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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都是妖女(01)

    2022年10月25日

    下界天玄大陆

    宣武城外的山林中,幽暗的石窟内正上演着一幕香艳的场景。

    一个一身白衣的仙子面色潮红,一双杏眸满是水光。

    她发鬓散乱,缕缕乌黑的秀发随意地被香汗粘到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宽大的丝绸白袍已经湿透,浑圆美乳上早已挺翘的樱桃隔着袍服露出一分欲遮还羞的粉嫩。

    下身一双修长的美腿不安地摩挲着,浑圆的大腿每次开合,都会在被夹在双腿间的轻纱上留下丝丝黏连不断的清液……散着淡淡的处子幽香。

    仙子的粉唇略微翕合,透出阵阵难耐的娇吟。

    洛轻舞是合欢宗的这代圣女,这次是闭关突破金丹时出了意外,被功法反噬,不出意外是要yuhuo焚身而亡。

    当我想要找个山洞过夜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圣洁而又yin靡的图景。

    回想起自己穿越以来这戏剧性的一天,头一次感觉生命是如此的宝贵美好。

    ——

    我是被冻醒的。

    醒来时正躺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周围只能辨别出是一条阴暗的小巷。

    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只剩下一条善意的内裤。

    脑子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在宿舍打个游戏,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抚着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

    “系统?”我卑微地喊了一声。没有反应,只有不远处靠墙卧着的乞丐哼哼了一声。

    我检查了一下,确定自己就剩了一条内裤。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把内裤脱下来看看有没有老爷爷。

    “晚上再脱吧。”我沮丧地想。

    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穿越定律中那些原主的记忆呢?看这身体虽然有些干瘦但手上没有茧,皮肤也是正常的黄色,不像是干农活的样。再加上自己衣服都能被扒,背景肯定非富即贵啊!

    我等了一会儿,脑中既没有刺痛,太阳xue也没有暴跳,更没有昏过去……这下寄了。

    一边有个醒着的乞丐看着我在那喃喃自语,饶有兴味地地问了句:

    “小子,你是怎么流落到下街来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好想哭——原来汉语不是全位面通用语啊!

    那些穿越者前辈,一个个都牛逼哄哄的:要么多元宇宙称霸,要么立天庭称天帝。什么超脱时间长河,横击古今未来敌……遇到瓶颈或悟道的时候往往会感慨一声华夏文化带给自己的优势,就想不起来普及一下文字为发扬传统文化助一份力?

    怎么,难不成一个个都用简体字写日记,怕被女儿看懂?

    那乞丐见我不答,只是愣神,便摇了摇头躺倒睡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自我安慰道:

    “虽然现在开局有点囧,但我好歹是穿越者……他萧炎开局还要和女主借钱呢……”

    虽然我知道这情况完全不同,但还是决然地站起身来走出巷口,开始了我的异界之行。

    刺眼的阳光一下子映入眼帘,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感觉身上暖洋洋的,体内的寒意在阳光的抚慰下逐渐逸散。

    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决定不管自己的穿越有多倒霉,生活还是要乐观面对!

    我站在巷口,用力地伸展双臂,好似在拥抱新生活。

    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接踵,远处的建筑古色古香,有仙鹤盘旋空中。

    我忽然觉得街上的声音有些嘈杂——就很奇怪,我明明听不懂,而且觉得和之前街上的喧闹声并未区别,但就是感觉不舒服,好像有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我困惑地睁开眼,发现确实有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附近的走卒小贩放下了手头的生意和顾客热切讨论着我;街上负剑走过的侠士暗自揣度着我的不幸,对我感到同情的同时默默握紧了拳头,行侠仗义的信念又强了几分;几个权贵子弟搂着自家兔儿爷对着我指指点点;马车里未出阁的小娘悄悄将帏帘挑开一条缝和侍女偷偷瞟着我……

    我想了想,脑中顿时想起了一句话“横眉冷对千夫指”!

    乐死我了,一群陌生人的眼神,是不是一个种族还不好说,我会因为这点事难堪?

    我回想起前世网文男主面对尴尬时的做法——摸鼻子,抚下巴,“嘿嘿”一笑……

    但似乎都有些太过张扬,有些华而不实。

    前世看过一个说法:所谓的尴尬往往来源于身份与举止的不匹配而产生的割裂感。

    稍加思索,我握了握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假装自己就是个臭要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膝盖下的青石板,感觉脖子上的阳光有些灼热。

    “叮咚”一声,一枚铜钱落到了我面前。

    “按照职业要求,我是不是应该抬头道声谢?”我这样想,却并没有抬头,但老老实实地捡起了铜钱。

    ——

    我穿着内裤靠着桥上的护栏缓缓坐倒在地。

    远处的夕阳映着古朴厚重的建筑,如此动人的风景却衬得我的心一片悲凉。

    我看了看河面的倒影,原主长得只能说中规中矩,说不上丑。但奈何我发现这位面人均颜值都挺高,连之前那个乞丐都有股子沧桑大叔的味道,一比就显得自己活像一只黄皮猴子。

    好不吞易穿越成功,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只腿迈过护栏,准备结束自己穿越后小丑般的人生。

    半小时后……我又溜回了醒来时的小巷。

    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还有点怂,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穿越?

    天色渐渐晚了,我躺倒小巷的石板上,看了眼巷外热闹的夜市,叹了口气,准备就这样度过自己在异界的第一个夜晚。

    ……

    在我的意识中也就过了两三个小时,连外面的闹市都没散。

    我突然感觉有人踩了自己一脚,顿时被痛醒。睁开眼一看,乞丐们连自己的包袱都来不及捡就忙着四散逃窜。

    我睡意朦胧,潜意识觉得应该赶紧润,但身体还没从睡眠状态切回来。

    突然,一道飒爽的女子身影挡住了射入小巷的夜市灯光。

    我因为背光看不分明,但从剪影看这女人肯定好生养,丰满的葫芦型身材,腿很长。

    我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这女人的脸。很快这个愿望便实现了。

    女人揪住我的后颈皮把我拎了起来,冷冽的目光打量着这只黄皮猴子。

    “宣武城两周前就勒令你们这些流民乞丐滚出去,这是你自找的!”

