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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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地在背后看着,自夸起来: “人家配置的染发秘方如何?虽然条件不足只能做到这样的变装,但效果也不错了。” 米芙卡目瞪口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一头朴素的黑色短发,瘦小的身材再加上身上半愈合有深有淡的新旧鞭痕,沾着灰尘的光脚拖着锈蚀笨重的脚镣狼狈地站着,没了半点公主的高贵,一眼看去完全就是个落魄的小奴隶。虽然相貌没有改变,但气质已然是天翻地覆。不过即使这样,她的心里还是没多少底。 “但是……认得出我的脸的吧?” “放心好啦,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们处心积虑想抓到的你,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城了?你的形象已经大变了,且不说有几个人会仔细分辨一个路边的奴隶,就算是看上两眼感觉有点熟悉,也不会想到你这个头号通缉犯就在他们身边。还有,押送你进城的那几个喽啰也会掩护你的,进城之后,让他们拿着我这封信,找一个名叫米丝蒂尔的人,她会协助并指引你后续的一切行动。” 米丝蒂尔? 听到这个名字的米芙卡,骤然如遭雷击般惊得呆立原地,大脑里先是一片空白,又忽然浮现出那一夜巴格瑞斯府中的夜宴。她一时不慎被家奴擒获,是那名为米丝蒂尔的少女救自己脱险。她自称是巴格瑞斯府中的侍女,自己当时慌不择路心乱如麻,也来不及仔细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之后紧张的决战前夕,更是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为什么乌奈会提到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却为什么和面前这一身是谜的伪娘有着联系?现在仔细想来,那次夜宴里米丝蒂尔为什么要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救素不相识的自己? 随着她回头细细审视这件事,越来越多的疑问和谜团开始摆在自己面前,这让她不禁毛骨悚然地感觉心悸起来。作为侍女却与这背景深厚的伪娘有着联系,她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这件事?如果说她的侍女身份只是掩饰,这么做又用意何在?她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逐渐思考的越来越深的米芙卡,此时只觉得后背发凉地后怕起来,自己当时一时失察,被米丝蒂尔救下时惊慌中竟完全没有思考前因后果,此时回顾仔细揣度,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诡异的谜团。可怜自己如今一无所有,在对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仍然只能硬着头皮选择依托对方? 乌奈看到了米芙卡的反应,他似乎依稀意识到了米芙卡发生了什么,但出人意料地他没有表态任何,只是以十分平常的语气发问。 “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我……” 米芙卡嚅嗫着不知如何回答,更对这扑朔迷离的局势感到手足无措。然而此刻感受到她慌乱的乌奈却并不为之所动,反而显得游刃有余,枕着胳膊又躺回了床上,就像是米芙卡第一次和他见面那时一样。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 363;&65294;&65315;&65296;&65325; “啊,这样啊。你的疑虑我大概能猜到,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向你吐露真相,但当你真的和米丝蒂尔碰面时,她会向你坦诚相告关于我们的一切。” 米芙卡沉默着,她不知道面前这永远神秘不可测的伪娘与米丝蒂尔,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行踪诡秘她们到底是敌是友,结识她们是幸是厄。然而此时此刻,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就这么一心走下去了。 一夜无话,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心里交织着疑虑与紧张的米芙卡自然没有睡好,只是想到要凭着这简陋的乔装,混入已经被巴格瑞斯控制爪牙密布的城中就觉得心惊rou跳,心里实在是没有多少底气,就这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捱过了自己在土牢中和乌奈共处的最后一个夜晚,以至于早上来押送她进城的喽啰们把她带出来时,一脸憔悴地带着黑眼圈萎靡不振,颓废的落魄样子更像了几分,可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和来时一样蒙上眼睛推进囚车,听着木车的嘎吱晃动总算是离开了囚禁自己一个多月的土牢。不知道又一次在颠簸中行驶了多久,解下蒙眼布的一刻,触目所及终于不再是深邃谷底的昏暗与狭窄压抑,重新回到广阔地面的感觉分外亲切,即使是以前司空见惯的荒凉戈壁和头顶的灼目毒日,此刻也显得柔和了起来。远处穿过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漠,能够看到久违的贡旗诺城隐隐的轮廓在烈日下扭曲,但不同的是,那里此刻已经不是城主治下的边境重镇,而是遍布着巴格瑞斯的爪牙鹰犬与财阀势力肆意把控的虎xue了。 立马路边的铁面军游骑,肃杀地裹着黑袍,高头大马上俯视下来的蓝色瞳仁淡漠。赤身裸体的女奴们,在鞭子的催促下在铁链杂乱的碰撞声中,项圈被串成一串,套着镣铐的一串长腿步履蹒跚着前行踩出混杂的行迹,米芙卡被锁在队伍的最后。每一个奴隶都一样的低贱而落魄,被晒得小麦色的皮肤上新旧鞭痕交错,干枯的头发蓬乱,面色憔悴,有的身无寸缕,大小各异的rufang与凸起饱满的rutou,笼盖着细毛的下体rou瓣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有的如米芙卡还能留下一条遮羞的破旧短裤,但也仅此而已。