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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秘书的孩子,像我 第50节

    “叫他们立刻开会!”

    cc和小鹿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快,高层开会。

    陆丞质问了财务部的人,当面对质,才知道他拿到的财报和对外公布的财报,的确是假的!

    是财报出来的时候,许愿跟负责人说,陆丞已经看过了,但是他的意思是,要对董事会和二级市场的股东负责,财报必须好看,所以要他修改,把修改后更好看的财报给陆丞。

    也就是说,陆丞拿到的,亏损的财报是假的,真实的财报数据显示的确是亏损得很厉害!

    而做空公司tg拿到的,才是真的财报!

    陆丞知道真相的时候人都惊呆了——

    他最信任的人,居然才是背叛他的人!

    他怀疑谁都不会怀疑许愿让人给财报作假,更不会怀疑许愿背着自己搞小动作。

    至于tg公司手里真是的财报是谁给的,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

    可是,陆丞想不通,许愿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己哪里亏待他了吗?

    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陆总?陆总?——陆总,刚刚陆董打电话来了!”

    陆丞这才反应过来,明明是在开会,可是他却频频走神,浑身冷一阵热一阵,整个人混混沌沌,好像行尸走rou一般。

    “……知道了,等开完会再说。”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陆丞垂下眼睫,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许愿的事是其次,迫在眉睫的事是解决舆论和财报作假的事。

    二级市场是很敏感的,一旦被透露财报作假,证监会来查是其次,股民们会对陆氏没有信心,陆氏的股价会大跌,银行那边的借贷也会受到影响,影响到资金链和在建的几个项目,到时候公司会元气大伤。

    陆丞开完会,他爸爸也到公司了,问完原因,把他劈头盖脸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任由他爸爸骂。

    毕竟他无可辩驳——因为私人感情,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害得公司股票大跌,利益受损,丢他自己的脸,也丢他爸爸的脸。

    “这弄不好要坐牢的你知道吗?陆丞!”他爸爸的话振聋发聩,“你虽然年轻,但国外的大学毕业,说说是高材生,也去底下实习过一年,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要是时间再长一点,许愿再动点手脚,说不定现在来找你的人就不是我是警察了!”

    是的,许愿这还算“手下留情”的,如果时间再长一点,许愿得到公司更多的机密,他把更多的公司重要的事交给许愿,说不定许愿能直接把公司搞破产,把他送进去坐牢。

    ……

    把财务部的负责人和相应人员开了,由陆丞爸爸陆霆山出面,找了好几个“老朋友”,送了不少礼物请了好几顿饭,总算把证监会应付过去了,只罚款算是“罚酒三杯”。

    陆丞自己也被下放到副总的位置,还罚了整年的奖金,总裁的位置由陆霆山亲自坐镇,这才平息董事会的怒气。

    当然,事实上总裁的事还是陆丞在做,只不过象征性地被“下放”而已。

    处理完公司的事,陆丞终于有时间想许愿的事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许愿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甚至到现在仍不敢相信是许愿背叛了他。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念念可能真的是他的孩子,许愿为了报复自己“抛妻弃子”,所以才这样对自己。

    所以,他找到了念念留在自己家的牙刷,拿去和自己做了dna匹配。

    紧张又忐忑地等了两天,结果出来了——

    99.95%的概率系亲子关系。

    陆丞紧紧抓着结果单的手微微放松,甚至长呼了一口气,可是没来及高兴,对面的工作人员问他:

    “您结婚了吗?看您这么年轻……”

    “这话是什么意思?”陆丞蹙眉。“我还未婚,我只是看见一个孩子长得像我,所以怀疑这个孩子的omega父亲背着我生孩子。”

    那个工作人员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

    “大概率可以确定是您的孩子,但如果您有兄弟,就不能确定100%是您的孩子了。”

    陆丞浑身一震,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你这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也有可能是我哥的孩子?”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第78章 真相2

    许愿辞职后,在家里待了两天。

    他爸妈也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辞职,他解释说自己想回来继续画画了,就辞职了,许家对两个孩子没什么要求,本来也是家境优渥的,两个孩子不工作都没关系,既然许愿说要继续画画,就也同意了。

    念念还想着要去陆丞家,一直问许愿什么时候去爹地家,许愿只好跟他说:

    “你爹地不要我们了。”

    当时念念伤心得“哇”一声哭了,吵着闹着要爹地,不过毕竟还小,过几天也就忘记这件事了。

    至于家里这边,许愿撒谎说和男朋友分手了,因为对方很势利眼,他怕以后引狼入室。

    许诺也跟他mama说:“我见过,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他mama也就不纠结了,只叹了口气说:“现在认清楚倒也好,再找就是了。”

    许愿想开一个画室,买卖油画、以及开油画绘画班,他们圈子里很多朋友都是有钱人,买卖油画和绘画班都不愁客源和学生。

    物色了一个新建写字楼的其中一层,约好了便去看房。

    “咱们这里物业公司是顶级的,最适合许先生您这种高端店铺了……”中介是个女omega,笑眯眯地介绍道,“您要不要看看咱们物业公司的资料?”

