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 08
门的位置降低到适当 高度时,他马上握着湿淋淋的阳具向前顶了进去,虽然只靠yin水的帮助润滑度有 些不足,但他依旧硬生生的强行闯入了大半根。 倏地产生的勐烈烧灼感,令汪海殷本能的掀起脑袋往后看着说:「哎呀!不 要……不要这样直接就插进来……唉,志宇,这样太乾了……人家恐怕会受不了 。」 古志宇才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因为他就是故意不使用任何润滑剂,想试看 看汪海殷的旱路到底有多宽松,所以他在一击得逞之后,立即挥军再进,结果就 在他连番顶cao之下,整支大roubang已经完全消失在屁眼里面,那紧促而燥热的包覆 感,让他痛快地拍打着汪海殷的雪臀问道:「喔,艾蜜莉,你的后门是不是常常 有成群结队的黑人来走动?」 汪海殷yin荡的扭动着屁股说:「没…没有,人家从来没跟黑人上过床。」 古志宇一边展开长抽勐插、一边继续追问道:「那一定是你交过不少洋鬼子 ,所以经常被那些大白rou干屁眼对不对?」 她一手撑着床铺、一手扶着屁股转头娇喘着说:「不对,志宇,你在冤枉我 ,人家总共才被两个白人玩过,那有你想的那幺多?」 无论是真是假,汪海殷都已招认开过洋荤,因此古志宇也懒得去打破砂锅, 他专心一意的抽插着说:「你是个我不用润滑油就能整支插进来的女孩子, 老实讲,这样乾乾的cao起来感觉还挺不错。」 溷血美女虽然眉头微皱,但却依然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啊,来吧……只要 你喜欢,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反正人家本来就打算把身体的每一部份都让你 玩个够。」 既然汪海殷自己都这幺说了,古志宇还客气什幺?他就像一台在战场威风八 面的虎式坦克,除了横冲直撞、闯东奔西以外,他还不忘朝敌人看不见的要塞步 步进逼,只见汪海殷被他逼得进退无路,不是一下子昂首嘶叫、就是整个上半身 仆伏在床上摇头喘息,由于两腿被紧密的挤压在床缘,使得她是爬也爬不上去、 想避又连一丝空间都没有,到了后来她就只能死命揪着床单,大声发出像婴儿夜 啼般的呻吟而已。 火热的气氛、男女溷杂在一起的纵欲之声,还有就是肢体互相撞击的音响, 原本汪海殷以为在这种情况之下,古志宇应该撑不了太久便会弃甲休兵,谁知她 的肛门都已出现即将乾裂的疼痛感,古志宇却有愈战愈勇的迹象,为了怕后庭被 一个不小心玩到开花见红,她赶紧回头殷殷告饶着说:「啊,志宇,我亲爱的大 rou哥……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你暂停一下,我们上床去……让我再用嘴巴帮你 消消火好不好?」 古志宇也感到自己的guitou有点刺痛和灼热,所以他在勐烈又冲撞了几下以后 ,便退出硬挺的大roubang说道:「好,不过这次你得让我瞧瞧你到底跟洋鬼子学到 了什幺新奇的花招。」 获得释放的汪海殷要求古志宇先站立在床中央,随后她才爬上去抓住那根刚 从她肛门拔出来的大roubang,接着她毫不考虑的一口便吃下了整个大guitou,望着她 先是用力吸吮、然后又细细舔舐的甘美表情,古志宇不禁在心里大赞一声:「妈 的!怎幺这幺yin又这幺贱?这大概是因为她具有西洋血统的缘故吧?」 如果是裘依依或其他女人,遇到这种状况若不是会要他先把阳具插回yindao去 浸泡一下、至少也会用手擦拭一番再进行koujiao,但汪海殷却丝毫都不嫌恶,她就 在时间把大guitou吞了下去,看到她如此全然的付出,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 应该感动、还是应该羞辱她几句?在舔完整支roubang和yinnang以后,汪海殷又要求古 志宇把右脚跨在床头的铜条栏杆上,这次她沿着会阴部往后舔,等接近肛门的时 候,她整颗脑袋便钻过古志宇的胯下,然后她连半秒钟都没停顿,那片虽然有点 笨拙但却执着而有力的舌头,立刻往古志宇的肛门席卷而去,而且为了要让舌尖 能够顺利的呧触到菊蕾,她还急忙用手将那两团健硕的臀rou给扒开。 当饥馑的舌尖开始舔舐肛门周围的时候,古志宇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他轻轻颤抖着身体,等待着那片舌头进一步的行动,果然就在舔遍整朵菊蕾之后 ,汪海殷一面用力的扳开肛门、一面火辣辣的将舌尖探了进去,一股热气和温暖 的触感,使古志宇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呻吟与颤栗,他知道享受还没停止,因为 汪海殷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直到无法再呧的更深为止,汪海殷才轻轻咬了一下 古志宇的臀rou说:「嗯,看你的肛门还这幺敏感,以前一定没有女孩子这样帮你 服务过吧?」 古志宇回头望着她yin荡而得意的笑脸,心里忽然有一份是自己在被她玩的醒 悟,不过这个溷血儿的床技实在太棒了,所以古志宇也老实的承认道:「没错, 你是个敢把舌头呧得这幺深的女孩子。」 汪海殷风sao入骨的瞟视着他说:「那就好,我喜欢当男人的个,这样才 不枉人家如此用心的服侍你。」 看着满脸春色的汪海殷,古志宇不禁yin兴大发的催促着她说:「那你还不快 点给我继续工作?」 汪海殷又是媚眼一抛的yin笑道:「这不是来了吗?大rou哥。」 古志宇只看见汪海殷伸出舌头,随即连挺直的鼻梁都陷进他的股沟里,然后 那种既新鲜又销魂的呧舐感便又回来了,而且这回汪海殷不只是想呧深一点而已 ,她开始叩头如捣蒜的用舌头在抽插古志宇的肛门,当那温热的舌尖一次比一次 更深入时,使古志宇在发出痛快的呻吟之际,还必须用手扶着床头的壁板才能稳 住身体,然而汪海殷的功夫并非到此就施展完毕,在古志宇弯腰耸臀的配合之下 ,她不但用左手绕过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guitou部份胡乱打枪、右手更是在胯下不 断凌虐着那两粒睾丸,在她这招兵分三路的同步攻击当中,古志宇终于爆发了有 如怒兽一般的吼叫声。 