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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佔有(7)

    

第五章 佔有(7)



    光團被阻擋在兩人的呼吸之外,恍惚間,徐丹穎動了動擱在床邊的手,忽然很想碰碰眼前的人,確認是真是假,是夢是實。

    男人看出她的意圖,高傲的仰開腦袋,眼前的金光隨之遠離。

    徐丹穎的手還懸在半空中,也意識到自己越矩了,她勾了勾脣角,坦然的準備收回手時,男人灼燒的大掌抓住她的手腕。

    徐丹穎還未反應過來,程尋已湊上前吮住她的脣瓣,女人略乾的脣沾滿他的溼潤,他伸舌在她嘴裡勾纏轉壓,引誘她一同跳入深谷,徐丹穎永遠拒絕不了。

    「唔嗯??我還疼,你別再來了。」徐丹穎想轉開腦袋,男人卻伸手捏住她的後頸,間接控制她所有舉動,甚至屈起膝蓋刻意去摩擦女人的私處。

    她哼嗚出聲,聽見男人親吻間的笑意,滾著水漬聲,曖昧寵溺,徐丹穎不知道是因為剛睡醒,腦袋還不清楚,還是程尋這個人就是有本事讓她暈頭轉向。

    她一時忘了反抗,讓男人有機可乘,手伸進她寬大的襯衫揉捏她的胸。

    「程尋??」

    「嗯。」

    「我今天真的要走了。」

    男人的姿態閒散,勒著她腰的手勁沒鬆,「去哪?」

    「下禮拜就過年了。」徐丹穎被他摸得氣息顛簸,「程尋,你也得回家。」

    程尋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他的手還是沒移開,襯衫被他揉得發皺,徐丹穎也起了一絲生理反應。

    她身上的衣服還是程尋的,這期間不知道毀了幾件。

    被他拐回他家後,徐丹穎什麼都沒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會在這待下來。

    程尋摸了幾分鐘,也沒實質動作,這幾日都是這樣,在徐丹穎以為他要下手時,男人不過摸完一輪就起身。

    不過他今天應該是會連本帶利的討,否則寒假結束前,他們都不會見面。男人確實也這麼想,襯衫扣都解到肚臍了,露出軟白的皮膚,女人裡面什麼都沒穿,乳尖被衣料摩擦至發挺,胸上的藍蝶栩栩如生。

    程尋準備下嘴去含時,床邊手機的訊息提示音連響了好幾聲。

    兩人皆是一頓,儼然像是偷情被逮住的地下情人。

    程尋還想繼續,徐丹穎出手制止,「應該是你妹,我再不回去,我們真的會被發現。」

    站在情慾上的男人根本不想管那麼多,「那就讓他們知道,以後做也方便多了。」

    徐丹穎聽多了他的渾話,「起來。」

    程尋皺眉,這幾日徐丹穎配合的程度讓他身心舒暢。即便她沒說,但契合是兩個人的事,他的身體對徐丹穎來說,絕對具有引誘力。

    她拒絕不了他,他知道。

    雨點般的細吻落在女人的肩頸和鎖骨,男人吮過她敏感的耳垂,沸騰的掌心沿著腰身逐漸往下,刻意用指尖描摹她的髖骨。

    歡愛時,恥骨相撞的聲響,讓程尋興奮,有時他會刻意入得深,藉此讓兩人的骨頭相抵相磨,他甚至就愛以這樣的力道,埋在她身體裡不出來。

    徐丹穎受不了他這樣,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發顫,歡暢迎接男人的碩大,出口的制止往往都成了徹底的呻吟。

    「程尋,你能不能偶爾聽聽我說話??」

    「做完再聽。」

    何況他覺得程恩渝不足以掛齒,他們一家看上去也都喜歡她,他們都是單身,也沒有喜歡??

