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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关于战俘的去留问题(下之下)

    

番外·关于战俘的去留问题(下之下)



    电光石火间,时寒枝猛然想起来,面前的sao狐狸是想要雄性胯下的那根rou虫了。

    想通后,她不由骂道:“不知廉耻的畜生。”

    花茜吃吃一笑,绯红的脸上媚态毕现,她看向浑身赤裸的时寒枝,想起先前在一起的时候。时寒枝那时天天和她腻在一起,时不时就来拨弄她,把她按在各种各样的地方caoxue,仿佛做多久都满足不了时寒枝旺盛的欲望,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有没有自己骂自己一声“不知廉耻的畜生”。

    “那你要不要来嘛~”花茜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修剪整齐的指甲从褶皱上轻轻划过,她自己拨开闭合的花瓣,露出深藏着的粉嫩xiaoxue。她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坚硬的指甲一层层破开紧紧积压在一起的软rou,慢慢触到最尽头的凸起上,她把指头轻轻抽出来,上面薄薄覆盖了一层透明黏液。

    花茜吮干净指上的黏液,斜睨了眼紧抿着唇不发一语的时寒枝,道:“你不想尝尝吗?”

    时寒枝犹豫片刻,目光停留在她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胸乳上,说:“为了取回我给你的灵力而已。”

    但她心里仍在想,狐狸那里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但时寒枝委实放不下神仙面子,她只用手粗鲁的揉了揉,沾了满手的狐狸yin水,放到鼻下闻了闻。

    没有什么特别腥的味道,她又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手指,也没有甜味。

    有什么好吃的?她想,狐狸未免太把自己当个宝贝。

    但却不知为什么,脸已经不由自主的凑到了她直流sao水的rouxue前。

    粉嫩的rou瓣被花茜拨开了,时寒枝的舌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花液涌出的源头,并探了进去,卷起舌来舀出更多的热液送进嘴里。

    冰冷的鼻尖触碰到她rouxue上面凸起的点上,时寒枝隐隐约约闻到了狐狸身上的sao气,她着迷似的又嗅了嗅,那味道又倏忽不见,仿佛是她的错觉。

    完了。约莫是狐狸精的什么秘法,蛊惑她让她不可自拔,听说狐妖修炼就是靠的此法,尾巴越多的越能勾引人。

    可惜花茜现在在她的舔弄下已经没了理智,仰着脖子浪声哼道:“要出来了……不要伸到那么里面啊……”

    她的舌头在里面偏偏不讲规矩,到处都探一下,顶到最里面的凸起时,花茜就会狠狠颤上一下,有一种莫名的受孕感,令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像是飘在半空中。

    时寒枝抵着花茜的腿把它们分开到最大,让舌头进到更深处,这样的动作下,花xue上方的rou芽被她的牙齿顶住,把花茜压的生疼。在这一阵疼痛里她感到小腹越来越热,快感忽然积累到顶点,她大张着腿,手指抓紧滑落肩头衣物,闷哼一声就xiele出来。

    时寒枝还没来得及离开,被迫吞下了一大口狐狸的汁液,她直起身,被呛得咳嗽了两下。

    花茜遮着眼,脑子还有些飘,她的耳朵舒服的动了动,小声喘息着,在空荡荡的牢狱里被放大,又撞回花茜的耳朵里。

    “还要么?”时寒枝声音喑哑,她抬眼,眼中泛着因为喉咙不适而涌出的水光,但其中的锐利已经消失不见。

    “不要了,我困了。”花茜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枕着后面蓬松的尾巴准备眯一会儿,春天到了,她越来越嗜睡,算了算,发情期也快到了,还不知道今年能找哪个一起过。

    时寒枝:“也好,那我们走吧。”

    花茜眼皮抬了抬,又无力的垂下,回道:“你先走吧,我可不想被当成共犯。”

    时寒枝盯着她,重复了一遍:“共犯?你已然是了,你以为别人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你不说,旁人又怎么知道?我还没蠢到告诉别人。”

    花茜烦躁的揉了揉尾巴毛,对时寒枝说:“再说了,夫君会护着我的,用不着你担心。”

    时寒枝尾羽耸了起来,不悦地凑上前,问:“喻臻那个废物,能做什么?”因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吗?