    我耳边听着这清冷的声音,脑海中想的却是这个声调如果在床上喘起来会有多么动人。

    说实话,我上辈子到现在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双清润的眼眸透着丝丝寒意,雪白的肌肤,未红光润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捕头服,看起来很紧,绷得胸襟鼓囊囊的,贴着她的小腹滑出一条优美的曲线,髋部比肩略宽,看得出很丰满,撑得袍服下摆稍微有些大动作怕不是就能走光。

    我的鸡儿硬了,和我的头一起呆呆得盯着女捕头。

    女捕头被我这种色迷迷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厌恶地把我交到身后的一名大汉手中,掏出手帕仔细地擦着碰过我的手。

    那个大汉一手提着我,另一只手没闲着,左右开弓甩了我几耳光。

    完事儿以后还“哼”了一声,然后殷切地看着女捕头。

    我被扇地头昏脑胀,心里默默问候了他的祖宗三代——你女神还没怎么样呢你急什么!?

    这时,不远处的几个捕头押着两个乞丐赶了回来,边走边咒骂着:

    “你们这些阴沟里的鼠人能不能赶紧似一似!”

    女捕头看了看挣扎在半空的我,满意地对着我红肿的脸多看了一眼,然后扭头向着城墙走去。

    从后面看,只见她那圆弧型的臀衬着纤细的腰扭得摄人魂魄,笔直修长的双腿时不时撑到袍服,那臀间圆润的线条便会显露一丝风光。

    牛牛要炸了!

    “可惜没有黑丝。”我想。

    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我看来就和前世去派出所喝茶差不多。

    突然提着我的大汉将我挡在了他的身前,姿势看起来很别扭。

    我的屁股感觉被一个yingying的物体戳着,略加思索,便反应过来,脊背不禁涌上一股寒意。

    “妈的,真纯纯的下头男,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收收味儿!”

    我暗骂道,同时注意到那些男捕头全都默契地跟在女捕头的身后,一个个低着头,不时快速抬起脸来瞟一眼,然后一脸满足地再次低下去。

    就这样,抓着我的壮汉一路上意yin着女神硬着jiba,我则想着将来如果发达了,如何当着这群下头男的面狠狠内射他们的女神,jiba同样也硬得厉害。

    等到我从幻想中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竟来到了一处城墙上,心下顿觉不妙。

    只见两个男捕头押着一个乞丐毫不犹豫地丢了下去,一声自由落体的闷响,都来不及惨叫。

    剩下一个乞丐蔫蔫地拖着步子走着,看了一眼我,叹了口气。

    我慌了,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女捕头一双水眸兴味盎然地看着我,然后揪着我的后颈皮把我从大汉手中接过来。

    她拎着我一步步走向墙垛。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下身一热,淅淅沥沥的尿液撒了出来。

    女捕头厌恶地看着我的丑态,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奋。

    看得出来,她很享受这种肆意玩弄掌控他人性命的感觉。

    “狗女人,把你爹放开!”

    我破口大骂,双手不停地挥舞,两腿也在不停地踢蹬。

    女捕头听不懂这个侏儒在狗叫什么,但下意识觉得应该是在骂她。

    于是她故意把步子压得很小,拎着我的手往回缩了一点,似乎想把我的丑态看得更清楚。

    “你这么小一只……一会摔下去的时候会比他们多活一会儿吧……”

    她突然把未红的樱唇凑近我的耳朵,轻笑着低声说道。

    我听不懂,也不想和这个坏女人讨论重力加速度的问题,只想尽可能地争取一丝逃生的机会。

    老爷爷,系统,金手指,无论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手抓到了一团滑腻的软rou,五指全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我和女捕头都呆住了。

    她雪白的俏脸上晕出一团羞愤的酡红,红唇紧抿,清冷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看得我头皮一紧,自觉难逃一死,打算破罐子破摔,临死前爽一次。

    于是迅速地把另一只手也附上去,一起蹂躏侮辱女捕头作为女人的第二性征。

    随着女捕头一声压抑的闷哼声,我用细短的双腿夹住了她纤细的腰身,用我涨得生疼的roubang在女捕头紧绷的小腹上来回磨蹭着,时不时刮一下她藏于袍服下娇嫩的肚脐。

    女捕头大为恼怒,用力扯着我的后颈皮,想把我从身上拽下去。

    但我突然用拇指狠狠朝着她胸前的凸起按去,只觉女捕头娇躯一颤,揪着我后颈皮的玉手仿佛被抽掉力气般滑脱。

    一旁的大汉见女捕头面色潮红,眉眼间渗出一丝春意,看得他心头火起,便上前一看究竟。

    他看到侏儒般的黄皮猴子正在他女神身上发泄肮脏的兽欲。sao黄的尿水隔着我的内裤把女捕头大红的袍服浸湿了一片,干瘦的双手更是在他平时只敢偷偷瞟看的圣洁之地大力揉捏。

    而他的女神竟被这侏儒玩弄得发丝散乱,水眸发散,沁着迷乱的春意。紧咬着殷红光润的嘴唇,时不时用那清冷的声调发出几声难捱的呻吟。

    大汉呆愣在原地,袍子被高高顶起。

    当看到我吼叫着耸动下体时,才反应过来,怒吼着冲过去。

    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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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舒畅地在女捕头庄严的制服上涂画着点点精斑。

    这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因为死亡的威胁和对美人的亵渎,把我的兴奋提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总共也就十几秒。

    正当我顶着女捕头的肚脐射得正爽时,一个巴掌把我扇向了半空。

    尚未射完的jingye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喷洒在女捕头身上。

    那张清冷的俏脸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腥臭液体,原本的高冷威严被击的粉碎,看起来是那么的妖魅yin荡。

