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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后我改学物理了 第66节

    这位同志是个山西人,口音一点都不出戏,也是本色出演,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带孩子,不仅是他,就连待会儿要偷上船的人也都是群手粗脚粗的大男人,没人带过娃,昨天半夜接到娃娃的时候大家都头痛的要死,这在船上,估计是只能求助同行乘客了。

    要说起这个小婴儿,那真的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这个小婴儿,是党内两位同志的孩子,本来两人以夫妻身份在上海潜伏,当时怀孕了,想着上海毕竟医疗较好所以没考虑提前离开,等上海燃起了战火,想再把女同志送走也没机会了,何况一个孕妇,冒着战火长途奔波可能还不如留在租界里面安全。

    本来两人带着孩子留在上海也不是不可以,两人潜伏的身份是一对教授夫妻,日本人虽然敢公然在大学校园里面开火,但是对于很多文化人还是有所顾忌,不会特别乱来,但是因为大学西迁的决定,这对夫妻要么是留下来和日本人一起虚与委蛇,要么要跟着学校偷偷西迁。

    想一想就知道,日本人会简单地让大学生和大学老师这种高端人才去到中国政府的后方吗?路上必然危险,两人做了决定,就连女同志也表明了自己生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身体撑得住,唯一担心的只有孩子。

    好在两人有个meimei在香港站稳了脚跟,两人和组织商量之后,决定将孩子送去香港让姨妈帮忙抚养,也是最近突然有了离开上海的机会,害怕夜长梦多,夫妻两前两天将孩子托付给组织上的同志之后就离开了上海。

    这么一来,大家在运送竹间惠子的同时,还要帮忙送一个孩子。

    其实这在这个时代的革命伴侣家庭是很常见的事情,生了孩子,不一定能养在自己身边,不是拜托给老乡,就是拜托给亲朋,这也是这时代的人们的伟大之处。

    组织上就搞到了两张票,本来还发愁怎么送孩子出去,毕竟总不能抱着孩子去爬轮船吧?虽然也不是做不到,但是底舱的环境毕竟还是太差了,孩子年纪这么小,很容易生病,也多亏了易寒星的化妆技巧,让大家看到了安全带走竹间惠子的希望,于是干脆把孩子拜托给最机灵应变的同志,伪装成一家三口上船,毕竟还是二等舱和一等舱的环境要更适合孩子。

    易寒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一个小婴儿,但是还是明白组织上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于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经受日本人检查通关的时候,看到日本人试图摇醒竹间惠子,易寒星敲边鼓道:“这产后昏睡不是睡着了,而且孩子还在腿上呢,要是摇醒了哭了怎么办?”实际上是易寒星害怕日本人行事偏激给竹间惠子泼冷水喊醒,要知道这年头的化妆品可不防水。

    至于为什么病人还化妆?这多正常啊!这年头可是有很多女人都是病中一定要带妆,免得被人看到自己憔悴不好看的模样的。

    负责执行的日本人听不懂易寒星的话,边上的大娘大妈们都听得懂,都小声帮忙说了两句,有看不过去的又懂日语的人,也帮着翻译了一下,说明了人家妻子生产出问题在昏睡,一时半会儿根本醒不过来,而且孩子还在这里,要是被摇醒了可能会大哭。

    其实大家都开口帮忙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担心大哭的孩子会惹恼日本人。

    也许是没想过居然有潜伏人员执行任务还带着婴儿,在有人翻译之后,日本人的长官制止了手下士兵继续摇醒竹间惠子的举动,只是让人更加详细的查看行礼。

    行礼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这一趟最大的问题就是竹间惠子这个人,真的有问题的小部件也不可能放在行礼里面,都是放在扮成搬运货物的力工进船附近再扒着船离港之后想办法上船的那些人身上,所以大家都顺利地被放了行。

    当站在船舷上的时候,易寒星看到远处自家路上提醒的人家也顺利经过了搜查,果不其然日本人查了他们的行李,不由露出一笑,看向远处的上海:别了,东方明珠!迟早有一天,自己会再踏上这片土地,只希望那个时候,这片土地上插的不是日本人的旗帜,也不是英美法德等西方国家的旗帜,而是我们的中国的旗帜!