    “你这么凶做什么?”花茜皱眉,被时寒枝凶恶的态度气到了,不过她转念一想,也勉强猜到了缘由,于是笑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被他打败了,所以说到他才这么不高兴吧?”

    时寒枝握紧了手边的锁链,咬了咬后槽牙,平静的道:“没有。”

    花茜才不会信,时寒枝把怒意都摆在脸上了,她安慰道:“输给喻臻也没什么丢人的,他可是战神呢,很强的。”

    强?时寒枝快给她气笑了。但她也没办法否认,毕竟最后输掉的是她。

    但为什么花茜这只不学无术的狐狸也能用这样怜悯的目光看她啊?时寒枝非常不解,为什么她能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胜利者姿态?

    花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链条已经紧紧缚住了她的一只手腕,等她反应过来,时寒枝已经用锁链束缚住了她的两只手。

    这镣铐是寒铁制成的,花茜刚被缠住,双手的手腕就被冻得红了一片,她缩了缩脚,退到墙角,警惕的看向时寒枝,怒道:“你是不是想恩将仇报?”

    时寒枝拽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自己面前,冷冰冰地说:“是。”

    她不仅想恩将仇报,还正在实施。

    手腕上传来的寒凉一直钻到心里,就像是有虫子在咬噬皮肤下的血rou,花茜本身修为就低,还被时寒枝拿回了一部分,现在更难抵御寒冷在全身蔓延,她想要挣开锁链,但时寒枝早就扣上了镣铐。

    “你有病吗?”花茜感到难以置信,她以为时寒枝至少是讲道理的,不会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而现在,就因为自己提起她战败的事,她就生气到这个地步。花茜想,她的好胜心也太过剩了吧?

    时寒枝捏着花茜的脸,命令道:“趴下来。”

    “不要。”花茜十分有骨气,飞快地拒绝:“凭什么听你的。”

    “你想被铐在这里一万年吗?”时寒枝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毫不留情的威胁道。

    花茜一噎,不得不去屈辱的背过身,趴在地上,屁股后面的尾巴只剩下了三根,时寒枝看见它们耷拉在花茜的股间,瑟瑟发抖。

    尾巴总是能反应主人最真实的心理状态,高兴的时候会摇来摇去,害怕的时候就会垂下来,时寒枝摸到她的尾巴根,突然收紧了手。

    “嘶!——”花茜的狐狸毛都炸起来,回头朝时寒枝喊道:“不要拽我尾巴!”

    天知道她每天打理自己的狐狸尾巴要花多长时间,被她这么拽来拽去,迟早要秃了。

    她最爱惜自己身上这层狐狸毛了。

    “万事好商量,别薅我尾巴。”花茜委屈地抖了抖耳朵,态度软下来,求饶似的向时寒枝说。

    是吗?时寒枝看了看花茜水汪汪的眼,又揉了揉她蓬松顺滑的尾巴毛,最后,她说:“我不要。”

    她不仅要摸她的毛,她还要玩儿她的尾巴。时寒枝拍了拍花茜的屁股:“抬起来。”

    花茜迟疑了会儿,于是时寒枝把手伸向她的另一根尾巴。

    “嘤!”花茜吓得叫了出来。她不得不抬起屁股,把阴户抬到时寒枝面前。花茜羞耻至极,恨恨的把脸埋进墙角,发出一声屈辱的悲鸣。

    她的臀瓣白皙丰润,时寒枝轻轻一掐,留下一道红痕,紧接着就红肿了起来,娇嫩的皮肤经不起她折磨,时寒枝轻轻舔了一口,花茜xiaoxue里的水泽又淌了出来。

    这样对待,也能湿这么快吗?时寒枝笑了声,轻轻捋着她的大尾巴,她顺了不久,就捏着她的尾巴尖挑逗她湿透了的rouxue,若有若无的瘙痒感逼着花茜呻吟出声,她用细细的声音骂道:“混蛋……居然用我的尾巴做这种事!……”

    时寒枝胸口的滞涩忽然就散了,不知不觉,脸上也带了抹轻松的笑。

    “你这里还在动。”时寒枝用尾巴尖的毛戳了戳她缓慢翕张的xiaoxue,尽管花茜心里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渴求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

