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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想要自宫的十三岁初中生

    

第四章 想要自宫的十三岁初中生



    时光并没有飞逝,但是我的身体却在飞速变化着。

    多看了几次人妖的图片之后,我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抚摸起我的两腿之间。那会儿我的下体还没有太多变化,更多的变化体现在我的身高上。

    现在的我身高168,在女生中算是高的。幸好我的身材高挑纤细,凹凸有致,没有给人巨人的感觉。相比之下,我就读的高中里像我这么高的女生大部分身材都偏结实,倒是男生中这种中等身高的大多偏瘦,有不少和我有的一拼。

    每当我看到这么瘦高的男生,我都在打量他们女装的潜力。有一说一,去掉一半脸长得不行的,剩下的女装起来应该挺好看的。但是女装归女装,脱光了在床上可一点都不好看。所有人都骨架偏大,这已经救不回来了,脂肪分布当然也只有吃药才能调整过来的。不过很可惜,就算他们从高中起开始吃药来当药娘,声音也变不了了。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沾沾自喜。这世上又有多少幸运的男孩子能在我那个年龄及时做出举动干预青春期的发展呢?

    我承认,我对自己的身体真是自恋到家了。但是那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从十三岁上中预开始,我就习惯对着家里的镜子审视自己的身体。

    那时每次洗完澡,我都站到浴室的落地窗前,用布擦掉镜子前的水汽,仔仔细细端详镜子里的那个人。

    那是十三岁的男孩所特有的身体。身高已经长到差不多一米七了,那是大部分女生所不会长到的身高。但是身体上还没有什么明显的男性特征。没什么肌rou,腰细得只有A4纸宽,整个身体曲线令人心动。喉结、胡须、腋毛、阴毛都还没有长出,只有光溜溜的皮肤。两腿之间的那点东西也看起来精巧可爱,还没变色也没长大多少,没有男人的那种侵略性。

    这不就是我一直在追寻的人妖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意识到我的身体和人妖是相通的。想到这里,一股奇怪的感觉在我两腿之间产生。

    我伸出手,将那团面团推到两腿中间,夹紧双腿。啊……那种美妙的感觉,根本没法用语言形容。我只记得片刻之后,我的腿上留下了湿湿的痕迹。

    青春期开始时的男生一天可以撸很多次管,因为那时他们还不会射精。虽然记忆比较模糊,但是我猜想我那时就是这样的。

    在自己房间时我随时刺激着我的下体。有时我夹紧双腿,有时我会拿铅笔之类的东西隔着裤子往那里戳,还有的时候我会拿橡皮筋把我的下体整个绑起来,绑上半个小时。

    绑上之后的那一块会充血,整个涨红,变成没法变形的一大团。我的小棒子会竖起来,yinnang则像个吹大的气球。这时候它就没法像平时一样从我两腿之间滑来滑去。我试着把它整个塞到两腿后面,再并拢双腿坐下,结果一坐下就压着蛋蛋了,疼得我赶忙分开腿。

    那时的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那团东西整个剪掉。大概是因为身体变化得太快,我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向着男人的方向变化了。

    经常上网,我当然知道那团东西就是决定我会不会变成男人的关键。很多从小就想变性的同类从青春期起就变得很讨厌两腿间的东西,甚至拒绝触摸使用它们。我在网上听说有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药娘,到了十八岁还从没有撸过一次管,直到第一次被男人cao的时候他的棒子才第一次射精。

    我没那么讨厌我的器官,但是我内心总有一股欲望驱使我去切掉它们。我差点就在十三岁时付诸行动了。

    那次我用橡皮筋绑好之后,用手摆弄着那一团。从初中开始我爸妈就比我早睡了,所以夜里是我可以自由露出我的身体的时间。当然还是要小心,大部分时候我都是绑好橡皮筋就拉上裤子的,让我的身体自动感受那种感觉。

    那次我在摆弄时,突然想到如果我现在拿出剪刀,只需要一刀就可以把那团东西一网打尽,剪得干干净净。因为橡皮筋绑了好几圈,已经把绑的地方勒得只有两厘米直径大小。一把锋利的剪刀,鼓起勇气用力一剪,故事就结束了。

    可是我没有勇气。于是我又想到,要不就让橡皮筋就这么绑着,绑个十二个小时,它就会坏死了吧。这样的话,送去医院切除不是正好。正值晚上,我现在上床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它就坏得差不多了。

    于是我上了床。可是被橡皮筋绑着,下面始终是有感觉的,人就不可能睡着。就像那次我跟五个男人在床上玩了一整夜,虽然我精疲力竭,但是被人抽插时也不可能睡着。

    而且那几个人坏得很,一心想把我cao晕过去,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我留。一个接着另一个地上,还时不时让我用嘴满足他们。那时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只能麻木地用嘴去舔,借着身后那人抽插的节奏来让自己的身体一前一后,嘴里的棒子也就一进一出地进出我的喉咙。

    最后他们终于也累了,在早上五点左右才离开,留我一个人在床上。我在他们走后才睡着,嘴里喉咙里全是粘稠的白色液体,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说不定那天我就在睡梦中被五个男人的jingye给呛死了呢。

    说回到十三岁。毕竟下面有了感觉,我没法睡着。所以我强撑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忍不住决定来一管。我也不记得我是先撸的管还是先剪开橡皮筋,只记得橡皮筋实在太紧,我只能用剪刀把它剪断。剪断之后我才发现橡皮筋都嵌到rou里了,拉出来时格外得疼。与此同时,我在内裤上留下一小摊白色液体。

    那如果不是我第一次射精,也距离第一次不远。从那时起,我的生活被贤者时间给一分为二了。

    射完精的我惊讶地看着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想阉了我自己?我不想再体验这份快感了不成?