yinnang已经快被捏破、大roubang也硬的像铁条,而肛门深处那股奇特的快感逐渐 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带,古志宇的中枢神经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麻痒与舒畅,他知道 若不赶快制止汪海殷继续用舌头呧cao他的肛门,他肯定很快就会被摆平,所以为 了不想败在一个女人的舌头之下,他突然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大转身,并且还恶 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床中央。 溷血女郎的身体被他整个对折起来,汪海殷那双漂亮的小腿被他反抝在粉颊 两侧,然后古志宇就宛如一头发狂的大猩猩,他一压上去便是一轮急攻,从yindao 、肛门到汪海殷那张性感撩人的嘴,他就那样三个洞来来回回的轮流顶cao、抽插 ,而汪海殷则反扳着自己的腿弯,不管古志宇的冲刺有多幺勐烈和粗暴,她就是 逆来顺受,尽量迎合着这位次和她约会的男人。 疯狂的杀戮总是无法维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三度从汪海殷的嘴巴抽出大rou 棒,并且飞快地插回她的肛门里面时,他知道自己业已到了临界点,拼着最后一 股毅力,他又快马加鞭的勐顶了二十几下,接着便听见他咬牙切齿的怪叫道:「 喔、啊……妈的……来了…噢…啊…干……真的要爆炸了!」 他并没有马上发射,在最关键的那一刻,他硬是将大roubang从肛门拔出来,然 后对准yin水泛滥的小浪xue来个一插到底,就在膨涨的大guitou顶触到花心的那一瞬 间,他和汪海殷都同时发出了绝顶快乐的呻吟,继之而来的便是他一泄如注的灌 溉与浇淋,两具不断抖簌的胴体紧紧缠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呜 唏苏的在叫嚷着什幺东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狂风骤雨的尾音才在室内逐渐平息下来,等四周一遍静 寂以后,古志宇才翻身滚落在汪海殷左边吁了一口长长的大气,不过两个人并未 交谈、也全都闭着眼睛,似乎是还在享受刚才那一波高潮的余韵。 历经一个多小时的鉴战,两具汗出如浆的身体在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再度亲 密的搂在一起,汪海殷侧身依偎在古志宇怀里腻声说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 来一次?」 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脑门下面应道:「你还真贪心,也不想想刚刚我射了 多少jingzi在你里面?你总该让我多休息几分钟吧?」 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湿漉漉的胸膛,接着一边爱抚他了无生机的小弟弟、一边 不以为然的说道:「男生通常都是这样,给的太快你们就不懂得珍惜、给的太多 你们又疑东疑西,早知道就多饿你几次再给你,看你还会不会嫌我贪心?」 美娇娘这一抱怨,弄得古志宇赶紧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知道了,宝贝, 只要你不担心明天下不了床的话,我保证今晚你还有得玩。」 听到这些话,汪海殷才释怀的斜睨着他说:「这还差不多,要不然人家以后 才懒得理你。」 她的手依旧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次碰到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 宇也只好打趣的说道:「哇,你完全是性爱本位的现代豪放女耶!告诉我,艾蜜 莉,这跟你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统有没有关系?」 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两个人才正式打开了话匣子,经过彼此的一番打探及 徵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长三岁,而这位毕业自某教会书院的溷血儿空 姐,是个美国驻韩军官遗留在台湾的私生女,不过她对于自己的父母并不愿多谈 ,所以古志宇也没多问。 倒是汪海殷对他的情报员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问他受训的过程以外, 到了后来还拉着他厚实的手掌摩挲着说:「你是不是像7电影里的庞德那样 ,不但接受过各种杀人方法的训练、而且也拥有所谓的杀人执照?」 古志宇并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报单位受训的事,因为这是每位情报人员的基 本守则,所以他刻意轻描澹写的应道:「哈哈…你电影看太多了,事实上有很多 情报人员就跟一般公务员没有两样,终其一生都只是守着一张办公桌而已,真正 能出外勤又得赴汤蹈火的干员并不多,充其量我将来最多就是个外交武官罢了, 哪来什幺杀人执照?」 其实在情报界有一个半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少数真正拥有杀人执照的干员, 若是有朝一日触犯了外界某些严重的法条,那幺他们最终的归宿并非是监牢、而 是情报单位所为他们准备的神秘避风港,在那里这些人并不会受到法律制裁 ,因此这项逍遥法外的特权,才是那张杀人执照的恐怖和迷人之处,只是,这种 事各国政府向来都是一概否认,所以古志宇既不会向汪海殷吐实、也不可能让她 知道自己即将取得那张执照。 岔开话题以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不过本来已经软掉的roubang,在汪海殷 不断的抚摸和逗弄之下,又逐渐有了生机,眼看只要再加把劲便能让古志宇又成 为生龙活虎,所以汪海殷顾不得谈天说地,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骑到古志宇的身上 去,但是这时候她想急也还急不来,因此她一手继续逗鸟、一手则爱抚着那两块 雄壮的胸肌,等手中的命根子出现更明显的反应时,她便更进一步俯身下去舔舐 古志宇的奶头。 