    “下流。”花茜骂。

    时寒枝用外层坚硬的尾巴毛碰了碰她的花蒂,花茜立刻就绷不住了,全身都瘫软下来,求饶道:“天下第一的明辉神君,你就放过我吧……”

    这样不上不下的撩拨,就跟刑罚一样,她完全承受不住一丁点儿的挑逗。

    “那你跟不跟我走?”时寒枝问。

    “跟,你去哪儿我都赖着你。”花茜趴在地上,任散乱的发丝铺在肩头又洒落在地,她叹了口气,道:“但我要带着我的崽崽一起。”

    跟喻臻的孩子?时寒枝咬牙,想着当时怎么没一口气阉了喻臻,还留下这么个隐患。

    “孩子有这么重要吗?”时寒枝把玩着她软软的尾巴,问。

    花茜趁她看不见,默默翻了个白眼,道:“当然重要啊,我自己的孩子。”

    她枕在手臂上,心想,时寒枝这种没有孩子的人当然不知道孩子的可爱之处。她的崽崽和她一样,有一身油光水滑的毛,漂亮极了。

    时寒枝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说:“那你给我也生一个。”

    “你在做梦吗?自己的孩子自己生。你以为生孩子不痛吗?”花茜生气的摇了摇尾巴,正好甩到时寒枝脸上。

    被尾巴抽脸的时寒枝心平气和,问:“那你为什么给喻臻生?他的血统不行,生出来的孩子资质低下。”

    而凰鸟血脉就足够高贵。时寒枝心想。

    “那是我夫君,我们拜堂成过亲的。”花茜觉得时寒枝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给自己夫君生孩子那不是很正常的么?不然给谁生?

    时寒枝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说:“那我们也拜堂成亲。”

    花茜:“我已经成过亲了。”

    时寒枝:“再成一次也没什么。”

    还没等花茜说话,时寒枝就用指头拨开花茜的rouxue,把手指送了进去。她不敢用狐狸尾巴,狐尾外层的毛坚硬的很,xue里有那么脆弱,真送进去怕是会直接划破内壁,她权衡再三,还是算了。

    花茜拒绝的话被吞咽了回去,她随着时寒枝的动作前后轻蹭着rutou,垂下的rufang在激烈的动作下晃动着,果然坠得她胸口生疼。

    先是一根手指,扩到足够深之后,时寒枝又加了一根,这里没有灵气,她变不出roubang来,只能用手cao着花茜的xue,不过手指能更加灵活,揉到roubang照顾不到的地方。时寒枝用拇指按压着花蒂,那里红彤彤的,就像rou芽一样突起,敏感的可怕,时寒枝轻轻一碰,她的xue里就涌出大股大股热液,浇湿了她的指尖。

    她的xue里涌出来的热液一直滑倒时寒枝的手腕上,时寒枝没忍住,低头舔舐花茜漫出xue外的yin液。

    “别停……”花茜难耐的往后挪了挪屁股,让时寒枝不要停下手上的动作。

    时寒枝咬了口花茜的腿根,不高兴的直起腰来,紧抓住花茜的腰侧用力抽动自己的手,直到花茜脑中一片空白,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腰肢,发出急切的浪叫。

    花茜的鬓角有些被汗浸湿了,时寒枝怕汗水滴进她眼睛里,另一手帮她挽起头发,拭干额上的汗水。白皙的肩头被她咬了好几口,时寒枝目光定在她纤细的腰上,狐狸天生是软的吗?她的腰就像是蛇一样轻曼,时寒枝吻了吻她的后腰,手指按在她的zigong口上,重重捣了下去。花茜发出细碎的呜咽声,狐狸的叫声没有什么特定的规律,时寒枝听得就像是小孩在撒娇,心里也格外的柔软。

    不知道什么时候,花茜听到耳边传来时寒枝清冷的声音,就像是梦里一样,她说什么?花茜支起耳朵来听,隐隐约约听到她说:“……我给你生个狐狸怎么样?”

    花茜: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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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时:谁、说、我、不、行?!(怒!

    不是啦你就是很不行(指那个那个方面

    我真的不会写rou了我千方百计想把它拉回到rou文但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她们就开始唠嗑我总感觉我不是rou文写手我是小崔说事主持人(哈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