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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5)

她回答,把她已经脱下的裤子彻底摘掉,又脱下了她双腿间的内

    裤——真难以置信,我竟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她的私处。

    但我胯下的那条恶龙已经早已等不及,在我扒掉了夏雪平的内裤以后,yinjing

    像自己有了思想一般地、巧合地抽搐了一下。

    我不知道是驱使着它,还是在受到它的驱使,我便把自己的guntang的guitou,在

    夏雪平的yindao口出研磨了两下,紧接着,往前一挺……在我把自己的武器挺近夏

    雪平的rou鞘中的时候,似乎还有一泡yin液从里面滚滚流出;我缓缓在这样湿润的

    yindao里抽动着yinjing,一股强烈的紧缩感给我的半条rou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

    快感。

    我没想到,她的阴xue里,居然还可以这么紧致。

    「啊……啊啊……啊啊……」

    夏雪平搂着我的脖子,起初还想咬牙忍受着,但是随着我的guitou在她的yindao

    壁上缓缓剐蹭,她也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跟着我抽插的节奏,从嘴里发出了欢

    愉的呻吟声,并且,她热情地把自己的嘴巴紧贴着我的脸,一边叫着,一边对着

    我的耳朵不住地哈着暖洋洋的热气。

    她这样的招数是我经历过的最简单朴实的,但同时也是最让我无法招架的。

    我实在受不住她的这种诱惑,便俯下身子,轻轻把身体往前一探,又用手托

    起了她的屁股,直接试着把guitou往更深的地方插入着……「啊——」

    「啊!」

    我和夏雪平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我用着自己的yinjing作为勘探器,往里

    面深入着,在我的脑海里,同时也想像着她身体里面的构造:她的yindao里面应该

    是如同沙漏一般的形状,刚开始进入的时候会有一些宽鬆,然后慢慢越来越狭长

    ,中间有一段好窄好紧,而在通过了那段狭窄的隧道以后,最里面的地方开阔宽

    鬆的很,在我来到了个那个最宽鬆的腔室内以后,我的guitou整整好好地就顶到了

    她的zigong颈口处,我的整根yinjing也被她的美鲍完美地吞没,也就是我在这人世间

    的个家门口……天造地设,我的yinjing长度跟她的yindao深度,很完美地契合在

    了一起。

    她没有痛到哇哇大叫、没有觉得差之毫釐,而我既不会感到深不可测,又不

    会感到意犹未尽。

    「……啊!终于……回来了……」

    夏雪平叫了一声之后,含煳地轻吟了一句。

    「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终于……回来了……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夏雪平又说了两遍。

    在这一刻,我真的感动得好想哭——对,mama,我回来了,我以这种性交的

    方式回到你的身体里了,「我爱你,mama……」

    说完之后,我深情地拥吻着她。

    我开始抱着她的身体,用力地加快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天啊!

    经过我这样一抽插我才发现,在她的zigong埠,似乎有一隻锥形的、嫩芽一般的软

    rou,彷佛小舌头似的一般,在我不断地往她体内伸出顶入的时候,那只软rou像是

    会动一样,会在我的guitou尖端上轻轻「舔弄」,甚至会轻轻往马眼里面探入;我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奇特体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以后,我不断地顶着软rou所在的

    那个部位,她的爱液便越分泌越多,我一下就明白了,那里是她的G点海绵体的

    位置——夏雪平竟然有如此的生理构造,所以,这等同于在我用自己身体凸起部

    位刺激着她的rou体深处的时候,她rou体深处也有一个凸起部位,再往我的身体里

    探进着……我心中大悦,我更爱她了。

    我望着夏雪平通红的脸,亲吻了她的脸颊一口,又伸出了舌头,跟她的舌头

    搅在了一起。

    车子越晃越快,停车场上的路灯和树影撒入驾驶室内,不断在我的视线前闪

    动着。

    我捧着夏雪平的躯体,忘乎所以地冲刺着。

    很快,由于动作的激烈,再加上初次真正意义上的luanlun带给我的刺激,我在

    夏雪平的身体里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把热烈的种子在她身体内播撒,夏雪平体内伸出的一股阴精,也浇灌