米芙卡见过那些干粗活的大叔们,大大咧咧赤膊乘凉的场景,如今年方十五的女孩子同样赤裸上身只穿一条短裤,微微隆起的胸脯就那么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小rutou害羞地挺立起来了,这反而显得更加羞耻,然而她的双手被短麻绳反绑在后动弹不得,只能难受地弓背伸着脖子被项圈牵引,跌跌撞撞拖着铁链跟随着这一串队伍勉强前行。 拖曳着的锈蚀铁链发出杂乱的叮当声,女奴们在鞭子的驱赶下,带着此起彼伏的呻吟与娇哼,从驻地一直被押送到贡旗诺城高耸的城门外。在巴格瑞斯夺取城市之后,这里便在长久的戒严后重又开放,只是把控着城门的,已经是财阀手下作威作福的兵痞们了。 被拴在最后的米芙卡,有些虚弱地细细喘着气,勉强抬头忍着铁项圈的沉重,晃开蓬乱的刘海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城墙,不知道此行到底吉凶如何。城关之外,大开的城门左右,两个兵丁没有披甲,敞着衣服腆出长满黑毛的肥肚子,吊儿郎当地拄着腰刀,嘻嘻地笑起来,黑黝黝粗糙的大手直接伸过去,捏了一把女奴的胸部揩油。 “这不是铁面军的弟兄吗,又来了买卖,不给兄弟们上点油啊?” “嗨,这几件rou货有什么稀奇。卖了价钱我掏腰包,请兄弟们多找几个极品婊子乐乐。” “客气了。放行!这批货免税!” 两个满嘴荤话的兵丁,似乎终究还是忌惮铁面军,同时对这一队脏兮兮萎靡憔悴的女奴兴趣也不大,挥了挥手便开关放行。 米芙卡随着项圈的牵引踉跄前行,被串联在一起的项圈限制了她脖子的活动与视野,只能艰难地用余光遍览城中的一切。解除戒严后重现繁华的城市,此时没有了以前勾心斗角的阴云,但毫无疑问地在豪绅的庄丁与私兵把持下,显然明目张胆的盘剥与敲诈已然大行其道,成了巴格瑞斯名副其实的罪恶淘金地,从刚刚入城时的对话便可见一斑。偶尔路过的街边,还能看到徒做样子的官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在值守的岗位上打着盹儿。谁都知道,此刻的他们已经只是披着官皮的摆设了。在城主在背叛下败于巴格瑞斯的那一夜,除了阿希利尔忠心的少数亲兵奋战至死外,大多数长久驻扎于此,已经和把控城市已久的财阀们达成了微妙平衡的官军们,在大局已定之下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倒戈。此时的他们,在城市暴动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依旧把阿希利尔作为名义上的城主对外宣扬,城市却已由巴格瑞斯全盘掌控的情况下,他们显然成了徒有其表的摆设。 呻吟连连的女奴们,在铁链镣铐杂乱的拖曳声中被拖到路边休息。米芙卡低调地坐下来,低下头尽量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即使造型已经大变,但相貌没有变化的她,在此刻认识自己的人不在少数的城中,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来来往往的行人朝自己多看两眼,认出了自己是谁。 负责押送她们的铁面军喽啰,其中一个拿着乌奈写好的信离开了,应该是根据他的指使去找米丝蒂尔和自己接头了。米芙卡这样安慰着自己,低着头微曲着腿,百无聊赖地端详沾满灰尘的小脚丫,和套在上面早已锈迹斑斑的沉重镣铐。自己的脚趾依旧白皙可爱,然而此 时凄惨地沾着沙土,细嫩的两条细腿脚腕却套着这笨重锈蚀的金属,那脚镣上早已被钉死的锁孔,此时在长久的碰撞摩擦下早已严丝合缝看不出半点破绽,她想不出自己如果真能恢复自由,这堆恼人的铁块又该怎么取下来。 她又有些丧气起来,想来被俘的城主和小朵此时处境恐怕比自己更加糟糕,又想到早在妓院的时候巴格瑞斯早就对她二人恨之入骨,现在……想到这里的米芙卡心脏骤然恐慌地狂跳起来,她们不会已经被杀害了吧? 越想越担忧的米芙卡,四下看了下没有行人注意这边,用手撑着地轻轻地挪动身体凑近了点看押她们的喽啰(她和别人拴在一起站不起来),怯怯地用手指拉了拉面前的裤脚,小声问道。 “那个……先生……你知道城主她们的什么消息吗?” 站在旁边的喽啰,自从了解了米芙卡与让他们闻风丧胆的乌奈的关系以及要配合她潜入城中的命令,此时已经一改往日的跋扈丝毫不敢怠慢,同样谨慎地低声回答:”那个女仆,据说被丢到哪个妓院去了。至于城主……” 看到对方吞吞吐吐的样子,本来就担忧的米芙卡更是感到一阵强烈不祥的预感,心里想象的结果变得愈发糟糕,有些情绪失控地追问起来:“你,你说呀。” 对方似乎是真有些难言之隐,又像是说出的东西难以启齿一般,只是墨迹了半晌挤出半句话:“你今天估计能看到她的。” 米芙卡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刨根问底,但就在此时,竟似乎是刚刚好解答他的回答般,远处的街道上,已经远远地传来了依稀的sao乱声。往来的熙攘人群,此时也不约而同地纷纷朝着那里逐渐聚集过去,不知是想要围观什么。远远地飘忽传来的,这声音微弱却能穿过嘈杂鼎沸的人声,金属的清脆铃铃作响。那声音却骤然让米芙卡如见鬼魅般的惊惶起来,因为这声音她已经听过两次,不管哪一次都足以给她留下终生难忘的印象。 是游街示众的铃铛声。 虽然在仓皇出逃的那一夜,她就些许预料到了此时的境况有多糟糕,但眼前的残酷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是啊,那个心狠手辣的巴格瑞斯不可能轻易放过城主的,不如说得知了她还活着已经算是好消息了。但此时此刻这种境况,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落难的阿希利尔,更不愿意看到昔日最高贵冷艳的城主大人,以这种最羞耻的姿态公开处刑在每一个她曾经治下的市民眼前,因为她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感觉,以及那种羞耻,那种无助。 然而现实并不会考虑米芙卡的祈求,随着街道上的sao动逐渐扩大,渐渐由远而近的声音也开始使人群向那里聚拢而去,米芙卡听到了嘈杂的议论纷纷与指指点点,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依旧在项圈锁链的限制下难以站直身子,什么都做不了。街道两边围着的人群已经成了人墙,想来以她的身高就算站起来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吧。 米芙卡疲惫地如此想着,然而传来的声音却依旧强烈地撩拨着她的神经,吱嘎吱嘎的车轮声接踵而至。她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来,赫然看到的是,丝毫没有被人群挡住的在街道上缓缓驶过的战车,以及被捆在车头上,一丝不挂的少女,伴着兵丁肆无忌惮的高声。 “囚奴游街了!囚奴游街了!” 