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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

    

冷漠



    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江雁声如约离开。温阮再次坚定了要把对方上了的决心,便也悄悄溜了出去。

    江雁声大致猜到了温阮想干什么,却不曾料到她这般胆大,快下课之际直接坦率地走进男厕所,敲响有他的那个隔间。江雁声开了门,温阮似条灵活的鱼自门缝钻进去,随后拥住少年清瘦的腰身。

    两具青涩懵懂的身体在清晨的厕所隔间紧紧相贴,温阮低头埋在江雁声的胸口,呼吸灼热,一点一点地把难耐的热染给他。江雁声,我们zuoai吧。掷地有声。

    不好。都这时候了,他还在忍,还在遮掩下方的昂首挺立。我们还是未成年,发生性关系,不利于身心健康。

    那是主流观点。我们可以做一对非主流!

    不好,我们可以早恋,可以逃课去网吧,为什么一定要发生性关系来,来证明我们是,那个非主流。他说到后面,底气越发不足。

    温阮眼眸明亮,对方说话就一直热切地望着他偶尔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清纯又勾人。呆瓜。她轻声嗔道,紧接着踮脚吻了少年的唇,甚至还伸出舌尖去勾勒唇形。柔软的唇瓣美好得像云朵花瓣那般轻盈,令他神往不已。温阮在他耳边吹气,问道:你不想要吗?

    江雁声大部分心思都被这短暂又磨人的吻勾了去,反应有些迟钝。不行。他拼死抵抗诱惑,想要守住好学生的最后底线。

    温阮挑开对方碍事的衣服,右手贴着紧致的肌肤向下滑进裤子里,握住那根一直顶着她的东西,缓慢地沿着根身上下滑动。学霸也会自慰吧?是这样吗?嗯?江雁声不敢说话,害怕一张口就会拆穿他强撑着的假象。大学霸,说话呀。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

    温阮很是得意,故意凑近大yinjing,问: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不要。微弱的一声,略微颤栗。江雁声误以为温阮是要去含他,焦急地打断又解释:脏

    温阮轻笑出声,牵过江雁声的大手,放在自己握住yinjing的手上。教教我。

    她是要他当场演示自慰的戏码,带着她的手一起。江雁声骑虎难下,默默在心里斗争纠结了许久,才缓缓移动了僵硬的手,带着她一起,愉悦自己。

    温阮起身继续与江雁声热吻缠绵。闭上眼后,世界清宁,快慰比平时更有存在感,常似一阵电流激颤而过,身体抖得厉害。他快射了。

    下课铃骤然响起,在暧昧情欲弥漫的此地显得十分煞风景。温阮俏皮地眨眨眼:啊偶,下节课教室换人了,我还没收拾书包呢。

    江雁声鼻翼翕张,呼吸紊乱,根本不像能瞬间抽身而退的样子。温阮配合他,甚至还扯开衣物,把半裸酥胸送给他尝。

    课间的洗手间总会挤满人,静谧终将会被人群驱散。隔间的门挡不住人声鼎沸,江雁声的喘息被淹没在其中,他渐渐放开胆子,叫得比之前放肆许多。

    尽管现在这般进退两难的局面是温阮一手促成的,她也是怕的。温阮顾不及什么温柔挑逗,慌张地用唇封住了江雁声sao没边的呻吟,一遍又一遍地去亲去舔,到最后连她自己也沉溺了。

    时间像是过去了许久,上课铃响后,门外的声音也渐渐息了下去,江雁声还没射。温阮手酸得不行,娇纵的脾气上来了,不吭一声就把手抽出来。累死了。

    江雁声显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犹豫再三,他可怜兮兮伸手拽了拽温柔的衣角。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温阮脾气不好,但冲着这个美人相少年,坏情绪常常起不了什么浪。我来给你口,有什么感觉你就如实告诉我,好吧?她蹲下,先是试着尝那里的味道,一点点接受到习惯,最后有样学样地把半截根身吞进去,轻轻吸裹,缓缓推动。

    温阮,有点点疼。

    那这样呢?她手捧着yinjing,把guitou往自己的乳尖上戳。软吗?