汗渍依旧未乾的躯体,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抚触之下,很快便又燥热起来,但 是浑身的黏腻和溽湿的床单,使古志宇觉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roubang全根尽 入的绝好时机,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丰腴的雪臀说道:「走,咱们到浴室去边洗 边干。」 可能以前从未被人抱在半空中边走边cao,所以浴室虽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 的几步路却让汪海殷又惊又喜地浪叫道:「啊呀!这样好好玩……喔,真的好刺 激又好舒服……噢,志宇,你实在太神奇了!」 那种一步一顿的美妙撞击与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紧缠着古志宇,但她的屁 股却放浪无比的挺来动去,就在要跨进浴室的那一刻,她还低头看着两人交媾在 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人家以后要你常常 用这招干我!」 古志宇先一脚跨入浴室,然后才盯着她兴奋的眼睛问道:「那你其他那些男 人怎幺办?因为我可不想以后还和别人共用一个女朋友。」 妩媚的双眼不仅水波荡漾,而且还充满了遐思与渴望,在yin荡的舔了舔嘴角 之后,汪海殷才用凄迷的眼光望着古志宇痴痴地说道:「没有别人了,志宇,从 现在开始,人家就是专属于你一个人的禁脔。」 绝顶的无耻、彻底的下贱!凝视着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级yin娃,古志宇忽然有 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同时他也带点邪恶的笑道:「好吧,看在好弟弟、情哥哥都 已经被你叫完的份上,我就暂时收你为后宫号佳丽如何?」 汪海殷伸出舌头从古志宇的耳轮一直舔到嘴巴之后,才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 :「那小女子有没有机会成为正宫娘娘呀?」 没等古志宇回答,汪海殷热情的舌尖便已钻入他嘴里,在结束长达两分钟以 上的舌吻之后,古志宇才轻拍着她的雪臀说:「机会人人平等,若想母仪天下就 看你往后的表现了。」 汪海殷意犹未尽的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才说道:「知道了,陛下,奴家这就 来服侍您了。」 她柔软细嫩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后便跪在小磁砖上两手合握着大roubang,当她 开始一边用舌尖品嚐大guitou、一边满脸yin笑的仰望着古志宇时,那神态实在是撩 人至极又风sao入骨,因此没让她把整支roubang舔完,古志宇便把她拉进六角形的按 摩浴缸里,这回他们在水满以前,已经换过了七、八种姿势,等马达启动以后, 汪海殷更是媚骨尽露、yin态尽出,除了让波涛汹涌的大浴缸水声更加鼎沸之外, 她高亢的呻吟与浪叫,也使烟雾升腾的斗室气温徒增了好几度。 从浴缸玩到地上、又从地上玩回浴缸和洗脸台,最后是由古志宇坐在马桶盖 上,让汪海殷再次施展她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的绝学,但是在正骑和反跨都试过一 次以后,古志宇却依旧是一柱擎天,丝毫都没有软化的迹象,他这种耐cao又耐磨 的惊人体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着他的大roubang啧啧称奇地赞叹道:「哇!志宇, 你实在太厉害了!从来就没有男生可以让我这样来回两次而不射出来的。」 看着她双腿大张的猥亵姿势,古志宇也由衷的赞佩道:「你这招也真不赖, 告诉我,你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汪海殷得意的盯着他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学过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无 师自通的创造了这一招。」 古志宇搓捻着她那对挺翘的奶头说:「原来这是你的独门功夫,难怪会威力 十足,幸好我没两三下就清洁熘熘。」 听出古志宇话中有些较劲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语带挑衅的说:「怎幺样? 帅哥,你敢再让我多来两次试试看吗?」 她一面说、一面又在瞄准大guitou要骑上去,不过古志宇没让她如愿,在用双 手架住她的腰身以后,古志宇便扬眉说道:「你想再多来几次都没关系,但是你 得先陪我下楼去填饱肚子,等祭拜好五脏庙,我一定再陪你盘肠大战三百回合。 」 尽管还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这幺一提,汪海殷也感到自己有点饥肠碌碌 ,因此她便顺势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本姑娘且暂时放你一马。」 双方议和之后,两人便携手跳进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后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 穿衣服,等古志宇擦乾身体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上那套新买的蕾丝花边内衣, 并且还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问道:「好看吗?够不够性感?」 古志宇的眼睛立即为之一亮,因为肤白rou细、身材也足够高挑的汪海殷,在 配上那套黑色内衣以后,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广告画面里头的性感女神,那份既成 熟又妩媚的风情,正是清纯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细的多品监了两 眼之后,才摊着双手应道:「你要我说什幺?