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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華姊她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左右。真由里進門之後,像是迫不及待的坐到椅子上看著我,那眼神像是在說「我準備好」似的。而她已經換上一身粉紅色睡衣,上面還一顆顆橙色的點狀圖形樣式,原本綁住的高馬尾放了下來,那長髮有些雜亂的散在肩膀上,還有些溼潤。

    「我不是說了要先把頭髮吹乾嗎?」蓮華姊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下,便走到浴室外將臉盆裡的衣服丟進洗衣籃,然後才走進房間。過一陣子她拿了夾子將瀏海往耳後固定住,然後走了過來,腋下還夾了一支吹風機。

    我苦笑了一下,又將手上的工作停擺了下來,開始讀起剛才唸到一半的地方。看著蓮華姊像是照顧親生meimei般的一邊吹乾一邊用梳子整理頭髮,我只能用更大的音量來蓋過吹風機的噪音。當然我的注意力只能盡量的放在電腦的螢幕上,因為真由里為了讓蓮華姊更方便為她吹乾頭髮而彎身著,一不小心就會從領口的地方看到隆起的rufang。

    之後我斷斷續續唸了半小時的內容,真由里也慢慢感到睏意般的不斷眨著眼硬撐著。而在這期間蓮華姊吹完了真由里和她自己的頭髮,然後還把浴室門口的髒衣物拿去洗衣間清洗。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便扶起臉部已經快要撞到桌子的真由里到房間裡去。走出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瓶蘭姆酒。

    「真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真由里已經睏成這樣了。」我向她道歉著。

    「別這樣說,因為還要你這個客人唸故事給她聽,我反而還有點過意不去呢!」

    她從桌子底下的抽屜拿了兩個透明的高腳杯出來,接著旋開了酒瓶的蓋子,幫我倒了五分滿的蘭姆酒也給自己倒了五分滿的量。

    「敬我們大人的時間到來。」蓮華姊舉起杯子。

    「確實。」我笑了出來也順勢舉起杯子輕敲她的杯緣。

    我們兩個喝了一口,她發出了滿足的讚嘆聲,而我則是被這種些微辛辣口感給迷惑住。蓮華姊看到我露出來的表情,皺著眉頭問我是不是不喜歡這種味道,我只說平常喝慣了白蘭地那種有甜度的酒,這種蒸餾酒還是第一次喝到,滿特別的,我是這樣跟她解釋。

    「聽真由里說Wolf   Kid這個書名是妳幫她想的?」

    「蛤?你說這件事啊。只是看過以後第一個直覺想到曾經報導過的東西……書名就是從那個方向聯想到的……」她靠在椅背上微微地抬起下巴,像是在想事情一樣。

    我將杯子剩下的蘭姆酒一口氣含在嘴巴後,才慢慢吞嚥下去,「報導?」

    「那個啊……對,我曾經是個記者。」蓮華姊喝了一口酒後,才緩緩接著說:「算算那年大學畢業後馬上就被一家頗有規模的電視台招纜進去,裡面的主管很看重我,打算以未來明星主播的姿態培育著;而且大我三歲的大學學長也在這時候向我求婚,我答應了。頓時我的事業和婚姻都讓我充滿了希望,因為太過順利了還讓我一度自滿的嘲笑周遭的朋友,現在想想她們一定把我現在落魄的處境當作負面素材的教科書了。」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男友……不對,我丈夫當初是因為懷孕了才跟我提起結婚的事,但不管怎麼樣我替她生了一個女兒,現在差不多國中二年級了吧。生產調養過後,夫家的雙親也對我很好,買了一棟別墅贈與我們住還說會幫忙帶孩子,所以我馬上就回到工作崗位上,努力著維持再平凡不過的美滿家庭而已……直到有一天晚上,有人按了家裡的門鈴,如果當時我沒有去應門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存在。但是偏偏我卻開了門,當看見門外站著那個人的面貌就使我全身癱軟無力,就像惡夢一樣……」