米芙卡的大脑一片空白了,她此刻还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恍惚地想走近看个明白,却被还拴在脖颈上的项圈一下扯倒在地,但依旧混不在意地跪爬着试图往前。耳边适时传来了路人清晰可见的议论。 “那个……那个不是城主吗?” “嗨,上次你有事没见着?我跟你说啊……听说城主大人实在了得,被俘之后被巴格瑞斯那老头捆上床cao的时候,还能趁他不备一脚踢掉了他三颗门牙呢……” “嚯,有那事吗?那这老头还不得无能狂怒?” “谁说不是啊?听说这老东西暴跳如雷,泄愤把城主狠抽一顿鞭子,捆在战车上全裸游街,然后吊在广场中央,付五个大子就能上去玩一次……之前已经这么游街过两次了,时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回,今天你算是赶上了。” “我去……那不比咱们白白过眼瘾有意思啊。” “你去?嗨,我是算了,这老头要价太几把贵,再说……对着城主……毕竟也不太下得去手。” “唉,说的是,饱饱眼福也就罢了。” 米芙卡听着他们窃窃私语,只觉得头晕目眩,然而远远的仔细看去,被紧紧捆缚在车头的美人自己真的无比熟悉。 此时的阿希利尔,已经看不出往昔的半点风光了,白皙高挑的胴体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粉红色鞭痕,两条胳膊被分开吊起在战车前端,脚踝捆了绳子拉开到两边捆成大字型,rutou也已经被穿洞上了乳环,左侧的rufang侧边被烙铁烫了鲜红的“奴”字,又用细链连上两个足有秤砣大小的铁球,把那硕大的rufang向下坠得变了形,随着铁球的摇晃,被拉长了好几分的rufang晃晃悠悠,每一次晃动都引起城主的一声呻吟。灰蓝色长发披散下来,绝美的脸庞被黑色眼罩遮住,嘴巴也被塞进去的超大号口球撑得鼓起,一串串的晶亮唾液,就那么拉着长丝不断顺着锁骨淌到酥胸上,又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被眼罩与口球剥夺了视力与语言,但在一片黑暗里,阿希利尔依旧能听到道路 两侧不断传来的窃窃私语,以及各种或yin邪或鄙夷的评价。这让她火红着脸,在极度的羞耻中身体微微颤抖。然而那雪白中微微泛出诱人的桃红色的胴体,已是过来人的米芙卡一眼就看出她已经被打了高浓度媚药。 事实也是如此,甚至他们还别有用心地在阿希利尔的翘臀后,固定了一根已经用油润滑,粗细合适的光滑木棍。由于城主的双脚是被向后拉起捆在两侧的,身体略微前倾,那雪白丰满的翘臀便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在战车的颠簸下不断晃动,而木棍的位置被调整的并不能深深插入,只能随着臀部的颠簸,在那敏感的屁xue附近不断戳碰着,即使对准时也只是前端微微插入一丝,然而已经在媚药作用下yuhuo焚身,微微开启的菊xue按捺不住的翕动开合渴望抽插,却始终得不到抚慰,只是不断地在敏感充血的xuerou附近,感受着木棍位置偏来偏去的不断戳撩,这若有若无的刺激与折磨让阿希利尔几乎发了疯。 母猫般sao媚的呻吟不断,在双手双脚的拘束下依旧难以自持地微微扭动挣扎,口球里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哼。鞭痕累累的娇躯蒙了一层晶莹的香汗,渗入伤口后那粉红色的鞭痕更加醒目,火辣辣的疼痛此时也转化成了性欲,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淌出yin水,和流出的唾液混在一起,在身后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水迹。随着在拘束下受限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大,阿希利尔呻吟喘息着扭动被分别吊起的玉臂与长腿,车上站在她背后的监刑的兵丁,也举起了手中的长鞭。 “嘿嘿,大伙都给我看好了,看这以前人模狗样的sao婊子到底有多yin荡。嗯?是不是?贱奴,被一根木头都能艹的叫春,是不是爷的大rou满足不了你啊?” 被扯开胳膊,完全伸展开的美背光滑平坦,四肢被固定完全被剥夺了遮蔽,白皙诱人的样子简直是施刑的完美部位。鞭子挥过头顶再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挥下,响亮的一声啪就在后背上炸响。已经呻吟不断的阿希利尔,就在这响亮的一声鞭挞里身体骤然抽搐挺直,口球中传出含糊的一声高亢叫声,下体再也抑制不住地决堤喷出水来,被捆住的手脚如同触电般颤抖。 “哇,xielexiele……” “被大庭广众下捆着挨鞭子喷了水,真的sao死了诶……” “不是吧,城主yin荡成这样啊?” 围观的人们即使有以往以来对阿希利尔的敬重,然而在这番景象下也难免所剩无几,虽然还没有人大声说出什么yin语侮辱,但诸如此类的窃窃私语也已经不断传来。无力地被吊在战车上,浑身湿透筋疲力尽的阿希利尔,自然听到了每一句对她的评价,被眼罩口球蒙着的俏脸更显火红,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晃晃悠悠地捆吊在战车上随着颠簸摇晃。rutou坠着的铁球和玉足的脚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滴下晶莹的液体。还没有结束,应该说这才是个开始,接下来听路人的描述,她会继续以这种姿势接受着一路的游行视jian,然后被吊在广场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接受每一个付的起钱的顾客的轮jian。 “不……不……” 米芙卡两眼无神地跌坐在地,几个喽啰都识趣地鸦雀无声,徒留她一人失魂落魄宛如被抽空了灵魂。虽然此刻的境况她已经有了预料,但发生在眼前时,她亲眼目睹了阿希利尔的处刑时还是被刺激的几乎精神崩溃。曾经她们一度胜券在握,到如今,一个赤身裸体被捆在战车上被处刑游街,一个满身尘埃拴着锁链,和最低贱的奴隶一起坐在路边无人问津。她想不到比这更糟糕的状况。如果此刻捆在战车上的人是自己,会是什么感受?如果是自己落在巴格瑞斯手里,会不会比此刻的阿希利尔更加悲惨? 被项圈镣铐摩破的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痛,她想不出自己要拿什么扭转这此时的至暗时刻。很快,城主会被如往常一样,在广场的最显眼位置迎来最耻辱的时刻,而她只能就这么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一直都太乐观了,甚至当结交了乌奈,在一无所有的境况里出现了些许转机时还有些自得地沾沾自喜,然而亲眼目睹这残酷的景象的一刻,就被瞬间打回原形。