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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例外,她拿了一套水绿圆领袍给林秀换上。打理妥当,方才心满意足。 “可以了?我去书房了?”林秀见萧舒安看着自己露出满意之色问道。 “嗯,去吧。”萧舒安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哼!”林秀撇撇嘴,“每个人都要掌控我!”冲萧舒安做了个鬼脸就跑了。跑出门外又想起要保持稳重的形象,毕竟现在自己可是驸马,是周国的国师。却没想刹车太急滑了一下,差点摔倒。 府中下人看到驸马如此,忍不住捂嘴偷笑。虽然已经认识到驸马是个欢脱的性子,但驸马还是常常出糗让大家忍俊不禁。林秀尴尬的耳朵都烧红了,但还是强装镇定,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萧舒安还在回味林秀的话,‘每个人都要掌控我。’每个人?还有谁?莫名的,萧舒安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到除自己之外还有人曾可以这样左右林秀。 那人也是像自己一样左右林秀的穿着么?林秀,也是像现在纵容自己一样纵容那个人吗? “我为什么要比较呢?”萧舒安自言自语,她和林秀不过是假夫妻。说的近点,也不过是同僚,是朋友,不能再多了。自己为什么要在意林秀跟谁亲近呢? 萧舒安索性出府找萧谨恭商量政事去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她不知道,林秀口中另一个掌控她穿衣打扮的,是她远在21世纪的亲妈······ “国师!”萧舒安请来的刘恪,何莘见林秀进来,忙起身行礼。因为他们是为林秀做公事,所以不称林秀驸马,而称国师。 “二位先生不用客气,请坐。”林秀赶紧招呼两人继续坐下,“不知如何称呼二位?” “在下刘恪。” “在下何莘。” “刘先生,何先生。”林秀在两人对面入座,拿起自己已经拟好的律法细则。“二位已经看了一些了是吗?” “是,今日公主拿出国师著作,让我二人先行研读。” “哎,不是什么著作啦。就是律法细则而已,请二位来,是想二位帮我为周国新法做注解。有什么不懂的,有疑问的,都可以问我。我就一个要求,语言精练,用词精准,准确而又没有废话的解释周国新法。二位可做得到?” “在下虽不才,但有信心做得到。”刘恪道。何莘也道:“在下亦是。” “那太好了,那从今天起,二位就在驸马府起居可好?我想尽快把书写出来发布。我一边写法,你们同时注解,这样效率也高些,二位觉得呢?”工作狂林秀问。 “全凭国师安排。” “好。” 就这样,林秀带着刘恪何莘两人没日没夜的写起书来。林秀负责编纂律法,那两人负责注解。每注解完一篇,林秀都要亲自过目,她觉得没有问题了,还会拿去再让萧舒安过目一遍。直到二人都觉得没有漏洞和多余的字眼,才算完成一章 。 每完成一部分的编纂,林秀都拿到皇宫里给陛下过目。一致认为没问题了,就吩咐下去印刷。 就这样,林秀每日上朝以外的时间都在和刘恪何莘两人编纂律法和注解。终于在历时三个月之久后,完成了变法初步所需的农耕法,和军攻奖惩律法细则。 “啊!终于写完了!”写下最后一个字,林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欢呼道。 “是啊!想不到一写就是三个月。竟是从秋天,写到了深冬。”刘恪和何莘这三个月也已经和林秀熟悉了,说话更放得开了些。 “好像下雪了。”何莘看着窗外道。 林秀快步去推开门,已经是一月份深冬的夜里。府中挂着一些红色的灯笼照明,映衬的整片雪地发着红光。 “真是下雪了!好美啊,哈哈哈!”林秀高兴的走到了院子中,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拿到眼前却已经转瞬即逝,化成一片雪水。 “哈哈,这当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了!这么巧,就在咱们完书的这一天,国师!这是个好兆头啊!”刘恪心里也有些激动。 “没错,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周国一定有个好光景!等咱们的新法实施,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将士们也有奔头了!周国,定当欣欣向荣!”何莘也是一肚子豪情。这些日子随着对周国新法的理解,他和刘恪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新法的拥护者。 越是了解,就越是感叹国师的智慧。 “刘兄,何兄,如此良辰美景,何不摆酒设宴。我几人小酌几杯,赏赏月也是好的呀?”闭关三个月,林秀的内心有些躁动。好久没有放松了,整日埋首公事,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个肆意的自己了。 “好提议!我赞同!” “赞同!”刘恪何莘也正有此意。 “等着,我去安排!”林秀匆匆跑去找萧舒安了。 “媳妇儿!”林秀推开卧室的门,探进一只头。头顶还落了几片雪花。 正在看下属奏章 的萧舒安抬头,见是林秀。赶紧放下手中的奏章 ,拿起一条帕子, “快进来,头上都是雪,等下要风寒了。自己什么身子不知道?”萧舒安的责备中透露着关心,她听林忠说了很多林秀的事,知道林秀身子弱,虽然大病没有,但是小病不断。所以她一直都很仔细的照顾林秀,唯恐她生病了。 “没事的。”林秀毫不在意的摇摇头把雪花抖落:“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也是我来甘州看的第一场雪!我们今天完书啦!想在院子的亭里设宴,我叫上阿忠小九,还有如风,我们一起和刘兄何兄饮酒赏雪吧!大家伙儿兴致都高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