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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1节

也都在这里面揽客跳舞呢。要不,我领来几个让你认识认识?”

    “您别了,白爷,您还是歇着吧。”我倒以为他刚刚那番振聋发聩的发言真是心怀伟岸,没想到本质上他还是想玩不说,还想拉我下水,我便连忙对他摆了摆手,“我就陪着你待着、在这儿坐一会就好了,你要是想去什么‘明区’‘暗区’跳舞,你就去吧。”

    “谁说咱俩是来跳舞的?”白铁心得意地看着我,对我说道,“这个地方的什么‘摸摸舞’,‘老头乐’,那都是针对老头们说的,你我都是老头么?对于那帮老头们,喝大酒抽旱烟,早把命根子给搞坏了,对于他们,十块钱一次‘暗区’砂舞,摸几下就能射,就算是最能撑的被口那么几下也就交货了。就咱俩这一个‘盘龙枪’、一个‘朝天棍’,这儿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都没爽过的jiejie阿姨们,那是最喜欢的了。而且在这个地方一百块、甚至是八十、五十块钱就能磕一炮,全市还有比这种地方还能嫖到更便宜的么?”

    “那我更不需要了……而且,就在这?”我抗拒又疑惑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要办事儿得在楼上‘水吧’,不过你放心,你待会儿去‘水吧’的门票三十块钱,我已经都给你付过了。待会儿咱俩就找俩大姐,直接上楼,楼上专门有包间的——你看看,这里面有哪个你是看上的?找一个还是两个?我告诉你,你可别有啥负担,这里面的jiejie阿姨们可是许久没真真切切开张过一次的了,那可真是老饥渴了!所以水也都挺多的,配合度可高了,啥姿势都会,还特别容易喷!”

    “那我也不用了……你愿意玩,你去吧。”我继续摆摆手道。

    白铁心看着我,彻底无奈了:“秋岩啊,你这今天怎了这是?你这是硬不起来了,还是得抑郁症了?这不是你风格啊?你刚刚还说我一直不来找你,你看我今天带你出来玩,你还这么不给面儿!你先前在警校的时候,跟我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可不比这疯多了么?咋的,你是还没忘了夏雪平啊?我带你出来来着,那不就让你另寻新欢放松放松么?夏雪平那么冷的家伙,能跟在这里的这么老些热情似火的jiejie阿姨们比?不信你试试!”

    他本来不提夏雪平还好,一提夏雪平,我心里更堵了。可我嘴上仍然强挺着说道:“我不是因为她。”

    “啊……那你是因为谁啊?马上明晚……哟,该今晚了,马上今晚要见的那个蔡家大小姐?你说你跟人还没见面呢,你这就遵守上‘男德’了?至于嘛!我可告诉你,倒插门当女婿可难!我这阵子跟沈量才出去吃桌喝酒,可没少见过省厅和咱们F市、K市还有D港的一些给人家大官儿家里倒插门当姑爷的!睡沙发、跪搓衣板的,那可是家常便饭,更别提人家大小姐万一外面还有一两个小奶狗、小白脸的,晚上颠鸾倒凤、床笫之欢可轮不到你!你到时候,可别说爱上咱们这种地方!”

    “我也不是因为她!我就是没兴趣!这个点儿了,都快三点多了,我困了!我想睡觉,白处长,我想睡会儿觉,成么?”我也有点不耐烦地生气道。

    白铁心一看我确实有点困,而且刚刚他故意用各种乱七八糟的话捶打我,让我此刻确实有些炸毛,所以他只是讪笑一番,然后点点头,拍拍我的手腕:“行行行!那我请你喝点酒总行吧?再吃点水果……说到这儿了,这半天扎啤和果盘咋还不上呢?”

    “我不喝酒啊!我开车来的。你给我弄瓶可乐或者橙汁啥的就行。”

    “行,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去。”

    说着,白铁心站了起来,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早已一柱擎天,而且他

    裤裆里那玩意,看起来好像比先前那支“小蜡笔”长粗了许多。

    ——怪不得这家伙会握着“生死果”不放,看样子对他来说确实有效果。

    只不过我是不会吃那玩意的,我对那个东西的成分、效果和副作用真是由衷敬畏,并且,这种东西我本来也用不着。

    十分钟之后,大白鹤终于回到了我身边,这个时候我虽然眯着眼睛能看见面前依旧闪耀得让人失明的灯球和乱晃的人影,但是我已经能听到一直胳膊杵在沙发扶手上拄着脑袋的自己在打呼噜了。大白鹤抬脚用力踢了踢我的鞋沿,我这才再次清醒了过来,一抬头,整个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刚才那个下体真空、穿着燕翅形露胸旗袍的少妇,还有那个身上裹了层紫色纱巾的“熟年巨乳东施”竟然都跟着他走了过来,并且在她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挑又有些壮硕的四十来岁美妇:大脸盘,高颧骨,浓眉大眼、高鼻梁,还扑了些许淡淡的眼影;虽然也烫了头发,但她的头发很长,所以就算是烫法很俗气,但整体上还是那种披肩大波浪,看起来也算是挺顺眼的;她的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七,虽然皮肤长得黑了点,脸上也长了不少皱纹,但是身上却并没多少赘rou,并且看起来十分的结实,尤其是那对看起来差不多少说也得C罩杯的双乳,在这全场应该都算是尺码较小的胸部,但看起来却十分的结实,而且从她胸前凸起的两个小圆点来看,她应该还并没有穿文胸,一件短袖西装、黑色抹胸、黑色包臀裙和黑色丝袜,再仔细看看,她那件黑色抹胸竟然还是镂空的,尽管关键部位处被一只凤凰图案恰好挡住,却更给她的粗枝大条的身材包装得玲珑浮凸。只不过我此时此刻真的困到要死,我先前还有过尽管在酒精与体内生死果血液的加持下,跟夏雪平zuoai的过程当中困得直接睡过去的经历,所以此刻,我在打量了来人一番之后,只是换了个姿势眯着眼睛干坐着。