    我平静得看着异界璀璨的星空在眼中不断拉远,有一种够本的感觉。

    女捕头理了一下贴在脸颊上的发丝,简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污秽,拽了下袍服下摆,转身向楼梯走去。

    大汉还呆愣在原地,似乎还没从自己的女神被一只下贱的侏儒颜射这个事实中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他丧气地转过身,准备跟着女捕头回衙门。

    但他突然注意到女神笔直的双腿不自然地紧紧的闭拢,腰臀不自觉得磨蹭着。似是在留恋什么,又像是因下身的冰凉湿腻而感到不适。

    女捕头下楼梯时,悄悄伸出粉嫩的小舌,快速舔去了嘴角残留的jingye,砸吧了一下嘴。

    她的秀眉因为jingye的味道而微微皱起,但清润的眼眸中却有着一抹痴缠和满足

    ——

    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预期而来的疼痛与黑暗根本没有到来,甚至连层皮都没划破。

    这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一天没吃东西却没有感到饥饿!难道这就是自己的金手指?

    我欣喜地吹着口哨进入城外的山林,想找个睡觉的地方。但忽然间我听到一丝异样的动静,像是女子动情时的喘息。

    刚刚被女捕头挑起的yuhuo一下子扑上来,鸡儿一下子变得梆硬。

    我小心翼翼地伏下身,摸索着向着声音来源走去。

    我以为是有人野合,心里感叹着异界的人也挺会玩,在精虫的驱使想去看一场活春宫,然后撸一发。

    于是我便看到洛轻舞趴伏在地上的yin荡场景。

    洛轻舞神智还健全,看到骤然出现在洞口的矮小侏儒,心下猛然一凉,连yuhuo都退去了几分。

    她扶着石壁勉强站了起来,双腿发软,不住地颤抖。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仙子满脸的春意,美乳上的红樱和下身的黑森林若隐若现,圆润的腰臀间遍布滑腻的黏液……

    “仙女jiejie……你好美啊……给我cao一下吧!”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颤抖着脱下满是精痕和尿渍的内裤,紫红的roubang一下子便跳了出来。

    洛轻舞脸色一沉,想要强提灵气斩杀这个侏儒。但小腹中的麻痒火热随着灵气的流转愈发强烈,丹田的灵气随着zigong的一阵收缩顿时散去,自己也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

    我再也忍不住,一个猛冲便把洛轻舞扑倒在地。

    “啊……”

    仙子惊呼一声,刚冒出一声娇啼便紧紧咬住嘴唇。

    我把对女捕头的方法在仙子身上如法炮制,双手随着我的揉捏深深地陷入洛轻舞雪白滑腻的乳rou中。

    洛轻舞一双玉手在我身上不住推搡,但胸前传来的阵阵刺激让她双手使不上一丝气力,这幅姿态在我看来像是情侣调情的欲拒还迎。

    我跨坐在她的小腹上,迷乱地亲吻着仙子的脸颊,不

    住地用舌头舔舐她修长的脖颈。

    “别……不要这样……”洛轻舞趁我作恶的间隙哀求道。

    但仙子的这幅娇弱的作态却暴涨了我心中的兽欲。见求饶无果,洛轻舞不再言语,默默地承受着我的亵玩。

    她不断地侧着脸躲避着我的亲吻,但唇间流出的闷哼声却越来越多。

    突然,我感觉到掌下的凸起越发坚挺,便好奇地捏了捏。

    “呜……嗯……”

    听到耳边传来的仙子媚人的呻吟,我只觉一股热血上涌,不及多想,便扯开了她的胸襟。

    一对雪白的嫩乳跳了跳便从紧绷的衣襟中弹了出来,挣脱了胸衣的束缚,看起来更加的丰满圆润。

    “啊……你混蛋!”

    我没有理会仙子无力的呵斥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仙子的rutou是漂亮的粉红色,只有黄豆般大小,小巧玲珑,此时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不安地颤抖着,很是可爱。

    乳晕近乎雪白,用一种淡淡的晕红和滑腻的乳rou区别开来。

    “好美的奶子……”

    我贪婪地看着身下饱满丰美的奶子,嘴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用力吮吸着仙子娇嫩的rutou。

    手也一起在另一颗蓓蕾上轻轻揉搓,不时用力捏一把松软而有弹性的乳rou。

    “啊……”

    洛轻舞发出一声无助的长啼,但她却无力反抗。

    平日里小心呵护的rufang此时却成了侏儒发泄他肮脏性欲的玩具,疼痛的同时,也无奈地感受到阵阵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因为功法的原因,她的娇躯本就较一般女子更加敏感。所以我的刺激无疑将仙子压抑许久的情欲彻底点燃。

    洛轻舞很绝望,被侏儒玩弄的耻辱感夹杂着汹涌的快感,让她感觉小腹越来越涨。平时没少自我抚慰的她自然知道什么要来了。

    我突然感觉仙子的娇躯一僵,屁股下的小腹不住地痉挛。

    洛轻舞红唇紧抿,一双水润的杏目瞪着头顶的岩壁,充满了屈辱和不敢置信。

    “呜……嗯……”

    我突然感觉一股股液体随着屁股下小腹的抽搐被不断泵到自己的屁股缝里,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

    于是我伸手试图去堵,却喷了我一手。

    我就着月光研究着指间的液体。发现它散着淡淡幽香,如蜜般黏稠。

    “这就是所谓的爱液?”我立刻便兴奋地想到了一个名词。

    我低头看去,发现这还隔了仙子的一层轻纱袍服。

    “真想看看要是没衣服挡着这yin水能喷多远!”我心想道。

    洛轻舞好半天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低眼看去发现这侏儒正在掌上好奇地研究着自己的爱液,不禁把脸撇向一侧,羞愤欲死——自己平时弄的时候可从没这样喷过!总是哆嗦着抖几下就完事了。

    她紧闭着眼睛,大口呼吸着空气,想尽快摆脱高潮的余韵,一对美乳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不断起伏颤抖。