没有了对其他人,乃至那个还来历不明不知底细深浅的势力的依托下,她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谁……有谁能来帮帮我啊……什么都可以……” 米芙卡两眼无光地喃喃自语,但似乎正恰好应和这她无意识的求助,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清脆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个奴隶我要了。” 她懵懂地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双目看不清站在面前的人影,后者蹲下伸开揩干了她的泪水。一身朴实无华的工装制服,就和街上每一个匆匆路过的行人一般,遮着的大帽子下,几缕亮眼的淡粉色发丝滑下,桃红色的杏眼静静俯视。那个许久未见带着一身谜团,却在乌奈口中已经是米芙卡能依托的唯一救命稻草的米丝蒂尔,此时正站在她的面前。 第三十四章神母教高手显真吞 一主一奴在街上快步走过,把游街时肆虐的喧嚣与暴乱抛在身后,以谨慎的姿势避开还在朝那里聚拢而来的人们。她们低调地穿过长街与小巷,正在示众的城主,那里此起彼伏的肆意yin笑声与粗话交织着,没有人注意这不起眼的一对人。 米芙卡戴着脚镣踉踉跄跄地走不快,只是被沉默着在前快步的米丝蒂尔握着手,半走半拉地跟在后面。她感受到对方柔嫩但有力的小手,虽然握的紧但并无不适,反而给了自己莫 名的些许安心。她们在偏僻的小巷里一路走过,踩过已经风化开裂的石板路,低头避开贫民们挂着晾晒的破旧衣服,直到停在了一家简陋破旧,生意萧条的小旅店前。米丝蒂尔牵着她走近柜台,咚咚敲了敲柜台惊醒后面打着盹儿的老板,随手丢出一枚金币。 “开间房,安静的那种。” 米芙卡刚一抬头,墙上那画着自己相貌的通缉令赫然映入眼帘,吓得她赶紧又低下头躲在米丝蒂尔身后,祈祷着老板不会仔细端详她的脸。虽然染发改了发型换了装束,然而长相是伪装不出来的,好在一路上都没人注意这一个脏兮兮不起眼的小奴隶。此刻老板也只被那黄灿灿的金币吸引,喜滋滋地连声答应,没有多过问便拿着钥匙上楼引路,把她们带进这小破旅馆里拿得出手的最好房间。米丝蒂尔对他的殷勤不置可否,冷冰冰地说了句“不用送饭,不需要其他服务”便干脆地锁上了门。 她转身回到屋里的小桌前,拉开相对的两把椅子,泰然自若地示意米芙卡。 “坐吧。” 这几个月来地狱般的俘虏体验,又和奴隶们一起毫无尊严地押进城里受辱,只穿了一条小短裤裸着身体露着一身隐隐作痛的鞭痕,拖着锁链蓬头垢面一身尘土,吃了这么多苦头的米芙卡早就代入了奴隶身份,第一次受到平等对待真是感动的有些受宠若惊。低头看着自己的落魄模样,再看看坐在对面端庄自若的米丝蒂尔顿时有些自惭形秽,拖着脚镣丁零当啷地走过去坐下,这铁链声听起来更羞耻了。她害羞地并紧两条腿,努力把被锁住的小脚丫藏在后面。 米丝蒂尔十分高情商地不在意她的窘迫,对她身上脏兮兮的尘土,鞭痕和镣铐都视而不见,变魔术似的掏出了两粒白色的药丸,一粒自己吃下一粒递给米芙卡。 “没有让他准备茶水,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毕竟处境严峻。这是我自制的薄荷含片,权且代替。” “谢,谢谢。” 米芙卡不好意思地双手捧着接住,小心地放到嘴里,顿时一股惬意的清凉感从口中蔓延开,继而全身都逐渐荡涤了舒爽感,被烈日曝晒的干渴消了大半。她感激地望着米丝蒂尔,一时之间有太多疑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对方首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乌奈写的信我已经看到了。真是的,这家伙真会给人添乱,我说为什么这家伙几个月不见人影,居然是这样阴沟里翻船被扣了下来,哎,她冒冒失失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为了把这家伙赎出来,看来这次又要我劳碌一回了。合作的事,我同意了。” 听到此言的米芙卡,忐忑的心里终于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紧锁了许久的愁吞终于舒缓了些许,然而心里一直存在的对这位一身是谜的来客的疑虑,还是让她犹豫地开口,有些不知如何措辞地发问。 “那个,上次在巴格瑞斯晚宴上……那个……谢谢……” “啊,对了,是啊,咱们见过一次面的。” 米丝蒂尔像是刚想起这件事一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难怪我总觉得你似乎有些顾虑。那么,以便坦诚合作,在商议具体行动计划之前,我是否需要解答一下你可能有的疑问?” 对方的坦率让米芙卡宽慰不少,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而此时的米丝蒂尔难得地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一般,但还是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首先——请见谅。我知道,最让你不解的就是我之前自称是巴格瑞斯侍女,现在却又和这个来历不明的乌奈有着联系。现在……很抱歉,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我说的话的确并非事实,请见谅。” 果然是这样吗。米芙卡暗自在心里说。同时也暗暗懊丧,自己之前面对这么可疑的情况竟后知后觉,还好目前看来对方并无敌意,如果真是什么心怀叵测的敌人,自己这一失察可真是致命失误。 看到米芙卡似乎并不在意,米丝蒂尔也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请你相信,我那天之所以编造出这样的话,的确有些难言之隐。但现在如果要坦诚合作,双方就必须开诚布公,有些本来掩饰的东西也必须让你知道了。不过,我接下来告诉你的关于我们的一切,都是性命攸关的重要机密,请你务必保守秘密,否则我们会采取某些措施。啊,这样说有点难听了,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如果对我们不感兴趣也无可厚非。但如果你想要听关于我们的一切,就请务必保密。” 这话有了些威胁的意味,但米芙卡并不讨厌,反而有了些安心的欣慰。对方已经把自己是否选择保守秘密,以及食言的后果全部都坦诚相告,的确已经给足了自己余地,这样真诚的相处也让她愈发放心。何况,自己此时除了她们,也没什么可以依托的其他选择了。她点了点头。 米丝蒂尔看向米芙卡的眼神有了些欣赏,她轻抿嘴唇,略略思考了一下如何措辞,然后开始讲述。 “说我是巴格瑞斯的侍女,当然是天方夜谭,我和乌奈,同属于塔尔逊帝国民间的一个秘密组织。它的名字,叫做神母教。” 神母教? 这个名词对于米芙卡来说完全陌生,即使是她给城主打了半年多的下手,对塔尔逊帝国的各类知识都掌握了不少的情况下还是对它一无所知。 “你能知道才奇怪。”米丝蒂尔似乎明白米芙卡在想什么。“这是 个地下组织。在塔尔逊帝国被严厉禁绝,政府严刑镇压的存在。” “因此,在那一次的相遇时,我不得不对你隐瞒身份,毕竟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贡旗诺城主的下属。一直以来塔尔逊帝国政府对神母教都在采取极度残酷的镇压,如果身份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呵,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会想办法去救本该是敌人的人,嘛,虽然是出于把乌奈赎出来的目的罢了。” 她说着说着,此刻仿佛回忆往昔的凄婉再次袭上心头,默默地站起身若有所思,背对着米芙卡眺望窗外的天际。 “这个腐败横行的国家,盘剥压榨大行其道的社会,已经必须迎来变革了,你说对吗。” 米芙卡低着头没有回答,房间里一片尴尬的寂静。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十四岁失去公主身份,被掳到这片陌生的土地直到现在,她也没有踏出过边境的贡旗诺城,对这个国家的认识也只停留在白纸之上。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米丝蒂尔的言语,不管是她还是公主那时,还是来到这里给城主下属之后,一直以来接受的理念都根深蒂固,国家与政府高于一切。但面对米丝蒂尔这彻底颠覆她认知的讲述,回顾往昔,她却又似乎对这一切难以反驳出一语。在这座城市里时日不长的一年来,她亲眼见过横行盘踞对政府阳奉阴违敲骨吸髓牟利的财阀们,腐败滋生的下级官僚与军队,即使是在一向廉洁治政大力整顿手下的阿希利尔管理下,依旧如同在阴暗出滋生繁殖的蚊虫一般,在她难以监察的角落里肆意蔓延。 她不再是那个懵懂幼稚的公主了,她已经见过了太多的邪恶与肮脏,但纵然如此,此时此刻面对米丝蒂尔的讲述她依旧不知如何评价。她相信这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城主想看到的事,她相信阿希利尔同样想改变这一切,她知道,阿希利尔应该是她最该感谢的人,是她在自己沦为性奴到达了人生的最低谷时,让自己逐渐找回了人的尊严。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明明是为了救出城主结交的助力,却是立场上和她殊死对立的敌手,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人。 米丝蒂尔敏锐地感受到了她的想法,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突兀,抱歉地微笑一下。 “啊,不好意思,是我忘情了,突然对你说出这种话,的确一时难以让人接受。立场不同的事咱们不谈了,来谈谈具体合作的事吧,至少现在,咱们是抱着同样的目的而来。” 米芙卡求之不得地点点头,能结束这沉闷的气氛当然是最好。在熟悉她们之前,她本来其实一心想着结交这样背景深厚的势力,来摆脱自己此时的困境,然而没想到,她们竟是暗地里对抗塔尔逊帝国的反抗军。虽然米丝蒂尔刚刚的话,帝国的腐败自己的确是目睹过的,然而此时了解了神母教的底细,她知道加入她们意味着什么,在祖国已经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政变的她,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加入反抗军什么的,她还没那个胆。更何况,和城主相处了那么久,互相早已经视为姊妹的她,并不会因为这样的三言两语就转投他处。 还好,她当初和乌奈提出的,是为了赎出乌奈暂时加入神母教,这样自己营救城主的要求就变成了神母教的要求,铁面军自然不敢拒绝,他们协助神母教办好这件事之后,神母教也就没有再问罪的理由,作为人质的乌奈也会被铁面军释放。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到时候自己再退出也不迟,嗨,再说自己一个小婊子别无所长,说不定自己想加入人家还不要呢。 “是的,谈正事吧。具体的行动计划是?” 米丝蒂尔轻咬嘴唇,沉默了一下,重新组织了一下措辞,面上有些难色。 “但是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边境的贡旗诺城,并不是神母教的势力所及区域,我和乌奈也并没有帮助你的任务,可以说这次的突发情况,完全在我们的预料之外。我们的原定计划没有这样的部署,不可能因此冒着风险抽调支援,所以能动用的,只有咱们眼下的有限力量罢了。” 听到这句话,米芙卡顿时有些心凉xiele气,闹了半天,她们能给自己的帮助同样杯水车薪。没有支援,也只是说,眼下能帮助她想办法的,也就只有米丝蒂尔一人,和如今还身陷囹圄的乌奈与不算可靠的铁面军罢了。就凭这些能干什么?比起自己出逃时一无所有的窘境,情况似乎根本没有好上太多。不过转念一想,米丝蒂尔现在能主动露面同意合作,此事她心里应该多少已经有了些眉目。想到这里她定了定神,伸过头去朝米丝蒂尔低语发问。 “请问计划如何?” 米丝蒂尔同样把头凑过来,两个少女粉嫩的面颊凑近,直到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呼吸的距离,悄声回答。 “贡旗诺城南门外五里,有官军营盘驻扎。” 是官军第三营,大概兵力一千二百人。米芙卡立刻记起了相关信息。在城主手下干了这么久,对官军的部署信息她十分熟悉。听米丝蒂尔描述,直到现在巴格瑞斯控制城市,第三营的部署位置依旧没有变过。 基于米丝蒂尔此时的这个问题,米芙卡依稀联想到了计划的大概框架,她的心怦怦直跳起来,再度轻声发问。 “能否策反?” 米丝蒂尔无声地摇摇头。此时官军已经倒戈投降的情况下,她们并没有什么筹码能让军队重新归附——更况论米芙卡以前在军中也并无任何威望,顶多 是靠着卖弄色相拉过点关系罢了。如果是城主出马策反,说不定还有可能压的住军队,凭她自己那是天方夜谭。 “那么,你准备……” 米丝蒂尔眉头微锁,俏脸上爬上冷酷的冰霜,杏眼中目光犀利地直射米芙卡,干脆利落地吐出不长的四个字。 “入军夺帅。” 米芙卡哆嗦了一下,这锋芒毕露的回答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勉强平复了下心情,继续问道:“具体如何行动?” “贡旗诺城官军,除去零散编制的少数兵力,主力共有五营。在城主管理时,一,二,四,五营驻扎城内,第三营驻扎于南门外。巴格瑞斯上台后,已经将城内的官军四个营悉数迁出城外,三营位置不变。” 这样的消息米芙卡倒是不知,她逃出城外一个多月,城内发生了什么自然一无所知。不过看样子巴格瑞斯把官军主力全部驱赶出城,这老家伙显然还是对官军并不放心。