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当炮灰成为沙雕后在线阅读 -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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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佳庆没再吭声,等闻霜的身影消失后顿时换了一副嘴脸,冷冷道:“张口宣总闭口宣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跟了他,男人对男人,恶心!”

    闻霜回到座位上后擦了擦汗,完美躲过一个雷区,不是他不帮赵佳庆,而是那人的演技太僵硬,刚才拿出手机时屏幕都是黑的,根本没人来电话,他就是想让自己下去,鬼知道下面有什么东西等着。

    而快下班的时候,闻霜接到了方粟的微信:【负一层帮我取个文件上来,有车等着,车牌号XXX】

    闻霜不作他想,对方粟一万个放心,想着对方可能在忙没时间,于是坐着电梯去了负一层,这里分为两半,左边是冷藏区,因为权壹实在太大了,那么多张嘴,别说越来越热每日供给的饮品,就是食堂的蔬菜rou类贮备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不建个冷库根本放不住,往右走一段就是停车场。

    闻霜出来时右边的电梯正在维修,他只能下左边的先来冷库这边,不过走个几分钟。

    可路过一个电闸打开的冷库房时,背后一股猛力袭来,闻霜毫无防备,整个人朝里面栽去,不等摔在地上,电闸落地的声音响起,闻霜顾不得掌心的疼痛倏然起身往回扑,但闸门已经关上了,无论他怎么拍打都无济于事。

    闻霜脸色发白,被算计了。

    第十八章 当个锤子的炮灰!

    对方动作太快,闻霜连是谁都没看清,四周冷气阵阵,却有一股邪火从心肺朝四肢横冲直撞,闻霜赶紧给自己顺了顺气,担心年纪轻轻就被气死,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不出预料,没信号。

    闻霜怒极反笑,然后朝天竖起一个中指。

    他上一世出身也算书香门第,自小涵养有序,但最近一段时间把这辈子的脏话都骂光了。

    闻霜在心里滔滔不绝,别说,骂完舒畅多了,怒火消退,他这才察觉出冷意来,下来时就穿了一件衬衫,闻霜四下扫了一圈,在角落发现了几件灰扑扑的工作服,顾不得那么多,闻霜先套上,然后研究起门口的几个按键来,上面什么提示都没有,但闻霜还是一个个试了一遍,尤其是中间的红色按钮,手机仍旧没信号,他吸了吸鼻子,想到全公司七点左右就要迎来第一趟检查,最迟那个时候他一定会被发现。

    差不多三个小时,闻霜搓了搓手,心道贼老天你有本事弄死我!

    老天应该是听到了他的呼唤,非常给面子地再度降温,半个小时后,闻霜睫毛上覆盖一层霜雪,他缩在离门最近的角落,四肢僵硬,只剩下心口一团热气。

    “人呢?”宣哲见曹楠嵛神色懵逼地进来,微微蹙眉。

    “宣总,联系不上闻霜。”曹楠嵛也十分困惑:“宣传部的说他东西都没拿,四点左右的时候下楼了,然后就再也没上来。”

    宣哲敏锐地察觉到丝丝不对劲儿,当机立断:“调监控。”

    权壹的监控覆盖面积很广,宣哲站在监控室内,工作人员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们看到闻霜坐上左边的电梯,再出现是在负一层,负一层因为构造问题,左边冷库那片只能每隔三个库房安装一个,而闻霜从第一个镜头前走过后,第二个监控再也没捕捉到他的身影。

    宣哲眸色森冷,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可能性,他转身大步离开,一堆人乌泱泱跟上。

    监控所隔的三个冷库房,有两个落了锁。

    宣哲也不废话:“打开。”

    负责这片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解锁输入,不怪闻霜,冷库的密码每日一换,一旦上锁只能从外面打开,他按着的红色警报根本不受理。

    似乎有什么动静,闻霜艰难地掀开眼皮,他费力抬起一只手去拍打闸门,只拍了一下,整个人就朝外跌去。

    门开了。

    闻霜想着跟地面来个亲切的拥抱也不错,好过在里面被冻成冰雕。

    没摔在地上,宣哲快步上前,将人接住了。

    闻霜似乎连发丝都冻住了,整个人携着刺骨的寒意,他下意识抬头,脸颊蹭了蹭宣哲的下颚,连宣哲都跟着轻颤了一下。

    “你来了……”闻霜脑仁差点儿让冻裂,实在不能正常思考,理智下线,本能就会占据全部心神,在闻霜看来宣哲是来到这个世界后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值得相信跟依靠的,他简简单单三个字,却一下子扰乱了宣哲的心神。

    宣哲沉着脸脱下外套,将闻霜一裹,起身后看向那位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也让吓到了,怎么好端端跑到冷库房里去了?还有就是期间的温度,一般维持在零下三四度,为何门上的标志显示零下十五度?温度只能关上阀门后从外面控制,换句话说闻霜不可能把自己关在里面后再调低温度,细思极恐,十有八九是被人针对了,工作人员灰头土脸,“宣总放心,我一定好好彻查!”

    面对其他人闻霜肯定缄口不言,但宣哲不同,他喉咙生疼,发出细小的声音,“有人推我。”

    “嗯。”宣哲应了一声,抱着人大步离开。

    极致的寒冷过后,闻霜像是被丢尽了炭盆里,高温恨不能将皮肤烧成灰烬,他难受得不行,一个劲儿扒拉身上的被子,手背上微微刺痛,然后听到耳边一声怒斥:“别动!”

    有些耳熟,闻霜乖了一些,他高烧不退,乍一握住那只手,只觉得冰冰凉凉很舒服,然后说什么都不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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