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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碍于等会儿抢水就开始了,他只怕会立马冲上去,现下却只能捏着木柄干看着。 三青也瞧见了这动静,他摇头咂舌,盛浔,你不成啊。 盛浔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吱声,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我们阿夏,可不是只有你一人上心的。你瞧瞧,除了那小子,这边有几个长了眼睛的,都没成亲,你说见着了谁不动心。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那你还有着手能下吗? 三青着实恨铁不成钢,他是站在阿夏这边的没错,但也是跟盛浔一块长大的,能不知晓他的性格。两个人在一起般配,又郎有情妾有意的,却还不说开,隔着层窗户纸玩你情我浓,真真是瞧不过眼。 他又道:你总得先挑明,说开后定亲才是正道。你就这般对别人好,谁不会啊,我要是喜欢,也能天天上门送东西。 盛浔左右环顾着,瞧到那些人的眼神,着实气闷,而且他能不知这才是正道,总想着等到她生辰那日再说开。 但到此时,他的内心隐隐动摇,尤其见着阿夏旁边多了个年轻男子时,盛浔心中有了点慌乱。 但见着阿夏望过来的眼神时,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旁边的三青喊他,锣鼓声都响了,抢水啊! 他才回过神来,边上的水声早就踩得哗啦哗啦响,河里水花四溅,水都流到田沟里,盛浔心里揣着事,底下的水车蹬得比谁都快。 三青见着了,不免啧了声,原来醋意灌进脑子里就是这般的表现。 抢水的声响是十分巨大的,那些几十架一同踩响的水车,河水飞溅,众人齐声喊着号子,还有鱼翻滚着拍打着水面,数百道田沟一同渗进水,浇出不少的田蛙。 阿夏虽然时不时能被水花给溅到,但也不得不佩服大家的脚力,虽说还要轮换着上人,但不过一个时辰,原本满灌的河水,竟也渐渐被抽干露出河底。 还有点残存在那里的河水,以及不少在底下蹦来蹦去的河鱼,铺满了一条河。这时都不用旁人说,大家背着各自的渔具从一跃而下,争相抢鱼。 你抢我踩,捞出大鱼就往篓子里塞,阿阳见状更是兴奋,赶紧拉过阿夏往旁边走,快快,阿夏我们也去抢,抢了好叫二伯给我做酥鱼吃。 好,好,我去。 阿夏原本还想往盛浔那边走的,不过阿阳拽着她,也只能先跟着他往河道下走。 看得还在远处的盛浔捏了捏鼻骨,眉间蹙起,想过去,他爹又跟他交代些事情,只能站在那里听了会儿,至于说的什么事情,全然没听进去。 等他走到那边,阿夏已经完全玩开了,踩着水就往篮子里扔抓到的小鱼。阿阳立志要抢一条大的,找准一条立马扑上去抱住它,用衣服紧紧裹起来,抱在怀里不撒手,大笑道:阿夏,你看我抓了条这么大的,我们赶紧回家,不然我要抱不住它了。 阿阳,你这个子不大,心倒是不小,我也不捉了,快走快走。 阿夏见他死死抱着这条大鱼不放,也无心关心其他的,赶紧起来跟他从小路上去,完全忘记了盛浔。 盛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虽然很清楚,这应当就是阿夏家的哪个亲戚。但他的嘴里到心里就是泛着醋味,扯了把野草杆子一下下掰断,久久地凝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啧,名不正言不顺,就足够能把他拦住。 但盛浔怎么会甘心,他默默盘算着。 阿夏也是走到半路才想起盛浔的,回头望了眼,看不清楚人也就作罢,和阿阳一步一个脚印走回家去。 回到家两人这衣衫都不能看了,全是黄土和水渍,阿夏拿了个大盆,让阿阳把鱼放进去,又倒了些小鱼进去,才开始洗手,全是土味和鱼腥味。 换了身衣衫后,两人蹲在那条大鱼前,忍不住感慨这鱼是真大,也不知道蹲了多久,方父他们才灰头土脸抱着鱼篓回来。 你们这鱼大,阿阳抱回来的吧,这体量的大鱼,方父想也不用想。 方母捡的全是没人要的小鱼,特别小的鱼是没人抓的,等着来年繁衍生息,倒是大伯和太公也一人背着条大鱼回来。 这些有的腌起来,有的就做鱼干,酥鱼吃,方父看着这么多鱼笑着道。 方母则挑了两条小鱼,扔给在一旁眼巴巴瞧着的年糕和汤圆。 一场抢水,又是争鱼的,累得大家都够呛,晌午吃碗面后,也就先回去歇下了。 一觉起来后,方父才开始忙活,一口油锅里炸着酥鱼,另一口开始做椒盐排骨,将腌好的排骨后再上浆。锅里油热后,小火下锅慢炸,用长筷子翻面,得炸到皮是焦黄色的。拿竹爪篱捞出控油,大火再复炸一会儿,撒点椒盐,摆个盘出锅。 这排骨讲究好吃,就得用肋排,最好rou少那片只有一层筋皮,炸到能轻松脱骨才好。一咬一大块rou,完全进嘴后,椒盐的香,排骨的酥,rou里冒出的油脂,都让人忍不住再夹一块。 方父还做了盘敲敲rou,这是他在外头给红白喜事做时才会上的一道菜。用全瘦的rou,拿刀抹下一层厚片,不能太薄,不然拿锤子敲的时候会破,也不能太厚,那吃到嘴里像是在吃炒rou。 做敲敲rou就得凭手感切rou,再撒上一层红薯粉,用锤子从中间到边缘一下下均匀地敲着。看着rou从厚变得越来越薄,就可以收手,先炒再做汤汁,rou片白边缘卷翘,且汤汁浓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