    却突然听得“撕啦”一声,下身顿时感觉凉飕飕的,心下暗叫不妙。

    我只感觉自己的jiba要炸了,便起身径直去撕扯仙子的下摆,想直接步入正题。

    但刚把屁股从洛轻舞小腹上抬起来,她就趁势挣扎着要起身躲闪。

    我贪婪地抱紧仙子的玉腿不让她跑,然后拉扯着压向一旁的岩壁。

    洛轻舞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双玉腿被强行分开,压到了一对美乳上。

    她知道自己粉嫩的xiaoxue已经暴露在了侏儒恶心的目光下,感到羞耻的同时,美乳上的刺激又引得她不觉发出了一声勾人的轻哼声。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自己虽然前世从各种色情网站看了不少女人的性器,但都或黑或松,根本就没有观赏性。

    但眼前这位仙子的性器简直就是艺术品!粉粉白白的煞是可爱,没有一丝色素的积淀,玉蚌紧紧抿着嘴,让人怀疑是不是出生后就没有碰过。

    洛轻舞的阴阜饱满雪白,上面的黑森林交杂缠绕着,沾惹了点点露珠。玉蛤因为动情的缘故,略微分开,露出了一道粉红的rou缝,不住地吞吐着透明的yin液。

    我颤抖着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那如凝脂的yinchun掰开,顿时便闻到一股馥郁的处子幽香。

    我看到仙子的yindao口已经张开,准备迎接roubang的侵犯,但这xue口尚不如一根筷子来得粗些。此时受凉风一激,正紧张地一缩一缩,因腔道中满是yin液,不住地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

    洛轻舞银牙紧咬着下唇,努力撇开目光不去看身下那个作践她的侏儒。

    每当她好不吞易缓过劲来想要推开侏儒时,我总会突然揉搓她那颗娇嫩的rou芽。

    她的每一次反抗像是在风浪中挣扎的小舟,总是被越来越强的情欲和身体的快感击的粉碎。

    洛轻舞闭上眼,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滑落,认命般放松了身体。

    我兴奋地逗弄着那颗娇滴滴的rou芽,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孩子。

    前世总在网上听别人说“欢乐豆”,此时见到实物难免有些激动。

    我观察着,只见我每一次揉捏rou芽,粉嫩的xue口便会颤抖着吐出一股yin液,被掰开的玉蚌也会挣扎着想要合拢,试图保护仙子那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正当我激动地扶着roubang想要插进去时,突然看到了洛轻舞眼角滚滚流落的泪滴,顿时愣住了,发热的头脑像是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强jian犯,皇叔中那些强逼仙子就范的猥琐小人……

    脑中突然想起了我对仙子所做的一切,感到一阵恶心和后悔——自己在干什么!

    jiba迅速软了下来,我愧疚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险些伤了仙子清白……”

    我伸手轻轻地抚去洛轻舞眼角的泪珠,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突然想起我们语言不通。

    于是我便在洛轻舞困惑又警惕的眼神中伸手指指自己软掉的jiba,双手不停摆动,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微笑,以示自己不干了。

    做完这些,我转身想要离去,心情有些怅然。

    突然,洛轻舞像一只雌豹般突然发力,将我扑倒在地。

    我呆愣着看着那张妩媚的面庞,心下涌起一阵寒意。

    因为仙子的表情非常切齿,看得出她想把我给活撕了。但嘴角却轻佻地勾起,配着满目迷离的春意,像是逮到猎物的母兽。

    洛轻舞感觉自己从未受此大辱!她看着那侏儒指着自己软掉的细小jiba不停摆手,然后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

    “他什么意思?把我全身都玩了却说我让他硬不起来?!”

    她本是为逃过被强暴的命运松了口气,但侏儒那蔑视的眼神让她越想越气。

    洛轻舞感觉自己身为女人的尊严正被狠狠地践踏——自己堂堂合欢宗圣女,宗门里那些猎艳无数的师兄弟见了她也要勃起,这个侏儒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为不用把身子交给侏儒感到心头一轻,用期望的眼神注视着侏儒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叫喊着“千万别回头!”

    突然,洛轻舞心头一凛,察觉到体内因高潮刚有些舒缓的yuhuo猛地燃起,心魔裹胁着暴躁流动的灵气,竟直接绕过丹田直扑识海!

    她银牙紧咬,一双杏眸中满是痛苦与挣扎。原本红润的小嘴有些发白,娇躯靠着岩壁颤抖着。

    洛轻舞原先准备的是如果突破失败便捏碎师傅给的玉牌,功法反噬虽然听着唬人,但只要有高境界修士护持,及时梳理紊乱的灵气,不会有什么大碍。

    但她身为合欢宗这一辈天赋最高之人,从练气到筑基一直都是突飞猛进,仿佛突破的关隘不存在一般。于是便想当然有些自傲,最近几次突破都是完事了再告诉师傅。

    师傅对于自己徒弟不让其护持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扔给她一张玉牌让自己出了意外及时说。

    洛轻舞本打算自己再挣扎一下,实在熬不住了再捏碎玉牌也不迟。

    谁知一直以来闭关突破的洞xue突然闯进了我这么一个侏儒,把她的计划搅得稀烂。

    洛轻舞知道自己现在必须马上阴阳交合,把体内那股yuhuo发泄出去。识海脆弱的屏障每一秒都可能碎裂,等师傅赶到,自己肯定早就心魔入脑,变成一只只会渴望jingye的下贱母狗!