    “醒醒!呵呵……”大白鹤笑了笑,又对身旁的这三个阿姨说道,“白天工作太累了,瞧把孩子困得!”说完,他又一屁股做到了我的旁边。

    而身后的那三个阿姨,在对我夸了一通:“这小伙子也挺帅的”、“个头儿瞅着比我都高”、“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一身的rou疙瘩”之类的话之后,搬了两把塑料椅,端过了一个托盘放于其上,上面正摆着大白鹤点的那一盘果盘,当然所谓“果盘”,除了切好的一颗苹果、一只白梨和一根香蕉,剩下的全都是梅干、糖渍无花果、咸陈皮之类的便宜果脯,还有连盐糖都不放的干炒花生和干炒葵花籽。除此之外,上面还摆了一杯扎啤、一杯用扎啤杯装着的可乐,还有四瓶矿泉水。

    “累啦?来,让姨给你按按肩膀不?”

    那个身材高挑、穿着短袖黑西装的美妇自己先搬了把椅子,然后坐到了我的身边,还没来得及让我婉拒一番,她就已经上了手——不按本来不要紧,我这阵子颈椎这些地方还不是很酸痛,可她一动手,我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头好像都要被她拧了下来。

    “哎哎哎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然后又端详了一下这个美妇的容貌和她的双手,但见她的脸上肯定也是化过妆的,而额头那里,稍稍还可以看到先前有晒伤的痕迹,而她的双手也全是茧子,两个虎口处的茧子尤为厚重,看样子这个美妇,先前必然是拿锄头下地干活的,给我按摩的时候能够使出这么大的劲儿,也算是情理之中。

    “咋的,不受力啊!小伙儿看着体格可以,不应该不受力啊?要不俺再给你按按?你这肯定是上火了,俺们过去讲话儿啦,这叫‘气血瘀滞’,所以才疼,要姨再按按呗?”

    “不用了,谢谢……真不用了。”

    那美妇倒也大方热情,尽管看我如此冷淡,她还是cao着一口极其浓厚的大碴子味,继续跟我套近乎问道:“你也是当警察的呀?”

    “嗯,对。”

    “你叫啥名啊,帅小伙。”

    “我……您就叫我‘秋岩’就行了。”我随口说道。

    “‘秋岩’,名儿挺好听呀!”美妇说着还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你叫我‘凤姨’吧。”

    “啊,凤姨,你好。”我想了想,还是礼貌地把她的手给推开了。

    凤姨看着我,笑了笑,又对白铁心和那两个熟妇笑道:“这小伙看着成熟,倒是还挺‘秀密’呢!”

    而此刻白铁心那边倒是相当享受了,他早就脱了鞋子,伸出双腿,把双脚放在那个肥妇人的膝盖上,让那个妇人帮着自己捏着脚,他还时不时地用自己的脚趾探进紫色纱巾里面去、勾着肥妇人的胸乳,又让那穿着旗袍的少妇帮着自己垂肩揉背,还冷不丁张开嘴巴,而那少妇见状,便先举起扎啤杯来喝一口啤酒,然后嘴对嘴把那啤酒再喂到白铁心的嘴里——哎呀天呐,要是他刚进来之前,看到这少妇跟那个带着夹包的男人在一二楼楼梯缓步台下干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口扎啤他还喝不喝得下去。

    我连忙端起那杯可乐,喝了一大口,压了压胃里的不适,同时只觉得这一口可乐真是怪异异常,一会儿给我的感觉是这可乐里苦得仿佛加了黄连,一会儿却又感觉巨甜无比甚至齁得嗓子冒火。在我灌下那口可乐的时候,只听得白铁心在一旁讪笑一阵,接着对那个凤姨说道:“没事,我这兄弟就是困得,外加最近刚结束一段感情。我这兄弟也不是木头疙瘩,但是只要

    是用了真情,就老上心了。凤姨,我这兄弟就交给你了,这兄弟等到今天晚上了,他还有个大事儿要办呢!你可得使劲浑身解数,带着他好好开心开心,千万别让他掉链子!”

    “哈哈哈!”那凤姨正常说话的时候垮里垮气,一笑起来,却真是发自骨子里的又sao又妖,“小白兄弟儿,你放心,不是俺跟你吹,姨伺候过得老爷们儿也好,小毛头也好,在俺这怀里搂过这么一下子,都走了大运,考试的金榜题名了、做买卖的发了大财了!明儿就算是有再大的事情,这秋岩小兄弟儿,也肯定掉不了链子……”说着,凤姨的右手就要朝着我的裤裆上摸。但就她这一手的老茧,外加刚才往我脖子上捏的那么两下,我整个人见状立刻汗毛一竖、菊花一紧,生怕她可别再拿犁地刈麦、刨坑割草的力气,再给我的yinnang捏爆,所以我连忙伸手,攥住了凤姨的手,假意跟她十指相扣:“敢情凤姨您还是条锦鲤呢!听您口音,E县来的?”