    程尋忽然停下動作。

    驟失的溫度,徐丹穎看見男人掀被起身的偉岸背影,餘光瞥見他明顯鼓脹的下身,緊接著踏入浴室。

    徐丹穎本來以為還要哄上幾句,或是至少讓他射出來,程尋才可能放過自己。

    不過她也沒追問,知道男人大概要在浴室待上一陣子,她趕緊起身回訊息。

    她的朋友本就不多,而會在假期找她的更是少之又少。

    陸河陞:午安,應該沒吵到妳吧?妳之前寄給我班會名單能不能再傳給我一次,我好像弄丟了。

    對方最後附上愧疚的貼圖,徐丹穎想起他無奈的模樣,偶有的糊塗,忍不住彎起嘴角。她回頭翻找之前寄給他的信,甚至乾脆將上學期的班會出席率統整給他。

    做完這些事後,浴室也有動靜了。

    徐丹穎將手機上鎖後,男人也走了出來。

    頂著一頭濕髮。

    水珠沒入他的衣衫,讓他看上去比進去時更狼狽。

    程尋一般不這麼隨興,他有潔癖,喜歡乾燥,浴室連水痕都沒有,「怎麼不擦乾?」徐丹穎起身為他找來毛巾,回過頭,男人赤腳倚著陽台欄杆,指尖多了菸。

    一月的天氣寒冷,空氣像是結了霜,男人一身單薄,看得出來連身體也沒擦乾就胡亂套上衣服。

    「我把毛巾放在床上,你趕緊過來弄乾,免得感冒。」徐丹穎只套著男人的襯衫,不想貿然出現在可能會被看見的地方,她轉身去拿前幾天被她洗乾淨的衣物,是她後來指使程尋去外面買回來的。

    這個時間是不能回宿舍了,程恩渝問起來,她沒把握能把謊說好,乾脆直接回台北的家,帶兩三套衣服就回白桐鎮。

    人才轉身,程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背後。

    徐丹穎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攥緊手裡的手機,「怎麼了?」

    男人偏頭,將手上點了有段時間的菸咬在嘴裡,目光由上而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接著強行脫下徐丹穎身上的襯衫,轉眼間,徐丹穎身上只剩一條內褲。

    她反射性的用手臂遮住胸,面色驚恐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光線充足,女人薄薄的皮膚上都是他殘留的瘀痕和紅印,兩腿間更是他縱情之下沒有控制好力道的指痕。

    程尋的視線滯留在那些斑駁,瞳孔的顏色被午時晨光曬得更淺了。

    即便兩人坦承相見了許多次,面對一位衣衫完整,而自己則是一絲不掛的狀況下,任誰都覺得不自在。徐丹穎轉身跑進浴室,身後的男人難得沒攔,卻緩緩開口,「徐丹穎,妳沒談過戀愛吧。」

    程尋的口吻篤定,眯眼吸了一口菸,末端的火光在男人的眉眼上延燒,也不是那麼肯定。

    這個女人沒說的事太多了。

    準備關上門的徐丹穎,被他這不著邊際的話弄得一愣,遲疑的幾秒鐘,程尋已經冷下臉了。「有?」

    徐丹穎擁有濃豔的軀殼,並非化學堆砌,更不是脂粉沾染,學生時期的男孩子一般對漂亮的女生最沒抵抗力,甚至想入非非。

    他捏了捏菸屁股,有些躁。

    「你問這個做什麼?」

    程尋將幾乎燃燒殆盡的煙頭刺進煙灰缸,「我不能問?」

    「沒有。」

    程尋垂眼,拋接著手裡的打火機。「除了上次那個小處男,最近還有人對妳獻殷勤?」

    沒想到他還記得鄭翔立。

    徐丹穎暗指,不遑多讓,「你也有人喜歡啊。」她沒少聽女孩子間的心花怒放,醫學系有個相貌迷人的高材生,衿冷自恃的模樣令人朝思暮想。「別的女人可以喜歡你,我怎麼就不能有?」

    程尋抬起澄澄眼瞳,忽地哼笑,冷峻的神情退去一大半,徐丹穎不知道這句話哪裡取悅到他了。

    「也好,我們扯平。」

    徐丹穎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平等源自於哪一種身份。

    朋友?

