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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给谁cao都不给夫君

    

第三章 给谁cao都不给夫君



    “二小姐?”箫睿含混地唤道。

    “阿睿,今天你也可以要我。”凌夕灵巧地卷舌,顺着箫睿的唇线舔了一圈,呢喃道:“我想如果注定不是顾郎,便是欢喜你为我破身,而刚刚那厮太过直接老练,直接入了我。阿睿你不要生气,夕儿补偿你好不好?”

    看着凌夕娇媚的面容,初经人事的春潮未退,箫睿胯下瞬间举起了长枪。他自小作为凌夕的伴读,因着是远方的表亲,算不得下人,便是早早就入了凌夕的闺房,对她事事照料。然而他深知凌夕心有所属,每次亲昵也只是点到即止,即便从一开始就是他用手和舌一步步帮凌夕探索自己的情欲,却从不敢真的要了她。而今他视若珍宝的心尖人儿开口要补偿他,要把自己给了他,他竟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小姐不可。”天知道箫睿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拒绝了凌夕,说出这话的时候箫睿几乎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落地摔碎的声音。他把凌夕一把抱起,放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一边背过身,收拾着方才男女欢爱过后痕迹,道:“昱王等下要来洞房的,我得赶紧把这收拾干净了再帮你洗身子。”

    “我不要跟他洞房,我要给你!”凌夕佯怒气道。

    箫睿动作一滞,闭了闭眼,安抚道:“二小姐不要使性子,今日大婚二小姐必然要跟王爷洞房的,刚刚发生的事情万万不能被王爷发现。”

    凌夕深深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倒恨不得他发现这一切,都说二小姐和二皇子是天生的冤家,反正不能跟顾郎长相厮守,倘若还不能把身子给你补偿,不如被那yin棍一刀砍了好了。”

    “你说什么!”箫睿闻言气愤不已,转身扳住凌夕双肩,郑重说道:“可怜你得不到如意郎君,可怜你被贼人破了身子,都怪我箫睿一时失察没能保护好你,从今往后,只要有我箫睿在一天,就不允任何人伤你分毫!”

    凌夕哑然,只见箫睿抿了抿唇,转身继续收拾着被褥,再无一言。待铺好了新的被褥,又帮凌夕从头到尾清洗了一遍,这时突然有个王府的婆子匆匆赶来,说是昱王在宴上大醉,已经在云侧妃房里睡下了,怕是今晚过不来了,让凌夕早些自行休息。

    待人走后,凌夕眼睛一亮,即刻站起身,那薄被便滑落在地。光裸着全身的凌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器,透着幽幽的月光。箫睿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时间手足无措,心中自然是期待又欢喜的。

    “阿睿,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凌夕故意撅起嘴,将胸前两团柔软贴在箫睿身上,俯身趴在箫睿肩头,朝他侧脸吹着气,颇为不满地说道:“昨晚我出嫁前你还找了三名儒生陪我,比赛看谁可以把我舔的喷了水,你还恶狠狠地说好想一狠心要了我,今日怎生就变了?”

    “二小姐,”箫睿突然一把回抱住凌夕,吻住唇瓣,揉上双乳,喃喃道:“我怎么不想要你,我想要你想的都要疯了。从小你身上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亲过摸过,你说我想不想完完整整的要你!”箫睿眸光闪烁,面色绯红,定定地望着凌夕,拈起桌上的一块蜜饯狠狠抹在凌夕的阴户上,在与凌夕的对视中蹲下身子,埋头于双腿间,开始舔咬着那黏腻的蜜饯,一手仍不忘揉捏着凌夕娇俏的乳儿。

    垂下眼眸,一眼看到仍旧红肿的花核,箫睿没来由得气从心来。揉乳儿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嫩rou从指缝里流出。他伸出舌使劲往花核的眼儿里探去,同时伸出两指置于蜜缝里反复抠挖,一串水珠接连落下,刚擦净的地板又湿了一片。

    “啊——阿睿,轻点儿,夕儿痛——”凌夕失了上一轮的欢愉,马上被碰却是痛楚袭来。

    箫睿见状有些心疼,眉心一紧,揽过凌夕香肩,含住了她挂着津液的小嘴儿,连同呜咽一同吞进自己心里,手下力道也轻了几分。

    “二小姐这样可舒服?”箫睿深情地望着凌夕,温柔地拨弄着蜜珠,舔舐着她的唇角,修长的左手中指沾了津液在乳尖上打转。

    “夕儿欢喜得紧。”凌夕笑靥如花,腮上泛起红晕,眼波流转,竟使箫睿看得痴了。这时凌夕拉起箫睿搁在她胸前的左手,下口微张,竟在箫睿的注视下把那修长的中指送入自己口中,一边含着吮吸,一边用丁香小舌围着指腹打转。

    “二小姐——”

    “唤我夕儿,睿哥哥——”

    箫睿浑身一震,一瞬间压抑已久的yuhuo从心底燃起,顿时血脉喷张,心几欲跳出胸腔。“你叫我什么?”箫睿哑着嗓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夕儿唤你睿哥哥,不欢喜么?”少女咬着下唇,目光瞥向一边,似万分哀婉惆怅。

    “欢喜!如何能不欢喜!”箫睿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生命,他猛地将凌夕压入自己怀中,亲吻着她如瀑般的长发,一遍遍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待涨红的脸上燥热稍微褪去,箫睿附在凌夕耳畔低声道:“夕儿是我至宝,睿哥哥会温柔点。”

    说罢,箫睿翻身把凌夕压在身下,抬起她光洁如玉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肩,白袍下的昂藏仿佛仙界圣器,映着烛火泛起金光,那刚毅的线条插入凌夕的婉转,一下又一下,带着悦耳的“噗嗤”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睿哥哥——啊——我好舒服——好想要啊——”凌夕承受着完全不似缁衣人的那般凶猛无情,体验着箫睿带着照顾与保护的冲击,那感觉是绵密悠长,仿佛在经卷修行中悟出的高潮一般,不激烈却浓郁,不疯狂却持久。

    “夕儿,你欢喜么?我的,可还令你欢喜?”箫睿见凌夕忘情地叫着,心中大悦。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刚刚那贼人,生怕自己比不过那厮,便不自觉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夕儿欢喜,”凌夕胡乱地含着,“夕儿想天天和睿哥哥做!”

    箫睿心中一暖,再次俯身堵上凌夕的樱桃小口,舌在口里翻转搅动着,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溢出,流向凌夕的下巴、耳垂、脖颈、乃至双乳之间。箫睿一边加速抽插着,一边掐住花核,来回弹拨着,每有溢出的蜜液,箫睿便挑了一指塞到凌夕口中,在自行吻上去采撷。

    喜床吱呀作响,帷幔被撞掉了一半,窗外的鸟飞走了又回来。这一夜凌夕记不清喷了几次水,高潮了几次。亦记不清箫睿喃喃对她说了多少情话,亦看不明因爱而不得悲戚的通红眼眶。凌夕直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也没有注意到箫睿转身逝去眼角的一滴泪,和在她额头深深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