。我一进去就盯着我看,也不问我病情。等到你来了又莫名其妙说那样一番话。看在他当到主任这份上不容易我就不去投诉了。不过下次我绝对不能让他看诊了,耽误我时间!”

    “你确定他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

    “难不成沈先生相信他说的话?他说你和我大晚上的去找他开什么消除性/欲的药!沈先生,我和你有一起来过这家医院?这摆明了就是信口开河的话嘛。指不定人家早就认出了你局长的身份,想要跟你套近乎呢。”

    套近乎,用这种法子?

    连他的生理问题都能用来套近乎?

    对于左汐的话,沈卓年不置可否。

    只不过,有些事情,他却很清楚。

    他虽然不清楚当年给他看的那个医生是不是如今的这位李主任。但是,当年的他,确实是和一个女人来了医院,让医生开消除性/欲的药。

    甚至于那个女人,就因为那个医生说没办法时,都和人家杠上了。

    只不过,他深知,那个女人是秦觅。

    毕竟遗留在酒店里的那张学生证做不得假。

    可为何,刚刚那个医生,竟然会对着左汐说出那样一番话?

    “左小姐,我想起我母亲还有药忘记拿了。看来我还得再上楼一趟。”

    “好的,那再见。”

    谢天谢地,终于摆脱他了。

    和官老爷相处,还真是得步步小心。生怕说错一个字就又被恶整了。

    不过这一次,左汐觉得自己可能得罪他的力度比较大,毕竟连诅咒秦觅人老珠黄没人要的话都说出来了。反观他的反应,除了蹙眉,似乎并没有其它的?

    那她应该,没关系的吧?

    他不会一个不高兴又给左氏使绊子吧?

    看来她即使在商场上浸yin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学会靳司晏的那一套。

    冲动的时候,还是不顾及后果。

    明知沈卓年和秦觅的关系,她竟然想也没想便不通过大脑说了那样一番讽刺秦觅的话。

    只希望一切都是她自己吓自己,沈卓年应该不至于真的为了这种事来拿她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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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司晏最终是在秦潋所住的酒店找到她的。

    她打开门将他让了进来,便一句话都没有,折身重新返回了房间。整个人萎靡不振,竟是有些萧条。

    靳司晏不得不对左汐产生由衷的叹服。

    不过就是离开他的眼皮子那么一两分钟,她就能将秦潋给刺激成这么一副样子。她这能耐,敢情还处在他尚未完全挖掘出来的阶段。

    “你的脸目前保护得当的话,感染的几率不大。像上次那样淋雨的事情千万不能再做。”靳司晏紧随着她走进房间。

    “至于你的吗啡瘾,如果你愿意在h城接受治疗的话,我这边可以将你安排送进医院隔离一两个月。相信这点时间足够让你戒掉了。当然,如果你想去g城治疗的话,我会通知元大那边。”

    听得靳司晏公事公办的话,秦潋不由自嘲:“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我给送进戒毒所呢。”

    “你的情况不严重,和那些瘾/君子得区别对待。在我能力范围内完全可以给你最好的治疗的话,我做什么将你送进那种地方?”

    反问的语气,靳司晏陈述着事实。

    原本有些情绪激动的秦潋听了这番话,刹那间抬眸望向她。

    “你说的是真的?”

    蹙眉,靳司晏对于在这种显而易见的答案其实并不想再重复一遍。

    “司晏,我就知道你绝对是关心我的!”秦潋就那般凝视着她,眼神中眷恋缱绻。稍一犹豫,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可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对其他任何人说起我的症状吗?为什么,你告诉了左汐?”

    闻言,靳司晏总算是明白了。

    敢情左汐在医院的时候能那么轻轻松松地将秦潋给气走,是这个原因?

    故意将他告诉她的这件事,说给了秦潋听?

    “抱歉,没能遵守承诺,是我的问题。我答应了你却失了信,但……我不得不失信。有些事我不想解释,不过,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导致你不愿接受治疗。”

    于他而言,当时的情况,他必须得失信。

    家里都要内、乱了,他的第一选择自然是将自己的所知告诉左汐。

    对于她,这种事,他深觉没有必要相瞒。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起了隔阂,那么更加不应该。

    一步步走向他,秦潋就那般定定地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张俊脸。

    伸出手,她触上他的轮廓。

    “司晏,你对我失信的事,又何止是这一件?”

    覆上他面庞的手,柔若无骨,靳司晏攫住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退开她的触碰。

    “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现在不想再谈这些早就失去意义的事。”

    “什么叫早就失去意义的事?过去了的事情,你就可以当做根本就没有发生吗?那你当初为了见我一面淋了一夜的雨都是假的吗?那你当初抱着我亲吻我抵在我身上都是假的吗?不,我不相信!什么叫失去意义?就因为元琛安也喜欢我,你就退出,就打算假装这一切都从不曾存在过吗?”

    歇斯底里,这些话,秦潋早就想说了。

    当年的她便有意想要找他摊牌,可最终那场意外,杜绝了她的这番话。

    没想到再次提及这段往事,竟然是六年后。

    六年的光阴,所有人都变了,世界变了,人也变了。

    他变了。

    可唯独她,没有变。

    她依旧是那个一直爱着他的秦潋。

    她依旧活在那个有他的世界中,可他,却和另一个女人领了证结了婚,活在了另一个女人的世界。这让她,怎么可能甘心?

    耳畔,是秦潋一声又一声的控诉。

    这让靳司晏有些猝不及防。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还在执着于当年的事情。

    “秦潋,人得往前看。”靳司晏有心想要解释些什么,可临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你让我怎么往前看?司晏,你告诉我,我的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你,你让我怎么往前看?”

    “那就忘了我。”

    “你说得那么轻巧,你觉得,我能像你一样那么绝情可以将你从我的心口挖掉?不,我办不到……我一点都办不到……”秦潋的声音有着绝望,“司晏,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心?为什么?你……明明是爱我的啊……”

    蹲下/身,秦潋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声又一声,绝望而悲凉。

    抱紧了自己的膝盖,仿佛圈抱住了全世界。

    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她不止一遍地告诉自己,对于再大的困难,她都会咬牙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