    床伴?

    還是陌生人?

    但無論哪一種,她和程尋都不對等,床事方面他是主導,床下他享有他人生的掌控權,他握有所有一切,反之,她得不到的東西有太多了。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成就,程尋周遭的一切都是他強而有力的後翼,促使他閃耀自信。

    「我沒談過戀愛,就如妳所說,我也應該擁有。」

    歲暮天寒,徐丹穎卻覺得臉頰有些熱。

    「我們也別管之前怎麼樣,從現在開始,我是妳男朋友。」

    徐丹穎偏是沒有想到情侶這層身份。

    \   小插曲

    被拐進他家的某個早晨,徐丹穎沒有衣服穿。

    原本那套衣服早被男人弄得皺巴巴,幾乎是穿不了,前幾天的那些衣服幾乎都被他扯鬆了。

    她身旁的男人還在睡,裸著上身,沒有行程的話,他多半都會睡到中午才起身。昨晚依然是她先睡過去,後續的整理都是他。

    徐丹穎不想吵他,輕輕移開他擱在腰上的手,確認他沒有轉醒的跡象後,替他蓋實棉,下床。

    程尋是在外租房子,高級公寓,大概是嫌棄校區的房子老舊且太多閒雜人等。

    他有一間更衣間,幾乎是一間臥室的坪數,中央擺著玻璃櫃,男性配件整齊排列。

    程尋的衣櫃清一色都是襯衫,色系偏淺,休閒服沒幾件,是個連在家都是穿著講究的人。衣物按照顏色品牌分門別類,看著清爽,但整理起來絕對是大工程。

    整潔中營造出冷薄低調的氣息,無人能輕易染指,他好像天生就適合乾淨,光潔同體,即便脾性很重。

    徐丹穎洗完澡後,小心翼翼的取了一件襯衫,無奈男人的衣服都偏淺,她怕弄髒,但也不能穿衣服。

    想著,待會先去把地上的衣服洗了烘乾,在他醒來之前,趕緊換回來。

    她套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衫,衣角一路垂至大腿,房內有暖氣,不至於太冷。她草草扣了幾顆扣子,接著去折過長的袖口。

    生理期走後,馬上被男人弄得很慘,新仇舊恨一併算,她腿有些酸,臀微微抵靠著牆,上身微微前傾,腰線玲瓏,別有一番風情。

    程尋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女人晃著兩條盈盈細腿在室內走動的樣子,時而彎身,衣襬上拉。

    她沒穿褲子。

    程尋看了一段時間才開口:「在找什麼?」

    「你看見我的衣服??」她一頓,停下所有動作,下意識的往下拉了拉衣襬,不確定男人看到多少,「你、你醒了?今天怎麼這麼早?」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拇指閒散的摩挲著脣。「我都丟了。」

    徐丹穎錯愕,「丟了?那我穿什麼?」

    他偏頭,大言不慚,「弄成那樣,能穿嗎?」

    「我那時就跟你說不准射我身上,你不聽??」她沒法說下去,有些煩,現在倒好她該怎麼回家?

