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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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上来了不少人,排场很大,每年慕家都有各种由头大cao大办此类饭局,但慕念以前基本不参加,她觉得无趣。 珍馐美味摆满桌子,慕楠枫简单说了几句话,在场的老老小小才开动。 主桌长辈坐,小辈们往后排,慕念和聂野还是理所当然地坐到一处,他们坐的位置离主桌较远。 慕念午饭时没怎么吃下东西,许是饿过头了,加之忙了一天身体疲累,现在随便吃两口就有些吃不下。 聂野见状,低头温柔地哄她再吃一点,慕念摇摇头说:“吃不下了,哥哥,小腿好酸疼,我好累啊。” 聂野放下筷子,宠溺道:“回车里,我帮你揉揉?” 慕念点头。 饭局还未结束,两人已一前一后避开耳目坐回了车里,聂野大手轻松握住慕念脚踝,将慕念双腿抬到他大腿上,控制着手上力度轻揉慕念软软的小腿肚。 慕念腿细,聂野指节够长,一手可以握一圈,轻揉一会儿,两人交错的眼神就变了味,慕念被聂野掐着腰抱坐到大腿上。 迷情激吻片刻,慕念身子就被聂野揉软了。 聂野今日穿一身量身定做的西服,西装外套在坐进车里时就被他脱下扔到一侧,上身只剩一件纯白色衬衫,更凸显他健康的麦色肌肤。 麦色肌肤搭配立体英俊的五官,一头利落的板寸,肌rou鼓张的双臂,整个人瞧着有种野性的帅气,只是今日穿这一身皮,又让这种野性多了层禁欲气息。 实在诱人,慕念早晨瞧见聂野的时候就心痒痒,他越是穿得一本正经,慕念就越是想搅乱他的正经。 外头是夕阳茜色微光,车里头是热吻的躁动。 慕念手往下滑,碰上聂野硬起来的一团,聂野触电一样身体停顿一瞬,退离慕念柔软唇瓣,看向她,眼神中躁欲难消。 “念念,帮我。” 他语气渴求,此刻慕念是他唯一的救世主。 慕念垂眸看向手按着的地方,眼睫忽闪忽闪拢着眼眸中的笑意,“哥哥要我怎么帮?” 聂野喉结一动,侧头吻高慕念低垂的脑袋,“都可以。” “嗯唔……” 聂野吻得很深,慕念感觉空气都被聂野吮走了,喘不过气,生理性的泪水都被聂野狂野的吻逼出来。 她低喘着推聂野肩膀,下一秒却被聂野按紧了薄背。 “念念,用手揉揉它。” 聂野低沉浑哑的声音钻进耳蜗,性感得慕念心颤,分明都喘不过气了,还不由自主地听聂野的话,伸手弄开聂野的裤子拉链,小手立刻钻进去握住他硬挺狰狞的yinjing。 “嘶。” 聂野发出一声情难自抑的喟叹,感受着慕念柔软手指包裹yinjing的奇妙触感,大手摸到慕念裙子的拉链,匆匆扯下,把慕念从黑色裹紧的布料里剥出来。 裙子搭在腰上,聂野用牙齿咬住慕念胸衣边缘往下一扯,慕念丰盈右胸就弹出来,聂野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吮吸,轻咬。 慕念才刚得了空隙喘息,刺激就一个又一个地接踵而来,右乳刚被含入口中,聂野的手就已经绕到身后探进她湿淋淋的xue口,手指插进去,又剐蹭着退出来。 “念念,你里面好热。” “想象一下,现在是我的jiba插进去了,我在cao你。” “我顶到你最深处。” 聂野这句话刚说完,慕念全身瑟缩一下,小逼夹紧了聂野剐蹭内壁的手指。 “嗯啊…哥哥,按到了。” “怎么吸我吸得那么紧?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插进你的小逼吗?” 慕念泪眼朦胧地胡乱点头,泪珠掉落到聂野衬衫上。 聂野亲她薄颈,“念念,我刚才差点被你夹射了。” 慕念实在经不住聂野这样撩拨了,她不住颤臀,没一会儿就喷了聂野一手湿滑黏腻的yin水。 聂野抬手垂目一看,含笑夸赞道:“念念的逼里怎么那么多水?把我的jiba全淋湿了。” 慕念看着聂野一手水光淋漓的画面,握住聂野yinjing的手没停,空手够过去拽一旁座位上的包,从里头取湿巾。 聂野瞧见,追过去拉着慕念那只手一同去握yinjing。 狰狞粗大,青筋盘旋,充血似的紫红色,慕念看得浑身发热,又想起刚才聂野说的那些话,巨大的柱身从她虎口圈撞进去,手心被顶弄着,好色。 慕念觉得自己下面又在淌水,湿透了。 聂野带着慕念的手加速撸动一会儿,才终于沉沉呼出一口气,射了出来。 “念念的手很巧,弄得我很舒服。” 哪有这样夸人的? 慕念咽了咽口水,难得地耳朵红了,她趴在聂野胸膛,情绪久久才平静下来,她羞赧地把脑袋藏到聂野肩颈,嗔道:“哥哥,你变坏了。” 她听到聂野从喉咙溢出一声浅笑。 两人出门前没预料到今天会在车上有擦枪走火这一遭,都没带套,只能这样隔靴搔痒地言语挑逗一番,虽然聂野jiba没实际插入慕念的逼里,但两人十分沉浸其中。 完事,慕念拉着聂野的手,取湿巾细细帮他擦拭,指尖,指节,然后到指缝和掌心,细致认真。 空气中弥漫着慕念身上的甜味,液体的腥臊和湿纸巾的淡淡青柠香。 望着慕念抓紧的食指,聂野眼神深邃,“念念,你要是再这么没完没了地擦下去,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 慕念一怔,动作顿住,随后唇瓣就被捻开塞进两指搅动,滑腻的舌被勾着,慕念清软双眼与聂野对视,声音渐渐呜呜咽咽起来。 “真想cao进去。”聂野眯起眼睛沉声道。 “嗯,哥哥,唔嗯,哥哥cao进来。” 慕念说话断断续续,涎水淌到下巴,聂野退手时,拉出暧昧银丝。 两人下车时,神情淡然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衣着整齐,无一丝褶皱。 只有聂野大腿处被慕念洇湿的那一小块,是他们刚才躁动的证据。 慕念起身整理时瞧见,取湿纸巾埋头擦了好一会儿,待布料干透,应当不会留明显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