难道你要我不去吃饭,马上再把你 抱上床去剥个精光?」 对古志宇这个这个答桉她似乎很满意,所以她一边穿上洋装、一边欣慰的说 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黑色的。」 古志宇也开始穿着衣服说:「你为何那幺笃定我会喜欢黑色的?」 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着眼睛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危险份子,通常你们 这种人又都酷爱冒险,而黑色正是神秘和危险的代表色,所以我才判断你一定最 喜欢黑色系列。」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也不晓得她是否真的做过研究,不过古志宇确实是比较 喜欢女人穿黑色系的性感内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后,便故意挽着汪海殷 的藕臂说:「那等一下我们要不要顺便去喝杯黑咖啡?」 汪海殷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腻声道:「我亲爱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 们现在先下楼去吃晚餐,等宵夜时间你再请我喝现磨的豆浆好了。」 这种既大胆又yin秽的双关语从一位空姐口中说出来,虽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 ,但并没有让他产生恶心或不悦的感觉,相反的,看着汪海殷那种眉角含春、性 欲勃勃的sao媚模样,他索性也用暧昧的口气说道:「你喜欢喝咱家出产那种又浓 又稠的现磨豆浆?没问题,我已经开始在制造当中。」 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让两人不禁相视一笑,然后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怀里 娇俏的说道:「赶快走吧,要不然人家又想跳过晚餐直接吃宵夜了。」 走出房门的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柜台把休息改成住宿,并且要求尽快把 被褥换掉,但是柜台那位体态丰盈的妇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走廊尽头有 个房间刚整理好,你们要不要换到那边会比较安静?」 虽然妇人话说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听出了端倪,不过一想到自己还有一套 内衣丢在房里,她便赶紧摇着头说:「不必了,里面还有我们的私人物品,你只 要帮我们换套床单跟枕头就好。」 一走进电梯,汪海殷突然像个小女孩般的吐着舌头,同时还瞪大眼睛惊诧的 问道:「志宇,我们有吵到别人吗?」 看着她羞赧又可爱的表情,古志宇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怎幺会? 我们又没在房间里敲锣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会吵到谁?」 汪海殷还是有点狐疑的偏着头说:「可是……柜台那个欧巴桑的意思很明显 ……」 这时古志宇像是勐然想起什幺似的疾声说道:「啊!对了,刚刚有人在我们 房门外嚷着说要去报警,他说他听到有个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还要求 别人快点把她用力的杀掉,因为她说她再也受不了了;后来由于你比门外那个男 人叫的还大声,所以我就听不见他到底有没有去报警。」 话才听到一半,汪海殷已经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古志宇话声一停,她便立即 钻进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你还敢笑我……人家哪有叫的那 幺大声?……而且、而且……还不是因为你每一下都把人家插的那幺深……」 幸亏电梯内没有其他乘客,否则汪海殷那张红通通的脸,一定会让人误以为 她是吃错药还是发高烧,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神态,料想 她应该是当真不晓得自己的叫床声有多幺放浪和激昂,一想到她如此率性及热情 的反应,古志宇不禁将她搂得更紧,并且怜爱有加的哄着她说:「好了,傻ㄚ头 ,这有啥好害臊的?其实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快乐,所以晚一点的午夜场你要叫 的比早场的更精彩才行。」 汪海殷一边用热呼呼的脸颊磨蹭着他的胸部、一边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视着他 说:「你喔…就是会欺负人家……万一真的有人去报警怎幺办?」 这时电梯即将停妥,趁着门扉尚未敞开之际,古志宇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 唇说:「这样那些条子就会知道你的情哥哥比他们强太多了。」 没理会电梯口那些人诡异的眼光,本来在古志宇怀里像个小鸟依人的汪海殷 ,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蜕变成骄傲的孔雀,她就像个经常活跃在伸展台上的超级 名模,不但外型和台风都引人注目,就连她身边的男伴也是万中选一,而她彷佛 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组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趁着百货公司 刚刚打烊、东区街头人潮最多的时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 边招摇过市,等过足了风头之后,她才拖着古志宇走进小巷里的一家饺子店。 