    是象征着中华人民站起来了的中国红!

    第93章

    一开始,易寒星以为这一趟旅程最大的难关是让竹间惠子上船。

    但是待在船上没几天,易寒星就意识到,这趟旅途最大的的难关是小怪兽们,最可怕的是他们永远都能充电五分钟待机一小时。

    一面是化身尖叫怪在甲板上到处奔跑的小怪兽(侄子侄女),一面是身为高敏感宝宝总是哭哭哭的小怪兽(同志家的婴儿)。

    易寒星看着健步如飞两头追击深怕孩子跑掉下海的程深,和脚步虚浮眼下出现黑眼圈的组织上同志,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二等舱的船票是非常小的二人间,为了能让更多的好心人能帮着自己换把手,组织上的同志往往在白天带着宝宝来到甲板上,实在是因为几个男同志们换班都搞不定一个小婴儿,快要被宝宝逼疯了。

    趁着宝宝被好心人(今天是寒星娘和程老太太)抱着哄睡,组织上的同志瘫坐在座位上,偷偷和易寒星说:“我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当年被精兵连cao练更累还是带宝宝更累。”易寒星默默补充:特别是碰到个高需求宝宝的时候。

    易寒星忍不住说:“说实话,你有没有怀疑过,孩子爸爸mama这么坚定的西迁,其实也有这个孩子是高需求宝宝、人形摔炮的原因在?”

    同志非常义正言辞的说:“你不能这样揣测我们的同志!大家都是为了革命事业!”说完之后又心虚地问了一句:“亲爹亲娘哎,应该不至于吧?”

    讲实话, 第一天接手的时候宝宝哭了一个晚上,大家都以为是因为离开了熟悉的人,身边都是陌生的气息才这样,好在当初通关的时候孩子累的睡着了(可能也有在竹间惠子这个靠垫身上的原因),但是紧跟着这几天大家算是见识到了,再也没有比易寒星人型摔炮更精妙的描述了!这是落地就响只能抱在怀里啊!

    这孩子真的是一定要人24小时抱着哄,但是关键是,就算抱着哄,喂饱了,确定尿布换过了,仍然没办法保证宝宝不哭。

    完全是让上了船的三个流血也不流泪的糙汉也差点哭着喊救命的程度!

    因为船上很多人都是偷渡,所以当同志说这是自家偷渡上船的家丁大家也没怀疑,所以三个同志还能换个手带孩子。

    就这时候,大家一个带娃出门遛,一个看着竹间惠子,另一个还在洗他的尿布。

    幸好船上好心的大娘大姐多,特别是这时代的人都默认男人不会带孩子,所以每次组织上的同志带着娃出来,总有好心的女性帮着带一会儿,别说,人家哄孩子的本事确实是比这些战士们强,孩子白天这十几个小时,好歹能断断续续地睡上十个小时。

    只是白天睡够了,晚上闹腾的更厉害了,还好大家都是在同志的鼾声中都能入睡的人,所以在不轮值看孩子的时候都能够在孩子的哭声中倒头就睡,不然恐怕黑眼圈早就能伪装国宝了。

    就在大家(特指孩子的监护人们)在船上煎熬的时候,日本人终于发现竹间惠子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在我们控制着的上海,居然会有我们的情报人员消失?”特高课的课长是最先震怒的人。

    “您也知道,竹间其实不是很受到我们管理,她主要还是归属于红机关(作者杜撰)。”下属低着头:“我们经过调查发现,她是在向我们汇报之后,第二天就没有出现在报社了,但是因为她托人送了信过去报社,说自己有事要暂停两三天,因为不是截稿的日期,报社那边也没有过于在意。”

    “然后昨天本来应该是竹间来汇报的日子,因为一直没有见到她过来,大家去到丽人画报社调查,才发现她已经失踪了。”下属非常惭愧地说:“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才导致这种问题的存在。”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课长追问:“你们有没有查清楚,她究竟是怎么不见的?”

