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 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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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礼盒内倒是放了一张卡片。 是靳司晏习以为常的颜体楷书。 【你公司似乎在传你被除我以外的人送花追求?补上卡片,记得替你自己顺便也替我正名。——靳司晏】 就连写张卡片,还搞得这么口气生硬自以为是。 谁稀罕他的花啊! 将他的卡片往纸篓里一扔,左汐眼不见为净。 可到底,还是将它从纸篓里给捡了回来,暗搓搓地丢到了她的办公桌抽屉内。 目光流连在礼盒内的花上,左汐并没有将它给拿出来。 突然之间,便想到了自己以前给他送的花。 那些个放在礼盒中她一个字一个字写下的卡片,最终的下场是什么? 废纸篓? 心里,说不上的气闷难受。 那会儿靳司晏对她无意,甚至还根本就不想见到她,是她死皮赖脸地送了那么久的花。 他如果真将她亲手写的卡片扔了,也完全说得过去。 可一想到此,她就各种难受。 情感战胜了理智,左汐几乎是不假思索便拨给了靳司晏。 另一头接电话的速度倒是快,电话一接通,她可以听到那一头传来的说话声。 他似乎是特意走到了外头,有关门声响起,继而人声也消散了。 看来他这是在外头应酬? 知晓他这段时间为了公司被搁浅的政府项目在忙,左汐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在外头?” “嗯,和人谈笔买卖。”言简意赅,靳司晏没打算就这方面多谈,“收到花了?” 一手握着手机,一手伸展手臂,西装外套的左袖自然而然地往下一滑,露出腕际的百达翡丽。 这个点儿,看来是收到了。 “嗯。”左汐闷闷地应了一声,到底还是没有抵挡得住内心的难受,讽刺了一声:“你送来的卡片倒是挺别出心裁的啊,直男癌晚期,还真是挺自信的啊。” “你不满意的话我明天再重写一张。” 说得还真是轻巧! 敢情写不写卡片,纯粹就是无所谓的一件事,画蛇添足罢了,要他写他可以写,要他改动,他也无所谓。 左汐气急:“这也行啊,你开心就好。” 顿了一下,她故作试探:“你亲自写的卡片,我可是亲手将它给供了起来,放得那叫一个妥妥当当。不知道我以前写给你的卡片,被你扔到哪个旮旯里了呢?” 这话,摆明了是找茬了。 靳司晏头疼。八百年前的事情,都要翻出来了。 女人,还真是不消停。逮着时机便要作上一作。 这会儿,靳司晏倒是庆幸当初做下的决定,并没有将她写的那些玩意儿一股脑儿往纸篓里扔了。 “嗯,扔旮旯里了倒是谈不上。只不过就是在我办公室安安稳稳地待着,被我如同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 这话,完全是对于左汐口中的“供了起来”而言的。 靳司晏说话时,嗓音难免染上了一丝慵懒的浅笑。尾音上扬,透过电波,有点勾人的意味。 左汐分分钟感受到了他故意朝她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 不过,不得不说,听到这样的答案,她确实是被愉悦到了。 ---题外话---继续加更。 第212章 结局篇8:左汐,我的身体认人…… 男人,如果不懂得趁胜追击,那就永远掌握不了主动权。 商场上如此,婚姻里,亦如此。 靳司晏在被动了那么久之后,难得左汐被他给愉悦到了,他自然会懂得合理利用起来。 当晚,便向左汐发出了求偶的信号。 男人有时候***来临时,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够散发荷尔蒙气息。尤其靳司晏本身便是行走的荷尔蒙。外表给人的禁欲气息一旦被内在所打破,他在性需求方面,便会格外明显撄。 左汐云里雾里地被他给扔在床上时,还刚热了热牛奶打算让沉迷于游戏的左小宝出来喝。 结果,靳司晏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将她从厨房给抢劫了出来,拦腰一抱就抱进了主卧偿。 脚往后一踢,卧室门随即关上。 外头,晏宝摇晃着尾巴刚要屁颠屁颠地跟进来,就被阻挡在了外头。 “汪!”喊了一声,它悻悻地耷拉下来脑袋。 它的牛奶大餐啊喂! 蝴蝶耳朵扇了扇,它尾巴一卷,脑袋围着尾巴开始转起了圈。等到转累了,它赶忙又跑了开去。 * 天旋地转,左汐就这样被靳司晏给扔到了床上。 才刚沾上/床,靳司晏便紧随着压了过来。 “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清算一下账目了。”就这般压着她,靳司晏完全是故意将她的吃痛声给忽略。 瞧着她因为他的重压而皱紧了眉,他心情倒是大好,居然还低下头来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作为安抚。 “清算屁的账!要算也是我找你算账吧?”他不提醒,她倒是要被他的皮囊给迷得忘记了两人之间还在冷冻期来着。 这都是要离婚的关系了,还把她往床上压,算什么意思? “靳司晏,回你的客卧去睡!咱们现在是分居状态,别搞得一副你和我很熟的样子。” “分居状态?”敏感地抓住了这几个字,靳司晏俊脸沉了下来,“你一厢情愿的分居,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倒是要和你好好算算,你究竟欠了我多少次作为合法丈夫该享有的特权?嗯……按照黑市的交易原则,本息算一下,应该欠了40多次s/e/x/life吧?如果按照一日四次的频率,再加上改天本身固有的一次,那你得花多少天才能弥补我的损失?” “靳司晏你特么无耻!” 竟然能够将这种不和谐运动讲得这么冠冕堂皇,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向她索求,弥补他的损失? 他能有什么损失? 这种乱七八糟的运动算什么损失?竟然还好意思统计出来和她来算什么账!这不是赤果果的欲/求不满是什么? “无耻?”男人唇畔的弧度优雅,他压在她身上,某处的热度有些超乎寻常,“被你这段时间作(zuo)出来的。” 话里话外,都是强调着她太作,他不得不无耻。 歪理邪说! 女人生气时那鼓着腮帮子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沉醉。 挣扎间,左汐的衣领敞开,幽深的白皙沟壑刹那间入了靳司晏的眸。他眸色深沉,喉结一动,竟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手,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了衣内,摸索上他的渴望之地。 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左汐觉得,这男人的手有魔力,她明明是想要将人给推下去的,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这么有技巧,看来没少在别的女人身上实践过。”忍不住轻嘲,左汐企图用最恶劣的语言来阻止他的继续。 果然,靳司晏的动作一滞,蓦地停了下来。 卧室内,床头灯发着幽暗的光芒,她甚至因为被压的姿势,而有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左汐,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别扭什么?你让我交代,你说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可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仍旧一副要将我推远的样子,是真的打定主意这日子不再过下去了吗?还是说,认定了我不会离婚,非你不可了?”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回荡,不似玩笑。 他话语凝重,清冽的俊脸上不苟言笑。 左汐知道,总有一日,她会作过头。 现在,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 她不过就是对离婚没松口,她不过就是端着架子想要向他要一个交代,她不过就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在面对丈夫出轨时摆出应有的态度,他便已经不耐烦了。 不过就是哄了她几次,送了她几次花,就觉得她太作了,也懒得哄了,直接和她摊牌了。 明明该摊牌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结果,反倒成为了他。 而且按照他的说辞,她反倒成为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还真是天可怜见。 他说,她这是认定了他不会离婚,非她不可了? 这么大一顶高帽扣下来,她可不敢戴。 他从一开始便是不喜欢和她沾上边的,所以才不惜让法务部那边告她,企图剥夺她的微博名。 即使和她结婚,似乎也是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是他正好想要娶,而她则来巧了。 如今,她又怎么可能自大到认为他非她不可? 左汐直视着他的双眼,脸上划过一抹嘲讽的弧度:“那么,你告诉我,你非我不可吗?” “如果说不希望和你离婚算是非你不可的话,我觉得在事实面前,我没有否认的必要。” 靳司晏坦荡地说了一整句,左汐不得不替他概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