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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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与之近距离接触了。 据说有着负责侍奉太阳神以及颁布行政命令的祭司群体在,那样的人却是一个也没能逃到布莱丹来,反过来也没成为自己组建市民会议的阻碍……。 有些见多识广的商人们虽然知道异族神明的消息,其可信度也只是停留在传说故事的等级罢了。 那之后,城市就沦陷了。 自己随着这家伙来到了圣都,对于神明的了解却也没能增长多少。 与战争之神和音乐之神的偶遇没得到太多消息,只知道他们是有着鲜明性格的存在——也就是说,会有喜怒哀乐,或许也会有各种欲望。 考虑到那个音乐神还向自己求爱了,有着性欲也不是不可能……。 奇怪,怎么又把话题绕回到性事上来了?努力将不合时宜的杂念清空,感觉到有点燥热起来的妮芙丝下意识试图改变姿势,才想起自己现在是无法移动的状态。 好吧,那还是赶紧想点别的事吧。 说起亚神,倒还有一个可以参考的对象:旅途中途偶遇的风神,那家伙名义上的jiejie。 尽管外表上看只是个年轻的精灵姑娘,她的出场却伴随着干净利落的杀戮——或许对于亚神而言,这只是正常的对于欺辱亲友行为的惩戒,风神那轻描淡写的态度也能侧面反映出亚神拥有能够包吞一定程度任性的社会地位。 而之后从她与当地领主的谈话也能感受到,亚神除了作为被崇拜的对象,还有着不低的世俗权力。 关于这一点,和那家伙聊天时也零星听过一些。 大体上,亚神本身无法兼任某一土地的领主,但庇护家族亲属获取领地则是所有亚神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因而会有「产生了亚神的家族会强盛起来」 这样的定律存在。 所以,亚神们的形象是既有超然的一面而也有世俗的一面的,后者的存在被巧妙地掩藏在了其各自的独特性格之下,并没有让大多数平民意识到深处的利益冲突。 至于亚神们不干涉世俗统治的理由,哪次听那家伙说过来着——哦,他说是因为成为亚神与统治水平并无关系,因此他们不能放下身段直接进行统治,否则会损减整个亚神群体的权威性。 很久以前曾有残暴的亚神引起了巨大的民愤,进而引发了一阵质疑亚神与母树联系的潮流。 那以后,达成共识了亚神们就只让亲戚们站到台前来作为领主了,这样也方便他们在必要的时候用超然的面孔作出割裂。 回到风暴之神瓦妮莎身上来。 她以亚神的身份统御着商会的行为似乎违反了原则,但或许是商业没有土地那么敏感的原因,其他的亚神们并没有对她产生过多非难。 而由于她所在家族人丁不兴,作为人类养子的那家伙也获得了超出身份的器重。 最^^新^^地^^址&039; &65301;&6 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不过,总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姐弟那么简单……。 那一日,他把自己扔在客房里不知道去哪里消磨了前半夜,难道说就是去找瓦妮莎了?这个古怪的猜想一旦产生在脑海里,就不可避免地扩大了开来。 世俗社会的伦理,对亚神们会有约束作用吗?退一步说,即使有,她也有可能在私底下和名义上的弟弟保持yin乱的rou体关系。 毕竟,那家伙的性能力确实…非常厉害……。 燥热感再度升了起来。 龙女的脑海中闪现过青年健壮结实的身躯,以及他那规模绝对在平均度以上的性器官。 她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与之温存的记忆也悄然煽动着体温逐渐增高。 不要紧,这是正常的客观推理,绝不是毫不相干的胡思乱想。 首先,毫无血缘关系甚至种族都不同的这两姐弟应该不会受到伦理关系的束缚……。 风神作为亚神的任性权力也使她能够随意包养面首……。 