    “对啊,你还能听出来E县口音呢?”

    “先前办案子的时候,去过几次E县。”

    “阿姨是个粗人,秋岩小兄弟,俺还指望你别嫌弃。”

    “哪的话。您的好意,我承下了。”说着,我又喝了一口那极其古怪的可乐,刚听白铁心说之前他来这儿喝的扎啤味道不对,所以我这会儿便觉得可能这可乐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品牌产品,不过我这会儿突然越喝越觉得渴,于是我也没管那么多,接着一饮而尽。

    “哈哈,秋岩,”在一旁正舒服享受得让周围不少熬夜来找舞女的老男人围观得羡慕嫉妒恨大白鹤,突然拍了拍我刚放下杯子的左手,对我笑着介绍道,“你可别小看了凤姨,凤姨在这家舞厅里可是头牌了,别看她是农村出来的,所有阿姨jiejie里头,颜值要是排第二,那真没人敢论第一啦!兄弟我够意思吧,把头牌都让给你啦!”

    大白鹤这些话,我听得出来有一半是为了故意体现他自己对我够意思,所以才这么说的,但是听到正在给他捏肩膀按脚的那两个熟妇耳朵里,只怕就是另外的意思了,尤其是那个身上裹着纱巾的巨乳胖妇,一听白铁心猛夸那个凤姨,从眼角到鼻翼再到嘴角,一并一齐耷拉了下来。那个凤姨虽然是个农妇出身,但是混风月场的日子肯定也不短了,脑子也不傻,看情况不对立刻陪笑着自谦道:“嗳,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把俺说得跟个金娃娃似的,俺哪有那么好?啥‘头牌’不‘头牌’,在这旮旯上班的,不也都是明区五块、暗区十块、水台三十,完了小活儿五十、大活儿一百么?好赖的,也得看谁赚了多少——你身边这俩姐们儿,呵呵,崔姐上个月赚了两千、小菊赚了三千,而我才拿了一千五。要论资排辈,也得人俩在前头啊。”

    这么一说,伺候着大白鹤的那两个熟妇才面有得色地微笑了一下。而我一听,心里更是有些无奈:“就你们这么起早贪黑,熬大夜地出来陪客人,你们才赚这么点钱?”

    “呵呵,哪叫多哪叫少啊?放过去,俺还有好几年没赚钱的时候呢,那阵儿俺家地刚被‘福康集团’收走的时候,家里欠的全是饥荒……”

    凤姨明显还有一肚子话要说没说完,大白鹤在一旁,眼睛却突然一亮,紧接着他立刻打断了凤姨的话,对我连忙说道:“欸,秋岩,你说到这来,我才突然想起来,咱们市局前些日子,是不是还有一帮七老八十的离退休老干部找过你,问你帮他们讨要退休金和抚恤金的事儿啊?”

    “是有这么个事情。现在不是说,蔡副省长带着自己的人去慰问过他们了吗?还帮着联系了几个非政府机构帮他们进行一定的扶助。这事儿不是解决了么?”

    “哈,你想的太简单了!只是咱们F市,就有将近十万的离退休和因公残疾的离职警员干部,他们蓝党和省政府就这么慰问和扶助,顶个屁事?他蔡励晟是个政客,又不是慈善家!”白铁心嗤笑了一阵,接着又对我说道,“不过我前两天出去跟省厅还有全市十二大分局的人一起吃饭,我可听到这么一个说法:就在咱们市局,有人抢在蔡励晟之前,在干着免费给那帮有困难的离退休老警察和残疾警察发钱的事情。”

    “免费发钱?”我立刻问道。但同时,我却突然觉着自己从yinjing根部到大腿根再到脚底,开始突然燥热、充血并且变得瘙痒了起来,同时自己的心跳也开始跟着加快。

    “嗯,但是也还是有条件的,好像拿了钱之后,那些老警察干部和残疾警员,得帮着这帮人物色人选,帮他们干点活,而被物色介绍去帮着干活的人选,也能有外快拿。但是至于干啥,我就不知道了,跟我说这些事儿的人,他们也不知道——大部分被介绍的人,好像近期内都从警察系统辞职不干了。”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去查兰信飞的事出发之前,姚国雄站在警局大院门口时说的话来。

    “那你的那些酒rou朋友,说没说市局里这个人是谁啊?”

    “是谁……他们好像也叫不准,我也有点没记清……我想想啊。”

    白铁心现实囫囵含糊了一番,然后又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随后当着一大帮人围观的面儿,直接解开了身后少妇旗袍上的斜如意

    扣,两团白花花的rufang便活蹦乱跳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那少妇瞬间被吓到了,但接着白铁心又仰着身子,用嘴巴叼起了一个rutou,同时又紧抓住了另一只rufang,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和白铁心激烈的手法,让那少妇受用不已,而且她羞涩之时,又看了看白铁心那正撑起的小帐篷来,心动得直咬嘴唇;而一直帮着白铁心捏着脚的肥妇见到白铁心如此贪婪地当着自己面儿跟另一个女人亲热,自己的心也痒了起来,她的动作更加大胆,直接站起身来解开了白铁心的腰带,把他的手枪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后,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那早就勃起的、早已不同往日、粗大得令人刮目相看的yinjing,然后用着自己脸上还留着巴掌印的脸颊,贴着guitou一通乱蹭。