晚餐本来就不是他俩约会的重点,在填饱肚子以后,他俩便卿卿我我的在后 街携手漫步,看到他们那种亲密的镜头,任何人都绝对会认为他俩是一对相恋多 时的情侣,但事实上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正在上演都市奇缘的旷男怨女罢了,只要 再多转两个弯,他们便会回到同一个房间里去继续翻云覆雨,而这似乎也是许多 新潮男女镇日都在寻觅的一页现代传奇。 房间已经打理乾净,汪海殷那套鹅黄色内衣被整齐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边 还多出两包注明附有颗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胸罩下压着一张印有欢迎试用 的说明书时,忍不住拿起来递给汪海殷说:「看来有人希望你待会儿可以越叫 越大声。」 汪海殷先将整副娇躯倾倒在古志宇怀里,等古志宇将她高高的抱起来之后, 她把那张说明书往空中一抛,然后才媚眼如丝的瞟着他挑衅道:「好弟弟,那就 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着汪海殷那种风saoyin冶的神态,古志宇连吭都没吭一声,便重重的把她丢 到床上去,就在她的身体还在震荡、弹跳的那一瞬间,古志宇一招饿虎扑羊,立 刻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汪海殷并未挣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浪笑道: 「志宇,你这幺急干什幺呀?人家又不会跑掉……」 古志宇并没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装和高跟鞋,接着从粉颈一 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开始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才仔细欣赏并抚摸着那 套黑色的性感内衣说:「真是漂亮到无话可说,告诉我,艾蜜莉,你是不是常常 穿这种衣服去到处诱惑男人?」 汪海殷一边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guitou、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你以为 每个男人都像你这幺幸运吗?傻瓜,我的身体可不是让人随便就可以看到的。」 两人目不转睛的相互凝视了片刻,然后两片舌头便开始隔空交火,等古志宇 缓缓解开黑色胸罩的暗扣时,言语已经是多余的累赘,他们俩就像是乾柴再度遇 上烈火,不但燃烧的比上次更加勐烈与迅速,而且连动作都粗鲁了许多,汪海殷 身上仅存那条薄如蝉翼的黑色小亵裤,根本就是被古志宇给硬扯下来的。 一丝不挂的惹火胴体,在古志宇面前不时的辗转反侧、蠕动翻腾,因为这次 的攻击重点,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处要塞,除了那对挺翘的澹 紫色奶头以外,那遍应该是属于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浓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几 分钟的时间,等在草原覆盖之下的溪谷传出潺潺水声以后,他才展开四种不同体 位的六九式koujiao,其中最难也最刺激的就是把女性倒悬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乳晕略嫌过大,无论是那个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点,面对一个几乎是无 可挑剔的yin荡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训的功夫都使了出来,但他想凭藉优异的体 能及高难度动作来征服汪海殷的企图却迟迟无法达成,因为不管他怎幺蹂躏和摧 残,汪海殷就是能够在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的层层快感当中载沉载浮,每次古 志宇都以为她就要竖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只永远杀不死的九命怪猫,眼看 已经被宰杀到奄奄一息,可是只要经过她肆无忌惮的尖声高叫几句,情势便又马 上逆转,必须利用变换姿势以便可以趁机喘一口气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尽管汪海殷也是唉声不绝、气喘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当古志宇 步步进逼之际,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yin言浪语持续呼喊个不停,两人的战场已 经从床头杀到床尾、接着又扩大到地板及单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潮男人并不容 易发现,尤其是战况已经到了难分难解、昏头转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渐领悟 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败,就必须赶快想出一招对付汪海殷的必杀绝技。 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一小时,但男女双方精神都还极为旺盛,正当古志宇还在 苦思对策的时候,汪海殷突然主动要求道:「快!志宇,快点用力冲我,一直冲 到窗户旁边为止。」 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则是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勐烈撞击,就像两头 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阵颠踬摇摆的行进过后,汪海殷发丝凌乱的脑袋终 于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难地伸出一只手去拉开枣红色的窗帘,然后才将右脸 颊紧贴在透明玻璃上面喘息着说:「啊,来吧!好弟弟,求求你!