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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傷疤(2)

    

第七章 傷疤(2)



    男人真的要走,徐丹穎急了,乾脆伸腳去攔他,見他停下腳步,她開始刮蹭他的膝蓋。女人光潔的腿纏上男人的深色褲,曖昧無痕,勾起一片豔麗風景。

    她用腳隔褲搓揉男人身下早已漲挺的硬物,意外的得心應手。程尋的持久力驚人,有時用手幫他,他沒射,她的手反而先痠了。

    男人幽暗的視線落在女人幾乎敞開的腿,柔白的腿在他眼皮底下招搖的晃動,殷紅的花口深軟。

    徐丹穎見他仍舊不動聲色,想起他甩開何芝涵時,也是這副模樣,油鹽不進,冷眼看著女方的獨角戲。

    她那時覺得程尋厲害,走得乾淨利落,平時看著像是被慾望支配,怎知是他允許自己放縱。

    徐丹穎以往的不以為意全都成了難受,剎那間體會到何芝涵當時的心情。

    如此卑微。

    像她,日日夜夜都盼著徐明遠能夠喜歡她一些,不用太多,能夠回家就好。

    徐林昭總安慰她說,徐明遠自小就不合群,說話也不分輕重,讓她別放在心上。

    徐丹穎怎麼能不放在心上呢。

    他是她的爸爸啊,是溫桐拿命作為賭注都想要與他有孩子的男人啊。

    溫桐愛了一輩子的人啊

    徐丹穎收回腳,抱膝不動了。

    程尋以為她耍花樣,卻瞥見月光下,女人的手背上溢滿濃稠的液體,程尋不用細看便知道那是什麼。

    他對血一向很敏感。

    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被摳劃開來,鮮血自舊疤湧出新的鮮血,空氣漫著一股鐵鏽味。

    女人的指尖還在傷口裡鑽動,像是要刨出一個洞,然而她似是感覺不到痛。

    「徐丹穎,妳幹什麼?」他上前扯過她的手阻止。

    聞聲,徐丹穎猛地回神,面對男人劇烈的反應,她太雲淡風輕了,「沒有,我就是想到一些事」

    「什麼事需要想得這麼入迷?」程尋厲聲,「手不要了?」

    「你怎麼總是這麼兇啊,這也是我的手啊」

    程尋一時無話,猛然想起什麼,質問道:「想誰的事?」

    「」

    「我在妳面前,妳還敢想別人?」

    「是誰剛說要去找別人,我不也在你面前嗎?」衣服還被脱了呢。

    「我!」程尋被堵得滿肚子氣,他不過就是按照戴思嵐的說法,以退為進,想給徐丹穎來一記猛藥,藉此想知道這死女人究竟會不會挽留他。

    她伸腳勾他時,天知道,他多想把人壓上床啊。

    孰料,她更狠。

    程尋一口氣出不去,冷聲:「在我這裡這麼委屈是不是?好啊,走啊,我給妳機會滾。」

    他才鬆開手,身後的人急忙揪住他的衣襬,眼底映著薄碎的光,像是被人狠心扔下的小雛鳥。

    「徐丹穎,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不知道。」徐丹穎誠實。

    碰到程尋就是這樣,腦子還未過濾,身體就先做出反應。程尋呵笑,接著收起所有神色去掰開她的手,徐丹穎不放,過程中又怕再次弄傷她,兩難之下,煩躁感只增不減,他乾脆抬腿踢翻眼前的小茶几。