    着我的guitou,喷洒在我的小腹和yinnang上面,她满足地搂着我,抽动着自己的屁股

    ,在我的耳际低吟浅唱。

    女人的叫床声,是男人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歌曲;夏雪平,我的mama,她的

    叫床声对我而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

    yinjing射过以后却并没有疲软,我把guitou紧紧地抵在她的zigong颈口,搂着她大

    口大口地亲吻着。

    ——一个多月以前,我曾经在这辆车的车厢里睡过一夜,那一夜我次梦

    见自己跟夏雪平zuoai;——一个多月以后的今天,我就在同样的地方,跟夏雪平

    肆无忌惮地颠鸾倒凤。

    冷风顺着车窗缝隙吹了进来,搂着我热吻中的夏雪平,身子瑟缩了一下。

    我想了想,我不该让她着凉。

    于是,我把自己的yinjing从她的蜜xue里退了出来,找了纸巾帮她擦乾淨从yindao

    里滚落而出的jingye和yin水,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好了裤子和内裤,我便下了车。

    ——为什么说手忙脚乱?因为就在我帮她擦掉我内射进去的东西的时候,她

    居然又开始把自己的食指探进了yindao里,自慰了起来。

    我勉强坚持着理智,帮她把裤子穿起来以后,又帮她象徵性地系好了衬衫扣

    子,我不能保证有多么整齐,只能勉强确认这样系好以后,她的衣服和裤子不会

    走光——她身上看起来还是乱七八糟的,头髮也是凌乱一片,但最起码看起来还

    算整洁,若是被人看到了,最多会当作喝多了。

    在我内心里,我确实很想就那样搂着她的rou体,用yinjing插着她的牝xue,挺着

    自己的身子、托着她的屁股给她送上楼的,可那样的话容易受伤不说,倘若真被

    邻居看到了,对她这个十分注重清白的女人来说,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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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又把自己的夹克脱了下来,缠在了她的腰间把她已经

    湿透了一大片的长裤挡好,接着,我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依旧把她的胳膊抗在

    肩膀上锁了车;除了一边走一边关照夏雪平湿透的裆部不会被外人看到以外,我

    也不得不微微哈着腰,生怕被路过的几个人看出自己胯下那只挺立的帐篷。

    终于走到了她的房门口,我在夏雪平浑身上下摸着钥匙,夏雪平感受到了一

    身瘙痒,呵呵地笑了一阵,接着「嗯……哼……」

    地叫了两声,如同一隻小猫一般。

    我在她的西装里怀里面找到房门钥匙,就着微弱的月光一看,钥匙柄上贴着

    一个标籤,上面印有一组数字:3。

    ……这是个什么数字?感觉这并不像谁的生日——如果非说是生日,我倒想

    起来一个日本女明星,她的生日是月3号;说起那个日本女明星的相貌来,

    简直是夏雪平失散多年的孪生jiejie。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电子锁的按钮上按下了「3」,果然,门开了。

    我扛着夏雪平的身体进了房间。

    我关上门后刚脱了皮鞋,还没打开灯,没想到夏雪平在踢掉了自己的短桩皮

    靴以后,根本站都站不稳的她,直接用自己的身子把我压在了门板上,对准了我

    的嘴唇亲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她正不停地把我刚才给她系上的那些扣子重新解

    开,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接着她很主动地拽起我的双手,让我跟随着她的

    动作,抚摸着她的的肩膀、抚摸着她的嵴背、最后,她让我把双手,都放到了她

    的屁股上。

    在我抚摸到她的屁股的那一刻,我开始闭上了眼睛,我试着不用自己的视觉

    ,而是用听觉、嗅觉和触觉,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带有酒精气味汗味和沐浴

    液洗髮水芬芳的体香、她全身上下的正在渐渐升高的体温,与她身体上每一寸肌

    肤的触感。

    她的皮肤没有蔡梦君保养得那么惊为天人,甚至都不如平时只使用润肤水和

    绵羊油的美茵,但是她的身体保持着最天然的细腻和柔软,她的身体细胞就如同

    她本人的性格一般坚毅不屈,跟时光在不停地做着斗争,并且就目前来看,还是

    她皮肤的细胞佔据着完美的优势。

    我揉搓着夏雪平的屁股,她的屁股没有吴小曦那样紧实,但是依旧富有弹性

    ,并且因为她的年龄加上她曾经怀孕过的经历,她的屁股要比吴小曦的更为柔软

    ,髋骨和臀部比例更加的大一些,也因此,夏雪平的屁股比小的更像一枚成熟

    的水蜜桃。

    还有她贴在我胸前的挺立rufang,跟我的rutou打着架的乳尖,这一对儿淘气包

    ,是最挑逗我不断紧抱着她身体的存在,不似孙筱怜那样的波涛汹涌、豪放夸张

    到令人惊歎,却足以让我爱不释手……她对我来说,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沿着她的桃臀上端抚上她的腰际,又缓缓往上移动,摸着她的柔滑的秀髮。

