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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戒的动作倒是一气呵成的流畅,毕竟在梦里想过、排练过不止一回。 却不料周惜接着替他戴上另一只戒指,也是快狠准,半点停顿犹疑都没有。 求婚的仪式这就算做完了,周惜摸了摸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低喃着,“尺寸还挺准。” 那可不? 之前他俩能腻歪在一块儿的时间里,余京海早就把他媳妇儿的每根手指都摸熟了。 闭着眼都知道准确的尺寸,还知道跟他那只粗大了整圈的手对比起来具体差多少。 余京海此时脸上只有带了红光的笑容,拘着分朦胧飘忽,像是觉得自个儿身处梦境当中。 他小心翼翼地捏住了周惜的肩头,把人往怀里拢,低头就要去吻那双唇。 但周惜抢先一步,率先迎上,主动地抵住了他的唇角。 余京海眼边逐渐淬了红,呼吸跌宕,辗转在那片温柔乡里,越沉越深。 他的意识有些乱,和周惜稍微分开,让人喘气的同时,直接咬住了周惜颈边浮出来的腺体。 浴室里的白酒味信息素喷薄得更加汹涌,周惜受了很大的影响,仰起泛红的面容,焦急地呼吸,脊背僵硬地抵挡着余京海围抱住他的双臂。 余京海忍耐得气息粗沉,察觉那一丁点拒绝的举动,再听着周惜说“等等”,立即收紧力气,哑了声嗓,胡乱地哄人。 “都答应当我一辈子的媳妇儿了,咱不等了行不?” “你就放心地跟我好,真的跟我好,成不成?阿惜,我想、我……我要给你标记,就一辈子的那种,成不成?我真的想……” “我想要你,媳妇儿,这辈子就要你一个了,你让我标了你,成不成?我一定不让你受委屈的……” “阿惜,你给我成不成?我把命都给你,成不成?” 周惜身体受制,心软得一塌糊涂,还插不上话,直到余京海最后那一句话冒出来,他不由气恼地抓起对方的胳膊,狠掐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余京海像是患了周惜牌拒绝后遗症。 只要周惜喊停,心脏就得抽缩,乱到拧成麻绳样儿,再被周惜那一波接一波往外蹿的红酒信息素冲刷着脑筋,说话愈发颠倒。 “你别拒绝我,我、我能当你一辈子的药,你就把我当药,抑制剂,什么都行,只要能……” 周惜用力地揪紧了他的厚皮,“谁要把你当药了?你先别压着我。” 说完,又叹了一声,艰难地支起自己的左手,手指按过去,要脱钻戒。 “干啥啊?你这要干啥?”余京海登时急赤白脸地握住他整只左手,“刚戴上你就要脱?你这不玩儿我呢吗?” 余京海这一下握得可紧,周惜的手都被他过激的力道握疼了。 “松手,先松手,没玩……再不松,我——挠你了啊!” 周惜当真气结,又舍不得对这笨蛋说狠话,到底是不知不觉间感情真是深了,喜欢得很深了,才不愿说任何一句有可能伤到人的重话。 这威胁撂的就白瞎,毫无杀伤力。 别说撒手了,余京海被周老师这款撂狠话快赶上撒娇的风格震得眼皮猛跳,心口盈满了水浪。 他不管不顾地冲人施吻,从额头到下巴尖儿,一寸寸亲了个遍,整得像在打另一种也很磨人的标记。 不仅亲,还包蹭,呼哼着,“你咋就这么能招人……招死我了……” “媳妇儿……别玩了,你别玩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周惜简直对他的牛脾气没辙了,委屈呜嗯地塞解释,“我就是想把戒指先收起来,别刮花了,贵……” 余京海扣紧了他的双腕,顶在水花四溅的瓷砖上,野蛮地压下更重的细吻,“不脱。咱戴着。啥时候都不能脱。花了咱再买,不差钱,乖啊,媳妇儿……” 周惜要再埋怨一句“你败家”也没了这余力。 他们的信息素已经彻底交融…… 余京海给他打下了永久标记。 他的精神气都耗空了,身体软倒在余京海的怀中,被花洒落下的水珠浇着,眼角的泪痣成翼扑腾,睫毛颤出了薄薄的水痕。 “媳妇儿,真好闻。”余京海心满意足地啄咬那块软红的腺体,依恋至极地耸动着鼻子,浑话不停地钻入周惜的耳中。 周老师臊得面红耳赤,并不高的水温都消不去他对象撒野拱出来的火。 “媳妇儿,闻到了不?这是咱俩的味道,谁说不配,我看就是配得很,最般配。” 余京海蛮横的话语撞进了周惜的心底,“你就跟我配,我就跟你配,谁也离不了谁。” 第85章 你说的都对 “嗯……”周惜一向清透的声音全转了调,也是认栽了,还泡信息素里头呢,对他的Alpha服帖得很,“你说的都对,好么?” 媳妇儿这么乖,余京海受用得不行,洗完澡直接把人抱回卧室里,从大白天翻到下午。 余京海早前计划着要给周惜过生日,特地挪了假,就调休到周惜的生日前后两天,刚好休息。 而周惜本来今天下午有课,但和余京海这一通折腾下来,最后只能找别的老师先调了课。 理由用的是宿醉,实际上周老师这会儿连床都下不了。 余京海听他打完了电话,立马就靠上去再次抱紧那副柔韧的身躯,细心地给他揉脑袋,缓解宿醉的不适,逮着他的耳根,咬了又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