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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熟悉的压迫感,这礼貌而咄咄逼人的反问句,这一长串的巴拉巴拉。 说真的,燕栖一边看,脑子里就自动产出宋雪檐喷他时的样子和语气,简直是无比契合,仿佛宋雪檐就站在他的面前。 “娘诶。”燕栖呐呐道,“感觉这么可怕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 正在燕栖感觉见鬼的时候,手机一震,疑似是宋雪檐的「栖管檐才是真的」又发了条微博。他连忙打开一看—— 【好烦,睡不着,想抱着他睡!这层楼有三个房间,弟弟应该不会再出来了,可是不知道走廊有没有监控,好像过去敲门啊!我该怎么办?】 燕栖咽了咽口水,好他妈坏的使了个损招。 他回复道:“勇敢一点,去,说不定他也在等你!” 作者有话说: 燕栖:守株待兔。 第49章 燕栖:嘻嘻嘻 突然, 一道轻巧的开门声响起,走廊的两盏壁灯应声而起。 宋雪檐踩着地毯,尽量将脚步放到最轻, 他走到燕栖的卧室门口, 伸手握住门把手, 试探性地微微一转——没有反锁。宋雪檐暗自高兴,小心翼翼地打开卧室门, 拉开一个小角, 颇为艰难地挤了进去。 大片的卧室陷入沉暗之中, 唯独窗边映出一抹冰冷的月光, 堪堪照出书桌的轮廓。宋雪檐迈着做贼般的步伐, 先挪动到书桌的位置, 再借着月光,找到了床的位置。 燕栖盖着薄被,一动不动, 显然已经陷入了沉睡。宋雪檐踮着脚尖走过去, 伸手撑上床沿, 先将屁/股坐了上去, 然后僵着腰背等了约莫半分钟, 燕栖依旧没有动静,他才松了口气,将两只腿也抬了上去。 薄被的一角被掀开,空调冷风和宋雪檐一起悄摸地躺了进去。 宋雪檐屏息凝神,收紧核心, 渐渐地躺平, 后脑勺沾到枕头的那一瞬间, 他可算松了口气, 伸手想将滑到燕栖胸前的被子扯回原位,就在这时,身侧的人突然动了—— 一只手臂抄起宋雪檐的后腰,猛地将他搂抱起来,从身上翻过,落在身前的位置。宋雪檐口中的低呼被温热有力的手掌捂住,一道低沉的声音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 “抓到了,哪来的小贼?” 宋雪檐心跳剧烈起伏,气息不稳地说:“不是贼。” “偷偷摸摸进别人的房间,不是贼是什么?难道……”燕栖按着宋雪檐的手腕,锁在他的腰前,轻轻地摩挲起来,“也对,哪有贼只往人家怀里送,这么轻浮,估计是采花贼。” 宋雪檐红了脸,燕栖还在他耳边说话,搔得他耳廓都痒,逞强道:“那又怎么样?你报/警吧。” “这么晚了,麻烦别人做什么?我要自己审你。”燕栖猛地将宋雪檐翻过来,两人侧卧正对,他稍稍支起上本身,鼻尖顺着宋雪檐的侧脸,往上滑出一路热气,最后轻轻抵住宋雪檐翘挺的鼻梁。 他说话,鼻息就喷在宋雪檐的脸上,“为什么过来?” 宋雪檐一手被燕栖按住,一手不禁揪住手边的薄被,撒谎道:“我……我认床。” “认床?我这床对你来说也是新的吧?”燕栖好整以暇,“还是说你认的不是床,是床上的人?” “我……”宋雪檐抿唇,说话不敢大声,呼吸不敢肆意,像只掉进陷阱的兔儿,被四面八方的捕兽器逼得连连后退,只能仓皇地靠墙站立。 “你什么?”燕栖诱哄般地说,“乖,说实话。” 宋雪檐被挠得喉咙干痒,他偏头,轻轻咳了一声,涩声道:“我有点想你,睡不着,所以想过来看你……我不睡,你也别想睡。” “心肠太坏了。”燕栖笑着谴责,“我果然被你吵醒了,你说,要怎么赔偿我?” 宋雪檐很机灵地说:“我们一起尝试再次入睡。” 燕栖说:“我觉得不行,这也太便宜你了。” 宋雪檐还想说什么,燕栖已经凑过去追索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顺势往下,要吻不吻。 燕栖在黑暗中紧盯宋雪檐的眼睛,不够明亮,但他能感觉到宋雪檐因为紧张而颤抖不安的睫毛和呼吸,这完全可以让他想象出这双漂亮好看的眼睛,此时是怎样潋滟生情。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宋雪檐瑟缩,脚掌无力地往上擦过床面,又垂落回去。被攥住的手腕开始挣扎,又被轻易制服,他本就不是燕栖的对手,此时更是四肢无力。 猎人在洞口逡巡,耐心地等待,他这只兔儿果然呜呜求饶,用轻柔的爪心挠啊,抓啊,宁愿被提溜上去,也不愿在面对四周的凶器。 果然,猎人愉悦地将他从陷阱里提出。 这一身柔顺光滑的兔子毛被捋顺,兔儿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猎人手上的力气就猛地加重,掐得它呜咽嘶鸣,被惩罚性地揪掉几根兔子毛,留下一片指印。 猎人好心情地捋了一路的兔毛,待回到住所,便将这只兔用滑溜的水洗了个干净,再摊平到砧板上,捏住四肢,向外扒开,眼神落在最是无害的嫩红软腹。 他拿起一把小刀,手指长短宽细,往上滑出一道细细的小口,兔子疼得嘶鸣,他便停顿一二,再继续往下,反复加深那一条伤口。兔子浑身痉/挛,被他用手掌按实在砧板上,换了把更宽更长的刀,约莫两指长宽,将那鲜红的伤口变得更深、更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