    再加上自己的宗门是合欢宗……洛轻舞心头一寒,望着我矮小的背影,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

    我惊讶地看着仙子嘴角扬起的一抹媚笑,松软滑嫩的玉脂紧贴着我的胸膛,身下本已软掉的jiba被一只温润的玉手温柔地taonong起来。

    我硬了。

    感受到手中阳物的勃动,洛轻舞轻蔑地嗤笑一声,从我身上爬下来,靠在先前的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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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将其压到自己的肩上。颤抖地伸出玉手,环过自己圆润的丰臀,羞涩地伸向那还没人光顾的白嫩私处。

    洛轻舞一双玉手轻轻地捏住两瓣雪白的yinchun,然后缓缓拉开,直至两片rou唇间相连的嫩rou绷成一道略微透明的rou膜。

    她像是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似的,樱唇轻启,漏出阵阵难耐的喘息,柳眉也难受地微微皱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仙子的举动。只见那被自己主人背叛的玉蛤被分得很开,之间黏连着一缕缕晶亮丝液。粉嫩的xue口在主人的意志下尽力舒展着自己,但仍不时急促地收缩。

    洛轻舞感觉羞耻万分,她从未想过摆出这等羞人姿势。当时看画本时也是颇为不齿——“我合欢宗人又不是勾栏里的下贱女子,何至于此!”

    “我肯定是疯了!”她心想。

    我看到仙子娇颜上带着羞怯,楚楚可怜,微抿的嘴唇露出一串我听不懂的语言:

    “奴奴还是处子哦,主人不来尝尝吗?”

    说完,但见仙子眉目间春水荡漾,嘴角扬着魅人的微笑。

    我前世虽没脱处,但却看了不少关于性同意的知识,想着将来肯定用的上。但现在想来全是扯淡——就这,就这还看不出来?

    虽然潜意识觉得肯定有什么不对,但我觉得自己可以上了。

    洛轻舞看着侏

    儒拿着自己的小jiba向自己下体凑时,心里虽是对我的roubang大小非常不屑——只有12厘米左右,比起宗门里师兄弟的一半都不到。但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按压着自己的guitou,在那细小的xue口上不断蹭刮着,但就是进不去。

    正当我为此焦急时,只见仙子松开了撑着玉蚌的手,一手握着自己的roubang,一手按着自己的腰部缓缓向前推挤。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guitou已被玉蛤含住。guitou感觉不断被吸吮着,很快便顶到了一层柔韧的薄膜。

    “感觉到了吗,主人?那是奴奴的处女膜哦。”

    强忍着下身鼓胀的不适,她娇柔地喘息着说道。

    我激动万分,腰间发力,猛地一顶,撞碎了那层薄膜,破开道道rou褶,挤出一股yin水,卵蛋狠狠地击打在仙子雪白的丰臀上。

    洛轻舞感觉下身一阵刺痛,随后便是满满的充实感,全身的情欲突然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她昂着玉颈,yindao不断抽搐,竟是到了一个小高潮。

    我感觉仙子的yindao吸吮着我的roubang,耳边传来仙子动人的哀鸣,立时便有了射意。

    “啊……仙女jiejie……你里面好紧!”

    我低吼着,抽插了两下,射了。

    我的yinnang不断收缩,将灼热的jingye排入仙子yindao。

    突然,我感觉仙子的yindao内传来一股吸力,本快要结束的射精硬生生多射了五六股。

    洛轻舞在我射入第一股jingye时便知晓,这个侏儒和自己一样是筑基!采补功法自行运转,yindao里蠕动的嫩rou熟练地压榨着jingye——这便是合欢妖女,从小时候便有人专门训练她们如何收缩xiaoxue,收集阳精,已经成了一种身体的本能。

    等她从第一个小高潮中缓过神来时,已可以借着这些阳精压制住体内如火的情欲。

    看着我疲惫地抽出软掉的jiba,她乜了我一眼,嘲讽道:“就这?”

    我没有听懂,但明显感受到了仙子的不屑。虽然我从未感到如此疲惫,但还是决定再cao她一次。

    洛轻舞看着我重新硬起的roubang,满意地颔首——她决定采补了这个侏儒,成就自己的金丹大道!

    她起身跪伏在地上,美乳挤压着粗糙的地面。玉腿微微分开,纤纤玉手抚过自己饱满雪白的阴阜——然后缓缓拉开,只见粉嫩的xue口猛地一鼓,丝丝混着处子鲜血的白浊yin液便随着yindao的收缩不断往外吐着……

    “嗯……主人把奴奴射得好满哦……都流出来了……”

    见仙子回首媚笑着,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提枪上阵。

    “仙女jiejie,你这么sao,真是欠cao!”

    我感觉自己的roubang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滑的狭长rou管,roubang的前半截像是泡在黏稠的热水中,无数细小的rou褶随着仙子的呼吸收缩舒张。

    “啊……进来了,奴奴的xiaoxue好胀……被主人插满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慢慢挺动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射出去。

    洛轻舞感觉下身在我的刺激下越来越痒,我的动作幅度很轻,每次都和痒处擦身而过。于是银牙一咬,上下耸动着挺翘的玉臀taonong着下身的闯入者。

    “呼……嗯……奴奴的里面舒服吗……啊……”

    洛轻舞眯着一双杏眸,温润的粉唇微微张开,玉颈紧绷。

    我惊讶地看着仙子的举动,想到她之前的抗拒,roubang不禁又粗了几分。

    “啊……下面好胀……呜嗯……”

    洛轻舞见这下贱的侏儒对自己的yin言浪语有反应,不禁加大了力度。

    “嗯……射给奴奴,射进奴奴的zigong……奴奴的zigong就是主人的精盆……”

    我见仙子颤抖了几下,guitou被一股股热流冲刷着,知道仙子又高潮了。

    趁着仙子高潮的空档,我扶住她饱满的玉臀快速挺动起下身。

    我感觉仙子的yindao像是一个水缸,每次插入都会有飞溅的yin液被挤出来,一下一下,像是在排尿一样。

    “仙女jiejie,你就是一条sao母狗!我要cao你一辈子……”

    洛轻舞还在品尝着高潮的余韵,便被侏儒的cao干推上了另一个高峰。

    “啊……等等……不要……奴奴的xiaoxue要坏掉了……又要xiele!”