    男人走上前,眸光熾烈,確實就如程恩渝所說,這女人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別具一格。

    他並不愛別人碰他的私人用品,他甚至不會讓外人在家過夜。

    可是他的襯衫,很適合她。他的住處,開始瀰漫著女人身上的茉莉花香。

    「我現在賠妳一件。」

    徐丹穎還未反應過來,男人伸手勾起她的臉,將她堵在牆上吻。

    晨光正好,男女火熱的抵在屋內的一角纏綿放縱,大掌鑽進她的衣領,過於寬大的襯衫,讓他暢行無阻的摸遍女人剛洗完澡的身軀,耳邊是男人舒心的喟嘆,和煽情無邊的誇讚,身下的女人都被膩得沒脾氣了。

    「不過我覺得,還是不穿最漂亮。」

    徐丹穎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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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团被阻挡在两人的呼吸之外,恍惚间,徐丹颖动了动搁在床边的手,忽然很想碰碰眼前的人,确认是真是假,是梦是实。

    男人看出她的意图,高傲的仰开脑袋,眼前的金光随之远离。

    徐丹颖的手还悬在半空中,也意识到自己越矩了,她勾了勾脣角,坦然的准备收回手时,男人灼烧的大掌抓住她的手腕。

    徐丹颖还未反应过来,程寻已凑上前吮住她的脣瓣,女人略乾的脣沾满他的溼润,他伸舌在她嘴裡勾缠转压,引诱她一同跳入深谷,徐丹颖永远拒绝不了。

    「唔嗯??我还疼,你别再来了。」徐丹颖想转开脑袋,男人却伸手捏住她的后颈,间接控制她所有举动,甚至屈起膝盖刻意去摩擦女人的私处。

    她哼呜出声,听见男人亲吻间的笑意,滚着水渍声,暧昧宠溺,徐丹颖不知道是因为刚睡醒,脑袋还不清楚,还是程寻这个人就是有本事让她晕头转向。

    她一时忘了反抗,让男人有机可乘,手伸进她宽大的衬衫揉捏她的胸。

    「程寻??」

    「嗯。」

    「我今天真的要走了。」

    男人的姿态閒散,勒着她腰的手劲没鬆,「去哪?」

    「下礼拜就过年了。」徐丹颖被他摸得气息颠簸,「程寻,你也得回家。」

    程寻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他的手还是没移开,衬衫被他揉得發皱,徐丹颖也起了一丝生理反应。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程寻的,这期间不知道毁了几件。

    被他拐回他家后,徐丹颖什麽都没带,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待下来。

    程寻摸了几分钟,也没实质动作,这几日都是这样,在徐丹颖以为他要下手时,男人不过摸完一轮就起身。

    不过他今天应该是会连本带利的讨,否则寒假结束前,他们都不会见面。男人确实也这麽想,衬衫扣都解到肚脐了,露出软白的皮肤,女人裡面什麽都没穿,乳尖被衣料摩擦至發挺,胸上的蓝蝶栩栩如生。

    程寻准备下嘴去含时,床边手机的讯息提示音连响了好几声。

    两人皆是一顿,俨然像是偷情被逮住的地下情人。

    程寻还想继续,徐丹颖出手制止,「应该是你妹,我再不回去,我们真的会被發现。」

    站在情慾上的男人根本不想管那麽多,「那就让他们知道,以后做也方便多了。」

    徐丹颖听多了他的浑话,「起来。」

    程寻皱眉,这几日徐丹颖配合的程度让他身心舒畅。即便她没说,但契合是两个人的事,他的身体对徐丹颖来说,绝对具有引诱力。

    她拒绝不了他,他知道。

    雨点般的细吻落在女人的肩颈和锁骨,男人吮过她敏感的耳垂,沸腾的掌心沿着腰身逐渐往下,刻意用指尖描摹她的髋骨。

    欢爱时,耻骨相撞的声响,让程寻兴奋,有时他会刻意入得深,藉此让两人的骨头相抵相磨,他甚至就爱以这样的力道,埋在她身体裡不出来。

    徐丹颖受不了他这样,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發颤,欢畅迎接男人的硕大,出口的制止往往都成了彻底的呻吟。

    「程寻,你能不能偶尔听听我说话??」

    「做完再听。」

    何况他觉得程恩渝不足以挂齿,他们一家看上去也都喜欢她,他们都是单身,也没有喜欢??

