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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没说什么, 他笑了笑接过银行卡。 “记得带上你的呼机, 我会在你们附近待命,有意外发生随时联系。” 埃德蒙多点头, 刚想说些什么, 门口传来带着笑意的调侃声打断了他。 “别担心, 我会照顾好他,那40多个小时在工作室如果不是我按时喂他吃东西, 他现在就该在医院的肠胃科输液。”刚好上楼催他快点的瑞凡靠在了门框上,他带着假笑插话道, “动起来,都都, 不然我们会赶不上飞机。” “我没上去那飞机不可能启动, 如果租下整架飞机也不能允许乘客迟到的话, 那我的钱都花到哪儿去了?”埃德蒙多扬了扬下巴用他特有地傲慢回答道,随后他摆摆手,示意米歇尔跟他一起向门口走去。 在经过瑞凡身边时,白发导演像变魔术一样从他耳后快速抽出张扑克牌,然后把那牌拿到唇边,边跟瑞凡对视边缓缓印上一个吻。 接着一切戛然而止,调|情被迫中断,埃德蒙多将那卡牌顺着瑞凡领口丢了进去。 “记得做好准备亲爱的。”他意味不明地笑笑并隔着衣服轻拍对方的肚子,“我刚睡了快20个小时,现在可是——精力充沛。” 说完他带着米歇尔下了楼,留下有些呆愣的瑞凡在原地,好半天后才手忙脚乱地从衣服里将那扑克牌拿了出来。 瑞凡深吸一口气,把扑克牌拿到眼前凝视。 不得不说,这东西勾起了他某些离奇又美好的回忆。 …… “现在,谁准备好要玩游戏了?” 埃德蒙多占据了一整张沙发,洗好牌后将它们摊开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撑住下巴,嘴角勾起慵懒地笑。 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瑞凡,弗朗还有莱昂纳多三人,风格完全不同却同样的养眼。 瑞凡穿了一身牛仔套装,搭上他稍长的头发就像是七十年代的嬉皮士,弗朗穿着星条旗的连帽衫,和休闲裤,看上去像是个家境富足的公子,而莱昂纳多——莱昂纳多他穿了件夏威夷风的衬衫和同色系的大短裤,一副要去海边度假的样子。多亏他长了张迷人的脸,不然这衣服放在普通人身上只能说是彻头彻尾的灾难。 埃德蒙多视线挨个扫去:“我们还要在这机舱里待上10个小时,除非你们有更好的建议——” “你知道我永远都是准备好的。”莱昂纳多率先开口,或许是有意留个好印象,他无条件赞同埃德蒙多的提议,“二十一点,梭|哈,还是德|州|扑|克,常见的几种我都可以。” 埃德蒙多摇头。 “都不是,well,至少不完全是,它沿用了梭|哈的规则。”他嘴角勾起神秘地微笑,“我们要玩的是剥猪猡,also known as脱|衣|扑|克。” 听到这个,那几人眼睛亮了。 瑞凡低头抿嘴尽量掩饰自己快要溢出的愉悦。 他就知道都都要玩这个。 …… 然而半小时后,埃德蒙多成了最大的赢家。 除了弗朗还未成年埃德蒙多只让他脱了连帽衫,莱昂纳多和瑞凡身上都只剩下了袜子或者短裤。 当然作为荷|官的米歇尔并不在计算范围内。 “瞧瞧,即使十几年没玩过这游戏,我还是可以应付得来。”他得意地亲吻手上的牌面,然后在桌上翻开,“红桃J,同花顺,我想在座的应该没有能压过我的了,对吗?” 说完他看向对面三人眨眨眼。 这事不在瑞凡-菲尼克斯的预料之中,他有些傻眼,两年前他和基努曾在埃德蒙多的怂恿下玩过一次这种大尺|度的游戏,但那次结果是好的,他和基努快把都都扒|光了,怎么现在——两年的时间他能有这样大的进步? 没等瑞凡发难,有人先坐不住了。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有人每把都能摸到好牌,如果你精通计算不跟或者弃牌都说得过去,但是——”莱昂纳多狠狠把手里的牌摔在桌面上,随后他站起身,带着那条夏威夷风的大短裤指着埃德蒙多质问道,“梭|哈里没有人能保持运气,说,你是不是出老千!” 埃德蒙多抬头露出他最无辜地表情,然后起身亲昵地捏了捏莱昂纳多的鼻子。 “输了就要认,别从别人身上找问题,我不需要出千,运气这东西上帝他想给我,谁又能说什么?”他可以带上了轻浮地语气说道,“快点脱,别再穿这丑陋的大短裤了亲爱的里奥,简直污染我的眼睛。” 莱昂纳多连涨得通红,但牌面摆在那儿,他无话可说。于是他气呼呼地把那条深得他喜爱的短裤丢掉,然后脑袋一热,对埃德蒙多下了终极赌|注。 “下一把你不可能再赢了,都都。”他赌气般地说道,“如果我说错了,那我就顶着酒杯给你跳大腿舞,如果我说对了——” 埃德蒙多眯了眯眼睛,接受莱昂纳多的挑战。 “如果你是对的,那就把前面几局都算上,我有几件脱几件。”他说完看向另外两人,“怎么样,你们呢,要参加吗?” 瑞凡和弗朗对视一眼,同时选择了加入。 这赌|局无论输赢对他们来说都没坏处,为什么不答应呢? 荷|官米歇尔在一旁微笑着洗牌,他当然不会让混乱的局面出现,如果他还想赢得和恶魔的赌局,埃德蒙多就不能发展太多的感情线,于是他在扑克牌里稍动手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