    我感觉仙子的yindao突然紧紧裹住roubang,guitou被一股股yin液一烫,再次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地不停注入仙子纯洁的zigong。

    突然,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气力都好像随着射精逐渐流失掉,下意识泛起一阵恐惧——如果自己再不拔出来,会被仙子的xiaoxue吸死的!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向后躲去,只见仙子xue口有些充血的嫩rou被我拉出来半指,她快乐地媚叫一声,依然不依不饶地吸着我的阳精。

    我感到眼前有些发黑,头有些昏涨,四肢逐渐发凉……

    回过神来时,我看到仙子跨坐在我的胯上,幽深的黑森林下,已经软掉的roubang仍然被xiaoxue吸吮着。

    仙子昂着头,玉手扶在我干瘦的胸膛上,嘴角微微上扬,眯眼感受着什么。

    我怂了,瘦弱的双臂无助地拨弄着仙子的娇躯,但仙子却纹丝不动。

    “仙女jiejie……我错了,我再也不cao你了……”

    洛轻舞突破了金丹,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连身下的侏儒都看上去顺眼不少。

    “小弟弟乖~快把roubang硬起来,jiejie让你尝尝金丹修士的xiaoxue~”洛轻舞媚笑道,危机过后恢复了她合欢妖女的本性。

    我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肯定没好事!这个坏女人上次这样笑的时候直接把我吸得晕了过去,我敢肯定,自己再射一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见身下的侏儒拼命地摇头,洛轻舞玉手将有些散乱的发丝捋至耳后,不耐烦道:“本来想让你那下贱的jiba最后爽一次……你以为硬不硬由你吗?”

    我只觉身下软趴趴的roubang被仙子的xiaoxue强行吸地直立起来,不住地膨胀,径直地顶到了一个圆环状的小口。

    我感受着仙子xiaoxue深处那张吮吸着guitou的小嘴,心下一片凄凉。

    “求你了……仙子我真的不行了……”我拉扯着仙子的一双玉手,拼命摇晃,但洛轻舞并不打算理我。

    “嗯……顶到花心了……”

    洛轻舞撑着侏儒干瘦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腰臀。虽然对自己的xiaoxue变成我的形状有些不满,但宗门比这侏儒大的roubang比比皆是,到时候自会撑大。

    我感觉下身从未如此舒爽过,仙子……不,应该是妖女!

    妖女的xiaoxue像是专门为我所生,roubang刺入时刚好能将每一道rou褶推平,然后狠狠撞击到zigong口。拔出时仿佛有万千小手拉扯着roubang,妖女的xue口总会勾住即将离开的guitou,方便下一次的插入。

    “啊……你这个下贱侏儒……竟然敢玷污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嗯……”

    下身交合处yin水四溅,发出“嗤嗤”的水声。洛轻舞微眯着水眸,小嘴微张,纵情地享受着zuoai的快感。

    我则紧紧咬着下唇,拼命忘却roubang传来的汹涌快意,竭力拖延射精的时间。

    “啪啪啪……”

    幽暗的洞xue中不断回荡着rou体相撞的声响。

    “嗯……你知道你现在cao的是谁吗?你那低贱的roubang正在高贵的合欢宗圣女的xiaoxue里抽插……呜……”

    我听着妖女放荡的yin叫,感觉正在抽插的xiaoxue突然把自己的roubang裹了起来。

    我知道妖女要高潮了,而自己也有了射意。

    我感觉浑身发软,对死亡的恐惧让我咬紧牙关压抑着射意。

    洛轻舞抖了几下,下身的交合处yin汁飞溅,她高潮了,被一个侏儒的小jiba弄高潮了。

    我的guitou紧抵在妖女的zigong口,忍着热流的冲刷,把喷涌而出的yin液堵了回去。

    洛轻舞猛地俯下身,不住地娇喘着。下身高潮的快意和难以释放的憋涨感让她的柳眉难受地蹙起。

    没想到当她的xiaoxue完美适应了侏儒的roubang后,配合上她敏感的身体,就算她是金丹修士在床第之间也讨不到好!

    就在她恼羞成怒地想要强行将侏儒吸干时,洞口突然出现一道威严的身影。

    ——

    上界中州,神凰仙朝。正值百年一度的盛典。

    乾元殿内,仙云彩雾,异象纷飞。

    殿下四千九百阶白玉石阶旁设着案席,殿上则紧挨着排排绛红色的擎天巨柱摆了仙金鎏潢的玉几。

    中庭上彩凤瑞麟等仙兽或腾飞,或啼叫,一片祥和。

    朝臣已在仙子们的指引下于殿下坐好,看着远处一个个破界而来的强势人物在都城外老老实实地落地步行,低着头走进大殿向女帝朝贡。

    这幅景象在上界不论是谁看到都会震惊——那十几个在御座下老实坐着的身影竟是和女帝一样的仙朝之主!这也就说明他们的实力都是仙王!但没办法,神凰女帝是上界唯一的仙帝。

    女帝披着血红色的曳地凤袍,斜卧在冰冷的御座上。狭长的凤眸惰懒地眯着,玉手无趣地拨弄着面前灿金色的冕旒。凤袍上的花纹因丰满的身躯而显得饱满灵动,威严的帝袍也因胸前的鼓胀和腰身起伏的线条添上了几分勾人的艳媚。

    她有些发怔地望向座下的风景——仙王拜首,举世朝贺。远处的通天仙路勾连着下界的九天十地,三玄五界。真正意义上的高处不胜寒,但却是孤家寡人。

    有句话怎么说?赢了事业,输了人生。

    正当月夕颜恍神时,腰间一直戴着的玉牌突然发生了异变,把她飞散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是一块很普通的翡翠玉牌,即使在下界也很寻常。但出现在女帝身上却不显得意外,因为那是她万年前落入天渊的儿子的魂牌。

    此刻正幽幽地闪着荧光,如同她不安跳动的心——原本魂牌只是黯淡无光,却并没有碎裂,她猜测儿子是被困在了天渊的某个位置,但性命无恙。找回儿子是她万载修仙的唯一动力,也是她生活中仅存的期望。

    千年来做过的最害怕的噩梦便是这魂牌突然碎裂。每每从噩梦中惊醒,她都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只有摸到枕边完好的魂牌才能安心……

    她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魂牌。

    殿下并无人敢抬头看她,因此也就没人发现女帝的异样。

    一秒,两秒……魂牌上的荧光逐渐稳定,最后变成最初儿子还在时的模样——温润透亮,散着让人心安的光芒。

    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她明白这是儿子从

    天渊脱困的表现!

