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主權
宣誓主權
何言和楊芋領證這件事,兩家的長輩還算是後知道的,外人都以為這下可要大鬧天宮了,卻不想何爺爺一副終於松一口氣的表情:可算領了! 兩家長輩更是開始興致勃勃地擇日子辦婚禮,完全沒有一點孩子糊弄終身大事的不悅。 其實說起來,在圈中好友看來,何言和楊芋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要是哪天不在一起才不對勁了,所以時間久了就給了他們一個錯覺,看著他們每天同進同出,總以為他們其實早就是一家人了,完全沒想到之前他們還是非法同居。 婚禮的請帖一發,可謂震驚商界。這就如同長曦嫁給了鼎恒,以後這麼大個靠山,別的小公司還不是只有靠邊站的份?而且長曦剛拿下瀝海灣,楊芋嫁進何家,那也是數不盡的利益。 一時間,眾人看兩人就像看著印鈔機一樣,嘖嘖議論的同時豔羨不已。 不過領證的事情長輩們不計較,婚宴可就由不得他們馬虎了。憑著兩家長輩的名望和集團的實力不說,就是何言和楊芋這般能力卓越的後起之秀,也沒人會不給面子。 不過,天作之合會讓人羡慕,自然也會找人嫉妒。 一些自恃才貌不俗的姑娘聚在一起議論:擺明瞭就是商業聯姻,還弄得像是海枯石爛一樣,也就騙騙平頭老百姓了。 也是純粹看熱鬧的八卦:可我聽圈內的朋友說,兩人好像中學時代就開始談戀愛了,兩家人一直很要好的。 道聽途說你也信,兩人之前明明都不來電,出了名的兩塊冰山,忽然就熱情似火了?一眼定終身的事也就童話故事裏才有。 女人的直覺向來很敏銳,楊芋隱隱接收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質疑眼神,點了點何言襯衫的扣子,笑嘻嘻道:估計現在還有人想著我們是商業聯姻沒有愛情呢,結婚後肯定是同床異夢,到時候可有不少真愛要見義勇為了。 何言抓著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放在自己心口,正對著楊芋的眼眸裏全是深情,別人自然是看不到的。 別人怎麼想怎麼說我不在乎,我只知道這顆心是為你而跳動的。你呢?小土豆。 楊芋沒說話,卻是滿懷欣喜地撲在他懷裏。 何言笑了一聲,緊了緊懷中的珍寶,繼而紳士地牽起了楊芋的手,來一曲吧,何太太? 楊芋笑著隨他步入舞池,賓客們見到新人過來,自動讓到了一邊,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一對璧人。 楊芋的眼神擦過四周,看到花枝招展的名媛堆裏赫然有張熟悉的面孔,正是上次她去何言辦公室的時候,在電梯口遇見的美人。 楊芋見她端著酒杯不停歇的樣子,連臉上的妝都快扭曲沒了,於是雙手一緊將何言抱得更牢,似乎在向所有女人宣佈,何言是她的男人。 如果說楊芋是上房揭瓦的那個,何言一定是給扶梯子的。何言被她抱得一緊,下意識低頭去看她,見她明豔的臉上一派狡黠,也知道她這是在宣誓主權呢,配合地摟著她的腰肢,頭一低加了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周圍的氣氛瞬間燃到沸點。 楊芋得意了一陣,也有點發窘,趕緊推了推他的胸口,阻止了他越來越深入的舌頭。 宣示主權,我隨時隨地都願意配合。 楊芋看著他擦去嘴角沾上的唇蜜,只覺得這個男人性感得要命。 婚禮伊始,眾人就在想長曦會跟著楊芋嫁入何家,可沒想到的是,長曦還是長曦,鼎恒還是鼎恒。所謂親兄弟明算賬,長曦雖然是在楊芋手上,卻也是楊爸爸打下來的天下,何家自然不會說出嫁從夫這一套。 不少人都覺得楊家傻,放在嘴邊這麼大的肥rou居然不咬。 楊芋摸著下巴琢磨:早知道就讓你入贅才嫁給你,這樣還能給長曦鍍一層金。 何言枕在她大腿上,懶洋洋地說:現在也不遲啊,你可以考慮一下包養我,還能給你暖床。 楊芋笑著捏住他光潔的下巴,道:你哄我呢,現在婚姻關係已經成立,暖床就是你的義務! 何言抬了抬眉梢,振振有詞:那你主外我主內,你賺錢我揮霍,這樣在外人看起來不就是我靠你養活了。 楊芋故作猶豫,嘖道:現在都流行小鮮rou,你都是塊老臘rou了,養你太不划算了。 老臘rou才夠味不是麼。 這倒是。楊芋的指尖點在他眉心,順著他俊朗的五官往下劃,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要檢查一下硬體設施,萬一包養了一個拋錨機器,我不是虧大了。 何言抬起眼皮,熠熠的星眸引人深陷,喉結一滾,聲音染就一股沙啞:那你要不要親自檢驗一下? 要自然是要的。楊芋笑眯眯地移動著手,從他睡衣的領口滑了進去,貼著兩塊光滑彈性的胸肌摁了一下,表面淡定如常,內心癡女尖叫。 何言向來不壓抑自己身體的感覺,她的手在胸膛上流連了一陣,下麵就自發立起來小帳篷。 反應這麼快?楊芋吃吃一笑,柔滑的手腕就順著他的褲腰鑽了進去,一把握住了精神抖擻的小兄弟。 唔! 楊芋聽到他的低沉的悶哼,手裏的陽剛也越形粗壯,突兀的青筋緊緊抵在手心,隱隱鼓動。灼人的溫度叫她忍不住顫了顫手心,下意識鬆開了手。 何言欲求不滿地喘了幾聲,壓著她要離開的手不放。 楊芋在那圓碩的頂端揉了一把,拔手無情,起身就走。到了浴室門口的時候,回頭露著上揚的眼角,女王般恩賜地開口:你合格了。 何言看著她張揚的眉眼,眼底的迷亂一下清晰起來,手擱在額頭上,輕笑不已。 可是被楊芋撩撥起來欲望還沒消散,何言看著前方款款擺動的身影,站起身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啊! 伴隨著楊芋受驚的一聲輕叫,房門砰一聲關上,沒多時裏面就響起斷斷續續的呻吟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