    我拿起蘭姆酒在她的空杯裡倒了酒,然後問著:「那個人是誰?」

    「是我親弟弟。我的父母生了我之後,過了三年才又生下一個男孩,但這也只是普通的家庭模式,根本沒什麼,有問題的卻是教育態度。我的父母非常溺愛我的弟弟,簡直是放縱他做任何的事,導致從小就行為偏差。高三那年我為了拼聯考,有時候讀書會讀到很晚,讀到疲倦體力不支後倒頭就睡。當我再度醒來是因為感到疼痛而恢復意識,然後看到眼前令我噁心的景象,我弟弟壓在我的上面緊抓著我的腰部,當時我嚇到無法言語,只能下意識低頭看著疼痛的來源……你知道嗎?我被那個畫面嚇到了!上衣和內衣被脫掉,rufang上面滿滿的都是唾液,而我的雙腿也被撐了開來,因為他正在進入我的裡面……」

    我吞了口水,完全不知道該什麼回應,只能默默地看著蓮華姊口渴就喝點酒潤喉之後接著說。

    「我開口問他說你在做什麼?他只回著好像不小心的進到了我的裡面。我用姊姊的身份命令他拔出來,他卻說沒辦法做不到,我又跟他說我是你的家人什麼可以這樣對我之類的話,但是他怎麼也聽不下去就姿意的動了起來,過程中我想大聲呼叫反抗,因為太痛了我全身冰冷到連聲音都擠不出來,只能雙手捂著臉強忍著悲傷和痛苦直到結束……」

    「當他完事倒頭大睡的時候,我馬上起身連衣服也顧不得地衝到父母房間哭訴著,然後要他們帶我去警局報案,特此我還把身上那些體液留著,一點也不敢動到。但是我的母親卻連思考誰對誰錯也沒有,一把就強拉著我到廁所裡清洗,那深夜蓮蓬頭流出冷冽的水我現在還記得,硬生生地把我身上留下的唾液還是私處的jingye抹滅掉,而且口中還不斷的責罵我身為一個姊姊就該默默付出,竟然為了這種事要害弟弟以後沒辦法立足社會之類的話,當時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之後聯考放榜,我放棄了第一志願名校,選了第三志願離家非常遠的大學就讀,目的就是要逃離這個家庭,遠遠躲著每天每晚被弟弟當成洩慾的工具。之後我半工半讀的完成學業,然後和不知情的學長結婚。當然,我結婚的事完全沒有跟自己的家人提起,我騙我的丈夫說我是個孤兒,只希望低調的在法院公證結婚就可以……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便戰戰兢兢應付每一件家庭鎖事,我甚至不讓我丈夫和他的家人經手有關係戶藉的事情,就怕事情像充滿氣體的瓶子一樣,啵一聲地爆發出來……直到那個無恥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原本幸福的生活一切都將蕩然無存。」

    「他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我新居的消息,跟父母說要來這個城市找朋友順便住個幾天,實際上他卻直奔我的家裡,一見到面就恐嚇著我,說不想讓我丈夫知道我們之間關係的話,就必須找個名目讓他住進這個房子。當下我非常害怕但又不能不照著他的話去做,只能讓他以同為孤兒院的晚輩關係暫住在這裡。之後我能避免的就是與他單獨相處,就連孩子我也太不敢從夫家那裡接回來照顧。直到有一天丈夫臨時通知加班使我不得不一個人面對他,但就算把自己鎖在寢室裡都覺得害怕,我感覺到快要被弟弟給逼瘋了,但是更可怕的是我從房門外面聽得到被解鎖的聲響,當他開了門走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一串備用的鑰匙,那根本就是為了今天狀況而準備的。我只能緊抓著棉被大聲斥責他想做什麼,他卻說從小到大就很喜歡我之類的話,就算我結婚了他的心意也不會改變,這簡直到了喪心病狂地變態才說的出口。」