    周围的人一见,全都立刻眼红得不行,好像先前他们也没见过在这样的舞厅里居然还有一下子叫上两个舞女的,而再看看白铁心那粗胀的yinjing,那些老男人们的脸上,似乎全都被黥上了“嫉妒”二字。

    而坐在他身旁的我,原本就等着他说出那个人到底是谁,去忽然看了一场准活春宫,尤其是再看到了那旗袍少妇丰满圆润的双乳,好几天都没好好亲近过女人的我,全身立刻不受控制地躁动了起来——但我的大脑明明告诉自己,这地方不对,这里不对,你不该如此无法出自持——可我一转身,我身旁的凤姨却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拉下了身上最里面穿着的抹胸,露出了一堆坚挺爆满又弹性十足的古铜色圆乳球,并且好巧不巧,那rutou和乳晕的颜色,也是咖啡色当中带点粉嫩的……

    于是我眼前的这个高颧骨大脸盘的村妇,赫然化成了另一个人……

    “雪平……”

    我不由自主地用着极轻的声音,念了一声,并且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贴近了一下;而那个凤姨也确实早就准备好,见我一把脸凑过去,她便一把搂住了我,跟我的双唇吻在了一起,并让我的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只酥乳,而她也大胆放肆地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手探入其中,摸到了我的jiba上——我这是才发现,我的阳具也早就撑得老大,但我自己却完全没感觉到……

    这不对劲……

    但我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白铁心的嘴巴又突然松开了那只发直发硬的小巧rutou,然后坐直了身子,搂着面前那个肥妇的头,想了想,说道:“我也是听人传的,没有确切证据哦——他们说,那个人,是总务处处长邵剑英。”

    邵剑英……

    人在极度性兴奋的情况下,什么理性思维、什么清晰思路,就都被赶出自己的躯体了,在这个时候是没法进行合理的逻辑串联和思考的。但是,白铁心提到的这个名字,邵剑英,却彻底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然后接下来,自己的眼前和心里,便全是这小麦色的肌肤和外表看起来健硕粗壮、用手和脸颊还有嘴巴感触起来温热又柔软的椒乳与略带点可爱赘rou的肚腩。当我的手把玩着眼前女人的胸部跟小腹的时候,当我听到了这女人带着土气口音的一句又一句的“我cao”“哎哟我cao”的粗口感叹和与此反差极大的似牝猫一般的娇吟的时候,我才朦朦恢复了自己的些许意识,夏雪平的脸庞在这高颧骨大脸盘上消去了许多,但凤姨的扩口和那野性的舌头不端侵犯着我的口腔、外加她的五指在我的yinjing上轻轻拨弄的时候,我的理智也紧紧地被她拨挑得快要崩断。她的声线跟夏雪平的完全不同,且夏雪平才不会说什么“我cao”“这大驴jiba”之类的话,可我的欲望,就像是刚遇到暴雨的干旱土地,瞬间化作泥水,跟着这暴雨积累而成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并且,明明按在肩膀上时手劲儿极其粗暴的五指,抓着男根的时候,竟如此的轻佻又温柔,还十分熟稔地在这极其狭小的裤裆口出,仅仅用三五下的试探,她居然能清楚让我最受用的动作,便是来回地拨弄我guitou前段的人字尖凸、绕着我roubang对我中部不停画圈,然后再用三根手指齐刷刷地沿着两个部位之间的皮rou系带刮蹭,我便一瞬间倾心与这个粗中有细的风sao农妇起来。

    “哎哟!我说小白警官!白爷!您和您的这位兄弟,您俩要是想……想要办事儿的话,您俩也别在这儿啊!”我和大白鹤当着众人面前的如此胡来,没过几分钟便招徕了三个举着老式箱式强光手电筒的看场保安,保安们一开始的表情都是极其惊愕外加怒不可遏的,而他们在看到了正在舞池下休息区,跟舞女一起上演着半裸活春宫的竟然是我俩,尤其是他们又看见了摆放在白铁心胸口的那把手枪以后,他们一个个又如被人扎的充气娃娃,佝偻起后背来对我俩点头哈腰道:“您早说啊,楼上水吧的包间早就把地儿给您准备好了!您两位小爷们儿再忍忍,劳驾挪挪步,行不行?”

    “是的呀!两位小警官,楼上电褥子我们都帮你们热乎好了!上楼去吧,昂!要不然以后来咱们这旮旯的,就都不想跳舞了!您二位小祖宗可能不惧,但咱们可怕,别再把你们市局风纪处的几个小王八犊子再招来,以后咱们这旮旯这些老姐们儿的生意,还做不做啊?”

    白铁心此刻的感觉应该比我更兴奋,接着灯球上打到他身上的光,我定睛一瞧,他的马眼里早就透明的阳水泛滥,海绵体周围蔓延的青筋早就崩起到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但他的脑子却似乎比我清明多了,他轻轻推开了一下正跟他湿吻的那个旗袍美妇,手上却依旧抱着那个肥婆的脑袋,还挑衅似地看着那帮举着手电的

    保安,故意抬了抬自己的腰条和屁股,用力地把自己的yinjing往那熟妇留着哈喇子的嘴巴里面抽塞了三下,然后一会儿怒一会儿笑地说道:“哈哈哈……cao你们妈的!你们几个老灯,把手电筒给我移开!少他妈往你爷爷我脸上照!呵呵,害怕风纪处的那帮逼养的孙子是吧?那个方岳他妈的多个jiba?他们断你们财路,老子给你们付钱,可你们却怕他不怕我,是不是?”