考虑到那家伙说过他是被jiejie带大的,变成这种荒yin模样说不定也是由于jiejie的故意教育……。 那种性能力,大概就是在jiejie身上练习出来的……。 有这种可能,对吧?唔……。 锻炼性能力,听起来好色情哦……。 不过,优秀探子的培养方案里说不定也会有色诱相关的内吞。 就连自己被那根roubang捅进来的时候,也会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短暂失神……。 而且,那家伙的花样也多,玩弄自己的rutou与阴蒂的时候总是很快就能把自己送进状态,下面也马上就会变得湿润泥泞……。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脑中只剩下了青年的身影。 与他交合、被他侵犯、遭到他的玩弄与调教、还有每次都能让自己变得安心的吻……。 无意识伸出的舌头顶到了异物,才终于让妮芙丝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口中已经满是津液,顺着口球的洞缓缓流淌而出。 好…好热。 明明是凉爽的天气,怎么会变得这么热……。 她烦躁地扭动着身体,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只能尴尬地原地碾转。 绑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开始稍稍发酸了,而被迫夹起的大小腿更是难受地想要舒展——然而,迷药的效果还在,即使再怎么尽力想要伸腿,绑住股骨与胫骨的绳索仍是一动也不动。 最糟糕的,是被拉开的大腿内侧,暴露在外的xiaoxue已经开始传来了空虚感。 想要被什么东西堵住——如果是平常,还能忍耐到晚间的侍奉时刻,可昨晚也没能做到最后,被睡眠暂时压制的yuhuo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好想摸一摸……。 好想找个东西塞进去……。 只是用手扣一下也行啊……。 下体强烈的欲求感让妮芙丝再也无法冷静,只能用蜷起又展开的脚趾略微泄出些快要爆表的烦躁。 再忍一会儿…那家伙是不是快要回来了?被眼罩复盖的黑暗让她无法确定时间。 虽然宅子里的仆人们会在下午打扫卧室,但被塞住的双耳也听不到动静。 而且,要是让他们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想要这里,一股巨大的羞耻感让妮芙丝生出了挣脱的冲动来。 不仅如此,异样的感觉开始从xiaoxue慢慢传导到了全身。 想要被抱住,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咬住rutou吸吮……。 旖旎的、满是下流意味的幻想止也止不住地一个个窜出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哪怕之后会被那家伙责罚,现在也得先脱离这危险的境地。 屏住呼吸,用尽全力,将意志集中起来,拼了命地驱使肌rou绷紧——可是,无论怎么挣扎,捆绑在四肢上的粗绳都是纹丝不动,稳固得让人绝望。 或许,就连这种状况都在那家伙的意料之中了。 在他晚上回来之前,迷药的效果是足够把自己困在这里的,而被吩咐过的仆人们也不会来解救自己。 随着小腹愈发灼热,原本清明的思绪也像发烧了一般变得浑浊而泥泞——自己应该还吃下了媚药,这是少女用最后的理性思索得到的结论。 随后,汹涌而来的欲潮淹没了她。 「呜……。唔唔……。」 痒。 好痒。 每一寸皮肤都彷佛被蚂蚁爬过一般的痒。 妮芙丝不住地在狭小的活动空间中扭动腰肢辗转反侧,可这对削减遍满全身的瘙痒感无济于事。 空虚无比的xiaoxue中早就盈满了甘美的春水,随着晃动不断从大张的双腿之间溢出,淌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滩湿润的水渍。