    程寻忽然停下动作。

    骤失的温度,徐丹颖看见男人掀被起身的伟岸背影,馀光瞥见他明显鼓胀的下身,紧接着踏入浴室。

    徐丹颖本来以为还要哄上几句,或是至少让他射出来,程寻才可能放过自己。

    不过她也没追问,知道男人大概要在浴室待上一阵子,她赶紧起身回讯息。

    她的朋友本就不多,而会在假期找她的更是少之又少。

    陆河陞:午安,应该没吵到妳吧?妳之前寄给我班会名单能不能再传给我一次,我好像弄丢了。

    对方最后附上愧疚的贴图,徐丹颖想起他无奈的模样,偶有的煳涂,忍不住弯起嘴角。她回头翻找之前寄给他的信,甚至乾脆将上学期的班会出席率统整给他。

    做完这些事后,浴室也有动静了。

    徐丹颖将手机上锁后,男人也走了出来。

    顶着一头湿髮。

    水珠没入他的衣衫,让他看上去比进去时更狼狈。

    程寻一般不这麽随兴,他有洁癖,喜欢乾燥,浴室连水痕都没有,「怎麽不擦乾?」徐丹颖起身为他找来毛巾,回过头,男人赤脚倚着阳台栏杆,指尖多了菸。

    一月的天气寒冷,空气像是结了霜,男人一身单薄,看得出来连身体也没擦乾就胡乱套上衣服。

    「我把毛巾放在床上,你赶紧过来弄乾,免得感冒。」徐丹颖只套着男人的衬衫,不想贸然出现在可能会被看见的地方,她转身去拿前几天被她洗乾淨的衣物,是她后来指使程寻去外面买回来的。

    这个时间是不能回宿舍了,程恩渝问起来,她没把握能把谎说好,乾脆直接回台北的家,带两三套衣服就回白桐镇。

    人才转身,程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背后。

    徐丹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攥紧手裡的手机,「怎麽了?」

    男人偏头,将手上点了有段时间的菸咬在嘴裡,目光由上而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接着强行脱下徐丹颖身上的衬衫,转眼间,徐丹颖身上只剩一条内裤。

    她反射性的用手臂遮住胸,面色惊恐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光线充足,女人薄薄的皮肤上都是他残留的瘀痕和红印,两腿间更是他纵情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的指痕。

    程寻的视线滞留在那些斑驳,瞳孔的颜色被午时晨光晒得更浅了。

    即便两人坦承相见了许多次,面对一位衣衫完整,而自己则是一丝不挂的状况下,任谁都觉得不自在。徐丹颖转身跑进浴室,身后的男人难得没拦,却缓缓开口,「徐丹颖,妳没谈过恋爱吧。」

    程寻的口吻笃定,眯眼吸了一口菸,末端的火光在男人的眉眼上延烧,也不是那麽肯定。

    这个女人没说的事太多了。

    准备关上门的徐丹颖,被他这不着边际的话弄得一愣,迟疑的几秒钟,程寻已经冷下脸了。「有?」

    徐丹颖拥有浓豔的躯壳,并非化学堆砌,更不是脂粉沾染,学生时期的男孩子一般对漂亮的女生最没抵抗力,甚至想入非非。

    他捏了捏菸屁股,有些躁。

    「你问这个做什麽?」

    程寻将几乎燃烧殆尽的烟头刺进烟灰缸,「我不能问?」

    「没有。」

    程寻垂眼,抛接着手裡的打火机。「除了上次那个小处男,最近还有人对妳献殷勤?」

    没想到他还记得郑翔立。

    徐丹颖暗指,不遑多让,「你也有人喜欢啊。」她没少听女孩子间的心花怒放,医学系有个相貌迷人的高材生,衿冷自恃的模样令人朝思暮想。「别的女人可以喜欢你,我怎麽就不能有?」

    程寻抬起澄澄眼瞳,忽地哼笑,冷峻的神情退去一大半,徐丹颖不知道这句话哪裡取悦到他了。

    「也好,我们扯平。」

    徐丹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平等源自于哪一种身份。

    朋友?

