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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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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佳兮其实很早就从何灵珊口中旁敲侧击打听了很多沈延北的习惯,自然知己知彼。

    彼时何灵珊根本没把谭佳兮放在眼里,毫无防备地尽数相告,甚至最享受的话题就是跟谭佳兮细数沈延北的奢靡生活和漂亮履历以换来谭佳兮惊叹的眼神,这样的炫耀令她格外有成就感——她只是个努力的普通人,活得很累才换回那点儿所谓的高薪,一切得来不易,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但沈延北不是,他活得恣意洒脱,一路平步青云,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对于何灵珊这种骄傲又漂亮的女人而言,谭佳兮这种图有一张漂亮脸蛋儿的花瓶软柿子跟她压根儿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她同情谭佳兮,不代表她真的看得起她。

    谭佳兮从小记忆力很好,尤其当她认真起来的时候,她几乎记住了何灵珊说过的每个细节。

    她明白沈延北这样的人肯定什么都不稀罕,尤其是金钱能换来的,但她也清楚,当他厌倦了在女人堆里唾手可得的爱慕后,反而会更容易相信一些普通人不怎么感兴趣的东西,比如天生契合,命中注定,灵魂相投——物以稀为贵是最简单的道理。

    然而,即便她对于他喜欢什么一清二楚,也从未刻意讨好过他,甚至偶尔故意犯错惹他生气,同时,她又会状作无意地与他很多想法“不谋而合”——“投其所好”若是做得太明显,她便与狗无异,但若是不露痕迹,那么她才是投饵引鱼上钩的人。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圈内已经都知道沈大少爷最近得了一格外称心如意的小情儿,破天荒地玩乐都带着,宠得说一不二,一副罕见的热恋模样,其他女人想找个机会近身都难。

    熟知沈延北行事作风的人都惊掉下巴,搞不清楚这女人是个什么来头,但私下里都猜她床上功夫了得,只有谭佳兮自己知道,她每天晚上都贯彻落实盖棉被纯聊天的原则——睡个女人多大点儿事?沈延北早玩腻了,一点儿不新鲜,偏偏他还就吃她这套拿捏着又不造作的调调。

    “你也喜欢sider   the   Lobster?”沈延北饶有兴趣地问——若是一个月前有人告诉他,有男人会在床上跟他的新欢兴致勃勃地聊文学,他肯定要笑骂一句丫精神病吧。

    “当然,Walce是一个天才,”谭佳兮功课做得很足,“和散文相比,他的长篇有点像Proust的风格,但过于刻意,我更喜欢他的短篇,偏实验性质,对文字的掌控和细节描写有近乎偏执的追求,聪明的头脑跃然纸上。”

    “我反倒认为他的短篇过度追求细节,往往导致结构一塌糊涂。”沈延北不以为然地笑笑。

    “又或许是因为你的文字品位过于朴素?”谭佳兮毫不露怯,扬声反问。

    沈延北怔了几秒,反而笑得愈发开怀:“你知不知道有个故事叫皇帝的新衣?”

    谭佳兮偏不给他台阶下:“他是公认的文学天才。”

    “你这叫盲目崇拜,”沈延北嗤之以鼻,略略挑眉,“说起来他有不少女粉丝,长得帅就是容易成为女人的偶像。”

    “如果是这样,那我应该更认同你才对。”谭佳兮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反驳得有理有据,恭维得非常顺理成章。

    沈延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内心顿时波澜澎湃,竟莫名被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掩饰性地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还没问过,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谭佳兮笑意微微凝滞,故意想避开这个问题,便说:“哈佛。”

    “嗯?校友吗?”沈延北随口问道。

    谭佳兮一时语塞,她本以为说“哈佛毕业”约等于说“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毕业”,不过是个调侃,意思是不想回答。

    沈延北见她表情尴尬,这才意会了她的意思:“啊抱歉,是我没有幽默感。”

    “你是哈佛大学毕业的?”谭佳兮笑不出来。

    “嗯。”沈延北点头。

    “好厉害……”她伶牙俐齿劲儿一扫而光,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啊没有,我对学术不感兴趣,就只好读哈佛了。”沈延北满不在意地笑笑说,不再问她学校,只是问道,“你是读什么专业的?”

    谭佳兮暗暗攥紧了床单又松开,诚实道:“我是小学学历,什么专业都没读过。”

    沈延北哑然失笑:“别闹。”

    谭佳兮一瞬间感到格外讽刺,她胡扯以为自己在吹牛的话在他看来稀松平常,她实话实说反而被他当作笑话。

    沈延北看着她脸色愈差,愣了愣才目瞪口呆地问:“你……没完成九年义务教育?”

    谭佳兮无地自容,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从床上猛然起身。

    沈延北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她的腰柔声哄道:“宝贝,我的错。啧,你看我就一二货,老说错话,说明多受几年教育其实没什么用,嗯?”