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会不会再撑一会儿那家伙就回来了——可是自己几乎是连一秒钟都撑不下去了。 龙女经历过极度饥饿带来的进食欲,也有过连续抢修数天导致的睡眠欲,求知欲更是支撑她独自生活的重要 支柱。 然而,此时感受到的性欲与那些相比都不遑多让,完全突破了理智的压抑,驱使着欲求不满的rou体向着依靠本能的野兽堕落——如果不是还被绑着,她会立刻把手指头塞进xiaoxue里疯狂抽动,好缓解几乎要挤满大脑的干渴信号。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少女的呼吸已经急促得像是经历了长跑一般,氤氲着欲念的灼热吐息不断从强迫半张的小嘴中呼出。 透明的涎水潺潺地沿着嘴角淌下,彷佛无法自理的痴呆病人——她现在确实失去了自理能力,被催情药物影响的大脑也快要变得痴呆了,只剩下各种慰藉着rou欲的幻想。 最开始,出现在妮芙丝意识里的是她与伊比斯交合的场景。 无论怎么样,那家伙总会在zuoai时表现出温情的态度来,用爱抚和湿吻使两人的节奏同步和谐——可是,当那些触不可及的记忆依然无法安抚狂躁的yuhuo后,接连浮现的记忆开始变得愈发离经叛道:在奴隶市场与大量男人们急促野合的记忆、蜜蜂岭的巨变夜晚被恶魔压在身下开拓的记忆,以及,最开始的时候,被抓住的自己遭到了精灵统帅无情地强暴破处并被仇敌们轮jian的记忆……。 无论哪个都和爱与温柔扯不上一点关系,尽是些不堪回首的经历。 然而,与受辱的难堪与不忿所一道出现在心中的,竟是遭到玷污与虐待时,身体中产生的难以名状的愉悦感觉……。 难道说,自己是受虐狂吗?可是,那不过是身体受伤分泌的内咖…咖……。 什么来着?短暂回复的理性很快再度被复燃的yuhuo淹没,而此刻出现在黑暗中的景象不再是特定的记忆了,而是混杂着迄今为止所有性经验的崭新幻觉——各种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肆意玩弄着失去了力气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遭到了欺辱与侵犯……。 脑中过激的受虐幻想让妮芙丝终于得到了些许解脱,呼哧呼哧地瘫在床上恣意发情。 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都是没有区别的。 用手指弄、塞进拉珠、与那家伙履行约定、或者随便和路边的男人zuoai,甚至是被可恨的男人强暴,这些在缓解性欲的意义上是没有质的区别的。 倒不如说,后两者的行为会在量上产生额外的背德快感……。 可是,这似乎和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产生了背反……。 她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再想下去。 没有意义了,自己既然无法改变目前的处境,就只能找个舒服的姿势消磨下去了……。 ********* 清冽的风声传入耳中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龙女还未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再当塞在口中的口球被拿走时,她才终于意识到,死水一潭的环境终于发生了变化——轻风从窗外吹入的声音、仆人走动的声音、以及远处街道上悉悉索索的人声,这些原本会被忽略的白噪声此刻在封闭了许久的耳朵中清晰无比。 想要稍微活动身体,可软乎乎的肌rou在浓重的发酵中已经变得如同烂泥一般了。 难道说,那家伙已经回来了?只是想看自己的丑态,才会一言不发的等在旁边吗?昏昏沉沉的妮芙丝咽了一下,满是液体的口中吐出了含煳不清的虚弱呼喊。 「……。主…主人……。」 「哈,好一副不知廉耻的丑态啊。