    “我们和红机关沟通过,那边在自查之后反馈过来,怀疑是竹间自己逃走的。”下属回答道。

    “证据是?”课长双眼盯着下属,眼神和鹰隼一样,让下属的额头微微渗汗:“别告诉我们你们听了红机关的反馈,却没有自己的判断?要知道红机关只是我们下属的一个机构而已。”

    “当然不是。”下属连忙说道:“卑职派人调查了竹间的住处,她的东西虽然基本没动,但是贵重物品都被收拾走了,门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红机关方面反映,他们有情报人员告知曾经和竹间惠子提到过她被选拔失败,很可能回到原本的培训学校。”

    “我怎么不知道他们还有选拔失败后退回的打算?”课长问道:“让红和他手下反馈的情报人员都过来找我。”

    “红手下反应问题的情报人员即将被派往重庆,要是被发现出入特高课……”下属不得不提醒。

    “让他们到茶道馆见我,立刻,马上!”

    “嗨伊!”属下点头之后立马联系了田中雅子的“爹地”,也就是红机关的负责人红,让他带着田中雅子和擦鞋匠接受课长问询。

    红带着田中雅子和擦鞋匠从边上民房的小门偷偷进了茶道馆,不忘警告田中雅子:“雅子,注意你的言辞,说的时候过过脑子。”

    田中雅子紧张的点头,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和竹间惠子说了一下她被选拔失败,她就会失踪,现在课长找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问责。

    “课长,人到了。”属下鞠躬回答。

    “请他们进来。”课长说道。

    众人进了茶道室,纷纷跪坐下来,课长看着田中雅子挪动了好几下才找到她比较舒服的姿势,不由投注了目光。

    红立马解释道:“雅子的日本礼仪学的不是很好,让课长见笑了。”

    课长摆摆手,夸奖道:“我们不需要将日本礼仪刻在心里的间谍,我们需要的是能够和中国人以假乱真的间谍,这点你做的很好,能够培养出不习惯日式跪坐的间谍是一件应该骄傲的事情,不需要为此而道歉。”

    听到课长的夸奖,红一低头:“都是为了帝国荣光!”

    课长赞同点头:“帝国知道你的忠心。”

    夸奖完之后,课长开始进入正题:“现在详细给我说说,竹间惠子,还有你们那个选拔和退回,是怎么回事吧,我记得红你没和我提到过退回这件事情。”

    红连忙再次大幅度用力低头道:“这是田中雅子误会了。”

    说着红详细解释:“我们计划选取两三个情报人员送往长沙、武汉和重庆,因为竹间惠子和田中雅子外貌条件较好,所以主要考察对象时她们,其中我只向田中透露了消息,对于竹间并没有透露,主要是想要考察田中的合作意识和竹间的防范意识,这也是她们两比较欠缺的地方,当时田中派人跟踪竹间……。”红说着看了田中雅子一眼,果然田中雅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经过考察之后,田中和竹间在这两方面仍然比较欠缺,但是考虑到她们任务的特性,田中的欠缺不算很致命,可以让她单独工作单线联系,而竹间的缺点则是比较影响未来的潜伏,所以在剔除竹间之后,我计划从第二选择当中选拔,但是也没有将竹间送回培训班的想法。”毕竟培养一个高级间谍不容易,送回只会色 诱和打探挑拨技巧的培训班还是有些浪费了。

    “在那之后,田中得知自己入选、竹间没有入选,找到竹间说了这件事情,随后大概一个月的时间,竹间就失踪了。”红继续说道:“是我没有管理好手下人,请课长惩罚!”