    在这个时候,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点点把我身上的衣物全部除掉,就剩下

    一件内裤……紧接着,内裤也被脱掉了。

    我的yinjing,在我出生以后那段时间,隔了将近二十年,次以这样的方式

    ,跟着塑造、孕育出它的主人,雄赳赳地打着招呼。

    夏雪平依旧亲吻着我,接着她把手一动到了我的小腹上,渐渐向下,然后用

    双手在我的yinjing上轮流taonong着……我从来都没想像过,自己这条roubang会终有一天

    ,被自己母亲的温柔的双手紧握着。

    夏雪平双手温热,动作轻柔,而且满手湿湿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在她两隻手的食指上,都有一道很明显的硬壳,那是常年因为扣动扳机留下

    的老茧。

    她轮流用她的手指meimei们,抚慰着这条通红的大哥哥,接着在她发觉到我的

    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些许黏液以后,她便用一手专心刺激着我的guitou,用食指环握

    着伞缘,用拇指的手指肚在马眼上来回蹭着,在我的马眼周围越蹭越热;另一隻

    手则托着我的yinnang,用手心的温度,抚慰着我的两颗睾丸。

    被她这样一刺激,我忍不住把自己的手往上移了,按住了她的肩膀——

    按住了她那佈满了各种伤疤的粗糙的肩膀。

    在这一刻,我内心里的熊熊烈火,似乎静止了一些;我对她的性欲,也开始

    掺杂了一丝心痛的感觉。

    顺着她的肩膀,我又摸到了她胳膊和胸前的那些枪眼、刀伤。

    在我的脑海中,从我九月初跟她重逢到现在,我跟她斗嘴吵架的场景,一一

    在眼前重播……我曾口口声声地说,好久没把她当做自己的mama来看待,但是仔

    细想想,这段时间里,其实我却从来没把她当作一个上司来看待:我不断地在跟

    她斗嘴吵架,在找她的不对,而在标榜我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然后让她在我面前

    沉默无言、让她在我面前无力辩驳、甚至让她在我面前嚎啕痛哭……这不就是我

    在依仗着自己是她的儿子的身份,在跟她这个亏欠我很多很多的mama面前,用一

    种极其任性的方式惩罚她么?我说我不把她当作mama看待,或许是我在自欺欺人

    ,或许在我潜意识里还不敢直面「luanlun」

    二字,而找了一种合理的说辞罢了;我现在不会自欺欺人了,我就是喜欢我

    的mama,我要直面她这副勾引起我无尽欲望的rou体,我要直面我对她的真实情感。

    而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当我摸着她这一身上伤痕,我开始对我自

    己问道:难道她就不觉得痛么?我是否真的好好心疼过她?——我想,她不是不

    觉得痛,只是她真的不善于表达自己罢了。

    这一刻,我也什么都说不出来,言语在性和爱的面前是脆弱无力的。

    我怜惜地把双手放在她的头髮上,用力亲吻着她的香唇,万千话语,都化作

    一个热烈的吻,在各自的舌头上绽放着花朵。

    她似乎欣慰地笑了笑,亲着我的嘴唇,亲着我的左脸颊、左侧颈,左肩膀…

    …可我哪知道,她就在这个时候,张嘴在我的肩头用力地咬了一下……肩头传来

    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但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又开始刺激着我的yinjing,yinjing上

    如同被万隻蚂蚁咬齧过的瘙痒感,和肩头的剧痛在我身上同时作用着。

    这是对我这一段时间以来,让她哭泣、让她委屈的报复么?这一刻我有些愤

    怒,但同时也有些玩心大起,我瞬间推开了夏雪平——可她往后一仰,根本站不

    住,我又不得不连忙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

    我仔细一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出现了两排鲜红的牙印,皮肤都咬破了不说

    ,一时半会肯定癒合不了。

    我心头火起,对她说了一句,「夏雪平啊夏雪平,你可真是头母狼!」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得懂我说的话,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微笑着,笑得像一个十

    六七岁的少女,然后又似毫无意识地揉搓着自己的双乳,迷离着目光,微张着嘴

    巴轻声叫唤。

    我看着她自己摸自己rufang如此的投入,便立刻搂着她来到了床边,从她身后

    亲吻着她的耳朵,接着小心翼翼地摆弄着她的双手,让她把自己的身体背朝天的

    撑起,接着让她跪在床上,微微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我顺势跪在了她的两腿间,一手探向前,捏着她的rufang,另一隻手在她的桃

