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女帝的夫君跟人跑了在线阅读 -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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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远笑了笑道:费宸天人之姿,母亲是当朝尚书府总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父亲又是沈越,论家世论样貌,他可都是最出挑的。

    沈越当年曾做过太上皇的御君,清除仁国细作之时,他还立过大功。沈越与费酒的婚事,是太上皇亲赐,成婚之时,太上皇还亲自主婚,如此恩宠,整个神域也是独一份。

    沈越的母亲沈老将军一生尽忠,她死后,扬州郡守的位置,便交给了沈老将军的长女,也是沈越的嫡亲jiejie沈媚。

    就连沈越的二姐也是和安亲王的继室王妃沈筠。

    和安亲王朝晖乃是太上皇的亲弟弟,亦是朝熙的亲舅舅。朝晖的女儿朝阳,便是如今圣眷正浓的永安王。

    沈筠虽是永安王的继母,可是永安王见到沈越也要唤一声舅舅,见到费宸,那也得叫一声表弟。

    费宸当年,还有一个兄长名唤费光。费光原还跟永安王订过亲。只是费光命薄,还未嫁入永安王府,便得了热病,去了。

    费酒痛失爱子,隔三年后,才生下费宸与费慈这对龙凤胎。

    费宸和费慈出生时,太上王君还亲自给两个孩子打过长命锁。

    论恩宠、论家世、论后台、论样貌,费宸都配得起这中宫之位。

    费宸唯一的劣势就在于,他到年底才能满十七岁。按照神域的规矩,他最起码还得有一年零八个月,才能进入竞选王君之列。

    而这些道理,定坤他们三人也明白。

    定夜长叹一声,道:当年星辰台的名册,我曾帮陛下整理过。三千御君,他们的姓名年龄,家世来历,我比谁都清楚。

    定远挑眉笑了:我倒是忘了,你正是因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才被陛下召去侍奉笔墨。

    定夜又道:正因如此,我才知道,没了宋启,如今朝中便没有适龄的世家子弟。倒是也有年近二十五岁即将出宫的御君,可是,以我对陛下的了解,她可不会喜欢比她大五岁的老男人。

    定坤道:那如此说来,除去宋玉,便唯有费宸最适合了?当年费宸入宫时,陛下还是很喜欢的。如今看来,也就只有费宸能分得那男狐狸的恩宠了。年纪还小不要紧,陛下又不是急色之人,咱们需得提点一下陛下,这星辰台内,还有一位绝色。

    定坤今日虽然能下地了,可是走几步路,腰还是疼得受不了。

    他想到了办法,却不敢劳烦定夜这样清高的人,只能嘱托定远去做。

    其实定远他也未必全然相信,在这宫里,他最信任的人便是登白,可是登白如今不在了,他能指望的,只有定远。

    定远听了他的计划,有些犯怵,他拧眉道:那星辰台住着的,可都是从各地择选上来的最优秀的郎君,除了寒门子弟,还有诸多世家子,你这个招数太损了,一旦御君真的被伤到了,到时候查到你我头上,连陛下都保不住我们。

    定坤攥紧了定远的手道: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哪怕日后东窗事发,我也会一力承担。我和星辰台的老嬷嬷是旧相识,我眼下不能下地,定远,我只求你给她带个信。

    定远还在犹豫,定坤却急得不行。若是登白还在,定不会叫他如此为难。

    他们一起长大,都说彼此是异父异母的三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真遇到了事,定远和定夜未必愿意无条件帮他。

    何况,定远和定夜都没有真正与空寰打过交道。他们也没有在空寰身上吃过亏。

    针没扎到他们身上,他们哪里会疼?

    定坤又道:你若是不愿意露面,你也可想个办法,把消息给嬷嬷递进去。信,我已经写好了,张嬷嬷认得我的笔迹。

    最终,定远还是答应了定坤,找人去星辰台送信。

    太上皇执政时,便格外看重古意和司墨这两位通房,当时古意司墨在后宫行走,地位仅次于太上王君。

    故而,朝熙登基之后,她的三位通房在后宫之中,亦是不可得罪的贵人。

    朝熙登基这两年里,宋启待嫁,定坤等人便成了这后宫的主子,他们的势力在后宫之中慢慢生根发芽。

    悄悄去星辰台传个信,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定坤一出马,星辰台那边便很快传出了消息。

    彼时,朝熙还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定远急匆匆前来禀告:陛下,星辰台有上百御君吃坏了东西,有几位御君身子骨弱,已经昏迷不醒了。

    朝熙放下朱笔,蹙眉问:怎么回事?御膳房那边怎么说?

    定远忙道:太医院的人已经去探过了,说是近日分发的黄桃储存方式不当,出了问题。朱院判眼下正在星辰台主持大局。

    朝熙道:彻查膳房近日下发的所有食材,安全问题是头等大事,不能马虎。

    定远见朝熙没有起身的意思,便小心翼翼道:陛下,此番昏迷不醒的御君有三人,分别是宋太傅的小孙子宋玉,费大人的小儿子费宸,还有冀州郡守褚大人的嫡长子褚烨。尤其是费御君,身子骨本就弱了些。奴才想着,要不要给费府递个消息,让其家眷,入宫看看?

    费酒大人和沈越的大儿子当年未满十八而夭折,后来费大人有孕,又生了双生胎,女儿费慈身子骨倒是硬朗,去年猎场跑马还拿了彩头,可这费宸倒是羸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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