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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尘(h)

    

拂尘(h)



    回春谷外停着一艘洁白的仙船,仙船周围是若干个身着灰蓝色道袍的道士,皆手握拂尘,佩戴朱红色玉环,玉环垂落在他们胸前,寓意“丹心”。这些弟子来自三大门派中的丹心阁,最擅奇门遁甲。

    为首的道士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此人正是林澹,倒是易绵疏忽了,作为歧长风最宠爱的弟子,他来带领此行也不足为奇。

    所幸,所幸现在她还没有干出那件出格的事。或许她喜欢的并不是林澹,而是那种美好的幻觉,再加上求而不得,愈是得不到,愈是想抓紧,然而人心如流沙,越用力,流失得越快。

    站在丹心阁弟子的视角,他们远远地瞧见谷中走出一道窈窕的红色身影,碍于雾气,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脚步坚定,英姿飒爽。

    “快看,那一定是越芙姑娘!”

    “几年不见,越芙姑娘出落得愈发动人了。”

    “有越芙姑娘相伴,想必旅程会有趣得多吧!”

    待那人走近了,他们才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期待落了空,来者竟是易绵。也不是说易绵有什么不好,只是、只是他们下意识都认为,同行的人一定会是穆越芙,也不知易绵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多少,气氛有些尴尬。

    林澹矜持道:“丹心阁林澹,有劳易绵姑娘了。”

    易绵颔首,余光瞥见手腕内侧的绿色匕首刺青,突然有些苦涩。世事便是如此讽刺,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林澹却成了她必须攻略的对象。他爱上她,想想都觉得是很荒唐的事。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房间,易绵住在林澹隔壁,不过如果他们以为要来的人是穆越芙的话,这一切又解释得通了。关上房门,打开窗户,仙船行驶在云海之间,易绵伸出手,云朵从她的指缝间流走。

    不多时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有弟子在门外轻扣三声:“吃饭了。”

    道士们吃饭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沉默地用完午膳,易绵想着不如去帮忙洗洗碗,因为她修习的是水系法术,洗起碗来很方便。负责洗碗的小弟子一开始还推托了一下,后来看她没几下就清理干净了锅碗瓢盆,惊奇不已。

    这一幕恰巧被途径的林澹看见,脑子似有什么色彩浓烈的混沌回忆炸开,他好一阵心悸,于是便对上了易绵的回眸,哀怨吗?还是他的错觉?

    林澹慌张地回了房,他今天是怎么回事?明明以前在回春谷修行的时候也见过易绵,为何今日如此失态?

    午后阳光和煦,熏得人昏昏欲睡。

    恍惚中林澹看见两个交缠的身影,男的是他,女的背对着,看不清面容。

    再回神,他手中已多出一截细腰,身下强烈的收缩感令人理智尽失。他们都出了很多汗,像两条泥地里打滚的泥鳅。林澹试图看清对方的脸,她却一个劲地把头埋在他的道袍。

    林澹拍了拍她挺翘的臀,柔声细语道:“乖,转过身来好吗?”

    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林澹,我没力气了。”

    这种奇异的腔调很能催发男人的征服欲,guntang的性器令他索性放弃了思考,管他呢,做完再看也是一样的。于是林澹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脊椎骨缓缓舔下去,湿热的触感让女子起了鸡皮疙瘩,他一手来到她的腹部,摸到那个被他下身供出来的凸起,重重按了下去。

    她的背像虾一样瞬时弓了起来,林澹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硬挺的rou刃朝着她的最深处顶撞去。

    “呜呜呜……太深了。”她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犹如一只没断奶的小猫。

    林澹揉捏着她的奶子安抚她,嘴上说着“放松,很快就适应了”,身下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想看见她彻底臣服。林澹的目光落在床头的拂尘上,他将拂尘的白玉柄对准她湿漉漉的小口,耐心细致地用yin液将它濡湿,然后握着玉柄探向她的后xue。

    “不可以!那里绝对不行!”她突然警觉起来,小狗似的摇摆着自己的臀,不让拂尘进来。

    摩擦带来的快慰感叫人头皮发麻,林澹用拂尘扫了扫她的腰窝,她吃痒地趴下,他的喉结动了动。

    “可是,我很想和它一起呢。”林澹细嗅着她的碎发,将自己的棒身抽出来些许,腾出空间给玉柄。

    “唔……”她难耐地咬住了自己的指节,要容纳他yinjing就已经很吃力了,更遑论加上一根食指般粗细的白玉柄。拂尘柄上有几圈防滑的纹路,在狭隘的空间里,凹凸的纹路清晰得可怕。

    白玉毫无弹性,顶到哪里就是哪里,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与林澹的体温相比,拂尘柄微凉。一冷一热,一硬一软,她被折腾得几近发疯。于是逃生般跪着朝前爬去,极力脱离这堪称可怕的触感。

    拂尘的马尾扫过林澹大腿内侧,他耐心地注视着自己的柱身逐渐抽离她的身体,在只剩下一个guitou时,一手环过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将拂尘柄一捅到底,整个人发狠地撞了上去。

    这一下超出她的认知,灭顶的快感使她浑身痉挛,她张大嘴,如同濒死的鱼,费力地呼吸着空气。不同与爱液的温热液体顺着大腿滑落下来,拂尘的马尾被打湿了,在她腿上黏成一团。

    林澹感到超乎寻常的兴奋,他的心跳得很快,这种成就感,好比驯服了天底下最烈的马,攀上全世界最高的山。他对准她的侧脸亲了一口,这个吻带有微妙的称赞意味,毕竟没有什么是比让女伴爽到失禁更能证明男人性能力的事了。

    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起来,也许又在哭,林澹在她滑腻的腰上摸了一把,有些无奈:“怎么这么会出水?这样下去,你会不会被我干到脱水?”

    她没有言语,不过没关系,林澹强硬地将自己的guitou和玉柄头一块儿挤进她的zigong口,那里紧致又温暖,潮湿又柔软,是最令人安心的去处。微凉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注入她的体内,林澹想,他如果是婴儿,也喜欢待在她身体里面,永远不出来。

    放纵的性事令人疲惫,他迷迷糊糊闭上眼,鼻间是熟悉的梅花香气,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林澹悚然睁开眼,他正身处仙船之中,窗外是流云万千,哪有什么羊脂玉一般的女子?哪有什么旖旎的情事?他瞥见床头的玉拂尘,像被什么烫到般猛然跳起来。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一大片。想他林澹清心寡欲十八年,何曾因一个女子失控至此?

    对了,他还来得及看清她的脸!林澹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