    谭佳兮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她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她从来没觉得读书无用,读书考学对于她这样出身的孩子而言是可以逆天改命的,更何况她曾经比谁都擅长考试,她本可以脱离原生家庭做一个拥有平凡幸福的普通人。

    “诶,这怎么还哭了呢?”眼瞅着她眼窝一圈圈地泛红,沈延北心疼得不行,手臂一收把她搂进怀里,抽了几张纸巾,轻柔地替她擦着眼泪,可是源源不断的泪水如何都擦不尽,他索性低头去吻她的眼睛,“我瞧瞧,怎么就委屈成这样了?”

    谭佳兮崩溃得一发不可收拾,哭成一个泪人儿。

    “我那么问没别的意思,就单纯感觉你不像小学文化的人……”沈延北仍旧试图解释,可完全不奏效,“得,你说你想怎么着吧?”

    “我想上学。”谭佳兮哽咽着说。

    “大半夜的上什么学,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嗯?”沈延北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喜欢上学。”谭佳兮准备借此机会试探一下他。她知道以沈延北背景关系,要借个什么由头把人送进大学读个书还是小事一桩的——她想她还是得先有个正常学历,最起码能保证她离开他后可以找到一份普通工作。

    “别闹了,你遭那罪做什么?”沈延北满脸写着匪夷所思——她跟了他快一个月了,从来没跟他要过什么,头回开口就是“想上学”,真是奇葩得清新脱俗。

    谭佳兮泪盈于睫,抿唇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好好,你想上什么学回头跟我助理何琪说一声就成,他知道怎么处理。”沈延北无奈妥协道,心想横竖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由着她便是了。

    谭佳兮这才扯开嘴角勉强笑笑,内心阵阵泛苦——她苦苦挣扎不得的东西,对于他而言居然就是几句话的事儿。

    沈延北唇间尚残有她咸涩的眼泪,忽觉她脆弱得像承载了一夜春雨的百合花,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在她柔嫩潮热的双唇上蹂躏。

    谭佳兮下意识地躲闪,却被他抵开牙齿以舌搅动,沮丧和恐惧交叠,令她排斥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她没忘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沈延北自然感觉到不对劲儿,单手扣着她的下颌仔细端详她灰暗又望不见底的眸子,笑笑低声道:“放松点儿,很舒服的,我保证你尝到天堂的滋味儿。”

    谭佳兮内心顿时冷然嗤笑。

    他在床上习惯了这样傲慢地俯视,似乎连性高潮都是一种恩赐——可她一个自地狱走出来的人,对天堂是什么滋味儿哪有什么兴趣。

    “沈延北……”她孩子似的张开双手抱住他,嗓音细如蚊讷,“你有过很多女人么?”

    沈延北微微沉吟,笑而不语,只用手腕灵活地抵开她紧闭的大腿,顺着内侧的嫩rou一路摸索到她的秘密花园,拨开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捻动她的花珠。

    “嗯……”谭佳兮蹙眉闭上眼睛。

    沈延北神色黯然,被她私处的干涩感扫了兴致,他不露情绪地缓缓收回手。他早就习惯了女人对着他发情,头一回遭遇这样勉强的身体——但他并非欲求不满而不悦,他的失落感主要来自于心理层面。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时而让他欣然自得,时而令他怅然若失,他明明能清楚地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恋慕,每每感到触手可及时,又好像被拒之千里,若说她钓男人的手段高明,她偏又似乎单纯天真得毫无性经验,偶尔还会像个傻姑娘似的问他“有没有过很多女人”这种无法回答的蠢问题,且丝毫不像是装的。

    沈延北自恃情场得意,哪里容得下不彻底臣服于他的女人?其实他脾气素来不怎么好,偏偏谭佳兮又没什么傲气,不碰钉子,乖顺听话,令他每次想打拳都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团棉花,只能干忍着。

    “怎么了?”谭佳兮疑惑地睁开眼睛。

    “没事,睡吧。”沈延北郁闷,索性抬手关了灯。

    周遭暗下来,谭佳兮在内心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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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з」∠)_不是专职写手,三次元焦头烂额,满脑子都是符号字母转换成中文模式有一定障碍,更新慢敬请理解(虽然我手头有旧文内容但毕竟是翻新肯定不会直接拿来发,那就没意义了)……

    其实也不是说非得多少珍珠多少收藏吧,毕竟写得垃圾没人看是正常的(不是谦虚也不是没有自信,我看多年了心里有b数,确实垃圾),看得人多了我也不大好意思(毕竟真的拿不出手,不太希望被很多人评价),也不缺写文这点钱赚,但是道理虽然如此,我累一天打开po18发现数据惨兮兮还是会挺丧的,既然都在网站发出来了肯定没有人喜欢单机,如果发表了什么丧气言论产生了什么负能量还请多多包涵∠(   ?   」∠)_。

    (当然,我这么说不是想卖惨说我写得多不容易大家多投珠之类之类的,实话说写言情对于我而言是放松和娱乐,本来嘛也没什么远大目标如果不能写得开心我就不会写了,没有说勉强坚持在写的意思,只是想表达我不是故意不更新……(害,为了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我也是太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