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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孽缘】05-08

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

    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

    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

    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jingye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

    腥臊入骨。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sao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

    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

    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

    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

    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

    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rou中,那颗娇小的rutou越

    发显示出rufang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

    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rufang,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

    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rufang,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柔和的灯光下,她

    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

    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

    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

    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

    shuangsi……

    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

    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

    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

    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

    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肮脏的rou物粘满了jingye,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

    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rourou,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

    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待

    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

    回忆,隐约记得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阴阳相成,

    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

    「引精顺导,必然尽泄。」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屁股乱拱,黄蓉看

    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哼,莫说是

    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黄蓉心中无

    奈,见老汉摇摆着rou物径自yin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

    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

    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

    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

    鬟了。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黄蓉见老

    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rou毛

    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

    …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

    再次服侍,为他出精。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

    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

    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然而很

    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

    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

    让老汉疯狂。天呐,她居然没穿胸兜!

    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

    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yin玩享用,那

    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

    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rourou,rou与rou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

    火热。黄蓉一只手taonong着,一只手拉扯着rou下的yinnang,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

    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

    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

    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

    摸,眼中渐渐充满yin邪。

    「李伯……是这样吗?」

    「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

    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rou欲的漩涡,

    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

    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

    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

    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

    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

    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rou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

    随时会蹦跳出来。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

    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

    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黄蓉暗笑不已,

    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rourou卖力taonong,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

    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

    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jiba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

    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

    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

    而显得很是妩媚。「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

    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她将上身压

    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

    幽深而肥嫩。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rou感,让人有一种

    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

    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

    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

    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

    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

    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

    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rou物几乎要触到

    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jiba。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

    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jiba被困在这片

    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老汉更是徘徊在射精的

    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

    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rou物,飞快taonong,鼓胀的大guitou跳

    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jingye。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rou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rou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

    喷射而出!

    「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她连忙去推

    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jingye淋漓,又沉沉睡去。黄蓉无奈,

    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回惊起寻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rujiao,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老道说书

    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

    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

    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

    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

    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

    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她暗自叹息,

    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rou的

    程度,但也需得警惕。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胸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

    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

    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天已经黑了,黄蓉推

    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

    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只是她父母

    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

    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cao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

    恨恨地叫嚷着。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板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sao猴先别急着cao,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sao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老头

    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

    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

    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

    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sao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

    「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

    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

    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

    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

    儿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sao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

    能咋样?」

    「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sao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

    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jian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

    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

    清。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

    里会听她的计谋。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sao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sao猴子拳打脚

    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

    自己趁机逃脱。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

    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

    将施yin。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

    便不动了。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

    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

    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

    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cao!」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cao勾搭上?她也懒

    得去争辩。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

    cao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cao寻到云貂后,却并

    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后来曹cao

    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

    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

    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

    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cao,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

    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

    感慨。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

    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sao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

    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曹cao的

    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

    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cao所杀,幼子溺死。

    曹cao问云貂:可愿随往?

    云貂问:可往何?

    曹cao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

    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taonong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那老道不知是否

    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

    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

    着那里。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

    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

    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

    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jingye还弄了自己一身

    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nongnong的浊sao携带着男人

    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

    rou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

    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

    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

    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

    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sao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

    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云貂以采药为生,

    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

    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

    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

    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

    便出去买些吃食。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

    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

    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

    慰。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

    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

    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

    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

    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

    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taonong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

    射过了,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rou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

    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

    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

    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

    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

    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

    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

    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yin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

    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

    在。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

    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sao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

    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

    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

    像故意要吓唬sao猴子似的。而那sao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

    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sao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

    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

    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

    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

    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

    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

    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而在施yin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

    男人施yin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yin

    乐一番。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

    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

    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

    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yin辱致死

    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

    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

    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

    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

    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

    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

    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他蹲着马步,两

    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rou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

    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yin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

    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

    我怎么教训他!」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

    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

    「哼!无耻的yin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

    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

    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

    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

    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

    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

    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yuhuo,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

    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yin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

    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

    应该做的事情。」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rou贴了上来,那粗长的rourouyingying地搁在她的臀

    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

    怖。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yin贼,不知天高

    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

    也值了!」

    角落里,被yin贼sao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

    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

    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然而他一口气赶

    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

    「臭流氓!说什么呢!」sao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sao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

    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

    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

    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

    算她已经被yin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

    猪刀又冲了出去。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

    常行yin之处!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

    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yin笑,

    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cao上了?」

    「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

    「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

    「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

    「快说快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

    「不讲完不能走!」

    「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

    地走出门去。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yuhuo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

    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