    蓮華姊一邊說著一邊搖頭,眼神中透露出當時的她非常地痛苦。

    「他爬上了床,在我要反抗的時候緊抓住我的手腕,那個情景就好像回到那年忘也忘不了的十八歲夢饜般。但是當我看到右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時,我狠下心的甩開他,想著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自己的親弟弟這麼予取予求,便拿起了抽屜裡的剪刀威脅他交出鑰匙,然後一步一步的把他從房間裡逼趕到大門口外。直到關上大門後,我全身才像放鬆下來般的癱軟在地上。」

    蓮華姊語畢之後,酒杯也空了。我將瓶子裡剩下的蘭姆酒通通倒給了她,差不多剩下半杯的量而已。蓮華姊的酒量似乎比我想像中的好,現在她的臉頰僅露出一絲絲微醺的紅潤感,講話依然是有條有理般的進行著。

    「那天晚上我一直守在大門口等待著丈夫回來,他一進門看到我歇斯底理的哭喊著,立刻走上前將我手上的剪刀拿走不斷安撫著我,然後問我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就把以前的事情誠實地告訴他,包括今天弟弟所做的事所做的話,一字不漏的說出口。冗長的自白中,他保持著包容般的眼神聽我訴說,我跟他說我的第一次是被自己親弟弟奪走,在這期間還墮胎過。他卻說沒關係以前的事根本不在乎,而且我現在還為他生了女兒,這才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著。所有的女孩子聽到一個男人這麼地溫柔接受她的不堪往事,應該是會感到安心和滿足。但我卻沒有這麼做,可能是因為從小就被重男輕女的家庭因素影響,我自卑到認為自己不該待在這麼完美的丈夫身邊,所以我跟他說我想離婚……」

    蓮華姊正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她的眼神飄向我身後的地方。我也跟著轉過頭看到真由里揉著眼睛走到飲水機前,拿了杯子裝著水喝了幾口,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不好意思,吵到妳了嗎?」我說。

    真由里搖搖頭,眼神還有點恍惚。

    「那個……我們改天再說吧,我有點睏了。」蓮華姊輕聲說完後,便走到真由里身邊撥撥她的頭髮。「半夜不要喝太多水,會一直想跑廁所的。」

    看著她哄著真由里到房間睡覺的時候,我把空酒瓶丟進了資源回收的桶子裡,再把桌上的杯子拿到了洗碗槽裡清洗著。等我回到客廳時,蓮華姊剛從浴室走了出來,似乎是剛剛才完成睡前的盥洗。她跟我道聲晚安之後便進了房間,我按壓了太陽xue,原本還想繼續工作,但因為喝了點酒有些醉意,只能進到廁所稍微盥洗後就回到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

    當我再度睜開眼睛後,周遭的景色還是灰濛濛的一片,看來是因為太早就寢的關係,我竟然失眠般的在半夜醒了過來,而且完全沒有睏意。我翻了身,將臉朝向一旁的陽台邊,原本看得見月光的位置,被一個人佔據了大部分的光線。雖然我看不清楚那個人的五官,但是身上的粉底橘點睡衣和長髮飄逸的身影讓我知道是真由里。我稍微移動了身體讓視野清楚一些,她光著腳懸坐在陽台的鐵欄上,沒有任何情緒般表情的注視著我。

    那畫面好美,就像一幅畫般的掛在眼前。我們就這樣不發一語的凝視著對方。一陣子後,她才像活過來般的跳下欄桿,輕輕地開了沙窗走進來,就離我沙發只有一步的距離停住腳步然後蹲了下來,雙手手掌平貼在地面上,像動物般的慢慢接近我身邊。我想開口詢問她在做什麼,卻因為被奇異的景象迷惑到不知如何開口似的傻看著。