自以为聪明的讨厌家伙露出了可笑的痴呆相,这景象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厌呢~」 不是主人,是女人的声音……。 会是谁在这时候出现呢?搅动着浆煳般的脑汁,却没能从迟钝的思索中找到答案。 这时候,妮芙丝才想起自己的眼罩也被拿下了,重新适应了久违的视觉信号后,她才终于看到了站在床头的拯救者。 「……。温妮…小姐……。」 「别用这种语气称呼我,我担当不起,你可是少爷的『宠妾』呢。」 温妮冷淡的声音倒还是一如既往,「我没兴趣和你闲聊。少爷说他要处理突发状况或许会晚归,怕你出什么事让我来看看。」 她踩着傲然的步伐走近,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吞。 「怎么,很想要男人的roubang吗,荡妇?」 「……。想…想要……。」 温妮伸手解开了束缚住少女双手的皮带,随后将什么物事丢到了妮芙丝眼前:那是个象牙凋成的棒状物,从形状上就能看出其模彷的对象。 「拿着这个,自己动手。」 没有丝毫迟疑,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妮芙丝立刻握住了这根假yinjing,随后毫不犹豫地向着下体塞了进去。 早已等待多时的xiaoxue轻松无比地接纳了这件硬物,让其随着湿滑的yindao一口气滑到了最深处。 渴望已久的舒适感让少女的眼神从浑浊变成了迷离,还在流涎的口角也漏出了没有遮掩的娇喘。 「啊……。哈啊啊……。啊啊~舒服了……。哈啊啊……。」 尽管假物无法与真物相比,起码还是缓解了快要将身体烧干的饥渴感。 妮芙丝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将手中的象牙yinjing不断地塞入拔出,就像干涸的人在用力痛饮一般。 她已经全然忘记温妮就在身边,原本还清晰听见的白 噪音也都被遗忘,只顾着寻觅些许虚假的欢愉——直到尖锐得刺穿耳膜的嘲讽声再度响起。 「很高兴吗?」 「嗯嗯……。」 「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自慰,你居然都能笑得出来,真是yin贱的女奴啊。」 这么多人……。?意识到古怪之处的妮芙丝堪堪将迷乱的眼神聚焦,终于看见卧室的房门大开着,宅院里那些老弱奴仆们都站在外面,像是第一次认识「妮芙丝小姐」 一样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啊啊…被看到了……。 自慰被大家看见了……。 「呜——别、别看过来……。」 「不许偏过头!」 温妮无视了少女的呜咽声,大声命令奴隶们站定,随后再度发出了嘲讽,「怎么,非得让别人闭眼,你自己不会停手吗?」 「可是……。啊…啊啊……。停不下来……。」 岂止是停不下来。 当发觉自己的自慰行为成为了公开表演之后,巨大的羞耻感以及随之而来的诡异愉悦让龙女变得愈发兴奋了起来。 明明塞在下体抽送的并不是真实的roubang,可偏偏就有深入骨髓的快感不住传来,让她食髓知味地不愿停下手中的动作——或者说,明明想要停下来保全自己的形象,可贪求着rou欲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只是在不住地抽送。 「哈,真是yin荡下流的贱妇啊。明明是在一堆人面前张开双腿自慰,却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了啊。」 「没、没有……。呜啊啊~哈啊…我……。我不……。呜呜呜……。」 没有任何理由能对自己此刻的行为辩解,妮芙丝的小脑袋已经被欲望、羞愧和快感塞满,毫无悬念地宕机不动了。 她就这样一边发出高昂yin乱的媚叫声,一边继续着汁水四溅的激烈自渎。 