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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锦轻咳一声,在秦源惊恐看过来的目光中,尴尬地抓了抓耳朵,然后尽可能忍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嗯,圣女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小情霜闻言,极开心地勾起嘴角,满脸你真识相的可爱笑容。 她转过头去,又摇起了绫砚的胳膊: 砚jiejie你看,她都给我作证了,你得好好教训一下源哥哥! 绫砚被小情霜磨得不行,极为无奈地瞥了一眼委委屈屈却不得表露的秦源,故意拿捏了语气,哼道: 秦源。 秦源垂下眼,快步走上前去,在大殿中央单膝跪了下来。凉锦跟着跪下,眼角余光却瞅见着秦源的嘴角飞快地颤了两下: 属下在,属下见过圣女大人,帝女殿下。 绫砚紧绷的嘴角微微抿起,强敛了眼里的笑,厉声质问: 尔可知罪? 秦源脸皮一抖,无可奈何地耷拉了英气的眉毛,垂首认罪: 是,属下担心圣女安危,情急之下态度激烈,自知有罪,还请殿下责罚。 唔 小情霜看着跪在地上认错的秦源,忽然别扭地皱起小脸儿,她只是不想被绫砚说教,但也没想过让秦源真的领罚,她纠结得精致的五官都要皱成一团了。 却见绫砚拍了拍她的小手,面色严肃地开口: 嗯,本座定会好好教训下属,圣女大人不必担心,本座这就让他去写思过书,面壁思过十年! 小情霜骤闻此言,顿时吓得脸色一变,惊呼出声,感觉自己好像闯了祸,秦源本就没有做错什么,无端地就要思过十年,实在太可怜了! 她急忙忙地抓住绫砚,别扭地绞着绫砚的衣衫袖口,扭扭捏捏地劝阻: 这这思过十年太久了,源哥哥还要打仗,不能去面壁思过的,砚jiejie你就,你就说他一下就行了不用思过 小情霜磕磕绊绊说完了,白玉般无瑕的肌肤透出柔软的红晕,眼里神情既焦急,还有些羞愧。 绫砚闻言,却轻轻蹙起了眉,犹豫道: 可是他竟然敢凶圣女还让我们的圣女大人这般生气,可不能轻饶! 小情霜急了,抓着绫砚的衣袖不肯松: 我不生气了!砚jiejie不罚他了好不好? 凉锦憋笑几乎快憋出内伤,这样的霜儿也好可爱,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绫砚无奈又纵容的声音里带了笑意: 你看,说要罚的是你,现在不要罚的还是你,那你既然不生气了,我也就不罚他了,但我还得罚你,你偷跑出神殿还去了战场,乖乖回神女殿去,抄一遍凡物录。 小情霜吐了吐舌头,然后才不情不愿地点头: 好嘛 她松开绫砚,噘着嘴朝神女殿走,转身前还朝凉锦笑了一下,笑得天地颜色都暗淡了下来。 凉锦心里仿佛盛了一蓬暖洋洋的光,能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守护在情霜身边,她觉得非常快乐。 哪怕小情霜不认得她,不记得她,甚至她还没有长大,凉锦依旧能体会到幸福,这时的情霜,心里没有沉甸甸的包袱,她过得那么肆意嚣张,却又格外温暖善良。 凉锦还希望,这种幸福,能在数万年以后,在她和长大后成熟坚韧的情霜身上,能继续延续下去。 她就是为了守护这种幸福,而拼尽全力,寻找破局的方向。 目送小情霜远去,绫砚收回视线,不再忍着笑意,将那一抹动人的浅笑挂在了嘴角,看向依旧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秦源,道: 行了,别跪着了,起来吧。 秦源站起身,无奈地摇了摇头: 圣女大人每次被属下抓到都要告状 他一边说着,眉毛耷拉下来,格外委屈。 绫砚莞尔,笑道: 可她哪次也没真让你怎么样,怎么,你怪她? 秦源撇了撇嘴: 属下怎敢。 言罢,又在心里嘟哝一句,若不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圣女大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跑去战场。 说白了,帝女殿下就是想看属下吃瘪。 秦源两眼一翻,绫砚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但他们谁也没有拆穿,典型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凉锦在旁看得一头雾水,这两人的状态真是微妙。 不敢就好,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秦源虽然是禁卫军队长,但是等闲不会轻易到神殿里来,绫砚敛了笑,疑惑的目光扫了一眼凉锦,这个化神二层的小辈浑身浴血,十分狼狈,她有些好奇秦源将凉锦带来神殿的用意。 谈起正事,秦源肃整了脸色,他先斜眸看了看凉锦,见后者面色平静,哪怕是面对绫砚这样虚境中期的强者,她依旧沉稳镇定,表现得丝毫不像寻常化神之修那般胆怯,加深了秦源的信任,他转过视线,认真禀报: 回禀殿下,属下有要事相告。 他将凉锦告诉他的话语言简意赅地讲述一遍,不偏颇也不添油加醋,以极为公正的态度讲述了整件事的经过,甚至是神君符越出卖圣女,导致大战失利的事情也都没有遮掩。 绫砚越往下听,眉头皱得越紧,到了后来,她脸上的神情已变得极为凝重。 当秦源说完,绫砚的目光猛然落在凉锦身上,磅礴的威压如同海啸一样冲击着凉锦,却又在临身之际及时止住,只余了些许气息,震得凉锦后退了一步,否则这一下,凉锦不死也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