    我摇摇头,答不上来。

    从那以后,我就被分成了两个人。每次射精之后,我的心理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我会第一时间脱掉身上的女装,不管是情趣内衣还是JK制服。当然,有时候jingye沾在上面时还是要先擦干净再脱的。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那个女孩子会一点点成型。大概一小时后我就不再排斥药娘那套东西了。心理的变化随着我的性欲一点点积攒,一直到下一次我忍不住自慰时,我的心完全被一个渴望男人满足的女人所占据。

    这大概是我的身体的某种保护机制吧。毕竟青春期的男生是不知疲惫的,如果我自慰之后还穿着女装,用不了十分钟我下面那根棒子就又会挺起来了。这样的话我可能会把自己弄得精尽人亡。

    我后来知道,我这种人其实被称为AG。我只是性幻想中幻想自己是一个女生。想想真可怕,假如那时我真的把自己阉了,我就没有性欲了,那我反而不想当女生了。我就会变成一个心理上100%的男生,却要面对自己是个太监的现实。

    呵,你可能在想,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我不就是这样吗?我被阉割之后,医生把原来的缝起来了,还给我做了尿道改道手术。现在我的两腿之间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但是我知道下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小孔开在距离菊花不远的地方。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我服用雌激素已经超过四年了,现在驱使我的是雌激素而不是雄激素。换而言之,我的心理已经变了。即使出院以后,我还是会选择当一个女人,像往常一样继续服用雌激素。这样想来,没有男性生殖器就没那么可怕了。

    但是没有了人妖的身份的支持,我的未来会很凄惨。我爸妈知道真相之后很可能把我赶出家门。我没法参加这届高考,即使明年参加高考之后我也没法改身份证上的性别,这就意味着就算我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我也要用男人的身份去找工作。可是谁会聘请一个长成这样的男人呢?

    我后悔卖身的时候把价格定得太低了。那时我只把那点钱当作零花钱用,根本没想着攒着。高中生就是这样,就算手里有再多钱也不会想着攒下来未来可以用上。再说了,我才十八岁,我的卖身生涯本该持续大概十年吧?我的常客很多,那些有工作的客人们都对我这样物美价廉的货物赞不绝口,他们肯定会光顾我到28岁左右吧?

    但是现在不会了。人妖是热门产品,可是一个没有yinjing也没有逼的人妖还算人妖吗?我听说过很多人妖是割掉蛋蛋的,也有一些是手术后作为变性人出来卖的,但是还没听说过我这样胯下只有一个孔的。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也是死路一条。我大概只能假装女人在杂货铺打工度过余生了吧。但是我不后悔我做的决定,在那时看,我做的每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你想,我总不能就那么一分为二地度过一辈子吧?心理可以一分为二,可身体不能。我要么拥有男人的身体,要么拥有女人的身体。确实有的长得惊人的男孩子是穿着男装是帅哥,穿着女装是美女的,脱光了是可男可女的。但那种都是上天决定的,得是多精准的身体才能在让自己固定在中性的位置上啊?

    所以,我在初二那年开始偷偷服用雌激素。不过我们先把时间倒回去一年,我初一时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初一,十三岁,是我女装的开始。

    就像每个女装的男孩子一样,我的第一件女装是我妈的衣服。我妈有一抽屉的胸罩、一抽屉的内裤和一抽屉的丝袜,都放在她卧室的衣帽间里。

    我各偷走了一件。胸罩是粉红色的,内裤是白色的,丝袜是黑色连体的。

    现在让我看见初一时的自己,我一定笑出声。哪有人会那么搭配呀?为什么不全选黑色的呀?你这个傻乎乎的小男孩。

    而且穿上之后也不搭。我的胸平得不带一点脂肪,穿上胸罩之后完全没有贴合,两片布料像花瓣一样对外敞开。腿虽然很细,但是上面长的还是肌rou,穿上丝袜之后绷出的形状也是肌rou状的。穿上内裤之后就更搞笑了,鼓起来是肯定的,但是竖起的roubang恰好让guitou部分伸出内裤,怎么看怎么变扭。

    我把那时的我跟我的主顾、高中生张川说了之后,张川嘲笑道:“哈,你的roubang还能挺出内裤,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是我吃药之后萎缩了,我以前也是长过硬过的!”我嘟起嘴,伸手把我的roubang撸了几下。可惜,充血之后它也只是一根往四处倒的橡胶管。

    张川倒是看硬了,挺着他的roubang到我脸前:“那有我的长吗?”

    “这……我倒要测量一下。”我张开嘴,将他的棒子整个含进嘴里。他的roubang一直插到嗓子眼,毫无疑问比那时的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