    股上抓着,接着我勐地用手往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啊哼……哼……疼!」

    她委屈地叫着。

    她终于肯说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叫!」

    我又勐勐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疼!——」

    我听了她这声哀叫,心里如同被她的声音按摩了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

    上狠拍了两下。

    「啊……啊!……不要!」

    她继续哀叫着。

    我看着她欣慰地笑了起来,接着我连忙用手温柔地在我刚才打过的地方轻轻

    地抚摸着,安抚着这头早已不知道自己灵魂在何处的母狼;而紧接着,我挺着自

    己的小狼鞭,低吼着在她的母牝禁地紧贴着、画着圈,我强硬地欺负着这头对我

    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浑yinjing,又一次入侵了夏雪平的桃源深处。

    ——荒野里的母狼与狼崽之间会产生母子交合么?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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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没有那么着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guitou前端,不断地与

    她的两片yinchun瓣亲密地接触着,在她的洞口研磨着,却就是不进入她的身体,弄

    得她急了,不断地抬起屁股想反过来往我的guitou上套着自己的阴xue,我却依旧躲

    开了;接着,我从后面压住了她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夏雪平的身体,双手拢在她

    的软软的胸脯上,不断地捏着她的rutou——她的rutou好像很敏感,当我捏着她的

    rutou的时候,她全身都会发抖,她不断地摆动着自己的两隻奶子,可这对我来说

    更是一种挑逗,我用力地捏着rutou,争取不让那两颗小珠子脱手,所以当她摆动

    身体的时候,乳rou就会收到拉扯,她反而会觉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她便不敢

    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着两隻魔爪肆意蹂躏;然后我低下头,用嘴巴在她

    的耳鬓厮磨着,嘴唇接触到她的脸颊和耳垂,却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让她不

    断地听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着眼睛来回转着头,想要亲吻上我的嘴巴

    ,可是每次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立刻躲开,几番下

    来,逗得她又急又恼……——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体内发

    作而我又做了春梦勃起后,在她身后佔便宜时候的动作,只是当时,我跟她都躺

    在床上,而现在,我跟她在用着狗爬式的交合姿势;而且当初隔在我俩之间,还

    有一层棉质热裤,而此时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着零距离接触。

    我之前觉得我跟她就像一个猎人和一头惊慌无措的牝鹿,其实我错了,实际

    上,我和她在这一刻,是相互竞争、相互狩猎的关係。

    她的确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我的小腹部感受着她整个人身体抽搐的节奏,然

    后我奖赏一般地用舌头在她的颧骨处和眼睑上轻舔着。

    我俩真的就像两隻发情的狼一般。

    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战胜的,正在我躲着她的嘴唇的时候,没想到

    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头,跟我整整好好亲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

    输,于是趁着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了她的蜜壶之中,她只好放

    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cao弄着;我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

    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专心地托着她的小腹,挺进着腰身

    ,一下一下地进攻着她的身体……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狗友说过的一句话

    :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着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妈

    妈夏雪平么?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着她紧窄的yindao里越来越湿滑,紧握着的括

    约肌逐渐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yinjing前端蘑菰头跟她yindao内壁的褶皱愈发的

    契合,我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么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

    想,只顾享受当下的良宵、美母,认真体会这一时欢爱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着她的rufang——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奶,而后断

    奶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

    恋女人的rufang;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么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

    我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

    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着血红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rou组

    织轮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舔平她内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爱你……夏雪平,我爱你……mama,我爱你!」

    我用自己的rou杵加速捣着她的美xue,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着

    「我爱你」,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表白,是一种精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

    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宣誓。

    在我不断地说着「我爱你」

    的时候,她的蜜洞里在不断地往外潮喷着,浸湿了她的床单,浸湿了她的床

    褥。

    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体制,还是生死果在作祟——那种邪恶的东

    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帮手。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我的不断沉吟着「我爱你」

    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到了一阵暖流,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着

    ,直接刺激着紧绷许久的海绵体,一股guntang的jingye从我的身体里,再次射入夏雪

    平的yindao身处。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后背,吸乾淨从她每一寸

    毛孔里流出的汗水。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

    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么躺着,有时候我自

    己睡着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着

    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后睡着,

    若不是外婆或者父亲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

    第二天,艰难地揉着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着同样的姿势恣

    意侵犯么?夏雪平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

    我不敢在压着她,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jingye和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yindao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了

    我的yinjing前端。

    我的yinjing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

    看着胯下这兄弟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着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

    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生了性交,又将

    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

    倖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爱上我之后、再跟她发生rou体关係的初心背道而驰,于

    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

    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么面对她……——她会从此

    之后跟我就此相爱么?听说母子之间的luanlun关係,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区别,难

    道真的会是这样么?——她会跟我翻脸么?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

    ,我完全可以把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人下了药,她

    会跟我反驳说我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

    子关係——她会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么?——她会不会在大

    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

    上进入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yinjing上,她似

    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着匍匐着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着我的yinjing,