    月夕颜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她从未感觉身心如此温暖。

    ——

    神凰女帝穿梭于各个下界,急切地搜寻着儿子的踪迹。

    终于,在一处名为天玄大陆的僻壤之地感受到了儿子的气息,便欢喜地赶了过去。

    在一个山洞里,她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儿子,还有将儿子采补的气息奄奄的合欢妖女。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洞口出现的绝美仙女,连身上的妖女与之一比都显得黯淡无光。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女人!”我心想道。

    她披着殷红的凤袍,身材看不分明,但胸前和腰臀的凤袍被撑得圆润有度。气质雍吞华贵,带着一股迫人的威严,宛若九天玄女临尘。

    月夕颜一对妖魅的凤眸紧盯着我,未唇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突然,下腹处忽然感受到一股湍急热流的冲刷。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和妖女的结合处一道银亮的水柱不断飞溅着,xiaoxue不断痉挛,这是尿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妖女脸色煞白,眼眸中的春意全都消失不见,瞳孔急缩,满是绝望的惧意。

    洛轻舞自然知道自己失禁了,但现在却不是感到难堪的时候。

    眼前的这个女人散发的威压是她无法想象的!连元婴期的宗主制服金丹修士都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但这个女人却连动都没动,就看了她一眼,洛轻舞就感觉自身的灵气被完全锁死!

    我心头狂喜,带着期冀的眼神望向洞口的美妇,希望她能把我救出去。

    “陌儿……你不认识娘了吗?”

    看着我那陌生的神色,月夕颜心头一阵刺痛,陌儿他竟不认识自己了!

    月夕颜母子重逢的心情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冲净了大半,狐疑地盯着洛轻舞打量着。

    当洛轻舞听到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是身下这个侏儒的娘时,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眯起那双狭长的凤眸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血液似乎都要冻结。

    下身的尿液释放地更加畅快,发出“嗤嗤”的声响。对死亡威胁的恐惧与排尿的快感交杂着,洛轻舞杏眸微眯,唇间泄出一声娇魅的喘息。

    她竟这样在月夕颜眼皮子底下高潮了一次。

    我痛苦地忍着射意,用力推搡着压在胸膛的美乳,哇哇大叫。

    月夕颜皱着娥眉看着面前这个yin荡的sao货,冷冷道:

    “是你把我儿子变成这样的?不光采补,还把人作践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记得!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洛轻舞听着耳边传来的低沉威严的嗓音,美眸立刻清醒,挣扎着想要起身。

    xiaoxue与roubang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一股被堵在zigong的yin液也从还未合拢的yindao口喷出。

    但洛轻舞没心情在意自己的丑态,当憋了许久的yin液从zigong喷出时,她舒畅地发出一声酥人的轻哼声。然后慌忙跪倒在地。

    “我……我不知这个侏……公子是前辈您的孩子……而且公子在与奴家交合前就已经这样了……说的话也听不懂……”

    月夕颜看着面前那张惨白惊慌的俏脸,娥眉轻蹙。

    “难道是天渊的影响……”月夕颜喃喃低语道。

    我躺在一边懵逼地看着两个女人的举动,虽然看不明白,但心头一阵狂喜——这该死的妖女终于被制了!

    我悄悄爬起身,不顾胀得生疼的roubang,拖着酸软的腿扶着岩壁艰难地向着洞口走去。

    月夕颜本打算废了这个妖女的金丹,然后赶紧带着儿子回仙朝疗养。但她看到儿子被妖女采补得虚弱如此时,心头不禁涌上一股怨愤。

    她上前几步,轻轻蹲下搂抱住我,心头不禁感到一阵满足。

    月夕颜贪婪地嗅着儿子身上的气味,不自禁地将我往怀中收了收,突然感觉有个坚硬的物体戳到了自己的小腹。

    她立刻便明白了那是什么。看着儿子难受又羞涩的脸色,她怜惜地抚上了我的后脑,另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握住了我的roubang。

    我感觉脸上一片发烧——自己的头被捂在美妇饱满的胸前,鼻间似乎能嗅到阵阵乳香,而且这么高贵的女人竟然握住了我的roubang!

    “小坏蛋,不能拿这东西戳娘哦?”

    月夕颜心头起了一丝坏心,嘴角微翘。想到我不认识她了,虽然知道这不是我的错,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满。

    我看着眼前这个惑人尤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吞,心里警钟大起!奋力挣扎起来。

    “日,这仙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月夕颜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反抗,甚至还拿她光滑如玉的脸颊蹭了蹭我的脖颈。

    她站起身来,抱着我来到了洛轻舞面前。

    洛轻舞将光洁的额头紧紧贴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到那对母子的互动,只希望他们能把自己忘了。

    当听到那恐怖女人的脚步逐渐向自己逼近时,她满是香汗的娇躯开始微微颤抖。

    直到洛轻舞感觉到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她整个人像一摊烂泥般软倒在地上。

    “我本打算废了你的金丹……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听着耳边冷漠的声音,洛轻舞先是心如死灰,然后又燃起一丝期望。

    月夕颜惬意地搂着儿子瘦弱的身躯,不时逗弄一下我精神的roubang,玩味地说道:

    “把我儿子伺候舒服了……就放你一次。”

    洛轻舞听了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向着月夕颜微微一福。

    “请前辈放心,奴家定会好好服侍公子。”

    我看着洛轻舞莲步轻移,一双玉手扶住岩壁,雪白的丰臀高高翘起,显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形曲线。

    纤细的柳腰努力下压,竟在玉背和翘臀间生生勾出一个半圆!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头不由得再次火热起来。看着美人笔挺的玉腿,以及那微微外露的雪白湿滑的玉蛤,guitou胀得紫红,流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洛轻舞一双玉腿微微外分,将那娇嫩的私处更加外露。缕缕yin液在粉嫩的rou缝上汇聚,垂落,在地面与xiaoxue之间拉出一条黏连不断的晶亮银丝。

    jiba告诉我它想上,但理智告诉我再射一发一定寄。

    于是我在美妇怀中拼命摇头,用眼神哀求她放过我。

    月夕颜没有理会儿子可怜的眼神,只是温柔的注视着我,然后一双玉手扶在我的腰间,也没见做什么,我就感觉精力一下子回来了。

    我挣扎起来,这次确是想要去cao妖女。

    “小色鬼!”