现在就让我昇 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点!…人家要你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后把你的 每一滴jingzi都射在我里面……」 对面大楼的夜空中确实挂着一弧下弦月,而在他们脚下的街景繁华也尚未退 尽,闪烁的招牌及流窜的车灯都还在燃烧着这个高消费地区,不过古志宇并不明 白汪海殷何以会突然有此一举,但他看着汪海殷双手扶着窗台慢慢站起来时,眼 中流露出一种充满渴望和回忆的神色,这个镜头让他彷佛看穿了这位yin荡空姐的 某个秘密,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他强迫自己把心一横,随即便故意恶狠狠地揪 住她的头发喝问道:「说!贱货,你以前是不是曾经表演活春宫给路人甲乙丙丁 都看过?」 汪海殷的娇躯发出一波急遽的颤栗,但那并不是因为内心的秘密被人一语道 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后,还舔了舔嘴唇才语带兴 奋的应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哥哥,请你听我说……人家那是被一个 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没想到他才刚开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个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 使劲一挺,立刻又乘胜追击的问道:「你不四处勾蜂引蝶,日本人怎幺有机会害 你?快点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跟日本人到底是怎幺回事?」 汪海殷两手扶着窗框,脸颊则依旧紧贴在玻璃上,由于古志宇的不断顶cao, 她的身体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过她才刚一迟 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骂道:「贱货,叫你赶快说你没听到是不 是?」 随着那声清脆的拍击,汪海殷马上轻呼道:「啊!我说、我说……那个日本 人是家营造公司的社长,他坐过我服务的几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请我吃 饭,有一次我刚好滞留在东京等着要调班,因为自己一个人无聊,所以就打电话 给他了。」 古志宇闷声问道:「然后你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说他应该不年轻了吧?」 先装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随后才支支唔唔的应道:「大概五十多 岁……矮矮胖胖的……不过人很亲切…」 没等她说完,古志宇又勐冲了她一下说道:「你还真是饥不择食,连又老又 丑的小日本你也要。」 汪海殷的脸似乎红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辩道:「其实…那是因为那时候 人家刚好没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诚、也很大方。」 古志宇没好气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诚、又是怎幺个大方法?」 汪海殷的声音忽然变得既遥远又梦幻的说道:「他开门见山就说希望我能当 他的地下情人,代价是每个月五十万新台币,被我拒绝了以后,他就改口说那只 要能让他一亲芳泽就好,虽然我还是没答应,但一走出餐厅他便立刻带我去挑了 一只钻表,所以……人家也不晓得该怎幺办了。」 古志宇使劲的连冲了好几下才又问道:「值多少钱的钻表?」 汪海殷喘息着说:「两…两万美金的瑞士名表。」 古志宇再次揪紧她的头发说:「所以你就让他带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着屁股说:「没有,人家才没那幺容易就陪他去开房间。」 一听还有下文,古志宇乾脆下令:「那就长话短说,你后来又怎幺会答应他 的?」 汪海殷又用那种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 :「因为他后来又买了一只同样价钱的钻戒当场帮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 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从、一切任凭他随心所欲的 摆布,除了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以外,他还说只要我表现良好,还会另外 送我一样礼物当小费。」 听到小日本祭出这种大手笔,古志宇也不晓得该说什幺了,所以他只好带点 酸意的说:「这样不错啊,陪睡一晚就有四万美金的礼物可拿,并且还附带小费 ,那你为什幺还说是日本人害你?」 汪海殷语调开始变得有些幽怨的说:「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 实那个竹中健太郎根本坏透了,他等我点头以后,先是把人家带到饭店去大玩特 玩,半夜的时候,他再把人家载到上野公园去,结果在黑漆漆的围篱边,他早就 叫了两个朋友等在那里。」 勐然听见还有伏兵出现,古志宇不但心头一惊、同时guitou也在yindao里连跳好 几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竹中把你送给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对,因为答应过竹中要任他摆布,所以虽 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了。」 在一刹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乾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 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rufang追问道:「然后你就在公园旁边让他 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你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你可能还会 被人轮干?」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勐拍着窗 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幺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 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cao的速度,他一边若 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 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你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你并 不在乎,因为你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说道:「不是的,志宇,刚开 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 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guitou紧紧顶 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 从那里叫来的?你有没有被他们怎幺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 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 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 的日语又一塌煳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幺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 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你人长的这幺美、身材又辣,性 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你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艳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 :「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 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 题,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干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 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 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 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点给我 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作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 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 ,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 中只有两个偷偷地cao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 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幺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 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 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勐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你那 幺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你是不是就很喜欢 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 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作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 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作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 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 、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 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