这样的话,想必被猜忌的官军恐怕多数都会心生怨忿,只不过凭着这个,远远不够达到策反的目的,看来也只能采取米丝蒂尔的办法,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重夺军队的控制权了。 “但是,千余官军,人数恐怕杯水车薪。” “放心,这只是计划第一步,只要能控制官军三营,后面我另有办法。” “官军营盘守卫森严,长官更是有多人贴身保护,如何潜入?就算挟制了长官,军中还有多人担任副手,他们同样能重新控制军队,咱们还是没有话语权。” 听到这个问题的米丝蒂尔,终于不再回答,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计划,只是如何实施还需考虑。” “请说。” “你知道为什么城主在时五营官军,其中四营都在城中部署,只有第三营长期驻扎在南门外吗?” 米芙卡思考了一下,不太确定地回答。 “据说……贡旗诺城由于地处边境,每年会接收不少塔尔逊帝国流放的犯人。第三营那里接管着城市旧时的劳改营,在负责城防的同时兼顾管理囚犯。” 这件事米芙卡也只是耳闻,在城里呆了那么久,那个风闻的流放营倒是没有去见过。据说那里官军管理混乱,似乎还传出过虐囚的丑闻,阿希利尔一度想要着手整顿,只是当时迫于铁面军威胁,财阀暴动又迫在眉睫,这件事便被搁置了下来。现在米丝蒂尔提到此事,具体用意是……米丝蒂尔的目光第一次摇曳闪烁起来,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米芙卡,许久之后,才难以启齿地勉强开口。 “我有把握潜入官军主营,并且同时控制能够掌控军队的几个指挥官,但是……” “没关系,你说。” “我需要一个俘虏。” 这一瞬间,米芙卡明白了米丝蒂尔这句话的用意。 能让他们放松警惕的人,只有自己。 当他们活捉了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自己之后,这样重要的事,会使官军的指挥官们齐聚一堂,同时,得意忘形的他们也是最不设防的时候。 这就是说,想要达成这样的效果,需要自己化身囚犯混入流放营,然后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暴露身份,成为他们的俘虏。 难怪米丝蒂尔犹豫不决,这太冒险了,此时米芙卡略一想象也觉得心惊rou跳。不再是什么情趣游戏,甚至不再是自己被铁面军具有考虑的关押,而是货真价实的成为俘虏。如果当中出现一点纰漏,就是毫不夸张的万劫不复。城主游街的惨状再次在脑海里浮现,只是想象中落入那群魔鬼的手里,就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对,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还是另想办法……” 米丝蒂尔喃喃地自言自语,米芙卡也沉默了,屋里死一般的寂静。但显而易见地,能够在条件如此匮乏的情况下,想出这样的计策已经是极限了,再没有什么别的锦囊妙计。米芙卡双手颤抖着攥紧,艰难地抿了抿嘴唇。 “我……可以尝试。” “你?你真的确定?那不是闹着玩的。你知道被流放军中囚犯的惨状吗?男人理所当然是充军,至于女人……不说你应该也能想象到,会被拿来做什么吧?那可比用来泄欲的军妓都要凄惨十倍。没有人权,没有怜惜……玩死一两个囚犯,谁会在乎呢?” “……但是,我知道,没有其他选择了吧。” “……我……我刚刚,亲眼目睹了城主被他们蹂躏的全程。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我不想回想起刚刚自己只能亲眼目睹,却做不了哪怕一丝一毫的感觉。” “我忘不了和城主在一起的每一天,能走到这一步,能让我从深渊里找到一点希望,只有她了。只有她,我没办法坐视不管……” 米芙卡低着头,搓着裤角自言自语。米丝蒂尔沉默着,看着絮絮叨叨的米芙卡终于不再多说什么,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了一红一白两个小布包,轻轻塞进米芙卡手里。”这是止痛的,两种药粉混合服用,能够麻痹身体模糊感官,我能够给你的,只有这个了。” “谢谢,足够了。” 第三十五章囚奴入牢营苦熬非刑 贡旗诺城出南门五里外,驻扎的是官军第三营稀稀疏疏的营盘,更引人注目的,是在众多营寨簇拥下规模明显更大的一座巨木磊砌 的军寨,那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惩戒营。从帝国各处押解来的囚徒们,被流放到这边境的贡旗诺城,甚至没有踏入城门的权利,只有在这封闭严酷的牢营里监禁整编的机会。他们中身强力壮,训练成果较好的汉子,会得到整编入军队,相对已经算是幸运的充军结果,体力较差的便只能成为卖苦力的民夫,在军队需要行动时随军当牛做马地挥汗如雨,至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囚们,在踏入这长久封闭铜墙铁壁般的军寨后,便与那些服着苦役的囚徒们不同地从此再无消息,当然,至于她们会经历什么事,其实每一个人也都能猜得到了。 泛着微微反光的金属色,箍着粗大铁箍的巨木栅栏,连接成密不透风高耸入云的围墙,即使是仰望顶端就能让人感到脖子发酸,在那么高的围墙之中,这令人恐惧的惩戒营内部丝毫无法看到。削尖了的尖顶直插天空,军旗在顶端飘扬,无数错落着高低参差的栅栏上方,能够隐约看到士兵在栈桥上来回巡逻的身影。铁丝包裹十几丈高的大门,顶端狰狞的兽头雕刻,随着大门缓缓开启如同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巨兽。 押送囚犯的官军打扮的狱卒,推搡着身边拘束严酷的囚犯走向敞开的巨门。一个身材矮小赤身裸体,稚嫩的身材仅穿了一条短裤的小女囚,被粗糙的麻绳紧缚,绳索纵横交错勒过她的肩头胸口,裸露在外的青涩胸脯,被紧勒的绳子勾勒挤压得微微隆起,泛红的rutou肿胀。双臂反绑吊在背后交叉,被一圈圈的绳子勒成了麻花状,捆在一起的手腕,小手难受地微微虚抓着。赤裸的小腿上愈合的淡淡伤疤交错,脚腕上套着与那娇小双腿毫不相称的粗糙脚镣,在推搡下跌跌撞撞地前进。锁着铁链的小脚丫步履蹒跚,上身紧缚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东倒西歪地迈着错乱的脚步,在脚底和镣铐拖动下带着踢腾起的沙尘艰难朝大门内走去。 这自然是米芙卡,身边则是官军扮相的铁面军士兵。在米丝蒂尔的嘱托下,二人乔装打扮后,米芙卡装作逃跑被抓获押送进流放营的女囚混进了这里。本来这里接收囚犯,按理说应该需要严格验证身份,但自从政府战败后,各级官员乃至规章流程都已名存实亡,官军们显然已经无心再仔细查实囚犯身份,就那么直接开启大门放他们进入。 她正费力地抬着被绳索勒着的脖子,忍着疼抬头观望着头顶高耸的栅栏。