    “啊呀,我们老哥不是这意思……”

    “那我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凭啥就让我动弹……”

    “老白……”我只觉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并且突然间就对身旁的凤姨的身子爱不释手,但我真生怕坐在我身边已经性情大变的白铁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刚刚最后骂出来这一句的时候,已经把放在他胸膛的那把手枪攥在了手里,于是我连忙坐直了身子,同时却忍不住拿手探进了凤姨的包臀裙的裙底,用手一勾,勾开了她裙子里面勒在阴缝之间早就浸透了蜜水的丁字裤系绳,但我仍强挺着一丝清醒,边来回亲吻着凤姨的嘴唇和rutou边对白铁心说道,“咱们……啵……别在这……嗯……别给人添麻烦……要不然……啵……嗯……上楼去吧……”

    白铁心看着我和凤姨突然玩得如此放开天性又如胶似漆,瞬间大笑了一阵,然后推开了那个胖妇的头,提着枪又丝毫不避讳地晃荡着自己的老二,想了想还直一股脑地接脱了自己的休闲裤、保暖棉裤和平角内裤,光着下体就站起了身,然后一手抱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提着手枪指着那几个保安道:“我这兄弟何秋岩,他不喜欢聒噪,看在他的面儿上,今天我不给你们找茬!上楼吧!”

    我想了想,也站起了身,同时身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热血冲脑和欲望驱使之下,我竟然一个横抱,把这身高一米七七左右、身材粗壮的凤姨给公主抱了起来。凤姨这女人好像受了多大恩惠似的,在紧紧搂住了我的脖颈之后,脸上竟然露出了娇羞的笑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嗬!小凤这是做新娘子了哈!”周围那些还在等着接客入舞池的舞女们不停地说着醋意十足的风凉话,我则管不了许多,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反手猛抓着她的左乳,一手托着她已经湿漉漉的屁股,一会看着眼前的路,一会再低头品尝着她的右rutou,一步一步缓缓上了楼。

    我和大白鹤一个搂着胸前与裙底门户大开的半裸徐娘,一个左拥右抱还光着屁股,二人如此地招摇过市,似乎这家舞厅开了十几二十年,都没遇到过像我俩这般嚣张跋扈的恩客;而一楼舞厅里的那些其他客人,更是嫉妒得不可自拔,有的在我俩的身后呼号着喝着倒彩,有的直接咒骂我俩不像话,嘈杂声此起彼伏,更盖过了音响里那令人烦躁的舞曲。

    一路上搂着凤姨,冷风不停地侵袭着我和她的身体,我也有点弄不明白,为啥我突然会对这个虽然也确实有些姿色但还是十分土气的村妇骤然间发情到如此模样,等我和大白鹤再进到这个只是摆了一排排的快餐卡座和餐桌、满地烟头和毛发还有用过的避孕套的肮脏的所谓的“水吧”里,被吹了一路冷风的我,脑子突然转过了弯:首先我看到这“水吧”里,没有一个冰箱冰柜,没有一台饮料机,也太过名不副实了一些;紧接着我顺着饮料机,便想到了刚才自己喝下去的可乐——那可乐,是白铁心给我端来的,而那可乐一会儿过于甜一会儿过于苦,杯底好像还有不少白色粉末的沉淀……

    于是我这下才想通:他妈的,大白鹤这家伙可真是胆子比以往大了太多了,竟然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绝对是给我下了生死果!而且为了不让我察觉,他又肯定是给里面加了绵白糖来混匀了生死果的味道!

    老白啊老白,你这么做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吧?

    这家伙是真的变了……

    这次还得亏他给我混的,是普通的绵白糖,那如果万一哪天,他给我混的是那种用来净水除氯除锈的“过氧糖”……

    大白鹤,我的兄弟,你还能让我信得过吗?

    但此时我身上除了爆棚的性冲动之外,也没别的其他不适的生理反应,而我抱着的凤姨,却又让我越看越觉得魅力十足、性感难抵,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确实把自己的荷尔蒙压抑太久,而且她那腥咸中带着些许香甜的yin水气味正不断地挑逗着我的鼻息……要不然,今晚跟她激烈地发泄一次,倒也无伤大雅。毕竟,就像大白鹤说的,我今晚做了什么事情,我都是不需要对任何人做出什么情感负责的。

    水吧里还有十几个正趴在桌上酣睡的舞女,但她们明显是太过疲惫,哪怕我抱着凤姨撞到了桌子、制造出了碰撞的声音,甚至大白鹤故意用自己的guitou戳了其中几个的脸、伸手握了几下从衣领中溜出来的软胸,她们也都没睁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熟睡。白铁心yin笑着,轻车熟路地拉着两个熟妇就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包厢”——说是包厢,但也不过是用硬纸板和玻璃拉门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我还来不及跟白铁心论叨一下刚刚是不是被他下了药,就被另外的一个保安拉进了另一个包厢里:“小爷们儿,请吧!我是服了你们这些小条子!胆子是真大!我惹乎不起,您和小凤赶紧慢慢享受吧!”保安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包厢里也是一张卡座、一张比普通单人床大一点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层薄水床垫,垫子上还确实铺着一张已经加热过的电热毯,还摆了一只荞麦皮