    床伴?

    还是陌生人?

    但无论哪一种,她和程寻都不对等,床事方面他是主导,床下他享有他人生的掌控权,他握有所有一切,反之,她得不到的东西有太多了。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成就,程寻周遭的一切都是他强而有力的后翼,促使他闪耀自信。

    「我没谈过恋爱,就如妳所说,我也应该拥有。」

    岁暮天寒,徐丹颖却觉得脸颊有些热。

    「我们也别管之前怎麽样,从现在开始,我是妳男朋友。」

    徐丹颖偏是没有想到情侣这层身份。

    \   小插曲

    被拐进他家的某个早晨,徐丹颖没有衣服穿。

    原本那套衣服早被男人弄得皱巴巴,几乎是穿不了,前几天的那些衣服几乎都被他扯鬆了。

    她身旁的男人还在睡,裸着上身,没有行程的话,他多半都会睡到中午才起身。昨晚依然是她先睡过去,后续的整理都是他。

    徐丹颖不想吵他,轻轻移开他搁在腰上的手,确认他没有转醒的迹象后,替他盖实棉,下床。

    程寻是在外租房子,高级公寓,大概是嫌弃校区的房子老旧且太多閒杂人等。

    他有一间更衣间,几乎是一间卧室的坪数,中央摆着玻璃柜,男性配件整齐排列。

    程寻的衣柜清一色都是衬衫,色系偏浅,休閒服没几件,是个连在家都是穿着讲究的人。衣物按照颜色品牌分门别类,看着清爽,但整理起来绝对是大工程。

    整洁中营造出冷薄低调的气息,无人能轻易染指,他好像天生就适合乾淨,光洁同体,即便脾性很重。

    徐丹颖洗完澡后,小心翼翼的取了一件衬衫,无奈男人的衣服都偏浅,她怕弄髒,但也不能穿衣服。

    想着,待会先去把地上的衣服洗了烘乾,在他醒来之前,赶紧换回来。

    她套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衣角一路垂至大腿,房内有暖气,不至于太冷。她草草扣了几颗扣子,接着去折过长的袖口。

    生理期走后,马上被男人弄得很惨,新仇旧恨一併算,她腿有些酸,臀微微抵靠着牆,上身微微前倾,腰线玲珑,别有一番风情。

    程寻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晃着两条盈盈细腿在室内走动的样子,时而弯身,衣襬上拉。

    她没穿裤子。

    程寻看了一段时间才开口:「在找什麽?」

    「你看见我的衣服??」她一顿,停下所有动作,下意识的往下拉了拉衣襬,不确定男人看到多少,「你、你醒了?今天怎麽这麽早?」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拇指閒散的摩挲着脣。「我都丢了。」

    徐丹颖错愕,「丢了?那我穿什麽?」

    他偏头,大言不惭,「弄成那样,能穿吗?」

    「我那时就跟你说不准射我身上,你不听??」她没法说下去,有些烦,现在倒好她该怎麽回家?

    男人走上前,眸光炽烈,确实就如程恩渝所说,这女人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麽都别具一格。

    他并不爱别人碰他的私人用品,他甚至不会让外人在家过夜。

    可是他的衬衫,很适合她。他的住处,开始瀰漫着女人身上的茉莉花香。

    「我现在赔妳一件。」

    徐丹颖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伸手勾起她的脸,将她堵在牆上吻。

    晨光正好,男女火热的抵在屋内的一角缠绵放纵,大掌鑽进她的衣领,过于宽大的衬衫,让他畅行无阻的摸遍女人刚洗完澡的身躯,耳边是男人舒心的喟叹,和煽情无边的夸赞,身下的女人都被腻得没脾气了。

    「不过我觉得,还是不穿最漂亮。」

    徐丹颖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