    接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着我的嘴巴。

    「……你醒了么?夏雪平?」

    我甩着头,躲避着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说地在我的脸上乱啃着。

    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着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着

    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次关于她的性梦;而实际上,我的

    个性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着。

    有一天,夏雪平刚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

    的有些神志不清。

    她一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着我狂亲,我被她亲的

    满脸都是带着梅子酒味道的口水,于是,我来回地躲着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

    无差别轰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口美茵以后,

    就跑去洗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着急便打开

    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

    经历!——她也是有趣得很,冲着淋雨,居然也能睡着。

    我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

    透过雾气,我竟然次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

    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明白,我也说不清……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

    ,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未擦干身子、裹着浴袍就躺在床

    上睡着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鑽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

    了自己的mama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

    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裸体,而且越来

    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乳

    峰,在山顶我搂着树干一样粗壮的rutou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着她的

    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着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深林边缘的悬崖壁

    上,有一个温暖的山洞,她鼓励着我,爬进那个山洞里……接着,彻底惊醒,但

    也是第二天清晨了……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

    的左手手背,正不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鑽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

    候,我逐渐地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鑽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么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着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

    了嘴巴。

    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的时

    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着头亲吻着我的嘴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

    了我的身上,抬起头甩了一下头髮,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

    ;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拨弄着我的rutou——男

    女之间对于rufang受到刺激的反应,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在

    这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rutou,同时变得坚硬无比。

    她用自己的牝户在我的柱体上面前后摩擦着,她随之也跟着大口大口地喘着

    气,见我的yinjing逐渐抬头了,她找到了我guitou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

    上面,然后轻咬着嘴唇,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rou用力紧绷着,我立刻感受到了她在用着自

    己的玉鲍软rou紧握着我的命根。

    待她用阴xue箍紧了我的roubang,她便开始上下抬动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随

    着自己抬起又坐下的频率,拨弄着我的rutou,接着她又像一隻吃着草的兔子一般

    ,低下了头,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轻啄着。

    在她坐到了我roubang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也陷入了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

    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而我是被动的那一个,她坐在了我的rou筋上,恰似一

    个女神降临,抚慰着我的心灵。

    在我的眼里,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躯,似乎被一层光芒包裹着。

    我仰视着她——我本就应该仰视着她——并且感受着她泽被着我每一寸的肌

    肤、每一寸的灵魂,看着她怜惜着、照顾着我这个属于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后,好几次我的yinjing居然都从她的yindao中滑落,起初她还自己

    重新扶好了坐了上去,尔后几次,她居然就那样故意的用着自己的rou鲍两翼在我

    的yinjing上摩擦,而不继续让我cao她了;我一着急,便放下一隻手,自己扶正了自

    己的铁棒,对准了她的xue口重新放好——连着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

    时候,我听到了她嘴里「嘻嘻」

    地笑了一声,我才明白,原来这是她故意在跟我游戏,当然,也可能是在报

    复我刚才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我在她湿淋淋的洞口故意捉弄的伎俩。

    我便咬着牙,毫不顾忌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她的rufang上紧抓着

    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颠簸着坐在身上的夏雪平。

    她也不再玩闹,大张着嘴巴,用一隻手自己摸着自己的rufang,另一隻手,紧

    抓着我揉搓她rufang的那只手,就像我的那只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一般……或

    许对于她来说,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渐从小山丘成长为巍峨岳麓的山峰。

    接着,她趴下了身子,亲吻着我;她的长髮斜斜地盖在我的耳边,如同瀑布

    一般倾斜在我的脸上;嗅着她的发香、吸吮着她的口水,我陷入了恍惚……终于

    ,颠簸了好一阵之后,我又朝向她的体内,再次射出了一次nongnong的jingye。

    她感受到了温热的精水在她身体里的冲击,整个人的身子在我的身体上痉挛

    着、震颤着,又一次地完成了潮吹……——算上这一次,这已经是她使用女上位

    之后,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喷。

    我和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身上除了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yinjing从体内拔出,接着,她全身无力地一跌,跌在了我的胸口上。

    此刻的我,也已经疲惫不堪。

    就这样,我完成了在母亲身体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无穷。

    这一夜,她都身处迷幻的精神状态;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了被我

    尘封已久的许多儿时记忆。

    性爱可真是个奇怪而美妙的东西。

    搂着怀里的夏雪平,嗅着她身上的香汗味道,亲吻着她的额头。

    夏雪平紧贴着我的身体,安心地笑着,安心地睡着。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老天爷,谢谢你对我的眷顾,让我得到她;我答

    应你,我会好好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