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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抑止不住,我死死抱住了他宽厚紧绷的胸膛,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呻吟刹那变得更大,喉结颤动得越发厉害。 我们在床上疯狂地接吻。我反身压在了他身上,热吻落在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嘴唇,吻得他的呼吸不断加快,喘息愈发严重。 他终于也尝到了被吻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了吧。我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被他察觉。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不甘、气恼和委屈,而我觉得这个表情愈发可爱,便又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笑声,我狂吻着他的唇,再至他的喉咙和耳朵,让他的呻吟更加激烈,再也笑不出。 猛然间,他把我用力一抱,然后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他把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半直立身子,腰身用力往前,便激烈地进入我的体内。 巨*瞬间侵入的感觉,让我失声尖叫。他根本控制不住他的激动,一前一后地耸动抽插。每每用力一下,我的全身就会颤栗、发烫、灼痛,一种不言无喻的强烈快感不断冲击着我。 随着他的巨*的抽动之间,越来越多的暖流涌出,浸湿了我身下的床单。我喘着粗气,用手牢牢抓住枕头,连声尖叫与呻吟。 他不急于释放,而是将我又翻了个身,让我的身体半拱起,而他则在我的臀部后面。他先是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屁股,随后在我的痛叫声中,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 他的那物不断地膨胀,让我胀痛得难受。幸而,只过了一会儿,身下又有暖流涌出。源源不断的滋润中,我的身体慢慢放松。而他则犹如君王般在我身后驰骋,激烈地运动着,发出暧昧嘶哑的喘息。 从后每往前冲一次,他的下腹深处便用力磨擦着我身下最敏感的地方,不断磨擦我的柔软珍珠,酥麻与滑腻之感不断冲击而来。 身下的暖流越涌越多,我的呻吟越来越大,双肘几乎快要撑不住,身体越来越往下落。 或许是感到了我的无力,他抽身而出,把我再次放横倒在了床上。这一次,我们的身体交叉缠绵到了一起,深深地嵌入结合。 他激烈地律动着,每动一下,我的声音就变得灼热一分。渐渐地,我们的声音变得同样guntang。 最后一刻,他狂吼一声,似是到了激烈的最高潮,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他又猛地往我的身体里凶猛运动几下,才发出了满足的呼声。 激情缓缓褪去,就在他的身体刚放松,闭上眼睛,离开我的那一刻。我从枕下抽出了一根针尖大小的绿叶,用两根手指夹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叶齿刺向了他的厚厚的背部。 他的眼睛先是一眯,尔后咕哝了两句:“在做什么,宝贝?” 我不说话,又立刻刺向他的心脏部位。他的身体蓦然一震,他睁开了眼,看向我:“你在做……” “什么”两个字还未说出来,他的眼睛就重重地闭上了。 我赤luo着身子半坐起,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绿叶。我成功了,我居然成功了。我真的用这种锋利如刀尖的绿叶偷袭了他,而他居然也真的上了我的当。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紧接着,我飞快跳下床,打开衣柜,翻出里面已经准备好的普通白裙,套在身上,深深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才轻轻地走出了房门。 两个使女正站在门口,头垂得半低,满脸通红。显然,她们听到了刚才房内的战况。格丽塔在走廊上飞来飞去,见我出来,便立刻飞过来,停在了我的右肩上。 “解酒茶做得怎么样了?”我问其中一个使女。 使女没有抬头,低垂眼眸道:“刚才已经送过来了,但因族长来了,所以,又送回了厨房。” 使女说得吞吞吐吐。我皱了一下眉,说道:“谁让你们送回厨房的?我现在要喝。” “那我们现在马上命人给您送过来。”使女忙道。 “那太麻烦了,我直接去厨房好了。”我说着就往走道尽头走去,两个使女忙跟在身后。 飞雪的夜晚极冷,庭院里铺满厚厚的积雪。我披上使女递过来的外套,脚步一深一浅地在积雪上走着。 格丽塔兴奋地在庭院里乱飞,似乎为难得的出来逛而开心。她一般被关在房间里。 “哎呦,”我滑倒在了雪地里,抚住脚裸,连连痛叫,“我的脚扭了。” 两个使女同时奔来,扶着我慢慢起来。 “先去帮我拿跌打油,”我痛呼着道,“我先擦点再回去。” “是。”其中一个使女往屋内奔去。另一个使女则紧紧扶住我,生怕我再跌倒在地。 “谢谢你,我想先在那边坐一下。”我指着离喷泉最近的台阶说道。 使女搀着我,我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刚坐定在台阶,我重重打个喷嚏,眼泪和鼻涕几乎一起流。 “你去给我拿件衣服。”我边擤着鼻子边用nongnong的鼻音道。 使女犹豫了一下,可我朝她瞪了一眼,她便立刻转身飞奔离开。 她的身影转瞬不见,庭院内此时空无一人。我知道,庭院里一般是没有人值守的。因为四周布满结局,外人很难进来,再加之庭院外已站满勇猛的凤凰族人。所以,院内再布置人手已无必要。 记得很早以前,我发现艾洛尔捉住各族怪兽,在地下密室严刑拷打时,半夜穿过大半座庭院,都无一人发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