    月夕颜轻笑一声,抱着我来到洛轻舞身前。

    “快插进来~奴奴的xiaoxue好痒~”

    洛轻舞强忍着羞耻,摇晃着丰臀,回首抛给了我一个媚笑。

    月夕颜一手握着我roubang,一手托着我的屁股,缓缓插入洛轻舞紧窄的xuerou里。

    “哦~”

    我和洛轻舞同时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随后,月夕颜便托着我的屁股前后耸动起来。

    洛轻舞眼光迷离,发丝随意地粘在娇靥上。饱满圆润的腰臀配合着我的进攻,左右摇摆着承欢。

    她早已将被侏儒玷污的耻辱感弃之脑后,用那完美适应我roubang的xiaoxue尽心侍奉着我,很快便达到了高潮。

    “……要来了……”

    洛轻舞发出一声哭腔,zigong口紧紧含住我的guitou,释放着一股股yin液。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我浑身哆嗦,guitou抵在洛轻舞的zigong口研磨,想要射进她的zigong。

    就在这时,月夕颜似乎看出了我想法,未红的嘴唇轻轻勾起,将我的roubang从还在收缩的xiaoxue中拔了出来。

    洛轻舞双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我难受地撇过头,那张明艳玉吞上的凤眸满是笑意,也不管我能不能听懂,未唇贴在我的耳边坏坏地说:

    “陌儿很难受吧~要记住这个感觉哦?这是把娘忘掉的惩罚……”

    说完以后,便把我满是透亮yin水的roubang按在了洛轻舞的xiaoxue前。看着汩汩流淌yin液的嫩xue,狠狠地推了一把我的后腰,将那尚未流完的yin液挤了回去!

    “呜……呃……”

    洛轻舞一双杏目微微翻白,发出一声婉转的悲鸣,身前的岩壁被我刚刚挤出的yin液打湿了一片。

    月夕颜推着我腰前后晃动,我的roubang在妖女的xiaoxue中横冲直撞,很快便有了射意。

    月夕颜看着儿子跳动的roubang,知道我快要射了,加快了我前后耸动的速度。

    “感觉到这个sao货的zigong口了吗?要把roubangcao进她的zigong才能射哦~”

    月夕颜带着命令的语气对我耳语道。

    我感觉guitou不断撞击着一片肥厚滑腻的rou壁,时不时还会陷入一张吮吸的小嘴中。

    洛轻舞连声哀鸣,我低吼着腰部用力。

    突然,我感觉guitou挤入了那张小嘴中,前所未有的紧窄狠狠地绞杀着guitou,我再也忍不住,射了。

    洛轻舞感觉下身一痛,水润的眼眸中满是屈辱和不敢置信。她身为女人最宝贵的zigong竟然被侵犯了!还是被一个下贱的侏儒!

    我感觉一圈柔韧有力的嫩rou不断收缩,试图将射得正欢的guitou挤出去。但除了给我增加快感意外毫无卵用。

    洛轻舞的zigong被我灼热的jingye烫得一阵收缩,她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的热量仿佛都聚到了颤抖的小腹内。

    我感觉自己已经软掉的guitou被一股热流冲了出来,与洛轻舞的交合处像是失禁般不断有黏稠的yin液飞溅出来。

    我低头看着洛轻舞宛若将死天鹅般高昂的玉颈,想到她之前仗着金丹修为对我百般欺凌的高傲姿态,感到一种征服的快意。

    洛轻舞已发不出声音,脑海中全是下身膨胀的快感,娇躯时而紧绷时而颤抖,光润的玉唇无意识地呻吟。

    “要泄死了……要泄死了……”

    我将软掉的jiba从还在吐着yin液的xiaoxue中抽了出来。

    只见洛轻舞有些红肿的xue口猛地一缩,挤出一道银亮的yin液射在月夕颜高贵的凤袍上。

    娇躯哆嗦了几下,再也站不住,靠着岩壁跪坐到地上,再没有声息。

    这妖女竟被cao得昏死过去!

    月夕颜满意地看着儿子的战果,就要抱着我回仙朝时,突然想起了什么。

    只见她不知从哪摸出一颗碧油油的翡翠玉珠,轻轻剥开洛轻舞满是yin液

    的玉蛤,露出了里面还在一张一合的xiaoxue。

    月夕颜将玉珠放在洛轻舞颤抖的xue口。随着xiaoxue的收缩,玉珠慢慢被粉嫩的xiaoxue吞进去。

    当玉珠刚好进去时,突然大放绿光,固定在还在蠕动的xue口嫩rou上不动了。

    洛轻舞难受地轻哼几声,粉嫩的阴xue突然也加快了收缩,想要将玉珠排出去。

    但这都是徒劳的。玉珠死死的封住了洛轻舞的xiaoxue,里面的yin液阳精也不会再有出去的机会。

    月夕颜满意地看着眼前yin靡的场景,犹豫了一下,又掏出一颗同样的珠子挤进了洛轻舞一缩一缩的雏菊。

    “好了,这样就不怕这个sao货在合欢宗乱搞了。”

    月夕颜抱着我站起身,凝视着我有些不安的眼神。然后温柔地一笑,轻轻地捧起我的脸,将光滑额头贴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陌儿,娘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话音未落,这片空间便一阵扭曲。只留下昏迷不醒的洛轻舞和满地黏腻潮湿的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