    巨響獨獨震盪了空氣,沒有驚動任何人。

    半晌,她說:「我想和你做愛。」

    男人側過身,側顏線條冷硬。

    「可以嗎?」

    女人溫言軟語,程尋卻扯脣嗤笑,「我是妳花錢叫來的嗎?妳付了多少?我要讓妳這樣呼來喚去?」

    徐丹穎也被這脫口而出的話驚住了,腦子滾燙,後悔了。見男人仍舊死死的盯著她,訥訥的回,「我叫不起吧,你這模樣大概會是招牌」

    「妳還真當我是?」

    「你自己先這麼說的。」

    徐丹穎轉開眼,怕男人真的氣得出手,她要收手時,程尋冷聲:「拉著。」

    聽聞,女人乖乖照做。

    「徐丹穎。」

    「你要是想罵她,她不在。」

    男人瞪了過去,想掐死這個女人。

    看見她手背上駭人的血跡,他不想管她,雙方沉默幾秒後,程尋在看見徐丹穎的手再度滲出血時,抬腳去找醫藥箱。

    什麼男妓,連爽都沒有,只有勞力。

    被人命令不准放開的徐丹穎只能眼巴巴的跟在他身後,醫藥箱還沒找到,程尋率先心浮氣躁,「去把衣服穿上。」

    「那我可以鬆開了嗎?」

    「不能。」

    徐丹穎瞅著他。

    被一個光著身的女人盯著,程尋作何感想。

    cao。

    他氣得一把將女人攔腰抱起,拎過腳邊的醫藥箱。沙發已經一團亂了,程尋走向床沿,將人按在腿上,拉過一旁的棉被裹在她身上。

    「妳下次再想把傷口弄開,知會我一聲,我會代勞。」

    他的話語惡劣,徐丹穎卻想笑。

    程尋熟練的處理傷口,修長的指尖穿梭於瓶罐,男人的掌心寬實,握著她的虎口固定她的手,徐丹穎看得入迷。

    程尋刻意不收力道,眼前的女人卻沒吭半點聲,反而是他自覺小心眼,緩緩收了力氣,「其他地方呢?」

    「都小傷。」

    程尋橫她一眼。

    徐丹穎乖乖的抬起手臂。

    待處理完,徐丹穎也睏了。

    男人扔了醫藥箱。

    恍惚間,徐丹穎聽見拉鍊滑墜的聲音,男人的指尖推開了襯衫扣。「妳剛說想和我做愛,是嗎?」

    徐丹穎抿了抿脣,完全不想承認這句露骨的話出自她口。

    「可以啊。」

    徐丹穎抬眼。

    「我只跟我女朋友做。」

    言下之意。

    「要嗎?」

    男人的眸色溢滿了光彩,徐丹穎明明見過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還是在他的注視裡失足殞落。

    她想找一個地方安穩的待著,無風無雨,安靜的睡著。

    「要。」

    粗長砸入徐丹穎的視線內,程尋沒心思預告了,愉悅亢奮,來自內心的喧囂在胸口處不斷膨脹發酵。

    程尋壓著她的腿直直撞進花心,盡根沒入,填滿了女人的空隙,花口轉眼就成了男人的棲息地,擦過濡濕的花壁,成了男人兇猛的形狀。

    徐丹穎仰高下巴低吟了聲,胯間發熱,下身潮湧,剛退去的餘韻再次湧上最高點,隱約可見粗長在她體內瘋狂進出,徹底填滿剛才的空虛。

    她快慰的喘著氣,抱住男人的脖子找重心。

    「徐丹穎長本事了啊,什麼話都敢說,那些話敢和外人說一個字試試!」乳波晃搖,他刻意深頂,抵磨過女人的軟rou,再退出,激得女人浪叫連連。

    「你輕點、輕點」

    此刻的他多了新身份,無論是面對眼前的女人,還是自己的人生歷程,程尋難以言喻,更多的是新鮮感,下場就是他的慾望更大了。

    急於探索、求知,想知道的更多,了解得透徹。

    女朋友啊。

    他勾過女人的腦袋,脣附在她的下巴輕咬著,「我現在是妳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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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真的要走,徐丹颖急了,乾脆伸脚去拦他,见他停下脚步,她开始刮蹭他的膝盖。女人光洁的腿缠上男人的深色裤,暧昧无痕,勾起一片豔丽风景。