    小枕头,枕头的旁边还摆着一盒脸颊避孕套,外皮是纸做的包装那种,旁边还有两瓶矿泉水和一板紧急避孕药。凤姨见了,猛亲了我一口,就自己松开了双臂,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并一屁股坐到了水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完美地露出了自己健硕的臀部和大腿、线条分明的胳膊,坚实的水滴型胸部,柔软如蓝丝绒一般的小腹,凸起的阴部rou丘,以及那水淋淋的蜜xue——而且,我这才发现,这位媚sao粗俗的村妇,竟然是个白虎馒头xue。

    我顿时受不住身体的躁动,脱了自己的裤子,身上还披着这件黑色羽绒大衣,短暂地冷静了一下后掏出了钱夹里的那枚时常带在身上的安全套——自从和夏雪平在一起之后,她就要我这么做,但是跟她在一起的后半段时光里,我每一次却都没用到这枚东西,此刻却要用在跟她肤色相近的另一个女人身上,也真是讽刺;而且,自从想到了是大白鹤给我下药让我非得跟一个舞女zuoai,我这被性欲占据的心,也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恐惧:为啥这家伙非要让我在这地方跟女人cao一次?莫不是眼前这凤姨会患有这么比如性病或者艾滋之类的东西么?所以就算是我如此精虫上脑,我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而那凤姨在脱光了衣服后,立刻拿起了那板紧急避孕药,取了一瓶矿泉水后给自己的嘴里送了一粒。看着我这边自己戴好了安全套,便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胸乳上猛抓,一手握住了我冲天的rou炮,往自己拿湿热柔嫩的、似乎许久没经过滋养的rou壕里面适可而止地戳着,口中还发出了依旧如母猫一般的娇吟……

    但就在我完全卸下防备,把guitou对准了yinxue,准备往里挺进的时候,她突然又cao着那十足的大碴子口音说了几句话,就在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我灵魂深处的一种明静且柔软的东西,彻底唤醒了,因此,我也停下了已经沾上了她那带着魅惑味道的白浊yin水的铁茎来。

    ——让我停下的倒不是她的口音,而是我分明听他说道:“哎呦我cao……秋岩小弟……你这jiba……啊……诶哟我!太大了……啊……跟我儿子的一边硬……但比他的大……你俩的都比我老公的大……赶紧cao进来……啊……快cao进来吧……凤姨受不了了……”

    “你……你还有儿子?”

    “呵呵,这啥话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咋不能有儿子呢?”凤姨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躺在了桌上,双腿高抬着,握着我的roubang,用guitou朝着yindao口轻放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来朝着自己的阴蒂磨了一番,然后又放回到了自己的yindao口位置上,继续呻吟了几声,然后又说道:“快点吧,秋岩小弟……阿姨不行了……阿姨想被cao……用点劲儿cao我……”

    “您等一下……您刚才说您……您儿子的jiba?”

    “啊……我看过,摸过……咋啦?”凤姨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对,虽然我的roubang还在挺立,她想了想,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头对我问了句:“你嫌弃了,秋岩小弟?”

    “我不是我不是……”我想了想,松开了她的双乳,有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擎天挺立的yinjing,随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卡座上。

    “那……你是到底还是不喜欢姨么?姨的身材不好?屁股松垮了?屄水儿少?”

    “不是不是!都不是……”我面红耳热挠了挠头,也拿过了刚才凤姨喝过的那半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试着用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又对她说道,“这么着,凤姨……我想听听你和您儿子的事儿,你咋知道他yinjing多大的……你还看过摸过……您等会吧。我不是不喜欢您,您长得不错,真的……这样,您有烟么?给我一根烟行吗?”

    凤姨见状,立刻变得像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一般,想了想从她那短袖西装的里怀中拿出了一盒女士薄荷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一根,自己也拿出来了一根,又帮我点上,然后赤裸着全身,却还有些舍不得地把我套在自己阳具上的安全套摘了,轻轻地帮我上下撸动着海绵体为我手yin。

    ——而我为什么会停下,其实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刚才大白鹤在舞池旁边的那番话刺激到了我,也可能是我嗅到了些许同样是母子luanlun禁恋的味道,而不忍心再去继续做什么。我不能用我现在正经历的心痛去转嫁给别人,我也不会让自己不愿意遭遇的灾难去亲手在别人家那里再制造一次。

    事实告诉我,我猜对了,也做对了:我没有趁着自己的性欲、和自己此刻的恩客角色来占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便宜,而我也确实没有自己去毁掉一个恋上自己母亲的儿子对于自己心上人的期望、欲望和情感。用不着凤姨帮我手yin,几口烟下去之后,我的yinjing自己就瘫软了下去。凤姨还觉得失落、害臊和有些不知所以,我却让她就这样光着身体,陪我聊天就好,并且再三追问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凤姨也再三确定了一下,我并不是因为我嫌弃她人脏、命贱、性子yin才不跟她性交,然后才卸下了自己的抵触情绪,跟我说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故事也不复杂,好像很多从农村走出来的单身家庭都这样:凤姨的老公几年前从村子里出来打工,一开始在F市,再后来去了津港和沪港,最后去了粤州,主要干的活就是搬砖盖楼,在一此搬砖的时候,大意了没戴安全帽,结果被从二楼掉下来的水泥板砸中了脑袋,当场丧命,粤州山高路远,到现在已经三年,凤姨的前夫的骨灰也没送回家乡;老公出去的时

    候,凤姨的儿子才11岁,正是该上学的的年纪,家里的地在老公去世的那年被“南岛风电能源集团”收购盖了工厂,虽说得到了一笔购置费,但是那个东西也不是可以靠着坐吃等死的金山银山,而且地里的庄稼其实早荒了好些年,家里之前一直靠着凤姨的老公寄回来的工钱过活,老公一死,凤姨也不能不管自己孩子的学习跟生活,便想着来F市试试。

