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松本大助進到警視廳刑事部警部辦公室,手中拿著檔案資料說: 「我這邊有個案子,怜,你可能會感興趣的。」 佐藤怜喝了一口咖啡,接過松本大助的檔案資料。 「下個星期三,在維納斯賭場渡假村頂樓會有一場由地下組織辦的秘密Party。收到據報,似乎有人企圖騷擾跟破壞Party的進行。這是一封匿名文件,上面描述有某個未知的秘密組織,正籌畫在Party當天在維納斯賭場進行搗亂與騷動。」 佐藤怜看了文件說: 「知道報案人的線索嗎?」 「目前不清楚是誰報的案,但推測可能是維納斯裡面的人。」 「我知道了。如果是這樣,神戶百合子的小兒子可能也知道這件事情。這樣一來,我們可以以保護渡假村民眾為理由,動用警政署的資源。這件事情先報告給部長,看部長怎麼說。」 佐藤怜手中已經初步調查出些許關於牧亞藍跟神戶百合子相關案件資料。 任務通知的手機簡訊來自國外。 山本組透過地下銀行的秘密戶頭,在任務完成以後,將錢轉入山本組成員的銀行帳戶。 調查了牧家的產業。 牧伸之輔做傢俱生意,進口國外傢俱推銷到日本。 然而,一次臨檢中發現傢俱內隱藏走私槍械及其他攻擊型武器而被警方拘捕。 在那之後,牧家開始負債,並失去了主要經濟來源。 牧家表面上主要的經濟來源,都是來自於一個叫做揚天的慈善機構。 實際調查結果,楊天是一個有名無實的慈善組織,並沒有辦法從中查到線索與資料。 而私底下,卻有個地下銀行戶頭,存放著因鬥毆所賺來的存款。 母親齊藤万姬子,警方無法調查到她的任何銀行資料。 已經去世的父親牧伸之輔,過去曾經有過相當龐大驚人的收入,但如今銀行已無存款。 讓人意料之外的,牧亞藍地下銀行戶頭裏面,有遠遠超過其兄弟牧亨樹與牧亨祐的錢。 調查了牧家人的手機紀錄。 齊藤万姬子沒有任何手機紀錄。 牧亨樹、牧亨祐跟牧亞藍的紀錄可以被追蹤,但沒有發現對案件有幫助的特殊之處。 過去幾年,因為酒醉在馬路上被車撞擊致死的案件,每年有數百個。 仔細分析死者職業與身分,佔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是政商名流。 其中,也包含了警官跟警察。 佐藤怜到警政署電腦資料中查詢這些警官與警察的死因,上面都顯示著酒醉意外致死。 「地下銀行的資料查到了嗎?」 佐藤怜問。 「有試著黑進地下銀行。目前知道該銀行是在國外,很可能是來自中國。」 松本大助說: 「我們有困難滲透進中國的網路。他們那邊網路管制相當嚴格,而且可能會造成國際上的糾紛。」 「這個組織可能跟中國有關係?」 「地下銀行來源是來自中國,錢也是來自中國。同時,牧伸之輔交易往來對象,也是來自中國。目前,無法排除山本組可能有中國勢力涉入的可能性。」 「如果可能牽扯到國際糾紛,影響到中國與日本之間的關係這件事就不好辦。」 「所以說,你還要繼續追查下去?」 松本大助問道: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沒有警察願意深究神戶百合子的死因的原因。」 「但我需要知道父親的死因,大助。」 佐藤怜說道: 「以不碰觸國際紛爭為底限,我也想弄清楚當年父親的死因跟神戶百合子案件的真相。」 就在這時,一位同事跟佐藤怜跟松本大助說道: 「部長找你們。」 佐藤怜跟松本大助走進部長室。 部長藤原賢治站在辦公桌前,背對著他們,望著窗外。 「作為前部長佐藤高人的兒子,我沒有權力阻止你現在想要察辦的案件,怜。」 「藤原部長,你已經知道了?」 佐藤怜問。 「不管怎樣,我可是警視廳刑事部警部的部長啊!」 藤原賢治微笑說道: 「維納斯案件全權交給你們負責。好好做,不要讓組裡失望。」 佐藤怜問道: 「藤原部長。你對我父親的死因跟神戶百合子的案件,知道些甚麼嗎?」 「這是個很深的問題,佐藤警官。有人不希望碰觸這個問題,無論是你還是我。」 「為什麼?」 藤原賢治望著窗外說: 「這是由過去的錯誤,所延伸出來的錯誤,如今該劃下句點了。而畫下句點的任務就交給你,佐藤警官。」 佐藤怜拍了部長室的桌子激動地說: 「是甚麼樣的錯誤?藤原部長,請你告訴我!」 藤原賢治微笑說: 「你只聽我說,又沒有證據,有甚麼用呢?讓證據說話吧!佐藤警官。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為一切的錯誤,畫下句點。」 