    “嗯,我知道了。”许愿反应有些冷淡,“我先进去看看房子。”

    出了电梯,沿着走廊走了一段路,因为这整一层都没租出去,也没装修过,里面乱糟糟的,许愿看着地面,一转弯,却撞上一个人,他还以为是工人,抬头一看,竟是西装革履的陆丞。

    他第一反应是转身,可是下一秒,手腕已经被人一把握住:

    “你跑什么?”

    身后的人冷冷丢过来一句,虽是问句,却明显不是在问他,更多的,是一种“你别想跑”的警告。

    许愿转身看向中介:“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

    中介一下变得支支吾吾:“啊……您,您不知道吗,咱们物业就是陆氏的?”

    许愿蹙眉,他看过资料简介,明明写的是另一个公司啊!

    但并没有什么用,中介已经光速跑了,整层楼就剩他和陆丞两个人。

    “放开我!”许愿想挣开他,却被他死死握住,他看见自己的手腕被他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手背上青筋毕现,他抬眸,就见陆丞那张俊美的脸上黑沉沉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冷冷的,像挂了一层霜,这和往常他所认识的陆丞判若两人,更像个陌生人。

    “陆丞,我和你已经分手了,别在这里发疯!”许愿呵斥他。

    “分手?”陆丞轻笑一声,眼底的冷意和怒意骤然加剧,“你说分手就分手吗?不是你来勾引我的吗?现在说分手?……既然给我哥生了孩子,不如给我也生一个?”

    许愿倏地抬头,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这人知道念念是陆省言的孩子了?可他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念念的亲生父亲吗?

    他忍不住扬唇,句句激怒陆丞:

    “你配吗?你们兄弟俩的床上功夫一样的烂!”

    “许愿!”这话果然激怒了陆丞,他黑着脸,许愿的名字几乎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你……你……”

    他平常不会骂人,这会气到极点了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来,只能一把将许愿拉到自己怀里,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一手桎梏住他的手腕,凑过去强吻他。

    许愿只觉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裹挟着朗姆酒信息素的男性荷尔蒙像一张网,将他浑身包裹住,他越挣扎,便网得越紧。

    他只有一只手能动,先是推陆丞的胸膛,可是两个人体型差太多了,陆丞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岿然不动,这几个瞬间,陆丞的唇已经落在他的唇上亲他了,他便立刻用手去推他的脸:

    “唔……放开我!陆丞!你别不要脸!”

    陆丞没有生气,眼底有的只是要将他鲸吞入腹的执着和看得人心惊的欲望——

    他的手一松,陆丞立刻又亲上来。

    许愿故技重施,又想推开他,可是口鼻间那股朗姆酒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他以前不曾注意过,今天才发现陆丞的信息素有多强硬和霸道,他本来就是s alpha,更何况他俩还永久标记了!

    他瞬间浑身发软发热,身体不是生病的沉重,却好似要飞起来一样轻飘,那股朗姆酒的味道和陆丞的身体,好像他的救命解药一样,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求着他。

    想要他火热坚硬的身体,想要他强硬霸道的信息素,想要他搂抱自己,亲吻自己,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许愿抵抗不了这种生理反应,他被陆丞搂着,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又亲又摸,浑身酥软得像没有骨头,仿佛没有陆丞的支撑就随时要滑落下去。

    像一滩奶油一样融化。

    走廊有监控,厕所没有,而且整层楼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已经装修好的厕所一锁上,就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私密的空间。

    许愿靠在厕所门上喘息,他想摆脱陆丞,可他根本没有力气——而且陆丞正埋首在他胸口,愉悦的感觉一阵一阵传来,久已适应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

    就连身后的侵犯也没有让他感到任何不适。

    “疯子……”他双眸含着春水,长睫落下,睨着陆丞,“陆丞你是疯狗……”

    陆丞没理他,一把将他转过去,身体贴上去:

    “你不是说我的床上功夫很烂吗?嗯?”

    许愿被激得浑身轻颤。

    可他没有求他,只一边喘息着一边说:“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给你哥生过孩子……让你嫉妒得发疯?”

    陆丞手一顿,随即故意用力,激得许愿闷哼出声,他咬牙切齿地在许愿耳畔低低地说:

    “许愿,你才是疯子!世界上哪有你这么疯的人!”

    因为他哥哥是个渣男,抛妻弃子,就要报复自己渣了自己?

    世界上哪有他这样的人!

    许愿听了,不怒反笑,因为xx,他笑得像他们俩是在调情:

    “是的,我就是这么疯……陆丞,我是你嫂子,你还要跟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