    一道赤裸的目光直逼而下,只见少年的明显的喉结一动,说:像你的名字。

    她笑了笑,在心里默默想,可惜温阮不是我的名字。

    本来是想用胸来愉悦他,渐渐地,酥痒和欲望也转移注入进那一颗耸立的小果子上。温阮不自觉地去蹭那根炙热肿胀的东西,可怎样也止不住痒。她心有不甘,逐渐加大力度,快感就此堆积到达临界点,江雁声忽然听见一声细微的呜咽,娇柔婉转,煞是动听,身下的小江又长大了点表示自己可以。

    尝尝看,都是你的味道。温阮起身倒进他的怀中,向他索吻,还得要法式湿吻。唇舌纠缠间,江雁声将手伸向对方的热裤扣子,却不敢轻举妄动。温阮察觉到,直接解开褪去所有衣物,赤身裸体地钻进江雁声的怀抱,任君撩拨。

    这里吗?他什么都不懂,温阮牵着他的指尖从锁骨游走到会阴,腰肢扭得妖娆,无声催他快一点捣弄此处。

    中指和食指同时夹捏敏感的花核,男孩子力气大,就算人温柔,也不易控制好力度,却比平时更能勾出她的水。嗯雁声。

    江雁声呼吸一滞,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再叫一遍。

    雁声,我要,我要你插进来。

    不可以。他清醒拒绝,只不过看见她失望表情,还是退让了半步。他只比温阮高半个头,很容易就能把roubang插在柔软的大腿中间。温阮不满足地哼哼,他抿嘴微笑,最后鼓起勇气亲亲她的发丝。这样好不好?

    呜她快受不了,催他道:快点动!

    小江生来就又黑又长,充血兴奋后的它变得黑红guntang,像是要把藏在女孩腿间的花心烫化。花xue潺潺流水,都被小江接住再狂乱地抹在两人腿间。

    啊,江雁声,雁声。温阮舒服地闭上眼,意乱情迷地喊着他的名字。再重一点,你插进来好不好嘛?

    雁声不说话,低头去吻女孩,大着胆子去勾她的舌。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他不好意思说得那么直白。

    擦边的性行为一点也不爽。明明紧紧相依,却不能直抵深处。那根东西无限接近温阮欲望的深处,很快又擦过,这般积累下的快感很虚渺,要很认真很认真才能感受到那份快乐,余下的全是无边的渴望。想他插进来,狠命地,死死地,要把她插到痛苦呻吟再插到无助地放荡颤栗,最后惨兮兮地流泪求饶。温阮想要这种,小黄文里写的这种,但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要。

    当然,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爽得很。温阮腿间的忽地一空,随后就是一片湿黏。她挑起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尝了尝,如是评价道:没什么味道。

    江雁声身子有些酸软飘忽,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头埋在温阮颈子边,一呼一吸,尽是贪婪地享有她。阮阮。他尝试突破他们的客套关系。

    我不是温阮。

    那我要叫你什么?

    不知道。洛雪不存在了,温阮也不是她。她就像个孤魂野鬼游荡在人世间,至今没有找到可以栖身的衣冠冢。回去吧,已经上课二十多分钟了。我们的包还有放在最后一排。

    江雁声看着温阮淡定穿衣整理,神情泰然自若,没了刚才的娇羞可人,他也再感受不到对方投射过来的需要与欢喜。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温阮像是听到一个可笑的问题,很是无谓地耸耸肩:什么关系?同学啊。说罢就推门而出,一走了之。

    他们所在的隔间被阴影笼罩,此时门外阳光大好,只是被温阮推开后的门缓缓回归,一点点把光挤走,门合上,将唯一的晦暗堆在他脚边。

    江雁声提上裤子,却没有一丝力气走出这片晦暗。他本来就生于阴暗,以为温阮是他的太阳,有光有温暖,现在才明白她不过是月亮,冰冷心硬,是没有自己的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