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二十四
小舒白~于忱圈住了怀里的小家伙,万分亲昵的叫她的名字,一瞬间就把人年纪叫小了好些岁。 但季舒白似乎没有意识到于忱这满含打趣意味的称呼,只是哼唧着应声。 小舒白~ 小白~ 小朋友~ 嗯季舒白只知道抱紧了怀中的恋人,贪婪的呼吸着来自她身上的红酒香味,那些满是宠溺的称呼她似乎都听不清明了。 小雪豹~ 嗯唔?季舒白从于忱怀里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澄澈透明,眼尾偏又染了嫣红,像是原本清冷的霜花终于化了水,染了露,在雪山顶尖颤成摇曳的风情。 于忱看她这小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指尖触及那道伤口,又觉得心疼得紧。 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呀?于忱问道。 觉察到似乎要谈正事儿,季舒白便松了怀抱,坐直了身子,不敢再看于忱。 目光自然就落在正停在动物自然频道的电视画面上。画面里那头豹mama已经不耐烦,它抽了抽尾巴,把毛茸茸的尾巴从小雪豹怀里抽出来。 小雪豹发觉玩具消失,转身扒在豹mama背上,勾着爪子去寻那条尾巴,最终又是被它抱在怀里,啃在嘴里。 那小雪豹看起来又憨又呆还皮,季舒白撇了撇嘴,脸颊却不免一红。 嗯?见季舒白还没回答她,于忱慵懒的声音响起,明明没有额外的语气,好似只是疑惑季舒白为什么还不开口,但季舒白就是心里一怵,她不由自主地将背挺得更直。 像被老师额外关注的乖学生。 我的训练老师罚我呢。季舒白想了想,认真开口,因为工作上的事处理不恰当,有了失职的地方,按照惯例。 要挨罚的。 于忱挑了挑眉,她的目光也落在电视画面上,听了季舒白的回答,轻轻应声。 季舒白怎么可能会有失职的地方呢,撒谎也不找个好一些的理由。 不过季舒白的话,估计也只是不想要自己担心,于忱自然能懂得。那伤口看上去倒不严重,何况是在上班时间受的伤,估计的确是工作相关导致,她不对自己说出实情,情有可原。 实际上,于忱一早就已经为季舒白开脱好了,无论季舒白说什么,她都不会担忧。 季舒白这人,给她的安全感太多了。 那只小雪豹似乎玩腻了豹mama的尾巴,开始沿着雪豹的背往上爬,最终四只爪子都扒在豹mama的背上,又不知母亲凶狠地去咬豹mama的脖子。 于忱把目光收回来,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医药箱在哪呢,我帮舒白上点药。对于季舒白的解释,于忱没有再接口,只看着季舒白脸颊的伤口,柔声道。 季舒白没有偏头,她的目光还留在那个啃着豹mama脖子的小雪豹上,叫于忱只能看见这人清丽的侧脸。 别看季舒白平时端着一脸的冷清,但经过这次发情期,于忱心里的恋人,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软糯小可爱了。 于忱自然不知道,季舒白此刻心里翻天倒海,以她的体质,家里自然用不着备医药箱,但是看小忱似乎很在意她脸上的伤,她该怎么办呢 没有最终,她只得看着于忱,老老实实地回答。 傻子,平常看你端正稳重的,怎么医药箱都不知道准备。于忱柔声道,在埋怨的话语里那一点点鼻音便显得愈加勾人。 没关系我点一下外送就好。不等季舒白回答,于忱自顾自开口。 等待外送机器人的过程里,两人偎在一起看电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栏目的问题,已经播放这小雪豹好几分钟了。 于忱越看越这小雪豹越觉得像季舒白,自然而然的越看越喜欢,唇角都扬了起来。 季舒白悄悄瞄她,发觉于忱盯着那只小雪豹不放,都不再多看自己一眼,心里有些异样。 还没等她捋清楚这份异样是什么,她已经把于忱压倒在沙发上。 干嘛呀~于忱笑吟吟的看着身上的Alpha,甚至主动攀上季舒白的脖子,满是撒娇的意味,下一波发情期到了嘛? 那看来是发情期的原因,季舒白将这一系列叫她变得不像自己的变化,都归咎给陌生的发情期。 她只得点头,承认了于忱的话。 舒白先忍一忍,等外送到了就给你。于忱温柔的看着她,眼角好似有桃花盛放。她伸手,把季舒白的头发拨到一侧,露出这人秀丽的肩颈。 白白净净的,真漂亮。 身上美人如瓷般清朗,眉眼纤软,红唇润泽,就连鼻梁都温润如玉。 纯白的袍子覆在她身上,柔顺的黑发又从一侧颈边垂落,衬出美人如竹般清新飘逸的风骨。 端正秀丽,如冰似玉立于陡峭悬崖边,落下来的雨都能结成冰棱。季舒白从来都不温软,她声线清冷,眼神疏离,看起来就是不好接洽的冷美人。 但是在于忱面前,她总是温软无害的。 于忱伸出一根手指,轻触季舒白的颈侧,又坏心眼的探到她的后颈,揉了揉Alpha的腺体。 唔嗯季舒白轻哼出声,只这轻轻几下触碰,她已经颤抖了身子,眼底也有情潮漫上来,眼尾又有嫣红点染。 