藤原賢治揮揮手,佐藤怜跟松本大助離開了部長室。 「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松本大助問道: 「怜,你有甚麼想法?」 「藤原部長將這次維納斯的案件交給我們,肯定有他的原因。這次的案件,可能跟山本組有關。走,去一趟維納斯。」 牧亞藍與佐藤世吾返回到維納斯賭場渡假村,馬上收到緊急會議,重要幹部聚集在會議室內。 「三天後,會有一場重要的宴會,將在我們渡假村舉行。」 石田麗子說道: 「這是一個地下秘密組織的聚會,來參加聚會的都是一些市面上有名的政商名流,還有一些被這秘密組織培養起來的有名藝人。我們的任務,就是在顧客參與聚會時,保護客戶的安全與隱私,拒絕記者訪問與偷拍。而聚會地點,就在我們頂樓的高級餐廳。當天,除了被邀請的賓客以外,其餘客人不能夠進入室內,包含未被邀請的組內人員。這樣,明白嗎?」 大家點點頭。 石田麗子將工作分配資料傳下去說: 「這就是三天後我們的安全配置。一樓跟二樓照樣營業。聚會的客人會從停車場秘密進入到頂樓餐廳,這是我們封閉的停車場區域。」 會議結束,牧亞藍閱讀著資料打個哈欠說: 「我們依然做賭場一樓的工作。」 佐藤世吾拍拍牧亞藍的手臂說: 「怎麼了?昨晚做太晚太累了,沒睡好?」 牧亞藍再次打個哈欠說: 「不曉得或許休息不夠,體力下降了。」 佐藤世吾將牧亞藍攏在懷裡說: 「好吧,就讓你休息幾天。」 上了電梯,牧亞藍抱著佐藤世吾的手臂閉眼撒嬌休息。 來到一樓後繼續當天的保安行程。 當牧亞藍正在工作時,聽到有人打招呼的聲音。 「牧,終於見到你了,聽香奈子說你在這邊上班。」 「螢子小姐,好久不見!」 「聽說你生病了不能喝酒嗎?這樣一來我就不能請你喝酒了。」 「偶爾喝點酒,不要過量就行。」 「甚麼時候下班?下班以後請你喝杯酒,有空嗎?」 「謝謝你,螢子小姐。我工作時間不太固定,隨時可能被叫去做些事。好好享受渡假村吧!有需要協助隨時找我。」 「好吧,那我先走嚕,牧。」 螢子小姐正要離開,突然一位男子從螢子小姐身上順走包包。 牧亞藍馬上追了上去。 跟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那名男子停了下來,丟下包包,朝牧亞藍的方向撲了過來。 這是個身材高大粗壯又結實的男人。 男人的膝蓋壓在牧的大腿上,雙手毫不留情地掐著牧亞藍的脖子。 牧亞藍的力氣不夠大,無法掙脫眼前男人的手。 大意了! 這個男人故意在牧亞藍的面前搶劫,就是為了吸引牧亞藍跟著他一起走。 從一開始,這個男人的目的就不是為了搶劫,而是為了將牧亞藍給引出去。 在窒息中,牧亞藍的舌頭伸了出來。 有沒有人?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被眼前的男人給掐死了 「亞藍!」 佐藤世吾的聲音傳來。 有個人衝了出來,往男人臉上踢了一腳,將男人踢到旁邊的牆上去。 佐藤世吾扶起牧亞藍,牧亞藍在佐藤世吾懷中不停咳嗽並吃力地呼吸著。 幾個保安跟著跑來,將攻擊牧亞藍的男人綁了起來。 「這個人,就交給警察吧!」 便衣警察亮出證件說道: 「感謝與警方的配合。」 就這樣,幾位警察來了,帶走襲擊牧的強壯男人。 「你還好吧?要去醫院嗎?」 這是替牧亞藍踢了強壯男子一腳的陌生男子,一臉關切地問道。 「頭有點暈,喉嚨有些痛。剛才,謝謝你。」 「不客氣。」 男子笑著低聲說: 「偷偷告訴你,我是佐藤怜的朋友,但我不是警察,只是早餐店老闆的兒子。我張宇杰。你可以叫我宇杰。」 「你的名字好奇怪?你不是日本人?」 「我父親是台灣人,母親是日本人。我跟著父親姓氏取名在台灣住過一陣子,這是我的中文名字。我家在大阪開了間台灣式早餐店Lemon Cafe,有空可以來光顧喔!我請你喝珍珠奶茶。」 張宇杰眨眨眼離開。 「亞藍,覺得好多了嗎?可以起來嗎?」 佐藤世吾扶著牧亞藍站起身。 螢子已經拿回了包包有些自責地說: 「真對不起,因為我的關係讓你遇到這種遭遇。」 「這是我的工作,螢子小姐。我沒事的,請放心。」 螢子點頭離開。 「我先帶你回去休息吧!」 佐藤世吾扶著牧亞藍往回走。 走進到電梯,牧亞藍說道: 「說話有些吃力我有點擔心三天後的Party,希望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