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30
chap.30 进暗室之前,许从周特意问了他有没有幽闭恐惧症。 段弋挠了挠眉尾,否认后又不太好意思的解释道:“但是有点怕黑。” 那是小时候被捉弄后留下的一个心理阴影,虽然随者年龄的增长他成为了一个无神论者,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妖魔鬼怪,知道那个戴着面具在黑暗中吓他的只是年长几岁的小姨。可无论他怎么暗示自己,怎么自我消弭那份恐惧,它依旧还在。 许从周带他去的暗室里孟老的工作室,孟老年后都不一定回来,工作室的钥匙有一把留在许从周手里。许从周从自己柜子里拿出两个围裙,让他抬起手臂。 系带绕了一圈,最后在他腰后系成一个蝴蝶结。 许从周从自己柜子里又拿了一副眼镜,她一到晚上或者暗室里视力就会明显降低。 “那你工作岂不是很不方便?” “只是视力降低,又不是瞎了。”许从周走在前面,拿着暗室的钥匙在前面带路。 一间不算特别大的房间,红色的灯光充斥在四周,但不足以照亮。靠墙摆着一个柜子,柜子和桌面是相连的,上面摆着瓶瓶罐罐还有几个看不出材质和原本颜色的托盘镊子。 冲洗的是他自己拍的照片,照片没有多好看,有一张还是他家人。 许从周虽然没见过他mama,但看着胶卷成小小的成像,她随口一问:“你mama?” “嗯。”段弋没好意思和许从周说起那些随风飘摇的五颜六色丝巾。 显像完毕,在平盘子里装上清水,反复浸泡和漂洗。 不停的换水再浸泡。 许从周让他拿着镊子自己动手,眼疾手快地在他直起身体的时候把能碰到他头的灯移开。头碰倒了许从周的手,不疼。 红黑颜色交织的房间,许从周调好定时的闹钟,段弋是个懒骨头站不惯,已经在椅子上休息了,通常许从周都是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洗照片,所以里面只有一把椅子。 他看见许从周帮她检查了一遍托盘里的状况后,靠在桌子边缘,双手撑在上面。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要不要坐我腿上?” 许从周低头看向他拍腿的手,不经意的蹙了一下眉:“小时候我爸也这么和我说,然后他逗我,害的我从他腿上摔下去了,手磕破了。所以原本我都决定跳级的,但又因为手掌缝针耽误了半年。” “这么久?” 许从周点头:“因为小时候皮,我妈说我手痒,爱东摸摸西摸摸,手掌的线总是崩开。” 心疼和好笑各占一半,段弋:“所以疗养了半年?” 许从周摇了摇头:“也不全是,我有次东摸摸西摸摸,把我妈的珍珠项链扯断了,我当时害怕就扔到米袋子里去了,有次我妈淘米也没看见,结果煮粥之后把我外公差点噎死。我妈就把鸡毛掸子打我,我逃跑的时候把手给扭了。” 好笑放出打招,将心疼击退。 段弋:“逃跑把手扭了?” 许从周表情依旧一本正经,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医生说我是跑步的时候手臂的摆臂幅度太大了。” 心疼被好笑完全击败。 她侧身坐在他腿上,为了消弭她那不成心理阴影的阴影,段弋伸手圈着她的腰,给揩油一个正义的名字叫作安全感。 暗室里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正在一滴一滴的滴水,断断续续的水珠连不成线。 “昨天盛扬有没有问什么?”段弋抬头帮她把发丝别去耳后。 许从周没直接回答,感觉到触在自己脸颊上的指尖温度,反问:“你是故意的?” “都说了是想你才亲的。” 碰在她脸颊上的手慢慢移动,像是点石成金般拥有魔法,将她四周的温度变高。指尖移到她耳朵后面,再向后扣住了她的后颈。 和昨天那个吻差不多,牙齿轻轻咬过她的唇。舌头探入口腔中,扫过上颚的瞬间带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氧气在舌头交缠的动作间被消耗殆尽,他短暂的离开,给了她几秒呼吸的机会。 又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朝自己这边按。 缱绻、绸缪、颓靡。 眼镜被摘掉。 许从周瞬间陷入一个模糊的世界,周围的红色灯光并不能帮她恢复正常情况下的视力。世界像是被蒙上一层薄纱,她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段弋:“我看不见了。” 段弋没给她,下一秒许从周就听见了有东西搁在桌上的声音。 他解开了她围裙的系带,手不急不徐的探入她毛衣的下摆。 她好像是个不怕冷的人,永远一件毛衣一件大衣。手掌心的暖度和她身体差不多,只是有些凉的表带擦过她后腰,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弓起身子。 手臂横在她腰后,将她托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那也不妨碍你爽啊。” 视线模糊后剩下的感官被无限的放大,未来得及被咽下的唾液沿着唇角留下,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宣布着存在感,鼻尖的味道是茶叶混杂着黑加仑的味道。 抚着自己脸的那只手上也有这个味道,沁在她所有嗅觉里。 唇舌交缠的声音和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充斥在狭窄的暗室之中,她扶着段弋的肩膀努力让自己别成为一个没骨头的树袋熊。 胸衣的扣子有些难解开,他捣鼓了几秒,都没能单手解开,不得不动用两只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滑倒她胸前,剩下的动作,许从周早有心理准备。 手里揉捏着她乳rou的力度居然和他嘴上接吻的动作差不多节奏。身体的温度在攀升,就像是冬天跑完cao场后毛衣下汗津津的身体,分开的腿间正在分泌着爱液。 吻停了,她半撑在他身上,呼吸交织在一起。 指腹按下翘起的乳尖,理智来不及控制,呻吟就宣之于口了。 直到那只手往下伸要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许从周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背:“别,我生理期。” 说完,自己靠着的人身子一僵,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有人靠在了她的肩头,额头贴着她肩头的皮肤,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细不可察的笑意:“周周,你玩我呢。” ---- 看个比赛把我给气死了。 还是看看鹅子和女鹅美好的爱情吧。 请问有地方收留心碎的乐观家族女孩吗? 突然发现可会有人觉得夜盲上面的bug!因为之前没注意其实两个人有去过比较昏暗的地方。 不是完全看不见!是很模糊!就像不近视的人突然一下子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