    听着红所说的话,课长回答:“你的惩罚先记下。”随后转向田中雅子:“详细说说你和竹间惠子说了什么,她又回答了什么?”

    “是!”田中雅子开始回忆起当天的话语:“那天我……”

    “所以,其实竹间惠子当天是和你说了,她认为自己不可能会被退回去?”课长确定。

    “是的!”田中雅子回答道,又没忍住补充了一句:“不过她一直都是这样,不管想什么都不会和大家说。”

    课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做情报人员的,想法都藏在心里也很正常,他只是转向了擦鞋匠:“你之前跟踪了竹间惠子好几天,她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她最不对的地方,就是很放松,没有自己可能被跟踪的紧张感,只用了一些最基础的反跟踪手段,完全没有发现卑下的跟踪。”擦鞋匠回答:“而且她似乎很喜欢每天在报社审稿的生活,经常笑容满面。”

    课长记下这个疑点,说明竹间惠子可能更向往简单的工作,而不是成为提心吊胆的情报人员。

    “事情我都明白了,你们的判断不能说有错。”课长回答:“虽然不能排除竹间惠子遇害的可能性,但是叛逃的可能性也很大。”

    说着,课长的神情和语言也越来越严肃:“你们需要明白,如果竹间惠子真的叛逃了,她将会成为我们在远东第一个叛逃的日本情报人员,这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所以任何人,只要看到竹间惠子,必须要完成清理,我们特高课,决不能有一名叛逃的日本间谍!记住,只要遇见竹间惠子,不管她是被拷打后背叛还是自行叛逃隐形埋名,都杀无赦!”

    “嗨伊!”所有人大声回答道。

    此时还在昏迷当中的竹间惠子并不知道自己的工农党和田中雅子的“帮助”之下,已经上了清理叛徒的名单,毕竟日本人在远东战场,或许有叛逃的中国籍情报人员,但是从没出现过叛逃的日本籍情报人员,这事情万一落实,足够让一批人剖腹谢罪,也会对日本情报机关的掌控力造成严重打击。

    等到大家在香港靠岸的时候,竹间惠子还是易寒星补妆之后的模样,至于妆容焖这么多天竹间惠子的皮肤会不会有问题,在座除了竹间惠子自己,谁会在意呢?

    下了船的时候,组织上的同志们都是热泪盈眶的样子,两个人带着竹间惠子去香港的安全屋,另一人飞快地跑去找宝宝的姨妈去了。

    易寒星一家人看着香港繁华的模样和耳边不熟悉的粤语,不由疑惑:“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这时候,之前被提醒了军用毯子和军用水壶问题的人家靠过来了:“两位老弟你们有地方去吗?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和我们一道?”

    “老哥你们有亲人朋友在这里?”寒星爹疑惑地一问,又拒绝道:“我们跟着过去打扰恐怕不太好,香港这里租房应该和上海一样比较容易,我们找个中人就好了。”

    “你们就别和我们客气了。”那家老太爷说着:“要不是你们提醒,我们肯定会被日本兵发现问题,这说是救命之恩都不为过了,我这边投奔的是我过命的老兄弟,他那里屋子多得很,肯定不会在意多腾出来三四间给你们的。”

    听到这话,易寒星忍不住道:“听说香港寸土寸金……”这三四间屋子究竟是多大的房子才能腾出来啊?半山庄园?

    “没事!”老爷子一摆手:“我兄弟说了他们有几百间房子可以住,让我带着家人朋友尽管投奔!他保证我们的居住安全!几位恐怕不知道,这香港的治安比以前的上海还差,你们作为无依无靠的外地人,被宰一笔还算好的,就怕有人谋财害命,我们的儿子都是同袍,这种事情就不要和我们客气了。”

    “那说好我们要付租金的。”寒星爹和程老太爷对视一眼,说道。

    “什么租金不租金的!”老爷子一摆手:“我看你们都是文化人的样子,在香港这边也没什么谋生手段,要是不介意,到时候教教我老兄弟他们家里的娃娃认字算数,束脩抵了全家的吃住都有余呢!你们过来,也是我们沾了文气。”

    易寒星听到老爷子这话,就有种不妙的预感,最终大家因为盛情难却,跟着人家来到了他兄弟的地盘,易寒星才知道这不好的预感是什么。

    感情他兄弟拥有控制着的几百间房子,是几条街的屋笼啊!那会控制这里的究竟是什么人,显然也一目了然了——这就是秦观宇家里的通航,这片地界古惑仔的老大啊!