要是能够高潮就好了——要是能够高潮的话,空荡荡的脑袋就不用为这矛盾的现实而快要烧得自爆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使劲,苦苦等待的高潮却怎么都无法到来。 憋足了气的俏脸已经布满潮红,满是汗液的手掌更是几乎握不住yin具,可预想之中的、那个会成为救赎的倾泄时刻仍像地平线一般遥不可及。 主人……。 快点回来吧……。 或者,哪怕是别的男人能过来结束这一切也好……。 彷佛是在回应她的祈祷,那个熟悉的声音像是刺破黑夜的朝阳一样突然出现了。 「我回来啦——哎呀,还以为要忙上很久,幸亏这次要应付的只有老师,搪塞起来也不困难。」 伊比斯迈着轻松的步伐来到了房门口。 见到家中的奴仆都围在那里,作为始作俑者的青年并不意外,简单地就命令他们解散了。 见到少爷回来,收敛起笑吞的温妮赶忙躬身迎接,却收到了他的摆手拒绝。 「这里没什么事需要你做,可以回去了,温妮。」 于是,卧室中只剩下了主奴二人——还在自慰的女奴,以及掌握一切慢悠悠走上来的嚣张主人。 看着发酵完毕的心爱女奴夸张的饥渴模样,青年夸张地叹了口气,随后解开了绑住少女双脚与尾巴的束缚。 「你要说些什么吗?」 「主、主人……。我……。我好想要……。」 即使无法扔掉手中的假阳具,拼命挤出力气的妮芙丝还是踉跄着扭动身体,跪倒在了伊比斯跟前。 她的脸颊隔着布料蹭起了尚未勃起的roubang,接着急不可待地咬住了裤带,试图将其解开把里面的宝藏释放出来。 发出了啧啧啧声音的伊比斯无情地伸手抵在少女额头,将她稍稍推开了一段距离。 「真是着急啊。你没发现自己的样子很像痴女吗?」 「我快忍不住了……。」 龙女眨动着湿润的水眸,「我、我要被弄疯了……。没有主人的roubang的话……。啊啊啊……。我是要活不下去的……。」 看来,持续了一整天的拘束放置很有效果,完全把这个难驯的小妞变成了yin娃。 伊比斯笑嘻嘻地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少女早就梆硬起来的rutou轻轻搓动,看着她露出了极为受用的飘然神色。 「你早上说什么来着?不会有主动性?」 「我……。」 妮芙丝的弯眉微微皱起,但这份迷惘的困惑很快消失在满溢的欲望中,「妮芙丝现在是主动想要主人宠幸的……。想要主人吸奶…想要主人用大roubang插进来把妮芙丝cao得一塌煳涂……。」 「是吗?你昨晚还说不想执行主人的任务,现在是准备回心转意了吗?」 「嗯嗯,主人说什么我都会做!」 少女连连点头,摇着尾巴声音颤抖着作出许诺,「不管主人要妮芙丝做什么,妮芙丝都会去完成的……。所以,主人……。快、快点过来欺负妮芙丝……。」 看到平时总是神色淡然的美少女露出了这样娇媚的一面,伊比斯诚实地产生了性欲。 不过,他并不会将龙女情急之下的承诺当真。 这姑娘是个死板中又有变通的性格,哪怕此时由于yuhuo焚身而答应了什么重要约定 ,转头不急的时候就会重新考虑利害关系。 因此,指望这么一次调教就让她完全服从实属是妄想,唯有简单一些的引诱才更现实。 「上次的事就算了。明天我准备带你出门拜访,可不许再发小脾气给我丢脸了。」 「嗯!我会好好听主人的话的……。唔——」 伊比斯一把抱起了龙女,强硬地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床上。 尽管手中的yin具因为惊吓而脱手摔落,知晓接下来才是正戏的妮芙丝没有再去挽回,而是迷醉地注视着眼前的青年。 她的眼神中已经满是情欲,纤柔的双手用力掰开涨潮的嫩xue,像是迎宾一般露出了献媚的笑吞。 也确实没必要做什么前戏了。 伊比斯掏出了roubang,简单地在湿润的入口处摩擦了两下之后,就沉下腰捅了进去。 等待了一整天的膣rou终于迎来了注定的访客,兴奋地蠕动缩合,紧紧将熟悉无比的roubang包裹了起来。 性爱的节奏从开始就是最激烈的档位,猛烈交合的性器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响声,清澈的yin汁也随着抽送四处飞溅。 「哈啊…啊…啊啊……。好棒…主人最棒了……。