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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止。棋泽微笑道, 给您陪酒弹琴唱曲儿捏肩捶腿暖床都可,全凭您所愿。 那就叫来几个吧。赵冽思索道。 敖启警觉道:你不是来这儿办正事的吗?叫人干什么? 慕何生说了, 若我有兴致可以随便来这儿逛,贵宾令不用多浪费啊。赵冽坦然道。 敖启:行, 好,你随意。 棋泽细致地问道:客人喜欢什么样的?我们这里什么类型的美人都有,男的、女的、身材好的、气质出众的、性格特别的您想要什么人跟在下说就好, 在下即刻为您安排。 要年轻的,身材要偏瘦一点的,也不要太瘦,最好带点肌rou嗯, 性格要热情嘴甜的。赵冽神态自然地吩咐,有才艺最好,脸好看的话没才艺也行。 敖启:草,这女人来真的? 客人要叫几个呢?祺泽接着问。 敖启裂开了,叫几个?这是什么问题?! 先叫一个,看情况要不要继续叫。赵冽的声音飘进敖启的耳朵里。 一个还满足不了你吗?敖启脱口而出。 所以要看情况嘛。赵冽似笑非笑,我不是说了先叫一个了吗? 棋泽温声软语地将赵冽请进贵宾包厢,恭恭敬敬地为她斟上一杯酒。 这是留州送来的最好的酒,名叫琥珀酿,它香味清淡味道甘甜,适合女子饮用。棋泽道,客人请稍等片刻,您点的人稍后就来。 棋泽缓缓退出包厢,赵冽端起琥珀酿喝了一口,酒水绵绵入喉,回味清甜,她眼睛一亮,动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贵宾包厢装潢更加用心,雅中带着奢靡,赵冽饮酒用的酒壶杯子是由灵玉雕琢的,琥珀色的酒液在其中晃荡,看上去晶莹剔透。包厢内架设一屏风,屏风上绘制的花鸟生动有趣,显然是大师所作。桌上的灯盏香炉小巧别致,鎏金溢彩。 这儿无一处不透露着精致与华丽。 包厢外有结界禁制,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很安静。 赵冽喝了几杯酒,起身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摆放在花鸟屏风后的赫然是一张巨大无比的床。 连赵冽都被这床的尺寸震了一下。 这么大的床,想必能躺好几个人。 床头有一个朱红色的小箱子,赵冽打开看了看,然后淡定地合上了。 你你你你敖启被里面的东西闪瞎了狗眼。 他隐隐有点崩溃,话都说不利索了,你等会儿办、办事记得屏蔽掉我的对外界的感应,我不想看见 瞧你那点破出息。赵冽嘲笑他,你不是化神期的龙吗?你不是活了好多好多年吗?这就被吓住了? 我就是没见识怎么了?敖启恼羞成怒,那箱子里的东西谁见识过?他忽然转过弯了,怀疑道,你见识过?你对别人用过? 没用过,没必要。赵冽挑眉,打开了朱红色小箱子下边的抽屉,顿时各种桃色封口的瓶瓶罐罐映入眼帘。 哦,是药啊。她拿了一瓶看了下成分,鄙夷道,哪个男人还需要用药?不中用。 赵冽啪的把抽屉合上,绕过屏风坐回原来的位置,自顾自地喝酒。 敖启急得抓耳挠腮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 他就是烦躁,坐立不安,静不下心。 赵冽倒是稳得很,她半闭着眼,哼着不知名的晋国小调慢慢品酒。 过了片刻,包厢的禁制被叩响了。 进。赵冽头也不回地传音。 门吱呀开启,吱呀关上,轻缓的脚步声接近了,衣料的摩擦声近在耳边。 一个人行至赵冽身边跪下,伸出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握住酒壶。 奴家为大人倒酒。清越动人的嗓音响起。 这嗓音这嗓音贼他娘的耳熟。 赵冽诧异地扭头,抬眼一看,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 慕何生?!敖启看清来人后勃然大怒。 魔主大人,奴家慕何生羞涩道,您喜欢奴家这样打扮吗? 这很难说不喜欢。 赵冽打量慕何生,他穿了身浅色的衣衫,衣服上没有多余的花纹和装饰,头发简单地用一枚玉簪束着。 关键是他的衣服领口是敞开的,敞得很开,衣服的开口一直延伸到下腹,露出了大片的胸膛和清秀的肋骨,慕何生的身材不是那种病态的瘦,他腹部和胸口都有肌rou的轮廓。 慕何生腰际束的带子很好地勾勒出了他的劲瘦但不乏力量感的身形。 他完美地符合了赵冽点人的要求:外貌年轻如少年,身材瘦但有肌rou,清秀中透着别样的妩媚。 赵冽轻轻笑了出来,她语调中似乎透着别样的意味:小慕有心了你什么打扮都很好看,当然今天格外好看。 魔主大人喜欢就好。慕何生话中带着丝丝旖旎,魔主大人喜欢什么样,属下就能变成什么样魔主大人想要热情嘴甜的,属下也可以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