交接已毕的铁面军退出去了,身后传来大门轰响着关闭的声音,这声音也仿佛把她的心也震了几震。这下子,在米丝蒂尔潜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说什么也没人在她身边能给她半点照应了,这营中不管遭遇到什么,都只能自己一个人硬着头皮去扛。此刻就和她担心的一般,路边休息的几个无所事事的官兵,登时已经似乎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 “有你的啊,哪逮回来的婊子?还有几分姿色嘛,他娘的巴格瑞斯这老王八蛋如今城都不让进,老子想找几个婊子泄泄火都不行。” “嘿,谁知道这瘦巴巴的小崽子怎么跑掉的呢。有点本事啊,希望她这小胳膊小腿待会玩起来的时候也能这么有劲。” “我说这次你就靠边吧,你那牛马尺寸的的玩意,都玩死几个女囚了自己没数啊?就是能进城哪个婊子敢伺候你啊,好不吞易遇到个能看的,这次先得让老子爽爽。” “放屁!” 米芙卡听到旁边传来士兵不怀好意的议论,已经是吓得一颗心怦怦乱跳了,想着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是谁,说不定为了领赏还能留自己一条小命,现在对这些一群如狼似虎的兵隐藏身份,怕是要被他们当做普通的女囚活活玩死。刚犹豫着拿不定主意,就感到背后猛力一推,本来就被捆成一团的身体地栽倒在地,几个士兵已经yin笑着围了上来,扯着她脚镣的铁链,像拖死狗一样直接把她往路边拖去。娇嫩的皮肤传来沙地上生拖硬拽摩擦的剧痛,这粗暴的手段更是让米芙卡吓得无法保持冷静了,扭动着身体失声乱叫:“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哎呦,有点劲啊,小崽子,逃跑的帐后面慢慢跟你算,先来尝尝军爷的大鸟。哎……你给我老实了!” 士兵手忙脚乱yin笑着褪下裤子,似乎是憋了太久已经等不及地想在米芙卡身上泄火。两只粗糙的大手扯住乱蹬的小腿像掰火柴棍一样轻易地分开,破旧的短裤被咔嚓咔嚓地撕开,脚镣的铁链抻到了笔直,套着铁箍的脚腕渗出了血,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动不了一丝一毫,只能徒劳地虚抓着。只是几下粗暴的动作就让娇嫩的米芙卡浑身剧痛宛如散了架,手脚传来的严酷的拘束感,让她仅有的一点反抗勇气都成了恐惧,哭着求饶起来: “呜……轻点,好疼……你cao我吧,我不反抗了……” 对方yin笑着,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回答她的只有继续毫不手软的动作,猛地分开抬起两条小腿,露出了瑟瑟发抖的xiaoxue,那掏出来的已经红亮坚硬如铁的巨根直接一下就捅到了最深。 “伊啊啊!” 米芙卡吐着舌头两眼圆睁,在直捣花心的猛烈冲撞下浑身酥软,那guntang坚硬的roubang直接就捅到了自己身体里敏感的最深处,继而毫不停留地快速猛烈抽插起来,没有一点喘息时间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把她插得哀叫不断。背后几个士兵同样咽着口水嘿嘿yin笑地围上来,拔刀割了捆住她上身的绳子,直接扯着还一圈圈缠着麻绳的胳膊褪下裤子,强迫她一手一根地握住了胯下。 “不!……呃啊啊 啊啊!” 被cao得翻着白眼的米芙卡,看不清楚此时发生了什么,被强行扯出来的双手刚一接触到坚硬guntang抽动着的下体,已经吓得犹如惊弓之鸟的手便如同摸到了火炭一般吓得赶紧松开,但立刻迎来一个耳光,火辣辣疼着的面颊边,传来如狼似虎的大吼。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给军爷我好好的撸!” 脸上的疼痛还未消去,柔软的肚子忽然一凉,冰冷锋利的刀尖顶在了肚脐上方。 知道了是什么的米芙卡,此时吓得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求饶起来:“不要,求求您,会死的……伊啊!!” 没有说完的求饶到嘴边,酥软的下身又被猛烈一捅,忽地又转化成了绵软的呻吟。小手再次被强迫着握住两根roubang,未完全发育的微隆胸部被狠抓着揉捏起来。 “爽,爽!快给老子好好的伺候,知道囚犯逃跑是什么罪名吗?要是现在玩的高兴,待会的处置军爷说不定能手下留情点哈哈!” 那插得米芙卡肚皮都好像凸了起来的粗壮巨根,发泄似的猛烈抽插十几次,猛然一挺,带着野狼般的嚎叫和抽搐浑身挺直,把大股guntang的白浆灌进了下面。被抬起的酥软两腿套着铁链,沉闷地砸在地上,两条小腿无力地张着,中间流出粘稠的白浆,但下一秒又被另一个迫不及待的人扯开抬起,又是一根粗大roubang狠狠插入。那已经舒爽过了的士兵,悠然自得地哼着小曲提着裤子,转到米芙卡的正面对准她失神的脸,又撸了几下软下来的roubang,把残余的粘稠白浆拉着丝全挤到了她嘴里。 “cao!你在干嘛?老子还想亲她的小嘴呢!” “嗨,插进去一样够劲。” “我……呜呜呜……” 听到此言刚想说什么的米芙卡,还没来得及说话,语言就又转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呜呜声,一根巨吊言出法随地猛然顺着小嘴一直插进柔软的咽喉深处,被挤得满满的喉咙塞入巨物的恶心感,让娇嫩的咽喉自发地抽搐蠕动起来,紧紧裹着roubang不断挤压蠕动的rou壁,反而让插进来的roubang更加舒爽了。 “呜呜呜呜呜……” 轮jian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结束时,已经浑身瘫软得如同面条,头上脸上嘴角都在淌下黏糊糊的白浆的米芙卡,酥软无骨地被扯起来,自由了短短一会儿的双手又被麻绳捆住,直接把她拖在地上扯着往前。 “不……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死?嘿嘿,你想得美啊!好不吞易遇上了有点姿色的女囚,不玩够了哪舍得让你死?” 几个士兵走上前来,把瘫软在地的米芙卡强行扯起来,反绑双手把她吊在柱子上,一直到踮着的脚尖也几乎离地。勉强接触地面分担着浑身重量的脚趾,交替着跌跌撞撞点着地,身体在重量下被牵扯,韧带传来的剧痛又让米芙卡呻吟起来,气喘吁吁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滴下口水,这几个人显然还不打算放过她。 带着一阵铁链的叮当碰撞声,有人拿上来了一堆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只是听到那令人不安的专属于镣铐的哗啦声和生铁的冷酷光泽,就能想到这大概是什么邪恶的刑具了,那连在上面的锁链更是让人心惊rou跳。他们把它理好展开,下体的赫然是冰冷坚硬的纯铁制贞cao带,一前一后地把她还在淌着白浆的下体扣住,然后左右咔哒咔哒地上了锁。