    这三年来,凤姨在F市刷过盘子、洗过厕所、摆过摊、当过服务员,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干不好。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这家舞厅,她当初还很简单地以为,在城里只靠着陪人跳舞就能赚钱,但殊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边缘色情项目——其实不做那些也行,就像是明区里那几个穿的极其专业的舞女,她们就不接任何的被揩油的项目,但是在那里,每天顶多也就能接到五个客人,而明区的一支舞才五块钱,一天下来一顿饭的钱都不够。凤姨在舞厅里观察了三天,最后还是决定花了一部分卖地换的购置费买了这么一套一百块的西装和抹胸、五十块一件的廉价舞裙、三十块一双的舞鞋买了两双,干起了一支舞十块、但是可以让人随便摸的暗舞,再后来,索性五十到一百块一次的“水吧手活”她也干上了。她本身靠着十八岁以前在乡村杂技团给人转盘子和跳舞的底子,也干得出了名堂,点她陪跳的客人越来越多;而钱多了,人的心也浪了,在舞厅的日子里凤姨耳濡目染,不跳舞的时候的打扮也逐渐地风sao了起来,那些原先她不好意思穿的黑丝袜、短热裤、露胸装之类的,也没少在自己的衣柜里存着;同时她周围也建立起了一个以舞女、按摩女和陪酒女为主的朋友圈,跟着她们,凤姨也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招——无论是社交上的,还是用手接触上的,而为了练习,也是为了消遣寂寞,凤姨也也买了不少硅胶阳具和按摩棒放在了家里。

    但她却忘了,自己的儿子在这段时间里,也步入了青春期。性懵懂的儿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飞机,而且还发现了凤姨衣柜里的那些性感前卫又暴露的衣服,以及藏在床头柜和枕头下的自慰棒。紧接着,凤姨发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在凤姨老公第四年祭日的那天晚上,小孩子接着刚刚跟mama一起喝完酒,对mama的嘴巴猛亲一通后,开始上下其手,抓了奶子后还继续揉硬了凤姨的rutou,又把另一只手探进了凤姨的裙底,直接把手指头勾进了凤姨的阴xue之中。

    “我一下就被吓傻了……我还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学到的这些,因为我记得他从小,我都没教过他男的和女的之间身子上的差别,但他也可能是误打误撞、也可能是先前他偷看我用那假jiba怼自己屄眼儿的时候记下了,他一下就找对了地方……完了我就跟他急眼了,可劲儿问他到底要干啥,他就说他要跟我‘干事儿’,我说不行,我俩是娘俩儿,不能干,但他就抱着我苦,我打他他也抱着我哭……他还说,说自个儿爱我,说这三年里他都看到我在外面受苦了,他还知道了我现在在这旮旯跳舞的事儿;他早前儿有时候跟我任性耍驴,也是想故意地让我多关心关心他……他说反正他爸没了,家里也没别的男人,我也没有老公了,他就想做我的老公……还说了一大堆什么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然后挣大钱照顾我一辈子,让我成为他一辈子的女人之类的话……”

    我仔细想了想凤姨说的故事,又突然联想到了张霁隆对于我和夏雪平关系的定性:看来张霁隆说的是对的,任何的母子禁忌关系,发展成恋情也好、单纯的rou体luanlun也好,最开始大都是当儿子的见色起意。

    “那后来呢?”

    “我也是看不得这孩子哭,他跟我说的话,也确实听得我心坎有点软乎,然后那天晚上我就给他用手打出来了……我还脱光了,让他连亲带摸,玩了一宿,但就没让他cao我,他想尻我腚眼儿我都没让……”

    “呵呵,孩子肯定爽到了吧?”我问道。

    凤姨得意又腼腆一笑:“那你说呢?这么说吧,俺干这活的两年多里,经手过的jiba没有个千儿八百的,也得有五六十了,何况那小崽子还是第一次被女的撸,其实撸了几下就不行了……但我也是真太宠着他了,帮他撸了五六次,最后给他射得喘粗气,才睡着的……”接着,凤姨似乎陷入了回忆道,“呵呵,那小兔崽子也是真能射,射了我一肚子加上满胸……”

    “那你呢,凤姨,你舒服了么?”

    “嗯,舒服了……那小子开始尽乱摸,摸得俺浑身难受,后来俺只能教他怎么摸女的的咂儿、怎么揉屄豆、怎么用手插屄眼儿……后来俺还让他拿着自慰棍儿插我,我最后才彻底舒服的,但结果他还告诉俺,他之前还”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对着我那些自慰棍儿撸管过好几次,都撸射了……他之前对着俺穿过的丝袜和丁字儿裤衩撸过,俺在上面看到过精儿的痕迹,但那也不用当回事,可他一说在棍儿上,俺当时可害怕了,那玩意毕竟是要插进身子里的……但也觉得好像又有点刺激,所以……挺爽的当时,但过后俺马上买了避孕药吃了——要不然你说娘俩儿干这事儿结果弄出来个孩子,你说该咋弄?就这么这,俺后来也经常没事就吃一片避孕药,就怕他再对我那些玩

    意打飞机……”

    听到关于生怕孩子的这番话,我的心里也跟着有些难过。接着我又对她问道:“那后来呢?你没再给他过?”