    她的手已經攀向沙發的邊緣,將身體微微傾前地伸長脖子靠近我的臉部,之後繼續沿伸到耳朵和髮後。我無法清楚她想表達什麼,但我感覺得到她的氣息在我的皮膚上呼吸著,好像動物在嗅著某種氣味的動作一樣。當真由里的臉朝向我胸口附近時,我伸手要摸她的頭卻被她本能的往後躲了開來,然後露出警戒的眼神望著我。

    我嘆了一口氣像是無言地表示自己疲倦不想再玩了,閉上眼睛準備失去知覺的時候,她從棉被和沙發間的縫隙鑽了進來,我微微地睜開惺忪的眼抬起頭往被窩裡看去,她像是取暖般的依偎上來。沙發很小,我們兩個幾乎是抱在一起的距離貼近著,而且感覺得到她那非常豐滿地胸部緊壓著我的腹腔上,然後她的嘴唇靠近了我的襯杉領口附近,微微張口的含住第一節鈕扣使其解開,再接著含住第二節鈕扣,直到露出了胸膛為止。這女孩到底想做什麼?我心裡如此想著,卻沒有打斷著她的意思,或許此刻我也想多感受一下這種真實的味道,畢竟跟前一任女朋友分手以後,已經有四、五年沒接觸過活生生的女性胴體。雖然我的思緒不斷想著未成年的道德觀,但陰莖卻違背指令般的直立了起來,因為只穿四角褲睡覺的關係,那突起的部分已經頂到真由里的身上,我只能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

    「沒關係,你不用在意。」她輕聲的說著,然後在我的鎖骨位置留下嘴唇和溫熱的唾液。

    被一個比自己年僅十六歲的女孩愛撫,原本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但我此刻卻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愉悅感,我的感官神經都在此刻變的敏銳,就連呼吸的頻率都開始急促起來了。當我睜開眼想伸手抱住她的時候,我眼前卻一片天旋地轉的畫面直到疼痛感從胸腔和膝蓋傳來。我痛苦般的抬頭看著眼前的拂曉陽光,有些刺眼卻又醒目的照亮著屋內。

    「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我坐起身體打了哈欠,然後拿起沙發上的手機確認時間,上面顯示著五點四十二分。

    我睥睨著自己的襯杉鈕扣,那邊是好好地扣上,也就是說昨天做了一個意yin未成年少女的夢,非常可恥啊!我按壓著自己的額頭,露出像是在告誡般的懊悔表情。之後我稍微到浴室盥洗了一下,然後回到屏風後面整理著沙發上的棉被,再從行李袋裡拿出了即溶三合一咖啡和不鏽鋼杯子,沖泡了一杯後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打開電腦便開始工作。

    蓮華姊差不多在六點三十分左右起床,然後露出剛睡醒的表情走出房門,跟我道聲早安後走進浴室裡。而真由里也緊跟在後的走出房門,因為蓮華姊正在裡面盥洗而關上門,所以她就無精打采般的走來客廳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一頭亂髮和睏意十足的表情看著我。我說早安,她卻只有點點頭,對著我的臉繼續發呆著。

    「欸?奇怪?地上怎麼又有髒腳印了……」蓮華姊一出浴室,就皺著眉頭尋了地上的痕跡走來客廳,「該不會又是妳這孩子夢遊了吧?」她拍拍真由里的頭說著。

    「這孩子會夢遊?」我吃驚地問著,然後低頭仔細看著地面上不太清楚的痕跡從陽台延伸到浴室,泥巴顯現的模樣是腳趾頭和半截腳掌,那似乎是墊著腳尖行走的緣故,不仔細看還真的不會去注意到。總之是很奇特的走路方式。

    「雖然沒有實際看過她夢遊的樣子,但是日高女士曾經有發現過這種事情,但是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只是最近有些頻繁,好像是……啊!我記得是從你那天來到這裡探訪日高女士的時候,她就常常出去夢遊,該不會是興奮的關係吧?」