往上几条锁链连着的腰箍同样锁死,即使是身材娇小的米芙卡的纤腰,在收紧到极限时也被牢牢地锁住。再往上,却是几条不算粗的铁链,分别从少女单薄的肩膀与腋下缠住捆绑,又在胸部的上下分别检查缠绕一圈,最后上面的两个冰冷坚硬的金属罩,不偏不倚地扣住了米芙卡未发育的rufang,而正中央的两个小孔,却又位置正好地让两颗粉红色的娇小rutou露了出来。 这羞耻的用具让米芙卡羞得脸上通红,而看着这一幕的士兵们则是无一例外yin邪地哄笑起来。她羞耻地不愿意低头看自己,但想象一下也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景象。自己被赤身裸体地捆在柱子上,被看了个精光的上下私处,唯一能遮蔽却是这充斥着情趣元素与羞辱性的铁胸罩的贞cao带。脖子上扣着栓牲畜一般的铁项圈,微隆的胸脯被铁链捆绑勾勒,双腿被迫叉开,娇小玲珑的玉足微微点地,脚腕上锁着脚镣。 但这刑具的作用显然不仅仅只是观赏,在头顶烈日的照耀下那纯金属的材质,只是一会儿便快速开始升温,变得guntang。这逐渐的升温还能勉强忍受,但难受地不住挣扎的米芙卡,赫然可以看见她被铁链捆绑的部位,肩膀,胸部,手臂都被烫出了红红的印子,白皙的身体上这纵横交错的痕迹显得更加yin靡。但最难受的竟是被金属罩完全扣住的rufang和下阴,金属贞cao带丝毫不透气,在发热的金属罩蒸熏下,米芙卡能感受到其中的空气正迅速地变得闷热潮湿,迅速开始沁出汗珠,再一点点流下来仿佛是虫子在爬,闷在里面的私处酥痒难耐仿佛要胀开了。 “呃啊,呃啊啊……” 米芙卡终于撑不住了,媚眼如丝地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娇躯在束缚中挣扎扭动带起浑身锁链镣铐的哗啦哗啦声。甚至被脚镣磨破的脚腕,套在上面的铁箍转动摩擦都成了刺激。 被铁胸罩锁住的两颗小豆豆,早就已经红亮坚硬如铁了,仿佛是蚂蚁来回爬的酥痒酸胀让米芙卡几乎发了疯,她发泄似的娇喘着扭动挣扎,可丝毫得不到缓 解,那贞cao带内部的下阴抑制不住地翕动收缩,粘稠的yin水闷在里面反而更加酥痒。士兵们哄笑着,拿着坚硬的马鞭梢不断戳她的腿,在酥胀的下体传给全身的感觉里,两条光溜溜的小腿也成了敏感部位,随着东戳西戳,受惊般的在束缚中小幅度地挣扎躲避呻吟不断,带着套在脚腕上的脚镣哗啦啦地响个不停,成了这yin靡场景的伴奏。 那士兵嘿嘿yin笑着用马鞭挑起她的下巴,又在那已经发红发胀硬的如同小石头的rutou上掐一把,带起米芙卡的一声尖叫。 “你这母狗,力气使不完就该这么伺候军爷,怎么能出去乱跑呢?” 他一边言语侮辱一边挑逗,拨弄着米芙卡额前软塌塌的头发,但逐渐地看着米芙卡的脸愣在了那里,有些不相信地掐着她面颊抬起头仔细端详。这一刻米芙卡意识到,他大概还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她不知道现在被认出,对米丝蒂尔来说是否足够创造给她潜入军营的时间,但既然已经暴露,再装下去也就没有意义了。 士兵“咦”了一声,左右端详着,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半晌,似乎还没有相信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通缉犯此时就在自己手上。 呵,是自己高估他们了,哪怕是把自己送到他们面前,这群酒囊饭袋也是一样的昏聩无能。她鄙夷地冷笑起来,费力地抬起被铁项圈压着的头。 “怎……么……不拿我去领赏么……” 听到这句话的士兵们,才逐渐从怀疑恍惑之中反应过来,看着面前奴隶熟悉的五官相貌,脸上的诧异终于逐渐转化成放肆的狂喜。 “哈哈哈哈,弟兄们,咱们发了,发了!” “这小崽子就是城主的那个女仆,巴格瑞斯重金悬赏的那个!这下咱们全都发了!快去报告长官!” 士兵们一阵狂喜的吵嚷,也顾不得再凌辱她了,你争我抢地赶往大营报信。终于得到了片刻休息的米芙卡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带起全身哗啦哗啦的锁链响声,但被束缚在rutou锁里的胸部,依旧燥热酥胀得让她苦不堪言,被紧锁在贞cao带里的下体,在高温的蒸熏下闷热酥痒。她难受地眉头微皱,并拢锁住的两条小腿,在铁链捆绑下幅度有限地搓动,但回应的只有铁链的咔咔声。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呼呼娇喘着勉强抬起头来,面前的高头大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在了自己面前。马背上下来的军官她认识,是官军第三营的统帅古特将军。她不愿在熟人的面前表现出难堪,努力忍着性欲睁大眼睛瞪着对方。后者趾高气扬志得意满,动作威风地翻身下马,挑着她的下巴像挑选商品一般左右端详,然后得意地大笑。 “哈哈,好,好。逮住这小婊子,你们功劳可不小啊。这次看那巴格瑞斯老头还敢小瞧咱们?他被几个娘们搞得焦头烂额,咱们一出手就逮了活的!这老贼还有脸猜忌咱们,等这次把她送进去请功,看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大人说的是!哈哈!” 士兵们争先恐后地一阵附和,一个个谄媚着围在古特身边吹牛拍马不亦乐乎。 米芙卡被捆在柱子上,看着他们丑态毕露的一幕,曾经他们是威风十足的官军,在自己和城主结伴的日子里,即使自己身为奴隶,他们每一个人依旧对自己有所顾忌地恭敬着,但现在一切都变了。昔日在城主麾下纪律严明的士兵们,仅仅几个月,就如同最下流的匪寇一般对自己昔日的熟人百般凌辱。出生十五年来一向待人温驯善良的米芙卡,此刻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打心眼里的鄙夷与恶心感,她咬着牙抬起头来,对着志得意满的古特一声冷笑。 “……挺威风的啊,古特……将军……不光是……给城主办事,给巴格瑞斯当奴才……也这么游刃有余……” “我让你嘴硬!” 砰的一声,随着古特破口大骂,沉重坚硬的马靴猛地踢在米芙卡平坦的小腹上。如同重锤一般的巨力砸击在最柔软的部位,猛烈的冲击透腹而入,内脏都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下颤抖痉挛起来,似乎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被重击的米芙卡浑身发抖着缩紧身子,呜哇的一声,稀里哗啦地吐出一大口白水,嘴唇颤抖着滴下粘稠的胃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地接连干呕。古特冷酷地转过身去,一挥马鞭。 “把这婊子送到我营里去。把她送去领赏之前,本大人有的是手段好好玩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