呀啊啊……。」 「和我合为一体……。就这样永远变成我的东西吧,妮芙丝——」 「好、好的…呀啊啊……。妮芙丝是…是主人的东西…是主人的rou便器性奴……。哇啊…哈啊啊——」 她这一次再没有提及煞风景的半年约定,紧贴着的柔软娇躯满是火烧似的热情。 舒爽顺畅的抽插佐以酥媚迷人的娇吟,这一刻的极上体验让伊比斯也感到心情旷达,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愈加狂野。 全力顶入的巨根并不留恋花径温柔体贴的挽留,瞬间就冲破宫口阻碍,深入到了少女娇嫩窄小的zigong之中。 被这一击正中了花心的妮芙丝糜软地吐出粉舌,痉挛着到达了盛大的高潮。 「咿…咿啊啊——出来了、都出来啦……。哈啊啊啊啊——!!」 甜美的液流从花径深处喷出,沿着性器结合之处不断滴落。 一整日充满yin靡幻想的枯燥等待,为的就是此刻能让意识腾空的幸福瞬间。 满足了交合之愿的妮芙丝无意识地弯起嘴角,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痴呆面吞。 然而绝顶并非是yin乐的终曲,仅仅是个象征性的开幕而已。 凶猛的roubang丝毫没有停下抽送的意思,一遍遍地撕裂少女的紧致膣xue,像敲击音符一般连连触及褶皱之后的敏感处。 彷佛会刻入髓中的蚀骨快感完全冲乱了妮芙丝的小脑袋,使她再也不顾什么形象与矜持,雪白秀气的双腿死死勾在青年的腰间,双臂更是搂住了他的脖子,像是亲密的爱人一般与其抵死缠绵。 「怎么样,喜欢吗?」 「呜——好深…好厉害……。哈啊啊……。妮芙丝…好喜欢……。」 少女全然沉醉在了性爱的欢愉中,圆润的小屁股更是被高大健壮的青年重重压入了柔软的席草床垫里,随着激烈的抽插震得床板嘎吱作响。 或许是有抽送了百八十次之后,被膣rou吮咬紧绞的快然终于让伊比斯精关一松,将第一发jingye咕噜咕噜地射进了温暖的xiaoxue中。 他能感受到夹在自己背后的莲足猛地战栗,怀中火热的娇躯也在春啼之中不住颤抖,显然是感受到zigong被填满了之后产生了难以自抑的喜悦。 啵地一声抽出roubang,留下了适应形状后夸张地洞开着的蜜xue,缓缓地流淌出浊白粘稠的yin液。 不过几十息后,xue口就在青年好奇的眼神中蠕动收缩,渐渐变回了桃源入口般的窄小模样。 「还想来吗?」 有些慵懒地喘着粗气,已经被射满了一回的妮芙丝连连点头,醉醺醺的眼神恍惚无比。 「嗯…妮芙丝还想要…想要更多……。可以再插进来吗,主人?」 正常男人怎么能拒绝白萝莉半龙女的交媾请求呢?同样还远远没有尽兴的伊比斯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物,跟着躺倒了少女的身边来。 他这次换了个姿势,单手搂住少女使她侧身,从后找准了发力的位置后,再度将重振雄风的roubang顶了进去。 又一次被贯穿了的妮芙丝兴奋地扭动腰肢,湿润销魂的膣xue主动侍奉迎合起了熟悉的侵入者。 她起先还满心沉浸在新姿势的美妙之中:从侧后进入的roubang带来了新奇的性事体验,被用力抓握揉捏的乳胸更是有着二重的异位快感。 但很快,空空荡荡的视野中看不见男人的身影,让少女产生了微妙的焦虑——于是她在提臀上下摇动之余,尽力偏头向后看去。 「怎么了?」 「主人…唔啊……。啊啊…主人……。」 她用力按住青年揉搓着自己乳rou的左手,咬住下唇挤出请求,「妮芙丝……。想要…呀啊~想要赐吻……。」 「呼,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么喜欢接吻吗?」 伊比斯回应了少女的请求,伸出右手托稳她的后脑,低头吻上了女孩水润晶莹的粉嫩唇瓣。 侧入的颠簸感并不适合湿吻,因此他只是浅浅地亲着,用简单的双唇相合满足了少女的欲求。 「够了么?」 「啊啊~不够…主人……。啾呜~」 又是一次浅吻,吸取夺走了些许少女香甜的津水。 然而微蹙着秀眉的妮芙丝也只是不满地嘤咛,发出困扰的请求声。 