    蓮華姊和我同時察看著真由里,但是她對我們的談話好像不太敢興趣地伸個懶腰走進浴室裡盥洗。蓮華姊只能抿抿嘴抖抖肩表示這孩子就是這麼奇特,不善長表達情感給人知道,只能像她這種熟人才可以藉由動作知道那孩子的喜怒哀樂等等情緒。

    差不多七點整的時候,我們走到了餐廳,根據蓮華姊的描述,早飯似乎都是粥、青菜、饅頭包子之類的,偶爾重大節日才會有西式餐點,所以要我先做好心理準備。在下樓的時候剛好遇到了用完餐的日高女士,她笑笑的跟我們道聲早安,請多吃一點的客套用話,然後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了她。

    「村隆先生怎麼了嗎?」她轉頭看著我。

    「對不起,上次太匆忙了,忘記跟日高女士拿回真由里的合約書。」

    「對唷!我也真的忘記這件事了。因為待會我要出去拜訪市長的關係,我請蓮華小姐晚一點給你送過去,你也不用多跑一趟了。」

    「好,謝謝。」

    之後日高女士和蓮華姊她們走到一旁像是交待什麼似的,我和真由里先行下去準備三人份的早餐和餐具。我們差不多吃了一半以後,蓮華姊才走下樓朝我們這裡走來。

    「看起很忙的樣子。」我說。

    「沒辦法,沒課的時候我就要充當行政助理小姐、服務人員或是這孩子的貼身保母。」蓮華姊像是開玩笑的口吻坐了下來,然後替真由里夾了青菜進碗裡。

    「日高女士和……算了,沒事。」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呢?」

    「也沒有什麼,只是比較訝異的是日高女士和真由里之間好像沒什麼互動似的,就連住的地方都是和妳在一起,所以才覺得納悶。」

    「喔,你問這個啊。」她喝了一口清粥接著說。「因為那孩子會夢遊的關係,曾經常常在半夜誤觸了日高女士那棟行政大樓的警鈴,但這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這孩子不太喜歡和她住在一起緣故。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孩子曾經發生了什麼事吧?」

    我點點頭表示有從日高女士那裡聽說過真由里的事情。

    「日高女士差不多在八年前接真由里過來的時候,是被綁在一個擔架上從休旅車抬下來的,那時候我記得那孩子的模樣非常可怕,靠近時還會發生攻擊人的衝動,而且一句話也不會說只會發出嗚嗚嗚怪恐怖的聲音。後來我們工作人員想從擔架上幫她鬆綁的時候,都被嚇到不敢靠近,就連日高女士自己也束手無策.。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拿了些甜食放進她嘴裡後就變的安靜溫和許多,之後她開始習慣這裡的生活,就會常常跑來找我要些零食,所以日高女士為了讓真由里早一點學會開口說話,乾脆就讓她住在我那裡。你想瞭解的大概是這個部分吧?」

    「原來是這樣啊!」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又對她剛才的話感到困惑,但不是對往事有任何存疑,而是想著真由里在那場意外以前是如何生活著。

    蓮華姊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絲的遲疑,馬上就猜得到我心中在想些什麼,「不過那些你所知道的真由里和我所知道的真由里,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日高女士身為她的兼護人有權力隱瞞對自己不利的言詞,她所說的事情我們也只能全盤接受這種辦法。」

    「……說謊。」坐在一旁低頭吃飯的真由里突然丟出了這一句。

    「嗯?」我納悶的回應著。

    蓮華姊尷尬的看著我,不知所措的解釋這些當初她所看到的事情,沒有任何造假的意思,不曉得真由里為什麼會這麼說。

    「人類的媽媽說謊。」真由里緩緩放下筷子,抬起頭很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

    我和蓮華姊都很訝異她會這麼說,接著我們想繼續追究下去,但真由里卻什麼也不肯解釋她所說的「謊言」是指那個部分,我們也只能面露心事默默地將餐點吃完後,回到宿舍裡完成今天進度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