    “没有。我俩说好就那一次的。反正那次之后,他确实也好好学习了,成绩居然上去了,我还挺高兴。再后来他上了国中,然后最近成绩又有点下来了,有几次我在这儿上着班的时候,在门口居然看见了他跟着我、偷看我干啥……我每次都给他骂回家,然后我俩就互相不搭理好几天……有时候我想想,我心里也挺难受的,但是这活儿我也不能不干啊,而且我也不能继续那么给他……”

    “为啥就不能呢?”我对她反过来问道。同时,我瞬间感觉我肚子里好像有点奇怪的反应,我也没犹豫,立刻先脱了鞋,然后把裤子重新一件件穿好。

    “啊?”凤姨有点懵。

    “为啥你不能不做这行儿?而且为啥你不能继续给他,甚至直接你跟她实打实地来一次性爱呢?”我看了看她坚挺迷人的裸胸,又说道,“你这些,应该给他,而不是给一个刚刚见面的我,您知道么?”

    “不是,我不干这个,我也不会别的啊……而且,娘俩儿能做这个吗?”

    “谁告诉你不能的?”我想了想,咽下了半句话,整理了一下皮带后,换了套词儿继续说道,“就在你们E县和隔壁的J县那边,就有不少单亲家庭里,娘俩白天做母子、夜里扮夫妻的。人家母子俩过得挺美的,而且mama在这之后更爱儿子了,儿子也不跟mama‘耍驴’了,更懂事了、更理解保护mama、更能帮家里分担负担了。而相反的,你看你们母子俩的关系咋样了,他自那以后的学习成绩,是不是也先好了一阵子,现在又变差了……”

    “那我……”

    “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做的这个营生,会伤害他一辈子的。”

    凤姨低着头,彻底沉默了。

    我想了想,又问道:“自从你做这行,除了我我今天差点对您做了之外,您还和其他的男人做过么?”

    “说实话,没有……你是第一个。你看,你都能听俺讲俺自己的事情,换成别的男的,压根都不想跟俺多说一个字,跳舞、亲、摸、抠、拿奶子和屁股蹭,然后射了就走。俺虽然说是农村出来的,但是俺也不是那么特别随便的人,俺也是多少有点自尊的,虽然做这行已经挺贱的了……而且你看看,这楼下那些老爷们儿老头子们,还有哪个的这玩意是中用的了?男的上了岁数,就没几个能硬的起来的了,更何况他们常年熬夜打牌、喝酒抽烟,早把命根子熬坏了。阿姨是看你确实挺帅的,谈吐也挺有风度,阿姨才愿意跟你干这事儿……再加上,你那朋友白警官给咱仨一人两百块钱;但是换成别的男的,俺也就是给他们用手打出来而已,顶多亲亲嘴儿……但实际上有时候过后也挺难受的,毕竟家里男人除了俺儿子,俺爷们儿都没十几年了,俺也到了这个发情的岁数,所以有时候受不了了,我只能跑厕所或者没人的墙根儿,给自己弄一下……”

    “您看看,您也不咋想跟别的男人干炮,您本质上也不是个yin荡的女人,但是您又有需求;而您儿子也爱您,且您对他还有性方面的吸引力,又都是自家人。您为什么不和他试试呢?”我接着捂着肚子,来不及多想,又问了一句:“这间儿里有手纸么?”

    “咋了?”

    “我肚子疼……请问厕所在哪?”

    “出了水吧,往左边一直走就是……咋啦,秋岩小弟,你要拉稀啊?”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凤姨二话没说,也穿上了自己的抹胸,对我说道:“那你先去吧,我找找哪有手纸,等会儿给你送男厕里——咱们这旮旯女的进男厕也不啥新鲜事。”

    “那就不好意思了……”

    我一出雅间儿,才发现水吧里那些卡座上原本睡着了的舞女,全都睡眼朦胧又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发呆,再一听,在白铁心的那个包厢里,早已锣鼓喧天、罄钟齐喧。但我也管不得那些了,尼古丁和生死果的反应之迅速可真不是盖的,我一路小跑,直接跑到了男厕里。结果,男厕所里冲天的sao臭气味,像一只巨手一般,直接把我从厕所推了出来,一进里面,就仿佛跳进了一池子尿液里面游泳一样,还是发酵了很久的那种尿液。但我此刻后门已经快要防守不住,在瞬间连着做了三次心里建设之后,我才忍着那股氨臭气味,蹲到了一个蹲便池上。紧接着,凤姨穿着单薄的短袖西装赶来,递上了一卷卫生纸。男厕所这蹲间好死不死还没有门,但是凤姨却依旧忍着尿臊和屎臭,看着我轰炸着便池,面不改色地跟我继续聊了半天,还在我差不多双腿蹲麻的时候,伸出双手拉着我帮我撑着劲儿不让我滑倒。我想着把自己的羽绒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却也不肯,还说怕别把我这么贵的衣服给蹭脏了。

    我心想,这女人本质上还是个好女人,于是在清空了肚子之后,擦干净站起身,拉着凤姨的手走出了洗手间,然后一翻自己的钱包,抽出了所有的七百块现金塞给了她:“您拿着吧。”

    “这不行,秋岩小弟,你说姨在你这啥也没干,本身就白白拿了两百块,这又拿这么多钱……”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强硬地把钱塞到了她的西装里怀口袋里,然后对她说道,“今晚您就别继续接客了,赶紧回家陪儿子吧——这么着,您去把外套

    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