    她用脚隔裤搓揉男人身下早已涨挺的硬物,意外的得心应手。程寻的持久力惊人,有时用手帮他,他没射,她的手反而先痠了。

    男人幽暗的视线落在女人几乎敞开的腿,柔白的腿在他眼皮底下招摇的晃动,殷红的花口深软。

    徐丹颖见他仍旧不动声色,想起他甩开何芝涵时,也是这副模样,油盐不进,冷眼看着女方的独角戏。

    她那时觉得程寻厉害,走得乾淨利落,平时看着像是被慾望支配,怎知是他允许自己放纵。

    徐丹颖以往的不以为意全都成了难受,刹那间体会到何芝涵当时的心情。

    如此卑微。

    像她,日日夜夜都盼着徐明远能够喜欢她一些,不用太多,能够回家就好。

    徐林昭总安慰她说,徐明远自小就不合群,说话也不分轻重,让她别放在心上。

    徐丹颖怎麽能不放在心上呢。

    他是她的爸爸啊,是温桐拿命作为赌注都想要与他有孩子的男人啊。

    温桐爱了一辈子的人啊

    徐丹颖收回脚,抱膝不动了。

    程寻以为她耍花样,却瞥见月光下,女人的手背上溢满浓稠的液体,程寻不用细看便知道那是什麽。

    他对血一向很敏感。

    好不容易癒合的伤口被抠划开来,鲜血自旧疤涌出新的鲜血,空气漫着一股铁鏽味。

    女人的指尖还在伤口裡鑽动,像是要刨出一个洞,然而她似是感觉不到痛。

    「徐丹颖,妳干什麽?」他上前扯过她的手阻止。

    闻声,徐丹颖猛地回神,面对男人剧烈的反应,她太云淡风轻了,「没有,我就是想到一些事」

    「什麽事需要想得这麽入迷?」程寻厉声,「手不要了?」

    「你怎麽总是这麽凶啊,这也是我的手啊」

    程寻一时无话,猛然想起什麽,质问道:「想谁的事?」

    「」

    「我在妳面前,妳还敢想别人?」

    「是谁刚说要去找别人,我不也在你面前吗?」衣服还被脱了呢。

    「我!」程寻被堵得满肚子气,他不过就是按照戴思岚的说法,以退为进,想给徐丹颖来一记猛药,藉此想知道这死女人究竟会不会挽留他。

    她伸脚勾他时,天知道,他多想把人压上床啊。

    孰料,她更狠。

    程寻一口气出不去,冷声:「在我这裡这麽委屈是不是?好啊,走啊,我给妳机会滚。」

    他才鬆开手,身后的人急忙揪住他的衣襬,眼底映着薄碎的光,像是被人狠心扔下的小雏鸟。

    「徐丹颖,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

    「不知道。」徐丹颖诚实。

    碰到程寻就是这样,脑子还未过滤,身体就先做出反应。程寻呵笑,接着收起所有神色去掰开她的手,徐丹颖不放,过程中又怕再次弄伤她,两难之下,烦躁感只增不减,他乾脆抬腿踢翻眼前的小茶几。

    巨响独独震盪了空气,没有惊动任何人。

    半晌,她说:「我想和你zuoai。」

    男人侧过身,侧颜线条冷硬。

    「可以吗?」

    女人温言软语,程寻却扯脣嗤笑,「我是妳花钱叫来的吗?妳付了多少?我要让妳这样呼来唤去?」

    徐丹颖也被这脱口而出的话惊住了,脑子guntang,后悔了。见男人仍旧死死的盯着她,讷讷的回,「我叫不起吧,你这模样大概会是招牌」

    「妳还真当我是?」

    「你自己先这麽说的。」

    徐丹颖转开眼,怕男人真的气得出手,她要收手时,程寻冷声:「拉着。」

    听闻,女人乖乖照做。

    「徐丹颖。」

    「你要是想骂她,她不在。」

    男人瞪了过去,想掐死这个女人。

    看见她手背上骇人的血迹,他不想管她,双方沉默几秒后,程寻在看见徐丹颖的手再度渗出血时,抬脚去找医药箱。

    什麽男妓,连爽都没有,只有劳力。

    被人命令不准放开的徐丹颖只能眼巴巴的跟在他身后,医药箱还没找到,程寻率先心浮气躁,「去把衣服穿上。」

    「那我可以鬆开了吗?」

    「不能。」

    徐丹颖瞅着他。

    被一个光着身的女人盯着,程寻作何感想。

    cao。

    他气得一把将女人拦腰抱起,拎过脚边的医药箱。沙發已经一团乱了,程寻走向床沿,将人按在腿上,拉过一旁的棉被裹在她身上。

    「妳下次再想把伤口弄开,知会我一声,我会代劳。」

    他的话语恶劣,徐丹颖却想笑。

    程寻熟练的处理伤口,修长的指尖穿梭于瓶罐,男人的掌心宽实,握着她的虎口固定她的手,徐丹颖看得入迷。

    程寻刻意不收力道,眼前的女人却没吭半点声,反而是他自觉小心眼,缓缓收了力气,「其他地方呢?」

    「都小伤。」

    程寻横她一眼。

    徐丹颖乖乖的抬起手臂。

    待处理完,徐丹颖也睏了。

    男人扔了医药箱。

    恍惚间,徐丹颖听见拉鍊滑坠的声音,男人的指尖推开了衬衫扣。「妳刚说想和我zuoai,是吗?」

    徐丹颖抿了抿脣,完全不想承认这句露骨的话出自她口。

    「可以啊。」

    徐丹颖抬眼。

    「我只跟我女朋友做。」

    言下之意。

    「要吗?」

    男人的眸色溢满了光彩,徐丹颖明明见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还是在他的注视裡失足殒落。

    她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待着,无风无雨,安静的睡着。

    「要。」

    粗长砸入徐丹颖的视线内,程寻没心思预告了,愉悦亢奋,来自内心的喧嚣在胸口处不断膨胀發酵。

    程寻压着她的腿直直撞进花心,尽根没入,填满了女人的空隙,花口转眼就成了男人的栖息地,擦过濡湿的花壁,成了男人凶猛的形状。

    徐丹颖仰高下巴低吟了声,胯间發热,下身潮涌,刚退去的馀韵再次涌上最高点,隐约可见粗长在她体内疯狂进出,彻底填满刚才的空虚。

    她快慰的喘着气,抱住男人的脖子找重心。

    「徐丹颖长本事了啊,什麽话都敢说,那些话敢和外人说一个字试试!」乳波晃摇,他刻意深顶,抵磨过女人的软rou,再退出,激得女人浪叫连连。

    「你轻点、轻点」

    此刻的他多了新身份,无论是面对眼前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人生历程,程寻难以言喻,更多的是新鲜感,下场就是他的慾望更大了。

    急于探索、求知,想知道的更多,了解得透彻。

    女朋友啊。

    他勾过女人的脑袋,脣附在她的下巴轻咬着,「我现在是妳的谁?」