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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语不理解,一般霸总不都直接让助理把早餐送到门口吗,怎么还需要他亲自做? 冷寒霜,一个从来没有的体会谈过恋爱的年轻霸总,开开心心的下楼买早餐,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助理套路。 容语洗漱完毕,感觉后颈痛了一下,转头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等那阵痛意消失,她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喃喃道:我在等什么? 她起身走到厨房,为自己准备了简单的早餐,吃完之后出了一趟门,把所有属于自己的财产全部清点了一遍,确保将来就算容家人发现也夺不走,这才放心回家做一个混吃等死的懒宅。 不一会儿有人打电话,容语接起来之后对方说,冷寒霜出车祸住院了,让她赶紧去一趟医院,容语觉得米明奇妙,她根本不认识什么叫冷寒霜的人。 你们打错了,我不认识她。 冷寒霜听到医生的转述之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她想,容语肯定还在怪她昨天欺负她。 是欺负的有点狠,但她下次还敢。 软软糯糯的小猫咪谁不喜欢多rua两把呢? 容语挂了电话回想了一下,觉得冷寒霜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确实想不起来是谁。 算了,可能是偶尔听过一耳朵,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容语看着毫无波动的进度条,想着什么时候去会会冷叡,最起码先确定一下她改邪归正的方向,要是实在度化不了就超度吧,终归这任务是一定要完成的。 刚坐下没两分钟,容语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是容若两个字。 想起昨天在宴会上发生的事,她毫不留情的挂断,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无非是想半个白脸让她跟父母和好,她才不会那么傻,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种父母,哪有再贴上去的道理。 想到这里,容语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个身影,就是那个身影带她逃离了喧嚣。 想破脑袋也没想到那个人到底是谁,容语的脑子炸裂般的疼,她停止思考,躺在沙发上完全放空自己,过了很长时间才恢复正常。 你,到底是谁? 容若不死心的打了很多电话,无一例外都被拒接了,她气得差点摔了手机,见冷傲进来,伏在她怀里哭。 老公,语语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一个人在外面不会受苦吧,我好担心她啊,嘤嘤嘤-- 冷傲心疼娇妻,摸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的,她肯定是有底气才会说那种话,别涂改担心。 容若哭得更加伤心,梨花带雨还不惹人怜惜,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想着她,昨天也只是不想让她被别人看不起,她却那样误会我,是不是真的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句话的。 若若,不要把错揽在自己身上,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是容语不识好人心,就算她在外面受苦,那也是她自找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的老婆实在太善良了,所有委屈都自己吞,真是让人心疼。 容若假意哭两声,实际上眼里神情冷漠,她只是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很在乎容语,实际上她的心思她根本不关心。 只是一个陪衬而已,有更好,没有也没关系,反正总归会有新的。 容语看着手机上那一串未接来电,直接把容若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连带着父母的也一起拖了进去,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躺在一起。 容语本来以为冷叡会纠缠她,结果他好几天都没有打电话给她,静悄悄的跟死了一样。 该不会一语成谶,会所着火烧死了吧? 容语恶毒的想着。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从那天之后再也没见过他。 冷叡不是个干脆的人,而且偏执占优欲强,不可能说放手就放手,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容语又在家里待了好几天,直到整个世界被冰雪裹成白色,她才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出门。 来到预定的地方,冷叡还没来,容语点了一杯热可可,双手端着杯子像仓鼠一样一点一点的喝着。 冷叡在离她不远处站了许久,直到有人进来撞了他一下,他才如梦初醒般,一步步走向容语。 容语看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说,服务员上前问他喝什么,他冷漠的回:一杯冰美式。 容语对他这种大冬天喝冷饮的做法表示不理解,只当他脑壳有病。 约我来干嘛?她单刀直入。 你跟我小姑姑,真的在一起了吗? 冷叡说完,薄唇紧抿,似乎是在紧张容语即将说出口的答案。 容语眉头一皱,问:什么?你小姑姑?什么鬼? 她完全不知道冷叡在说什么,只觉得对方的脑子确实病得不轻。 冷叡见她一脸疑惑,本就阴郁的眉眼更加阴郁,你们没在一起?所以你那天说的都是假的,你为了不跟我在一起,拉着冷寒霜骗我! 冷寒霜 容语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脑子里传来钝疼。 怎么又是她?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见容语不说话,冷叡决定用怀柔政策,放缓声音对她说:语语,冷寒霜不是你可以驾驭得了的,你跟她在一起只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