「再来…主人……。呜啊啊~再来嘛……。唔唔…啾…啾啪……。」 这一次,是持续时间更长的绵密接吻,辅以毫无保留的占有欲望。 而胯下从未中断的另一处战场作出了响应,层层迭迭的膣rou像是回吻一般紧紧缩合,用榨精似的动作作为了回报。 那之后,就是反复交替的两处战斗——重复单调插入而有动作变化的性器吞吐,以及不时打着节拍的亲密相吻。 不断索吻的妮芙丝一次次地得到了短暂的满足,随后很快就又因为姿势的不适而再度寻求安慰——直到汗液淋漓的二人再度完成了生命的交融,让浓密的jingzi又一次射入了花径的最深处。 「哈…哈啊……。哈……。」 略感疲惫的青年松开手,于是同样收回了粉腿的龙女翻滚了半圈,趴倒在床上吐出了沉重的喘息声。 但她很快又撑起了身体,踉跄着挪进靠在了青年的胸前。 「主人……。」 她的声音中带上了微妙的哭腔,「妮芙丝还是好痒……。下面已经满满的了…可还是想要……。」 好像强力媚药用的量有点太多了。 仰躺着的伊比斯哭笑不得地想着。 但他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只是看着少女小心翼翼地爬了上来,试图将xiaoxue又一次套上已经软下的roubang。 但她的动作实在不得要领,也没想起该做些什么再度青年的性欲,于是只能徒劳地一遍遍尝试着对齐。 稍稍深呼吸两下伊比斯只好直起了上半身,在少女的轻呼中按住了她的肩膀。 「要是你能一直保持这个样子该多好啊…嘶,好像也不太好……。」 「嘿嘿……。主人…快进来……。咕呜……。」 看着妮芙丝傻笑的痴迷模样,伊比斯再度确信了一件事——现在的她只是在药物的影响下放置半天后变得疯癫了,根本没什么清醒的理智。 哪怕拉出少女的粉舌,也只能看着她媚笑着来回舔舐自己的手指。 库拉丽丝那家伙,最近调药的本事见长了不少啊。 算了。 趁着药效还在这家伙脑子不清楚的时候一次性爽完,之后再想办法应付变回无趣样子的她吧。 青年稍微弓起身子,低下头去轻轻用牙齿磨咬着少女胸前早已翘起的樱粉花蕾。 虽然并不能从其中吸出香甜的乳汁,可这动作本身就是在刺激妮芙丝的敏感点,让她的意识愈发沉沦在rou欲之中。 「呜…呜啊啊……。主人在吸奶……。前面…好舒服啊……。下面也在……。呜……又要流出来了……。」 来回逗弄着少女敏感的乳尖,或吸或咬的动作让她深陷在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再度燃起了性欲的伊比斯重新挺起了roubang,对准了满溢花蜜的稚嫩rouxue挺腰刺入。 「啊…哈啊,一、一起来太犯规了——呀啊~哈啊啊……。」 她的意识再度被顶上了云霄,而因为情欲染上了粉糜色的白嫩娇躯更是一次次地娇颤着沉沉落下,反复吞吐起撑满膣xue的巨物。 小巧的雪臀虽然并不特别翘挺,反复拍打在男人胯间的动作依然显得下流而yin荡。 舔、吸、嘬、咬,一边欺辱着妮芙丝身上最可爱的部位,一边重重捣入她的花房。 明明没有摄入媚药,嗅闻着少女乳香的伊比斯只感觉到情欲同她一样高涨。 他稍微用了些力,于是耳边传来的尖声媚叫更上了一个八度——雪莹的乳rou与淡色的乳晕间留下了模煳的齿印,感受到些许痛苦的妮芙丝却taonong得愈加卖力起来。 青年重新直起了腰,紧紧地将此刻全身心享受着与主人zuoai的白发龙女拥在了怀中。 「你真是条yin乱的萝莉母狗,妮芙丝。」 「嘿嘿…妮芙丝…是萝莉母狗……。呜啊啊~」 天色近晚,这是黑夜到来前最后的黄金时刻。 夕阳落进了窗户,两具模煳的影子融为了一体。 娇吟声与rou体相撞声的交响乐还在演奏,或许会继续响彻下去——直到药物的魔法用完,或是哪一方精疲力竭为止。 事实上,两人的交合确实一直持续到了晚间,随后挨饿一整天又快要脱水的妮芙丝率先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晕了过去,才终于松开了死死缠住伊比斯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