    嗯,在这种地方,对方只要不被手下宰了上位,想要保证大家的安全,还是没问题的,易寒星想着,就是日本小分队来了,估计都在人海战术之下有来无回,真是再安全不过了,就是能和这种人家成为过命兄弟的老爷子,看来也有些战绩啊……

    就是吧,原来五十年前的古惑仔们就已经喜欢带大金链子了吗?当易寒星跟着进去了老爷子兄弟的堂屋里看到给大家接风的一群头目的时候,被一屋子的金子闪的有点眼睛疼。

    “孖哥!我们有十年不见了吧?”老大一看到老爷子就立马抱住捶背:“没想到我们老哥们还有见面的一天!”

    “你这个老六!下手轻点,你哥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受不住你的拳头!”老爷子嫌弃道。

    老爷子这话一出,古惑仔老大立马嚷嚷:“明明十年前孖哥你还能拿石锁当玩具,现在连拳头都受不住了?是不是被这群狗日的日本人折磨的?听说你们在上海连菜都没得吃?看我侄孙子饿得,脸都白了!”

    “你那侄孙子是因为生病发烧了。”做了十年良民的老爷子也受不了自己兄弟这样了:“日本人手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不然你侄子也不会想办法拿到香港的票让我们过来香港了,这都要多谢政府惦记着我们这些军属,不然上海一票难求,我们恐怕是买不到的。”

    “嘿!大哥你之前听说新政府成立,就拖家带口的过去内陆,我们本来还觉得你决策做的不对,但是没想到小侄子这么争气!居然考到了青浦军校,毕业就是少尉,现在都上尉了吧?”

    老爷子闻言胡子一翘:“还好还好,之前淞沪会战又立了点功劳,现在是少校了。”

    “哎呀!那可是厉害了!”屋子里的众人立马有眼色的吹捧。

    等完成一轮认亲叙旧和吹捧之后,古惑仔老大才问老爷子:“您看这两位老先生和他们的家人是?”

    老爷子立马拉着自己的兄弟道:“这位老爷子是你侄子军中同袍的家人,他们两家是儿女亲家,这不是孩子也在战场,他们作为军属和我们一起坐船来的香港,之前多亏他们提醒,我们也是不灵醒,之前还拿着军用水壶和军队发的毯子就想上船,还好两位老弟提醒我们赶紧把那些东西扔掉了,不然日本人一检查估计就猜到我们是军属,到时候别说上船,有没有命都不好说,所以他们可算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这不我就邀请他们来你这里了,别的不说,我救命恩人的安全你可要给我保护好。”

    听到老爷子这话,古惑仔老大拍胸脯:“孖哥您的救命恩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就给恩人们安排在我们中心区!除非日本人带着迫击炮来,不然我们这里绝对安全!”

    “不止呢。”老爷子也不忘给自己兄弟安排好处,这见面当场就打算落实:“你之前不是还发愁兄弟家里的儿孙实在是不争气吗?这两位老弟和这位小兄弟可都是认识字读过好些年私塾和学校的,肯定能教得好兄弟们家里的孩子!”

    听到这话,古惑仔老大的热情立马提高了一个度:“哎呀那可真是要辛苦几位先生了啊!你们都不知道,那些穷酸要么是快饿死了也不愿意来教我们家的孩子,要么就是那水平我一个没读过书的都知道不行,要么教了不到一个月就请辞,咱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有靠谱的先生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