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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初倒是把这点忘了,工作人员可以是新娘那边的。 但真的就这么简单吗?只是一场对抗游戏的话,还会有那么多兴奋的老顾客吗? 很快就有了解答。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啊!” 听到声音的下一秒,阮明初和牧喻对视一眼,齐齐向声源处奔去。 只见有一个身穿古式新娘红嫁衣的女Beta被几个高大的男Alpha摁住四肢困在一块木板上,正有人拿着锤子和木钉,一锤锤地将女Beta的腿钉在木板上。 迸溅的鲜血和女Beta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牧喻想都没想如同一颗炮弹一样冲了过去,将几个Alpha掀翻在地。 满身肥rou的Alpha怒问:“你做什么?这是我们的猎物!” 牧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他踩倒贴地,“那现在就是我的了!” “你、你给我等着!” 还被牧喻踩在脚下呢,Alpha就只会放言威胁了。 牧喻一脚把他踢飞,重重地砸在石头上,Alpha喷出一口血。 “来啊,我就在这儿呢。” Alpha吐出一口血唾沫:“我要使用【地宫的主人】,我要你撞墙三十秒!” 然而牧喻却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根本没有按照技能说的那样听从他的命令。 “技能呢?!技能!我要使用技能!我要他去死!” 牧喻的脚步仿佛踩在Alpha的心脏上,让他的心跳越来越艰难,有全身缺血缺氧的感觉。 “傻叉,没看到我卡牌还浮着?” 没有选择身份的都是未加入游戏之中,自然不受游戏的控制。 牧喻又将这些Alpha暴揍了一顿,揍的他们爬不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转身去看阮明初和女Beta,阮明初已经将刺入女Beta的木钉取出,用便携治疗仪给她稍微治疗了一番。 由于伤到了骨头,必须得去躺治疗舱才行。 牧喻走了过去,就听见在阮明初提出送她出去进行治疗后,女Beta慌张害怕又无力地拒绝。 她哭着说,她和萤灯公园签了合约的,在活动期间只能待在这里,不然拿不到工资。 阮明初问她的工作是什么。 a说她的工作就是在这场活动里当新娘,“如果活着到最后,我就能拿到丰厚的薪水去给jiejie看病,如果我死了,薪水会翻十倍,且他们会送jiejie去看病,jiejie的基因病不能再等了。” 至此,阮明初和牧喻终于明白这是一场什么游戏。所谓的身份卡牌游戏只是额外的“小甜点”,正餐却是这些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到这里工作的“新娘们”。 抓捕到猎物,然后为所欲为。 像前情提要里面描绘的那样,将她的四肢用槐木钉穿透,挖出她的心脏,掏出她的大脑,让她成为鬼怪的新娘。 阮明初只觉得头皮发麻,可怕的不仅是举行丧心病狂的活动的人,更是沉浸在活动中获取快乐和刺激的人。 在边境浴血奋战用无数生命筑起来的安全墙,就是给这些提供安逸的环境好残害同胞的吗? 这一瞬间,阮明初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 但有权有势的人也只是少数,更多的还是无辜被他们迫害的人、可爱的人,阮明初很清楚,他和那些战士们的守护为何而坚持。 a坚持不敢离开,留下来腿可能会废,但违约离开不仅没有钱,还会死! 阮明初和牧喻就把人扶到了角落里。 阮明初说:“你可以待在这里,听到什么都不要离开,今晚你肯定不会死。” a强行拉出一个微笑向两人道谢,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她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被同化成恶魔,但她以最诚挚的心情祝愿他们平安喜乐。 阮明初放了个防护罩给女Beta,拉着牧喻离开了角落。 随意在周围转了转,偶尔能听到几声距离较为遥远的尖叫声。 牧喻一拳头砸在石头上,将石头砸成了齑粉。 阮明初默不作声地把牧喻的拳头捧到手里,揉了揉发红的手背。 牧喻说:“我们得做点什么,我们能做什么?” 延伸到整个场地的精神力将被伤害的Beta或Omega救下,阮明初说:“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然后阮明初就收到了木鱼牌小拳拳锤胸口。 牧喻:“听不懂!” 阮明初:“有空了跟我读点书?” 牧喻:“滚!” 阮明初笑了一下,“我已经用精神力将所有的‘新娘们’隐藏,现在他/她们不会被发现。现在我要将那些捕猎的猎人变成同行眼里的猎物,让他们尝尝猎物的滋味。” 牧喻皱眉:“那萤灯公园呢?” 阮明初伸手弹了牧喻一个脑瓜崩,“萤灯公园靠什么盈利的?” 没用牧喻说,阮明初继续解释道:“靠这些有钱人的挥霍,如果这么多的有钱有权的人在它这里玩,却受到了不可磨灭的身体和心理创伤,它会如何?” 牧喻:“被索要赔偿?” 阮明初点头,“还会被报复。” “我们等狗咬完狗,遍体鳞伤后再把所有的狗都抓走。” 阮明初的语气里还有些遗憾,“帝国的法律死刑很难判,就只能盼望着人渣们送彼此上路。” 他珍惜生命、尊重生命,却依旧觉得这些烂人活着只会伤害到别人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