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第一执行官在线阅读 -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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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这种系统被明令禁止的,他们没有三千管理所这样的地方来帮他们维持能源,夺来的技能也无法永久使用,都是有保质期的。

    据零所知,柏坠演技越是有突破、提升,牧一折那边就会被反噬。短时间内看不出来,时间一长,所有的短处都会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眼中。

    没多久,牧一折试镜出来了,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试镜应该很成功。

    他来到柏坠面前,忐忑说道: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楚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吧。

    柏坠看了看手表,说:我记得你下午两点还有一个代言要拍,不用等我,我也不是第一次试镜了,你去忙你的,希望你能被选上。

    他看了眼试镜的门,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他成功了,两人在一个剧组,牧一折越是想朝他下手,那就是自投罗网的把他系统的内部核心朝他开放。

    牧一折啊,你要小心一点哦。

    一个好的巢xue,如果被蛀空了内部,离倒塌也不远了。

    牧一折犹豫了会,听了柏坠的话没留下,离开前还鼓励道:楚哥,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他的眼睛似有万千星辉,看柏坠的眼神就像在看他的信仰,柏坠偏头笑了声。

    对于《凡仙》男主的角色,柏坠和零研读了一个多星期,他将这个角色进行了多方面分析,日夜兼程的表演他的心理,心里稍有一点底。

    这里坐的都是有些名气和实力的演员,他们见着楚锐也在,瞬间压力倍增,有人想来问他试镜什么角色,感受到他身上疏离感又不敢上前。

    每当有人出来,里面都会有人叫号,轮到柏坠时外面已经没多少人了。

    柏坠进去,里面四周挂着黑幕布,还有几台摄像机,坐在正前方的是陆慕导演,他还很年轻,鼻梁上挂着一副眼镜,一头清爽的黑色短发。

    各位好,我是楚锐,试镜的角色是祁一。

    他还没开始表演,陆慕截了他的话:楚锐楚影帝,久仰大名,麻烦你表演一下剧中结局祁一和大家分别的场景,可以吗?

    陆慕转着手中的笔,推了推眼镜,厚重的眼镜片后的神色模糊不清。

    柏坠:没问题。

    那一幕是祁一释怀过往又保留着初心准备去游走天下,和好友们告别,他和最开始不同,少了一份稚嫩,却也没变多少,带着历经沧桑却满怀希望的一颗心。

    表演的力度不宜太过用力,也不能太含蓄,对于情绪的把控需要非常精准,柏坠读了剧本不下二十遍,脑子里自动出现了那样的一副画面。

    对面是他昔日的好友们,他宗门的同胞们,他的身后空无一人,他和最初来时一样,两袖清风,手里拿着他的剑,再无其它。

    柏坠抬头虚空的看着前方,像是在看他眼前的人,又像是在透过他们看向很远的地方,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今日离去,他日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还望各位多多保重。

    他眸光忽而一转,看向旁边一角,周遭的人忍不住跟着他一起转脸看向那处,发现只是一个空荡荡的角落。

    柏坠眼神深处带着些许的不舍,他脚尖不自觉的偏向那边,片刻后释然一笑,笑容中又夹杂着复杂的情绪,那是经历过大起大落之后释怀的笑:哭什么,我只是外出游历,以后,总有机会回来的。

    虽有诸多不舍,但仍是想按照自己的心走。柏坠尾音落得虚无缥缈,气质超尘脱俗,返璞归真。

    --大师兄,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大师兄。

    看过剧本的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样一句话,结局祁一的台词算是剧本中最少的一场,多在神态、动作细节的表现。

    长达五分钟的表演,陆慕拿笔的手撑着下巴,在他结束之时率先鼓掌,嘴角微微勾起:希望有机会和楚老师合作。

    他改了之前调笑似的称呼,柏坠同样以微笑回应。演戏时,柏坠大多还是凭借直觉,把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角色中,他就成了那个角色。

    想象着角色的一生颠沛流离,把自带入进去,将他和角色间建筑起交流的桥梁,由此产生共情。

    他学表演唯一的老师是楚锐,表演中的小动作也带着楚锐独有的风格。

    柏坠从试镜的那条门内出来,他没有逗留,先行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来后过了差不多十分钟,里面才开始叫下一个号。

    第32章 夺运12

    《冲呀,大冒险》综艺的第三期录制要开始了,前一天晚上节目组就给几位嘉宾发起了一份挑战书--真人枪战游戏,你敢来吗?

    赤裸裸的挑衅!

    次日上午,柏坠、牧一折、肖谷枫、孟凯、苗雨竹和繁子欣六人聚集在平原上,他们脚下踩着绿意盎然草坪,面前是一面崖壁,上面挂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的麻绳。

    导演在他们对面宣布任务:我们这期节目将进行真人cs,眼下你们需要做几个挑战来获得你们的武器和弹药。

    他指向一旁的长桌,长桌上整整齐齐放了六把枪,摆放在桌旁地上的背包拉开拉链,全是装备。

    风呼呼作响,导演宣布的第一个任务是跳伞,完成跳伞即可获得枪支。听起来容易,然而对于恐高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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