于忱就喜欢看她这个模样,漂亮又惑人的,像是折了最干净的那株雪莲,凑至唇边,红唇覆上,在干净的花瓣上落下殷红唇印。原本清丽高雅的那片雪莲,就染上红艳艳的魅惑。 Alpha的roubang又探了头,从睡袍底下探出来,生龙活虎的抵住了于忱的腿根。 真够会找地方的。于忱目光移了移,略微有些羞涩。 但她是于忱,在季舒白面前露出羞赧的局促模样可太不应该了。 她伸手,也不多挑逗,直咧咧的捉住了roubang的顶端。 很烫。 还有些黏糊。 想来是因为情热,这家伙怕是时刻也闲不住,不时吐露着这些透明的欲望。 转了转手腕,于忱温柔地抚弄着掌心的guitou。 喜欢吗?她挑了挑眉,看着身上的人,眉眼里溢满了妩媚笑意。 唔唔哼 季舒白撑在于忱身上,下身的性器被Omega把控住,于忱的动作极轻柔,偏生又极好地撩拨了她所有的敏感点。 她眼底迷离,便只有抿唇轻哼的份儿了。 于忱勾了勾唇,大拇指滑过顶端的小孔,柔软的指腹轻柔扫过,将那些透明的黏液拂去,但这不够,她刻意抬高手指,指腹上沾了晶亮的液体。 有细碎的午后阳光从窗帘下漏出来,空气里也有雪松的清香。 于忱掌心握着恋人的性器,灼灼发烫,指尖的那些液体被风拂过,变成微凉。 这份如同初落新雨的凉,被重新抹上那粉润的蘑菇头。于忱微微笑着,像怀拥风月,倾倒众生的妖精。 一个抬眸,一个微笑,都满带着自信,好似能稳稳把控住自己的恋人。 着实如此,于忱随意的抚弄,每一次剐蹭过柱身,每一次抚过顶端,都引得季舒白轻颤。 小忱我想亲你。季舒白微喘着气,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于忱。 听了这话,于忱埋怨般地点了点roubang的孔洞,指腹稍稍用了力道拍上去,叫季舒白浑身一僵,倒吸着气轻吟出声。 想亲就亲,下次不用问我,傻舒白。 Alpha温软的吻落下来。 雪化了。 于忱合上眼,温柔的回应季舒白,这个吻很绵长,于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糖糕,季舒白含住她的唇瓣,耐心的反复舔舐,轻柔亲吻。 不时有嘤咛从于忱唇齿间溢出来,她主动探了舌头,迎着季舒白的吻。 直到感觉季舒白在自己身上越来越烫,手里的roubang也愈加粗硬。 光是接了个吻,她已经湿透了。 于忱想起被季舒白挂念着的下身情况,实际上已经没什么大碍,季舒白温柔得很,她本就没算受伤,只是因为季舒白太大,又做得久了些,有些不适应罢了。 何况身为一个上等的Omega,这样私处小麻烦,早就恢复如初了。 小忱季舒白开始痴恋的叫她的名字。 吻已经退离了,Alpha埋头在她颈边,也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在感受恋人的温度和气息。 筑巢的小家伙。于忱眼尾弯了弯。 小忱我好喜欢你喔。季舒白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噔 于忱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世间所有的花都开放了。好似心跳都顿了顿,于忱咬了咬唇,下身更有热流溢出,她光是听见季舒白的告白,就几乎要攀上高潮。 好在此时门铃响起,外送到了。 于忱舒了一口气,她伸手顺了顺季舒白的背,示意身上的Alpha,去拿。 季舒白不舍的起了身,把睡袍顺平整,转身开门去取外送机器人的药。 于忱躺在沙发上,心跳还是乱的,面庞还是热的。她缓缓眨了眨眼,而后捞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遮住了自己的脸。 她眉眼弯弯,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眼眸里藏了整片星河,熠熠生辉。 藏在沙发抱枕下,于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二十七八岁的人了,竟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因为恋人的一句话,而开心得像是 像是。 于忱竟找不到类似的形容。 硬要细想的话,于忱打开那扇刻意合上的门,记忆深处里,妈咪和母亲带着年幼的自己,去游乐城玩了一整天,最后捧了满怀的赠品,在出口处买了一大朵棉花糖。 天边橙紫色的霞光,母亲和妈咪宠溺的目光,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夏日略带热气的晚风,她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棉花糖。 像是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