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以前的住屋
第八章 流星街是无政府地区，面积约6000平方公里，约有800万人在这里生活，如此庞大的人口数量，因而让外界的人都想分一杯，长期下来，形成了微妙平衡。 每个国家各派出一人驻守在这里，互相牵制对方，偶尔在利益下会互相合作，但永远不是朋友。 此时，圆桌前，每一个人都代表着国家，又或者像揍敌客有实力的组织，更巧的是，他们正好有13个人…… 待奶奶坐上位子后，一股严肃的气息瀰漫着，让人窒息。 我跟伊尔迷一左一右站在奶奶身旁，不动声色打量其他人，12个人中有男有女，实力皆不可小看。 「找你们过来，是因为最近二区的区长已经被人杀死两次了，虽然两次都不同人，但不能排除两者的关联。」坐在奶奶正前方的男子说着。 「另外一件事，一年前，有个外来的小女孩，在流星街四处胡作非为，每当我们要找到她时，她像是知道我们的动静般，提前转移阵地。」女子说道。 「呵呵，这我知道，还有人给她取了什么不败女娃跟携蛋女娃，真是恶趣。」奶奶右手边的女子笑道。 听到这里，我压下心中的惊愕，竪起耳朵认真听。 他们说的人是鬼丝，并不是因为鬼丝厉害入了他们的眼，而是因为鬼丝是外来者，流星街外的人，这才引起他们的注意。 「杀了她。」坐在奶奶正对面的男子道，同时1股骇人的杀气却直扑奶奶而来，站在旁边的我，一瞬间有如置身在寒风中，身体不由打了个冷颤。 比起我，伊尔迷要好多了，这种事，他见惯了。 「一个女娃而已，就让你们怕了？」奶奶无视杀气讽刺道，也因为这句话，空气再次凝结了。 「哈、哈哈。」一道夸张的笑声打破僵局，只见一位年约三十的男子笑着拍桌，道：「说得好，不愧是揍敌客老夫人，不像某些人大惊小怪，为了一个女娃就把大家找来，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 「你说什么！」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愤愤拍桌站起来，瞪着大笑的男子，似乎只要他再说一句话，就要打起来的错觉。 「行了，都已经不是小孩了，还为这事闹脾气。」说话的是坐在奶奶左边的男子，他阴沉着脸，表情至始至终严肃，看不准他是因为鬼丝的关係还是其他的。 刚开始我还真的为鬼丝捏了把冷汗，不过后来想想，鬼丝在小说里没事，不可能因为我的出现而出事啊，再说，她可是无敌的鬼丝耶！。 而事情就如我想的那样，不了了之，争吵了半天没有结果，还因为入侵者的出现，鬼丝的事被拋到一边。 「这件事就先这样了，散会。」 对于入侵者，他们并不在意，对方只有一人，不足以造成威胁。 我和伊尔迷跟着奶奶来到她在长老会的房间，23坪大的房间除了一间房外还有客厅、厨房跟浴室，完全是小套房模式，最令人惊讶的莫过于自来水了。 打开水龙头就有水，很难想像这里是流星街。 「我休息一下，你们可以到外面去玩。」奶奶说着。 对之前的我来说，流星街是很危险的地方，如今，受过孜年婆的训练，也不过是玩乐的场所。 「好的，奶奶。」伊尔迷一脸面瘫说着，就往外走去。 「奶奶请好好休息。」既然女主人都这样说了，做为实习管家没道理妨碍主人休息。 待我从房间退出来，伊尔迷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乾嘛？」我莫名其妙看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伊尔迷歪头望着我，道：「你之前跟鬼丝在流星街的哪里生活？」 我抽抽嘴角，是了，在我的设定中，伊尔迷对鬼丝充满了好奇心，想瞭解鬼丝的生活环境很正常。 「在教堂附近，不过我不知道教堂在哪个方位。」我耸肩道。 「教堂奶奶说过，在长老会的东北边。」伊尔迷明瞭点头。 看到伊尔迷坚持要去，我能说什么？当然只好跟去了，留在长老会也没事可做。 按照伊尔迷说的，出了长老会一路往东北狂奔，没错，就是狂奔，教堂远比想像中遥远，从机场到长老会花了半小时，但从长老会到教堂，竟然花了三天！ 只有亲身体验才知道，流星街比我想像要大许多。 教堂前的广场空无一人，只有我跟伊尔迷站在那。 「这就是教堂？」伊尔迷歪头一脸疑惑问道。 「是啊，怎么了吗？」我不解回望着伊尔迷，我是无神论者，只拜祖先，更别说去做礼拜了，不过倒是会参观教堂，在我家附近的教堂小小一间，就跟眼前的一样，无法跟国外的大教堂相比。 「没，只是第一次看到小间的教堂，感觉好奇怪。」伊尔迷边说着，就绕教堂看一圈。 对于伊尔迷的行为，我感到无言，不等他看完，我指着旁边的房子道：「吶，那间就是鬼丝以前住过的房子。」 「嗯。」伊尔迷连门都没敲就走了进去。 空无一人的房子，地板一块块不均匀的血跡，是以前没有的，四周积满灰尘，除了门口的脚印，没有人活动的跡象，玛奇跟富兰克林去哪了？ 咦！等等，我记得玛奇跟富兰克林这段，我是以库洛洛的角度写的，鬼丝离开的三、四个月，玛奇跟富兰克林一前一后离开，只剩库洛洛待在基地。 如今，我被鬼丝带走，基地当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地上的血跡又怎么解释？ 伊尔迷看了一圈后，沉默的望着我，似乎在无声的抗议，我竟然解读出失望的情绪，真是见鬼了。 「乾嘛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恼怒道。 「好小、好脏、好普通的地方。」伊尔迷道。 我忍不住翻白眼，他到底把鬼丝想像成什么，竟然嫌弃我给鬼丝找的基地，靠。 忽然，一道杀气朝我们而来，我跟伊尔迷同时跳离原本位子。 「小鬼？」女孩诧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从那头紫发认出她的身分，道：「玛奇，我叫库洛洛?鲁西鲁，别叫我小鬼。」 鬼丝不在，名字什么的，大方送。 「你在这里，鬼丝呢？」玛奇着急问。 「不知道，我跟她走丢了。」我耸肩道。 「算了，你跟我来。」玛奇拉着我往外跑。 这个场景，难道说……「富兰克林被抓了！」 「你怎么知道？」玛奇停下脚步，一脸惊愕回望我。 跟在后面的伊尔迷难得露出好奇的表情，等我回应。 「猜的。」我窘迫道，难不成还要跟他们说，这段剧情是我写的啊，会被当作白痴吧。 明显敷衍的回答，两人露出古怪的表情，相对于伊尔迷的面瘫，玛奇不客气给我嘲讽的表情。 「快走吧，这里离那里还很远呢。」玛奇不想纠结在这件事上。 就在我们匆忙离开后，教堂迎来另一批熟悉的陌生人。 玛奇的速度慢，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到达富兰克林被抓的地方……长老会。 「你确定是这里！？」我一脸不可思议，指着长老会问着。 「有问题吗？」玛奇困惑望着我。 我靠，难怪总觉得长老会外面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曾出现在小说中的场景啊。 「没问题。」我仰望着天空，奶奶开会时出现的刺客，竟然是富兰克林，这让我怎么救人啊？要是被发现，会给奶奶带来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